第十九章生日會(2 / 2)

只是兩人都不知道,他們前腳剛走出酒店大門,後腳剛到酒店的祁瀟就下了車,所以就看見了黎之和沉斯博兩人靠的很近,幾乎倚在一起,匆匆上了車又駛離的過程。

祁瀟壓抑住嫉妒的怒火,偏過頭,後面的人馬上上前來。祁瀟只是輕輕說:「去查一下沉斯博今晚的行程,還有見過什么人,我全要知道。」

這份淡然在身後人看來完全不是什么簡單的事,這是祁瀟發怒前的征兆。於是迅速的去完成任務。

這邊黎之已經被沉斯博帶到另一家五星級酒店,只是她整個人仍然是不清醒的樣子,沉斯博只好繼續扶著她走。

黎之只覺得身體越來越熱,體內的狂躁因子不斷跳動,她越想越惡心,自己竟然被下了春葯。

她根本壓制不住體內濃郁的欲望,而此時旁邊就站著一個身材極好的美男,他的溫度涼涼的很舒服,她想要再靠近他一些。這么想著,黎之的手已經纏上沉斯博的腰。

沉斯博感受到黎之的動作,那溫度極高的手掌在他腰間來回蹭著,男人的腰是很敏感的,一下子他全身僵住。

她越摸,他越是緊綳著,那結實緊致的腰身,黎之有些愛不釋手,已經枕著他的肩膀上,聽見沉斯博鏗鏘有力的心跳聲,干脆整個人靠在他懷里,另一只手摟上他的脖子,嘟著水潤的小嘴里還唧唧哼哼地發出欲求不滿的聲音。若是此刻黎之清醒著絕對會羞愧得拿頭撞牆,干脆死了算了。

沉斯博神經綳了起來,板著個臉,看不出情緒。

好不容易終於帶黎之回到房間,黎之依舊沒放手,整個人扒拉在沉斯博身上,雙手環上沉斯博的脖子,柔軟的胸脯就壓在沉斯博前胸,呼出的氣息打在沉斯博的脖子上。

青澀的挑逗,玲瓏的肉體,沒有哪個男人能抵抗得住這樣的誘惑,偏偏沉斯博不是一般的男人,他一把推開了黎之。

這時候沉斯博才看到黎之顫抖著身體,滿臉通紅,以及那雙被情欲充斥的雙眼,就那樣死死地盯著他。

被推開的黎之搖搖欲墜地站著,欲望的驅使下她想再上前去,卻忽然對上了沉斯博的眼睛。

如幽潭一般的黑眸沒有一絲波動,感受不到一點溫度,那眼神冰冷無比,跟看其他的接近他的女人沒什么區別,面上沒有絲毫的情緒外泄,孤傲冷漠。寒氣瞬間從腳底升起直達心房,黎之不敢再上前一步。

她的思緒在一瞬間清醒了。

也是那一瞬間眼淚便失了控地落下。

黎之顧不上其他,強忍著身體的難受,轉身沖進浴室,來不及脫衣服,就站在花灑下開了冷水沖,艱難地站著,任由冰冷的水打落在身上。

她渴望流水能沖走臉上的淚痕,沖走她身上的曖昧痕跡,沖走她一身的狼狽,若能連今晚的記憶一同沖走,那就更就好了。

但是仍然不夠,冰水打在身上就瞬間會被自己高熱的體溫綜合掉。黎之又去放浴缸的冷水。等浴缸放滿了冷水後黎之才從花灑下走到浴缸前,脫下全身濕透的裙子,整個人躺進浴缸里。

黎之憋足了氣,整個人沉入進水中,等她憋不了了才露出頭來休息。體內的燥熱與體外寒涼的水相互充斥著,身體的溫度使水變得溫了,就放掉一些水,再放涼水。

如此循環往復,不知過了多久,黎之花費好大的體力終於恢復了清明。

此時放松下來後,黎之才地回想今晚發生的一切,她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是何時被下的葯,她出現暈沉的症狀時,正是在和李思思吃過蛋糕後一個人待在里間的時候,那就是說之前吃蛋糕的那段時間被下葯的,而那段時間是最多人最混亂的時候,任何人都有可能下手。

她不認為是李思思下的,因為這是她的生日會,出了任何事她都有責任。

以及後來出現的於皓,她也不認為於皓是偶遇自己的,他說的那句話很明顯暗示了他有參與其中,那么參加生日會的人中,誰與於皓相熟,誰就最可疑。

又想起於皓令人作嘔的行為。

她想不明白為什么於皓會突然變成這樣,她也沒有給過任何會讓他誤會的行為。到底是一時起意還是蓄謀已久呢?

黎之第一次感受到了男人與女人之間的力量差距,也第一次如此直面男性對生理需求的強烈欲望,那樣的赤裸裸。

她越想越是覺得惡心,立馬想要起身去淋浴,剛起身的一瞬間黎之感到身子像是被貨車碾壓過似的沉重無比,同時又感覺身體冷得直發抖。

她冷靜下來站到花灑下,開了熱水,擠了沐浴露身上里里外外全都摸了邊,然後沖掉,再摸沐浴露,再沖掉。黎之使勁地搓,想要搓掉那覆在皮膚上的惡心。直到大腿肩膀全是搓出來的紅印,再搓可能會出血時,黎之才停下來。

她赤裸著走到鏡子面前,看著身上的紅痕,對比眼前沒有半點血色蒼白無比的臉,覺得十分刺眼。她煩躁地扯過一件浴袍穿上身。

這時候浴室的門被敲響了,是外面的沉斯博,他語氣有一些急:「黎之,你在里面呆了很久了。」

沉斯博在外面等了好久,吩咐下去的衣服都送過來了,還是不見人出來,有點擔心她在里面會出事,正想著,浴室門就被打開了。

黎之穿著浴袍,光著腳走出來,濕噠噠地頭發披在後面不斷滴水,臉色十分蒼白。

她表現得很平靜,而這份平靜卻讓沉斯博更加擔心她。

黎之換好衣服吹好頭發時已經晚上十點多了,兩人才離開酒店。

他們是坐車從地下停車場上去的,一出去,就被一輛黑色的車攔截住。

只見那輛車上走下來一個男人,沉斯博就聽見旁邊的黎之抽氣的聲音,她立馬打開車門下了車,向那男人跑了過去,男人就將她摟在懷里。那男人便是江文熙。

而剛剛的黎之,是今晚離開卡斯頓酒店後,表現出了唯一的情緒波動。

沉斯博沒有下車去打招呼,反而吩咐司機開車。

沉家的車從江家兄妹身邊經過,沉斯博看著江文熙拉著江黎之的手,親自替她開了車門,又從後視鏡里看到黎之坐進去的時候,江文熙還將手放在門頂上,愛護急極了妹妹的樣子。

車子一下子開出好遠,江家兄妹逐漸消失在沉斯博的視野里,可是沉斯博腦海卻一直回想著剛剛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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