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強行喂葯的小姑娘(h)(1 / 2)

室內清淡的熏香沁人心脾,身著白衣的雋秀少年靜靜看書。

左意步入時面色冰冷,身上的怒意難以掩蓋,他也不會掩蓋。

他身邊跟著的葉明月面色自若,比之左意,表面功夫好上不少。

「白珩……」左意剛冷聲說話,葉明月猛地踹了他一腳,姣好的臉上難得的有些不耐煩:「還請左護法閉上嘴,教主說了,由我來說服白珩公子,還記得嗎?」

葉明月是個極其美麗的女人,她的一蹙一笑都是如此的嫵媚妖嬈,如今她雖然滿臉笑容,可眉宇間仍有淡淡的焦急。

如果不是真的沒有辦法,他們也不至於此。

左意不甘不願閉上嘴,惡狠狠的剜了一眼白珩。

白珩目不斜視的看著書,省過廢話直奔主題,平靜道:「兩位有何吩咐?」

葉明月規規矩矩的坐下,微笑道:「右護法大人身中奇毒,還需仰仗白珩公子出手,事了之後,迦葉教可將自由還給閣下。」

當然,兩個人都知道,放了之後還能再抓回來。

哦?你問為什么兩個人,因為左意沒心思想這個。

白珩微挑眉,放下書,似有了興趣:「蘭芝玉也解不開的毒么?」

蘭芝玉,迦葉教的毒醫,為人瘋癲殘忍,白珩的師姐。

女子臉色有點難看,她輕聲道:「蘭芝玉解不開的原因,您移步芳華閣一看便知。」

芳華閣里,少女臉色蒼白,神志不清,室內明明燃著數個火盆,常人一進來便會汗如雨下,可她依然冷的打顫。

他握住她的手腕把脈時,聽見她的聲音輕若蚊吶,脆弱如紙。

「救我……救救我……」

他一直都拒絕不了她的。

……

九如有意識的時候,感覺周身溫暖卻酸痛,一股融融暖意從小腹和……那處傳來。

她唰的睜眼,發現自己趴在一個赤裸的男人身上,而自己也是赤裸的,霎時間心里惱怒極了,抬頭一看發現是白珩。

於是心里更惱怒了。

少年似乎在發呆,看見她醒了也沒有意外,不喜不怒的瞟了一眼她,繼續看著床頂的紗幔。

她被肏弄得有點狠,如今只覺得渾身酥軟酸痛,小肚子里鼓鼓脹脹的很不好受,腿心的小嫩花里還委委屈屈的含著個大東西,又疼又撐得慌。

「你!混蛋!色胚!淫魔!」她撐了一下沒撐起來,又不能提內力,這般趴在討厭的人身上真的是可惡至極,可因為他救了她,這訓斥又有點底氣不足。

少年被她在身上動了幾下有點被勾出感覺了,無奈的把她按住,輕聲道:「乖一點別亂動,你要是這都受不住,之後還有一個月。」

小姑娘瞬間慫了,可又不甘心這么容易被拿捏住,蹙了蹙眉咬牙道:「我才不需要你幫我解毒,有的是人願意和我共赴巫山。」

她也是知道若華香應該怎么解,這種奇葩的毒簡直是陰損至極,毒辣至極!

白珩彎眼道:「我體內有蓮焱才能一個月解掉,其他男人可不止一個月。」他慢慢撫著小姑娘細滑的玉背,垂著眼低聲道:「難道九如姑娘喜歡被男人如此這般么?」

這讓九如身子一僵,她忽的掙扎著要從他身上起來,冷聲道:「我厭惡和你做這種事,可不代表我厭惡和別人做,你把治法寫出來就好,等我的毒解了,葉明月自會把你送到素問谷。」

白珩伸手不輕不重的捏住她的肩膀不讓她動,平靜道:「自欺欺人很有意思么?你就算是不信我,蘭芝玉你總信的吧,她解不了是因為沒有蓮焱,至於你所說的和別的男人交合,也只是治標不治本,到最後……」他蹙了下眉,不再說這件事,輕聲道:「反正就一個月,你忍忍就過去了。」

他對於這樣捏住人好似特別擅長,九如掙扎不開,可被他說的惱火,倏的低下頭咬在他的手臂上,白珩沒有躲,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咬人,她渾身無力咬的也不重,沒過一會兒就氣惱的松嘴,趴在他胸口上,悶悶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會乘機折磨我么?」

少年略微費解,雙手握住她的腰,輕輕的提起,因為他原本是入在她身子里的,這般提起她,那根物什自然會緩慢的從那嬌軟小嫩花里抽出,皮肉摩擦間帶起一陣陣酥麻快感,小姑娘的身子本就是敏感嬌弱,只這個動作她就止不住的顫抖。眼角泛著胭脂般的紅,雙手撐在他胸前結結巴巴地訓斥他:「住……手,唔……色狼……混蛋……放手……啊……」

她身子有些涼,原本這個東西埋在里面雖然難受,但也煨得舒服極了,這會兒他這般動作,只覺得有一股難熬而可怕快感從那處傳來,這般骯臟齷蹉的事,把那個東西塞到她的那處里,不應該是很痛苦的么……

她有心詢問是不是給她下了什么春葯,所以她才會覺得舒爽快活,可他抽出大半後卻感到有些冷和其他的難受。

小姑娘無措的看著他,清潤烏眸染上了些許欲色和慌亂,少了幾分尖銳的厭惡,如墨青絲凌亂的披在身上,絲絲縷縷的垂到他的身上,帶起輕微癢意,她肌膚瑩白,淡紅的愛痕在上面愈發顯得曖昧,這般看著極是惹人憐愛。

胸前雪嫩的瑩軟如豆腐似的隨她輕顫著,嫩粉的小小奶尖點綴著瞧著就很是香甜可口。

確實是香滑軟嫩,含在口中時跟品嘗點心糕似的。

白珩一眨不眨地看著她,不漏過她的一絲媚態,等抽出自己時,又緩緩的按著她的腰把她向那處壓下去,讓她再一點點把他吞回去。

小姑娘果然……哭出來了……

那根壞東西沒入時她怕極了,可確實是舒服,飽滿的填塞著她的身子,她被入得委屈極了,滿心都是自己又被他欺負了,羞惱之下身子更是敏感,在他深入進稚小的苞宮時,女孩嫩嫩的身子抽搐了幾下,霎時春水四溢。

少年輕聲「嘶」了一聲,眉心微蹙了下,小姑娘身子細嫩緊窒,這會兒泄身了之後連連絞緊收縮,把他咬的有些疼,又把他吮吸的舒坦極了。

這就是白珩不懂她的地方,明明她也很舒服,而且每次都是他在伺候她,但為什么她還會把魚水之歡視為極可怕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