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如……
九如還真信了……
她有上輩子的記憶,上輩子白珩的確沒讓她含他的陽具,也不讓她用手摸他,好幾次與他玩鬧的時候,她感到那根硬硬燙燙的東西頂著她的腿根,他也會退開些避免讓她碰到。
九如猜,白珩這人有潔癖,不喜歡那物什被女子含在嘴里,或者抓在手里。
哦豁~
小姑娘心中有點得意的哼一聲。
他不樂意,她就樂意了。
於是九如也不顧自己身子疼得厲害就戲精上身,咬了下唇,蹙著眉,嬌怯怯,怯生生,柔弱得跟朵小白花似的問:「可是,我的葯不就是,你的……那個么……」
這問題問得好,白珩其實覺得對九如解釋這個有點奇怪。但她這么問了,這事也不是什么秘密,就與她說了說:「嗯,男子精液性陽,我又有蓮焱在身,所以九如姑娘最好以此為解葯,但除了這個,我的血也能稍稍暫代其作用。」
「精液畢竟流經穢處,姑娘嬌弱明凈之軀,不宜食不潔之物。」
九如姑娘哦了一聲,目光灼灼往他下身看去,自然無比地說出魔鬼之語:「沒事,我不怕,白珩公子如此秀雅的人,那物自然和別人的不同。」
「……」
少年微笑:「不行。」
她秀氣文雅的笑了下:「公子何必如此扭捏,你我早已有了夫妻之實」
脆甜的聲音媚了幾分,她笑得天真無邪:「此舉也只是增添情趣呀~公子~」
一邊說著,輕輕拉住他的袖擺,仰著頭給他飛了個媚眼兒,又輕又柔的小聲念:「來嘛~」
白珩沉默了。
他懷疑九如是要報復他,比如……
讓他不能人道。
還別說,這可能是真的。
九如這丫頭,可愛是真可愛,心狠也是真的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