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還是白珩來給她弄這個,洗好了上好葯後按著她剪指甲。
桌子的靠窗處,九如一臉「我很乖」的坐在他腿上,不吵不鬧的讓他剪。
體內的溫熱精華沒了,她坐久了覺得有點冷,還有點暈,她好像真的是離不開男人的小淫娃了,只有與男人縱情歡好才能保住一條小命。
清脆的剪指甲聲中,九如咂咂嘴,感到里面還殘留著輕微的血腥味,她喝了血後漱口了,但那股腥甜的氣味依然彌久不散。
「白珩,我有點冷了。」
暖光下的少年發如鴉羽,目如點漆,雋秀清麗的幾可入畫。他低首捉著小手仔細修著圓潤指甲,長長的眼睫安靜的垂下,在清亮的眸底落下了幾塊重迭的陰影,仿佛藏著深淺的夜影。
他平靜道:「除了冷還有什么感覺?」
九如揪著自己的發絲在手指上繞了一圈又一圈,老實道:「還有點頭暈。」
「那除了頭暈還有么?」
「沒有了。」
「嗯。」
白珩剪掉一片指甲,指腹在新剪出的月牙形缺口上摩挲著:「沒事的,多穿些衣裳,小心著涼,不要到處跑。」
九如有點無趣地捏著他的袖擺,垂下眼:「我以前與你歡好後不會冷的,也不會頭暈。」
……就是會有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