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蕭炎的掩護下,蕭寒和美杜莎成功地擺脫了古河等人的追殺。
夜。
薄薄的霧氣在沙漠中彌漫開來,一處綠洲上,有著一堆篝火在夜風中詭異地搖曳著。
篝火旁,一男一女,相對而坐。
「蕭寒,你…不擔心你那位朋友?」
這時,美杜莎看向蕭寒,美眸閃了閃,忍不住出聲,要知道這家伙可是把異火和銀袍全都甩了出去,想必蕭寒那朋友怕是要被四名斗皇追殺到天涯海角吧?畢竟蕭寒可是把四名斗皇給狠狠坑了。
「放心吧,他能出什么事,他的小情人可舍不得殺他。」蕭寒輕笑了笑,自然沒有絲毫擔心蕭炎,那家伙會出事?
打死他都不會相信。
「小情人?」聞言,美杜莎美眸眨了眨,有些驚訝,道:「你說的是那名女斗皇?」
「嗯。」蕭寒笑著點頭。
「既然是你朋友的情人,那你干嘛還出言調戲她?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欺嗎?」美杜莎突然來了一句。
「咳咳…」聞言,蕭寒剛喝口水直接噴了出來,差點兒沒給嗆死。
這話說的……
「你沒事吧?」美杜莎坐了過來,柳眉微挑,連忙在蕭寒背上輕輕拍了拍。
「沒事。」蕭寒擺了擺手,他看著美杜莎干笑了笑,出言打趣兩句玩笑話,就叫朋友妻不可欺?
那他若是摸光看光了,還得了?
呃,不對。
想到此處,蕭寒盯著美杜莎,眨了眨眼睛,呃,這事…貌似他還真的做了啊,他不就把美杜莎給那個了嗎?
「你這么古怪地盯著我做什么?」美杜莎柳眉微挑,疑惑道。
「咳咳…」蕭寒臉一紅,隨即他收回目光,有些心虛。
「我去,我心虛個毛啊。」隨即蕭寒反應過來。
是啊,他心虛個屁啊!
要知道,蕭炎那混蛋可是在那天焚煉氣塔底強行對美杜莎做了那事。
這事,太不厚道!
蕭寒雖說欣賞蕭炎,但是對於蕭炎這霸王硬上弓的事,是萬萬不敢苟同的。
你可以處處留情,若是很多女人願意跟你做那事,那也是你自己的本事,男歡女愛,有何可說?
但是,霸王硬上弓這事,這就有些讓蕭寒不恥了。
這二者之間的性質,可是完全不同的。
一,處處留情,那是風流,何況也不是誰都能處處留情的。
沒本事,誰看的上你?
那些自以為清高之輩,也許會出言諷刺,其實,這些往往都是些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人。
風流,也是需要有資本的。
換做是你,有資格風流嗎?
二,再說霸王硬上弓,這種行為,明顯有些落入下流之列了,蕭寒也頗為不屑這種行為,強迫女人,算什么?
總之,人可以風流,但絕不能下流,這就是蕭寒的觀點,他這人,生性本就放盪不羈,向往灑脫的游俠生活,所以,一些世俗禮教陳俗,可束縛不了他。
我行我素,自在隨心。
這就是蕭寒。
也許在現實世界中無法實現,但是,這里是異界,而且,他身懷系統,所以,他有資格,也有能力,去按照自己的心去做事。
這一遭,浪跡江湖,任我心逍遙,風流一場,又有何妨?
「人不風流枉少年,我心虛個屁!」蕭寒眨了眨眼睛,心中已然通明,小說劇情,原著設定,他需要完全一字不漏的遵守嗎?
異界縱橫,老子說了算!
「嗯,就是這個理……」蕭寒點了點頭,嘴中喃喃。
「蕭寒,你在想什么呢?」正在蕭寒腦海中萬千念頭閃過之時,美杜莎的聲音響起,她一對冷艷的眸子盯著蕭寒,這家伙神色變幻,像是神游了一般。
「沒什么,只是突然之間想通了一些事。」蕭寒輕笑了笑,想通了之後,他感覺整個人暢快至極,隨心而行,隨性而為,做他自己,別人眼光,關他屁事?
「來,女王陛下,燕窩粥,嘗嘗看。」蕭寒隨即將一碗香噴噴的燕窩遞給了美杜莎,笑著道。
「好香。」美杜莎接過燕窩粥,聞了聞,隨即輕抿了一口。
「多吃點兒,可以幫你調理身子。」蕭寒笑道,他就那靜靜坐在一旁看著美杜莎喝粥,美人如畫,賞心悅目,令人不敢心生褻瀆之意。
「嗯。」美杜莎輕輕點頭,察覺到一旁的蕭寒目光一直盯著自己,她修長睫毛顫了顫,偷偷打量了一眼前者,篝火旁,少年臉龐上帶著燦爛笑容,目光頗為純粹,夜風撩起少年額前的碎發,自有一番瀟灑之感。
「女王陛下,是不是覺得我很帥?」蕭寒眨了眨眼睛,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