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佛打斷了許悠悠,然後拉著他在自己身邊坐下。
「那是你大伯的決定,跟鹿柴宗無關。」
雖然知道這個解釋很無力,但許慎還是十分認真地跟許悠悠說道。
「唉……」
懂事的許悠悠很明顯聽出了許慎的無奈,於是也張著小嘴嘆了口氣。
「不過,秋水好厲害,雖然我有些看不明白,但是一個門派對抗整個十州仙府,現在還能占上風,真的讓人覺得很厲害。」
她看著蜃樓虛像著那一個個悍不畏死,撲向一艘艘雲船的秋水弟子們,目光中異彩連連。
「也不知道,這些秋水弟子里面,有沒有李白師父……」
許悠悠神色復雜地說道,她雖然很希望李雲生已經逃出秋水,但又不想自己的師父是個逃兵。
……
昆侖府南宮世家。
家主南宮烈,帶著長子南宮炎、次子南宮文、三子南宮仁,還有一干南宮家的長老跟核心子弟站在南宮府庭院的中央,一個個神色嚴肅注目凝視地看著頭頂的蜃樓虛像。
「沒想到,這秋水的底蘊絲毫不弱於我南宮家。」
次子南宮文看著頭頂秋水弟子的反撲景象十分感慨道。
「拋開底蘊不說,我覺得我們重點還是應該放在,他們剛剛那一瞬間讓百余名弟子突破的秘法之上。」
長子南宮炎道。
「其實我覺得那不太像是提升修為的功法,更像是解開了秋水弟子身上的某種禁錮。」
南宮仁道。
南宮仁話一出口,一直抬頭目不轉睛的看著頭頂戰況的南宮烈回頭看了南宮仁一眼,贊許地點了點頭。
「老三說的沒錯,雖然不知道具體因由,但看起來秋水以前的確對門下弟子施展了禁錮修為的手段。」
他一邊說,一邊將目光重新轉到頭頂的蜃樓虛像上。
「沒有哪個門派會蠢到禁錮自己門下弟子的修為,如果只是為了像在這種情況下打對手一個措手不及,那就針有些本末倒置了。」
南宮文神色嚴峻道。
「爹爹您不讓我們參與此事,難道是直到這個中隱情?」
他皺眉接著問南宮烈道。
「我雖然聽說過一些事情,但終究不過是道聽途說,自然不能將其作為我南宮家行動的依據……」
南宮烈有些依依不舍地將視線從頭頂的蜃樓虛像上挪開,然後掃視了一眼身後的南宮炎等人才接著開口道:
「我讓你們不要參與此事,只是想讓你們好好看清楚了仙盟的手段。盡管秋水還在掙扎,不過天誅大陣已然初成,秋水想要翻身除非有對抗天誅大陣的手段,所以秋水被滅只是時間問題。相比與仙盟同流前去分一杯羹,我覺得若你們能以此為鑒,記住這份宗門被滅的不甘跟恥辱,這份體會會比這「一杯羹」更難得。」
聞言眾人皆是心頭一凜,一個個若有所思地沉默不語。
「輸的可不一定是秋水。」
南宮烈話音才落,一個少女清冽的聲音忽然從眾人身後傳來。
眾人聞言紛紛轉頭看去,只見說話那少女不是別人,正是南宮月。
「月兒,你不好好待在屋子里,跑出來胡說些什么?」
南宮文皺眉看著南宮月道。
「你倒是說說,為什么覺得秋水不會輸。」
被自己孫女反駁,南宮烈非但沒覺得難堪,反而十分有趣地看著南宮月問道。
「我的直覺告訴我的。」
南宮月走到南宮烈跟前十分干脆地回答道。
「你別胡鬧了……」
「等等。」
南宮文剛想拉著南宮月回屋,卻被南宮烈攔住了。
「任何事情都是有緣由的,就算直覺也一樣。」
他看向南宮月道。
「爺爺你應該知道,我的賭運向來都好,如果你不信的直覺,可以跟我賭一局。」
南宮月搖了搖頭。
「賭什么?」
「賭秋水門是生還是滅。」
「賭注是什么?」
南宮烈很有興趣地問道,他孫子孫女很多,但是多數看到他都有幾分懼意,唯獨這個南宮月向來是不怕他。
「解除我與龍族的婚約。」
此言一出,庭院內一片嘩然。
「你放肆!這婚約豈是你說解就能解的?!」
南宮文聽到這話頓時臉色一變,一巴掌打在南宮月的臉上。
「不知道您敢不敢賭?」
不過南宮月卻面不改色地抬起頭,頂著她臉上那鮮紅醒目的掌印看向南宮烈語氣淡然地問道。
「有何不敢?」
南宮烈神色如常地笑了笑,抬手攔住一旁顯得有些憤怒的南宮文。
「不知道小月兒你是要賭秋水生還是秋水死?」
他問道。
「自然是……生。」
聞言南宮月一臉倔強地說道。
最近工作有點忙,還有人也比較倒霉(連小電驢被人扎破胎,連續扎兩次的事情都能碰到),更新有點慢非常抱歉,8月1o號之後一定會恢復正常,大家不用擔心會不會進宮的問題,目前寫的正爽,還沒有那個意向。依舊照例感謝各位大佬的推薦票、月票,還有下面各位大佬最近兩周的打賞——匕禾頁穎、大輪紙、午夢清軒、斷水三十度、沒這個名、莫離漠離、書友15o81oo737o1o29、←書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