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
就在這時,李雲生忽然笑著伸出手,拍了拍青蘿的腦袋。
這叫沒
潭老
一旁的歐冶潭怒氣未消正欲再次發作,卻被李雲生看向他的一個眼神阻止了。
面對這個眼神,還有李雲生身上那隱而不發的威壓,歐冶潭全身上下沒來由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然後整個人跟著冷靜了下來。
因為他忽然想起來,眼前的這個青年,明天也會去一夜城。
真的沒事
歐冶潭認真且嚴肅地盯著李雲生問道。
放心,我不會讓她兩有事。
李雲生也收起了笑容,無比肯定地回答歐冶潭道。
有了李雲生的這句話,歐冶潭只覺得心安了許多。
算了,算了,我不管了,你們愛怎么瘋就怎么瘋吧
他無奈地擺了擺手,說完酒也不喝了,直接進了屋子。
大,大石,到,到底怎么回事爺爺怎么會發那么大的火
直到歐冶潭回屋,眼眶紅紅的青蘿才敢說話。
剛剛要不是李雲生那句沒事,恐怕她現在已經哭得稀里嘩啦了。
你們兩個都坐吧。
李雲生沒有急的回話,而是讓兩人在桌邊坐下,然後才開口道:
你爺爺是在擔心你。
擔心我能去一趟一夜城不是好事嗎城里好多大人物為了這通行令牌,可是搶破了頭的。
青蘿一臉不解地坐下,跟著她一起坐下的唐北斗則安靜的在一旁收拾起了碗筷。
可你手上的根本不是通行符牌,而是代表獵物身份的鹿牌,你看看那牌子背後是不是刻著一頭小鹿
李雲生道。
呀,還真刻了一頭小鹿
青蘿仔細看了看手上那塊漆黑的牌子,然後完全懵了。
既然不是通行令牌,那這鹿牌到底是什么東西
她疑惑地問道。
其實若是以往歐冶家興盛之時,青蘿他們早早地就回接觸這類事物,只是家道衰落之後,漸漸地她們沒機會接觸了,也就有了此刻被人掛上鹿牌還一臉開心的情形。
看著眼前這大禍臨頭卻全然不知的少女,李雲生既有些哭笑不得,又有一點心疼。
不過他還是耐心地跟青蘿解釋了一遍一夜城鹿牌的由來。
在那次跟桑小滿去過一次一夜城之後,李雲生就查閱了很多關於一夜城的典籍,他對一夜城的了解早已不似當年那般懵懂。
別的先不說,就說這鹿牌。
一夜城會向十州發出兩種通行令牌,一類是給客人發的通行符牌,這種通行符牌發放得很多,有點手段的人都能弄到。
另一種通行令牌叫鹿牌,只有被一夜城選中的人才會被贈予。
而被贈予鹿牌的人,將會成為一夜城內所有客人的獵物,只要獵殺了他,便會得到一夜城最豐厚的賞賜。
於此相反,若是佩戴鹿牌的獵物,能夠在一夜城中活到天明,他們不但能得到一夜城的保護,同樣還能夠獲得豐厚的賞賜。
只是在李雲生搜集的情報中,一夜城的鹿牌往往都是發給那些罪大惡極之人,很少有發給普通人的。
當青蘿聽說自己會被一夜城內的所有客人追殺時,如李雲生所料想的那般被嚇得花容失色。
可令李雲生有些意外的是,當她聽說活到天明之後,會得到一筆不菲的賞賜時,忽然目光變得無比堅定。
我要去,死也要去
她抓住李雲生的手,眼神無比堅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