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人是不是秋水余孽還未可知,但是……他身後那人,我跟姐姐你都很熟。」
拓拔燁先是搖頭繼而目光復雜地看向姐姐拓跋罌。
「跟我們很熟?誰?」
拓跋罌心中咯噔地跳了一下,聽拓拔燁這么一說,她心理突然涌出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是南宮月,月兒姐姐。」
拓拔燁表情非常復雜道,說話時故意壓低了聲音。
剛剛雖然只不過一剎那的功夫,但拓拔燁還是用他極好的眼力看清了那團黑影,他現這黑影之中其實是站在飛劍之上的兩個人,而其中一個人正是一年多未見的南宮月。
「小月?!這,這不可能,她就算要回來,也用不著這樣闖進來啊。」
拓跋罌同樣也是將聲音壓得非常低道。
「我也很奇怪,她如果要回來,就算不通知南宮家,也該只會你我一聲的。」
拓拔燁內心有些許受傷道。
「但我肯定絕對是她,這世上,你跟我月兒姐姐的樣子,只要身形不變,就算是易容化妝了我也肯定能認出來。」
他馬上又十分肯定地補充道。
「那她可能是遇上了什么事情,沒辦法通知我們。」
拓跋罌知道自己這弟弟很喜歡南宮月,便出聲安慰道。
「可,要是帶她回來那人……真的是秋水余孽,怎么辦?」
拓拔燁憂心忡忡地看向拓跋罌道。
聽到拓拔燁提出的這個問題,拓跋罌也是愣了片刻。
在十州,特別是在仙盟實力最強的昆侖,跟秋水余孽扯上關心,毫無疑問都是天大的麻煩。
「我們與她聯絡的那塊傳音玉佩,你放在哪里了?」
拓跋罌整理好了思緒,然後問道。
「我去龍族之前,放在了我的書房里。」
拓拔燁道。
「我們先回家拿到那玉佩,然後想辦法趕在山海會開始之前聯絡上她,只要能提前聯絡到她,就算她跟秋水余孽在一起,這事還是能有轉機。」
拓跋罌邊說著邊站了起來。
「只能先這樣了,希望月兒姐還戴著那塊玉。」
拓拔燁一臉憂心忡忡地道,說著同樣站了起來。
而就在兩人走到了樓梯口,准備下樓的時候。
茶樓內忽然再次響起一陣驚呼聲,有人更是帶著幾分痛心疾道:
「哎呀,居然讓這蒼雲宗,渾水摸魚拿了今日的魁,我,這,這,這要輸得血本無歸了呀!」
「早知道,我要是也順手在那蒼雲宗身上下一注該多好。」
「誰知道會冒出來個蒼雲宗呢。」
兩姐弟聞言往那窗外看了眼,只見蒼雲宗那艘破船,正搖搖晃晃,優哉游哉地駛入山海港。
身後太初閣,慕容家那幾艘船,此時依舊還陷在了「泥潭」之中,想要追肯定是來不及了。
「沒想到,居然讓這蒼雲宗,做了最後的『黃雀』。」
拓跋罌與拓拔燁對視了一眼,然後齊齊苦笑。</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