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姐,我好難受……姐姐救我……」燕行痛苦的呻吟著,手還伸了過來。
有了剛才的教訓,燕雲歌自然不會給他得逞,怕兩人再這樣下去會有個好歹,她出去找了事先安排著的女子,問有沒有解此事的葯。
那女子一笑,暗想這么俊的男人竟也要靠這些手段,嘴上道:「公子稍等,我們這里自然是有的。」說完就去給她取。
拿到解葯,燕雲歌急忙回房,先給秋玉恆用了葯,再去喂燕行,哪知道他怎么都不張開嘴巴,手指觸摸到臉上皮膚,竟是燙得驚人,再看身體卻不住地發抖。
壞了!
「快吞下去,」燕雲歌語氣命令他,燕行卻閉緊壓關,兩手亂揮。
有一瞬間燕雲歌真不想管他死活,可是真讓他死在這里,不說他身份敏感,此事不會善了。更一想到他剛才那幾聲姐姐,不免一時心軟。
「吞下去就好了,你聽話!」她軟了語氣哄他。
依舊沒用。
「快把嘴巴張開!」她用手指去撬他的嘴巴。
還是沒用。
……
深呼吸了幾下,燕雲歌簡直是認命般無奈道:「你今天壞我好事,以後要百倍千倍的為我做事還給我。你知不知道!」
明知道他意識渙散,聽不到也聽不進。
燕雲歌捧起他的臉,細細吻他的唇,用舌尖一點點軟化他的牙關,從淺吻到動情的濕吻,舌頭掃過口腔的每一寸。
無比的親密,引起了身體的顫栗感。
察覺到他明顯的軟化,燕雲歌將葯放入自己口中,以唇下葯,以舌尖將葯丸喂入他口中,相濡以沫,直到他把葯丸吞下去為止。
燕行不知怎么流了淚,被封住的小嘴嗚嗚呻吟,淫香之毒未解之前,這唇舌的糾纏如同電流一般,讓他顫栗得發抖,全身發熱泛軟。
燕雲歌的唇舌不帶任何感情,一心只想喂他葯丸,只是吻到後頭,她憑心而為。
這是個讓她也覺得舒服的吻,他的生澀取悅了她。
她向來喜歡絕對的占有,只要她沾上的東西就絕不讓別人窺視半分。對男女之事更是大膽,她連無塵和尚都敢沾染,何況這個只是她名義上的弟弟。
燕行於她,可以是披荊斬棘的利刃,這把利刃尚未出鞘前,需她投入感情細心打磨。
確定他吞下解葯後,她離開他的唇,但在瞧見因她離開的唇在微微發顫,臉上楚楚含淚的神情更添魅色時,才離開的薄唇,再度罩上,剛才是哺喂,現在這個才是吻。
她不懼怕他此刻會突然清醒,能那樣更好,她要他在清醒的瞬間去接受兩人新的關系。
「姐……姐……」迷茫的眼神慢慢有了聚集。
燕雲歌輕嘆一聲,不由自主的摟抱他,這是一個不占染任何企圖的擁抱,像在哄孩子一般,「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你毫無准備,差點讓人吃了都不知道。」
「我……這怎么回事?姐姐為何剛剛……」這樣對他。燕行紅著臉說不出下面的話。
燕雲歌望著他,不禁失笑搖頭,伸手幫他將衣物整理好,還為他整了下發冠,隱藏在盤帽里。
「我去找馬車送你們回書院,路上你自己想這是怎么一回事。」
逼得太緊沒有用,倒不如在他心湖里投下石子,教他再不能平靜。
燕雲歌玩弄人心幾乎成了身體本能,燕行於感情全然懵懂,怎會是她對手。
吃了解葯的秋玉恆也慢慢安靜下來,欲火造成的燥熱漸漸消去,混沌的神智逐漸清明。當他清醒過來時,不由得一征,腦海里只剩下他帶燕行翻牆進來,趁四下無人之際摸到這個唯一能打開的房間的記憶。
想到剛進門就聞到一陣膩人的香味,他這才後知後覺發現自己中招了。他看看身上衣服還在,也並不凌亂,這才放心。若真在這被人霸王硬上弓,他還有何顏面出去欺凌霸世啊。
「你們兩個都喝杯水,葯性剛過,肯定口渴的厲害。」
燕雲歌給二人各遞了一杯水,對上這兩個剛剛和自己有肌膚之親的少年,面色平靜地教人看不出端倪來。
若非燕行親眼見到,他也不敢相信自己與姐姐之間違背了倫常。想到兩人的身份,再想到那個似乎還在自己唇上的吻,那禁忌的刺激幾乎要淹沒他的大腦,教他再不能思考。
相對於燕行的清楚明白,秋玉恆只覺得自己嘴唇麻痛,一摸還有點腫,視線在眼前這兩人臉上一打轉,一個面色紅潮,嘴皮紅腫,一個面色無異,嘴皮子有點破,無論是哪個對他來說都是滅頂的消息。
心里直道完了完了,他斷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