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攬雙婦,葯叉修羅同郎樂(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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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頭喜極,俯首在秦紅棉的櫻唇上又吻了一下,這時見一股晶瑩的精水慢慢地從她芳草萋萋的桃源洞口處滲了出來,不由心頭愛極,身子一縮,腦袋湊在秦紅棉的胯下,伸出舌頭,便舔了起來。[]

「嗚……」的一聲輕響,秦紅棉從喉嚨中發出一陣不知是舒爽還是驚訝的呻吟,從未試過被男人如此服侍的中年美婦,第一次嘗到這種風流滋味,不由得使得秦紅棉的臉上浮起了一陣醉人的桃花紅。

我一點點地將那略帶腥味的**舔入自己口中,然後將它們壓在舌下,嘴巴繼續地探索著秦紅棉身體上最神秘的所在。直到秦紅棉的**讓我清理得干干凈凈,穴壁上鮮紅的嫩肉被我的舌尖刺激得不斷抖動,我才停下動作。

我將秦紅棉抱在懷中,久未人道的秦紅棉羞得臉紅耳赤,星眸緊閉,不敢看我的動作。我將嘴巴貼在秦紅棉的櫻唇之上,緩緩地將方才積聚的精水,慢慢地度入她的口中。

秦紅棉只覺得滿口猩猩的、稠稠的東西進入自己的口中,但是被身上的男子抱在懷中,一時意亂情迷,也不疑有它,一口便將那些精水吞了下去。

這一吞之下,秦紅棉才發現不妙,杏眼一睜,看到我的嘴邊還掛著一絲濃稠的液體,頓時知道了方才自己吞下的是什么,不覺一陣惡心,喉嚨一陣翻騰,便要嘔將出來,可是那些精水早就已經順著食道進入胃中,卻哪里還能嘔得出來?

我見狀忙再度將她抱在懷中,溫言安慰,同時兩手在她的身上不斷地摸索,弄得她淫性又起,我**再度一挺,插入她的**,又是抽弄了大半個時辰,兩人再度到達**,這才雙雙筋疲力盡地睡去。

第二朝醒來,我只覺得自己的頸部一邊冰涼,我一驚,忙睜開雙眼,只見秦紅棉兩眼垂淚,手中緊握著那把「修羅刀」指著我的喉嚨。

「美人兒,你這是干什么?」我問道,我知道此刻不能用絲毫的大意,若是一個不小心,這把鋒利無比的修羅刀便會洞穿我的咽喉。

「我守了十幾年的名節都壞在你的手中了……我對不起淳哥………我要殺了你!」秦紅棉厲聲說道,眼中凶光閉露,一份要將我致諸死地的神情。

我心念電轉,這秦紅棉念念不忘的那個段正淳,想必是和她有過一段露水姻緣,但是卻是「事了拂身去」,留下秦紅棉一個人忍受那歲月無窮無盡的煎熬,否則秦紅棉又豈會念茲在茲,說什么守了十八年的貞潔雲雲?

一念及此,我決定賭上一把,脫口說道:「段正淳既然對你無情無義,去愛了別的女人,你又何必還對他念念不忘!」

秦紅棉一聽此言,臉色慘變,顫身說道:「閉嘴!誰對那個負心人念念不忘了?」

我忙乘機身子一轉,避開「修羅刀」的鋒芒,然後閃到秦紅棉的身後,緊緊扣住她的雙手,嘴巴在她耳邊輕語道:「美人兒,忘了那個負心人,今後我會好好待你!」

「哐當」一聲,秦紅棉手中的修羅刀掉在地上,秦紅棉回過頭來,看著我柔情的雙眼,說道:「你……此話當真?」

我心頭一樂,由於有了師娘的經驗,我對這些中年熟婦的心里可謂是了如指掌,不管表面是如何的嚴肅厲害,在我這種年輕英俊的青年人的甜言蜜語下,沒有不心思盪漾的。何況如今我還懷有「魚之樂功」這樣的神功,秦紅棉嘗過了滋味,又豈能不入我掌握之中?方才的舉動,想來只不過是她一時沖動,只要我再加溫柔攻勢,不難讓秦紅棉從此對我死心塌地。

於是我俯首輕輕地吻著秦紅棉的玉頸,兩手伸到她的腋下,輕輕地去解她的衣扣。秦紅棉只覺一股欲火再度從小腹下騰升而起。她心頭也是奇怪,十八年來清心寡欲,從來就沒有遭受過這種**的侵襲,卻為何在這個青年的挑逗之下,自己的身子會如此地按捺不住?

秦紅棉卻不知道,她那經過「魚之樂功」侵襲的成熟**,已經變得異常的敏感,只要有稍許的挑逗,欲火便自然會被勾起,何況是我如今還使用了「魚之樂功」的氣勁?很快地,秦紅棉就感覺到自己的下身處一片涼颼颼的,剛剛穿上的褲子,已經再度被從自己**中流出的**所浸濕……

接下來的三天可謂是香艷至極,我和秦紅棉二人,除了肚餓時采點野果充飢之外,其他時間,都是在不分晝夜的交合中度過。秦紅棉今年三十六歲,足足大了我十五年之多,卻在我年輕的**插弄之下,對我言聽計從。

我按照天池子所遺的逍遙派秘笈所載,將「魚之樂功」反復修練,「魚之樂功」共分六層,起首的兩層入門功夫極為簡單,而修習的法門就是在於女子的交合中吸其精華,為己所用。

秦紅棉武功不弱,我經過和她三日來的陰陽交匯,成功地使自己的「魚之樂功」突破到第三層。

這一日,我和秦紅棉纏綿方休,我輕輕的吻著懷中玉人。經過數日來的雨露布施,秦紅棉久曠的成熟身軀得到了全面的滋潤,更加的顯得迷人,臉上的神色也少了幾分孤僻凶悍,多了幾分春色盎然,平添了幾分嬌艷。

這幾日來,我已經知道秦紅棉並非雲南大理人氏,而是來自中原。卻不知她為何來此,因此此刻溫存,便問起她來此的原因。

秦紅棉聽我問起,起初神色一黯,但隨之也便釋然,說道:「傑兒,我今生都是你的人了,我什么都不再瞞你……我來大理,本來是為了那段正淳!」

我咦了一聲,「那是為何?」

「那是十八年前的事,那時我剛剛滿師,出來行走江湖,便遇到了一個人,那人乃是雲南大理人士,當時二十多歲年紀,便是段正淳了……」秦紅棉幽幽說道。

「當時我少不更事,一時被段正淳的甜言蜜語所惑,竟糊里糊塗地將自己的身子給了他……可是不久之後,我竟然發現,他竟然連我的師妹也有染指!」

「我自然找他理論,本來我和師妹情同姐妹,便是兩女同侍一夫,那也沒有什么……可是,他竟然說了一堆什么江山美女不可兩全的話,說什么要以社稷為重,然後便沒了蹤影!那時我和師妹方才知道,那段正淳乃是大理皇族,也就是方今大理正德帝段正明的嫡親弟弟,官拜鎮南王的便是!」

我吃了一驚,想不到那段正淳竟如此大的來頭,我忙接著問道:「那你來雲南,為的是找那段正淳?」

秦紅棉搖了搖頭:「這十八年來,我和師妹為了段正淳受盡折磨,直到今年年初,我收到了師妹的信,說是兩個女子害苦了我們師姐妹一生,這大仇非報不可。這兩個女人,一個姓王,家住蘇州;另一個名叫刀白風,是擺夷女子,相貌很美,以軟鞭作兵刃,卻便是如今的鎮南王妃……我接信後便和女兒一起遠赴蘇州殺那姓王的女人,但那女人手下奴才真多,住的地方又怪,我們沒見到她面,反給她手下的奴才一直追殺。我與女兒失散,便依照約定,南來大理,到師妹處相會……」

說到這兒,秦紅棉臉上一紅,「也是前世的冤孽,來到雲南,還沒有見到師妹,卻先遇到了你這……你這……」

「是我這有根大**,能讓你爽歪歪的好傑兒對不對?」我抓狎地在秦紅棉耳邊說道。

秦紅棉羞不可遏,粉拳輕輕地錘在我的胸前,臉上的神情十足是十幾歲少女撒嬌的神色。一會後,秦紅棉談到:「如今遇到傑兒你,我也不再去爭什么了,只想和你相依相伴,直到永遠……」

「那你女兒呢?你不去找她?」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