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作者:失落
(一)
凌威藏身樹叢,痴痴地望著河邊濯衣的少婦,圓圓的臉蛋,白里透紅,比記憶中還要嬌艷動人,淡青色的衣裳,剪裁合度,勾畫出那那靈瓏浮凸的身段,胸前雙峰入雲,纖腰不堪一握,美艷如花,使他腹下漲的難受,忍不住把手探入破爛的褲襠里,搓揉著那硬梆梆的肉棒。
那少婦是他的師妹香蘭,當年兩人青梅竹馬,耳鬢廝磨,不知渡過多少美好的日子,直至金坤出現後,一切都變了,香蘭變了心,不再和他在一起,整天和那娘娘腔的小白臉廝混,後來還在師父無言的鼓厲下,不知羞恥的與那小子親熱,氣得凌威怒火如焚,恨不得一刀殺了那小子。
有一天,凌威實在忍不住了,直斥香蘭水性揚花,糾纏之間,不知如何她勾
破了衣衫,金坤卻大吵大嚷,那老鬼不問青紅皂白,立即把他逐出師門,還仗劍
追殺,金坤香蘭更是推波助瀾,殺得他遍體鱗傷,在他們三人的圍攻下,凌威跌
下懸崖,要不是半空中及時抓著一根樹干,早已伏屍崖下了。
也許是老天見憐,樹後竟然有一個山洞,里邊除了藏著大量的金銀珠寶,還
有一本叫做「九陽神經」的武林秘笈和一顆使他脫胎換骨的「回天丹」,使他重
拾生趣,山洞的盡頭是四季如春,物產豐富的山谷,這三年來,凌威便是在谷里
苦練武功,立誓報仇。
凌威可不知道自己的武功有多高,只是秘笈記載的拳、掌、刀、劍、暗器等
幾套武功,都是奇詭多端,變化莫測,秘笈說以招式而言,是天下第一,但是必
需修習「九陽探蔭神功」,才可以使威力盡情發揮,所向披靡,倘若能夠練成第
九層神功,更可以天下無敵,打遍江湖無敵手,凌威也不指望天下無敵,唯一的
願望便是練成武功後,報仇雪恨。
那套「九陽采蔭神功」卻更是奇特,藉著男女交合,攝取女子元蔭,增進功
力,女的內功愈高,男的得益便愈多,只是女的失去元蔭,不獨功力盡失,而且
頤害無窮。
凌威天資極佳,雖然秘笈的武功繁難復雜,可是經過勤修苦練,已是如臂使
指,運用自如,但是修習九陽功時,卻使他吃盡苦頭。原來他雖然還是童身,卻
是天生異稟,欲念旺盛,十二歲便開始手淫,雞巴勃起時有七八寸長,服下了那
回天丹後,更是大如驢物,而每次習練九陽功,他便欲火如焚,猶其是苦不堪言
。
初練功時,凌威是依賴憑空幻想,和秘笈描述的種種淫邪采補方法,藉著手
淫宣泄欲火,可是練成入門功夫後,手淫已經不能消弭無盡的欲念,只要閉上眼
,便看見美麗的師妹在金坤懷里婉轉承歡,終於按捺不住,毅然出谷。
在後山,凌威看見師父的墳墓,少了這個高手,報仇的信心也大增了。
香蘭已經洗完了衣服,站了起來,嬌地伸了一個懶腰,高聳的胸脯便好像
要奪衣而出,這時金坤不知從哪里走了過來,溫柔地摟著纖腰,柔聲問道∶『累
了麽?』
『不,我不累。』香蘭回身抱著金坤說。
『要是不累,我便去做飯,吃了飯便早點上床吧。』金坤不懷好意地輕吻著
她的朱唇說。
『你呀!整天都想著這回事,真不知羞。』香蘭嗔叫道。
『這是夫婦之道,我也想早點有孩子嘛。』金坤笑道,原來他們已經結為夫
婦了。
『你今天起得早,不累麽?』香蘭含羞道。
『早睡早起怎會累!』金坤涎著臉說。
『好一對不要臉的奸夫淫婦!』凌威從樹叢里長身而起罵道。
小倆口子看見說話的是一個衣衫襤褸,須凌亂,深山野人似的漢子,驚怒
(。。)
交雜,最後還是香蘭認得他便是當年意圖不軌的大師兄凌威,知道來意不善,與
夫雙戰惡漢,誰知凌威今非昔比,他們豈是敵手,不及三招,金坤便慘死在凌威
掌下,她也失手被擒。
『殺人凶手┅┅嗚嗚┅┅我不會放過你的┅┅!』香蘭嚎啕大哭叫道,雙手
雖然給凌威制住,還是沒命掙扎。
『師妹,我至今還是喜歡你的,難道你不明白嗎?』凌威柔聲說。
『殺了我吧┅┅嗚嗚┅┅你殺了我的坤哥┅┅嗚嗚┅┅我也不願做人了!』
香蘭嘶叫著說∶『你不是人┅┅嗚嗚┅┅滅絕人性的禽獸┅┅放開我┅┅放開我
呀!』
『我甚麽比不上那小子?』凌威強忍怒火,放開了香蘭說。
『你甚麽也比不上他!』香蘭伏在金坤的屍體上放聲大哭道∶『坤哥,你死
得好慘呀┅┅嗚嗚┅┅我一定要給你報仇的。』
『不要臉的賤人!』凌威氣得雙眼噴火罵道。
『┅┅我┅┅我跟你拼了!』香蘭呆了一呆,檢起地上的長劍,瘋狂似的撲
了過去,可是她哪里是凌威的敵手,三招兩式,便給他擊落長劍,再次受制。
『你真的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麽?』凌威單手穿過香蘭的腋下,硬把粉臂鎖在
身後,她身上傳來的幽香,使他心神皆醉,忍不住低頭在粉頸香肩嗅索著。
『放手┅┅嗚嗚┅┅別碰我┅┅你┅┅你不是人!』香蘭顫聲叫道。
『賤人!』凌威怒吼一聲,蒲扇似的手掌便覆在香蘭的胸脯上亂摸。
『不┅┅嗚嗚┅┅救命┅┅有人強奸呀┅┅!』香蘭恐怖地尖叫著。
『強奸?好,我便強奸你這個臭賤人!』凌威獸性勃發地撕扯著香蘭的衣服
說。
『不┅┅不要┅┅嗚嗚┅┅住手┅┅救命┅┅!』香蘭奮力掙扎著叫,可是
哪里能使凌威住手,衣服也給撕開了。
凌威還是初次碰觸女人的身體,暖洋洋香噴噴的肌膚,使他狂性大發,咆吼
一聲便把香蘭推倒地上,抽出鐵棒似的雞巴,朝著牝戶凶悍的插下。
『不┅┅哎喲┅┅!』香蘭慘叫一聲,感覺一根燒紅的火棒直刺體內,痛的
她冷汗直冒,悲鳴不已。
凌威的雞巴實在太健碩了,雖然硬擠開了緊閉著的肉唇,只是進去了一小半
,便不能再越雷池半步,但是在那緊湊的玉道擠壓下,已使他暢快莫名,更完全
不理香蘭的死活,瘋狂地抽插起來。
『你┅┅呀┅┅你這┅┅嗚嗚┅┅痛呀┅┅沒人性┅┅呀┅┅不要來了┅┅
呀┅┅禽獸┅┅痛死我了!』香蘭雪雪呼痛的咒罵著,原來凌威每一次沖刺,都
使勁的往里邊刺進去,使她的下體痛得好像撕裂了。
香蘭的哭叫愈是凄厲,凌威便愈覺興奮,積聚的怨恨,多年來,總是在夢中
摧殘這個負心的女人才能夠得到發泄,這時夢境成真,更讓他生出異樣的快感。
抽插了數十下後,凌威的動作更是純熟,雙手抄著香蘭的腿彎,扶著粉臀,
把牝戶擱高,使她不能閃躲趨避,挺進時,手上同時使勁,便可以刺得更深,最
使他興奮的,是緊湊的yd也暢順得多了,不獨進退自如,雞巴也能夠朝著身體
的深處邁進。
終於去到盡頭了,凌威讓肉菇似的gui頭抵在那嬌柔的花芯上,品嘗著上邊傳
來的顫抖,口中桀桀怪笑道∶『小淫婦,是不是很過癮呀?我比那小白臉好得多
了吧!』
『┅┅無恥┅┅嗚嗚┅┅我恨死你了!』香蘭泣叫道,她感覺子宮里每一寸
空隙,都讓凌威的雞巴填滿了,痛楚之外,更是漲的難受,在狂暴粗野的沖刺下
,身體里還生出無法形容的趐麻,使她渾身發軟,頭昏腦漲。
『小淫婦,我會讓你樂個痛快的!』凌威獰笑一聲,再次動起來,去到盡頭
時,卻沒有止住攻勢,腰下繼續使勁,剩餘的雞巴盡根刺了進去,重重地撞擊著
那荏弱敏感的花芯。
『咬喲┅┅!』香蘭失魂落魄的哀叫一聲,呼吸變的沉重急促,嬌軀也失控
地顫抖著。
凌威卻不讓她有喘息的機會,繼續急風暴雨地狂抽猛插,每一記抽插,雞巴
都盡根而入,好像大鐵棰般擊刺著她的身體深處。
也不知道是如何發生的,在凌威的撞擊下,香蘭忽然感覺身體好像給他洞穿
了,子宮里的趐麻,山洪暴發般從深處洶涌而出,急劇地擴散至四肢八骸,脆弱
的神經更像寸寸斷裂,使她的身體痙攣,嬌吟不絕,她竟然在凌威的強暴下,泄
了身子。
就在這時,凌威感覺香蘭的yd傳出陣陣美妙無比的抽搐,使他的雞巴暢快
無比,接著還涌出熱騰騰的洪流,灼在gui頭上,神經末梢傳來難以言喻的酸軟,
樂得他怪叫連聲,便在香蘭體里爆發了。
凌威伏在香蘭身上喘息著,初次在女人身上得到發泄的感覺,實在使他回味
無窮,他雖然沒有經驗,但是從秘笈的描述,也知道香蘭得到高潮,那時yd里
傳出的抽搐,最使他樂不可支,只是快樂太過短暫未能盡興,但壓抑多年的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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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是難耐,自己初試雲雨,更沒有使出九陽神功,已有這樣的表現,也足以自豪
了,想到九陽功能使雞巴收放自如,金槍不倒,以後不愁快活,心里更是歡暢。
再想下去,凌威忽然無名火起,倏地跳起來,走到金坤屍身旁邊,左腳勾起
他的身體,右腳閃電出,屍體便飛墮懸崖,原來是他想起自己雖是童身,香蘭
卻非完璧,妒火如焚,便拿金坤的屍首泄憤。
『┅┅你┅┅你為甚麽這樣┅┅嗚嗚嗚┅┅坤哥┅┅坤哥哥┅┅你死得好慘
呀!』香蘭搶救不及,眼見夫婿屍骨無存,悲從中來,呼天搶地的狂哭著。
『住聲!』凌威怒喝道∶『還不起來,是不是想再樂多一遍?』
『┅┅殺了我吧┅┅嗚嗚┅┅我不願做人了┅┅嗚嗚┅┅!』香蘭嚎啕大哭
道。
『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我怎舍得殺你。』凌威蔭惻惻地說∶『你要不起來
做飯,我便把你赤條條的吊在路旁,讓人看清楚一個水性楊花女人的身體!』
凌威瘋狂的樣子,倒也使香蘭害怕,只好含著淚爬起來,蹣跚地走到河畔,
蹲在水里清洗著身體的穢漬。
『師妹,這家伙可弄得你過癮麽?』凌威故意走到香蘭身前,握著巨人似的
陽物在水中濯洗著說。
『我不是你的師妹┅┅嗚嗚┅┅你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生┅┅氣死了爹爹,殺
了我的坤哥┅┅嗚嗚┅┅又強奸了我┅┅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香蘭
滿腔凄苦地叫。
『我不錯是用強,可是你要是不喜歡,剛才便尿不出來了。』凌威譏笑似的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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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香蘭氣得粉臉煞白,可是想起自己在這野獸的強奸下竟然丟精
泄身,更是羞憤欲死,胡亂在牝戶洗擦幾下,低頭奔回岸上,檢起破碎的衣裳。
『快點做飯吧。』凌威隨著香蘭上岸說。
香蘭發覺衣服破碎不堪,再也不能蔽體,只好把衣服掩在身前,步履踉蹌地
回到屋里,另外取過衣服,凌威赤條條的跟著回來,翻箱倒杠的找到了一塊皂布
,圍在腰間,暫時遮著胯下的丑態,然後大刺刺的坐在一旁,目灼灼的看著她穿
上衣服,野獸似的目光,使香蘭不寒而栗。
在凌威的逼迫下,香蘭做了飯,凌威便據案大嚼,當他津津有味吃飯時,香
蘭乘他不備,用菜刀從後迎頭劈下,可是凌威隨便一指,便把她點倒地上,還嘿
嘿冷笑道∶『臭婆娘,你想謀殺親夫麽?奸夫已經死了,你這個淫婦還不覺悟嗎
?』
『胡說,我的丈夫已經死了,你永遠也得不到我的心的。』香蘭泣叫著說。
『心?你還有心麽?』凌威暴怒如狂道∶『不要臉的小賤人,我也不用和你
客氣,待我吃飽飯,才慢慢懲治你這個淫婦!』
凌威吃飽了飯,拍拍肚皮,也不說話,卻粗暴地扯著香蘭的秀扯到屋後,
那里是茱圃雞舍,還有一片樹林,其中有三棵老樹,品字形的長在一起,凌威把
香蘭帶到那里,獰笑道∶『賤人,認得這幾棵樹麽?當年你是讓樹枝勾破了衣服
,卻胡說是我動手,今天我便在這里剝光了你!』
『無恥的畜生,要不是你意圖不軌,我便不用逃走,也不會勾破衣服了,還
說我誣捏你?』香蘭悲憤地說∶『有種便殺了我,這樣侮辱人家,你還是男人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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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男人,你還不知道麽?』凌威吃吃笑道∶『看來要好好喂飽你這
個小淫婦才成!』
『你究竟是不是人?爹爹把你養大,授以武功,你卻氣死他老人家,殺他的
女婿,強奸他的女兒,天呀,你一定有報應的。』香蘭破口大罵道。
『報應?我有沒有報應可不知道,只是你這個小淫婦的報應就在目前!』凌
威老羞成怒,拋下香蘭,回身便走。
香蘭穴道受制,眼巴巴的看著他離去,卻也不能逃走。
凌威拿著繩索回來,一聲不響地把香蘭的雙手縛在中間的大樹上,又把粉腿
分別縛在另外的兩棵樹上,然後解開穴道,可是在繩索的羈拌下,她還是不能動
彈。
『你┅┅你干甚麽?』香蘭流著淚喊叫,她的嬌軀人字似的縛在三棵大樹中
間,雙腿左右張開,凌威更使力地拉緊繩索,身體痛得好像撕開了。
『干甚麽?待會你便知道了,現在先讓我給你寬衣吧,告訴你,以後別穿衣
服了,穿一件我便撕一件,看你有多少衣服!』凌威淫笑著撕下香蘭的衣服。
盡管身處深山,人煙罕至,香蘭還是尖聲呼救,希望奇跡出現,但是哪能制
止凌威的暴行,還使他狂性大發。
『叫呀┅┅盡管叫吧!』凌威扯下了抹胸,兩手雙龍出海,握著香蘭的粉乳
揉捏著說∶『待會你叫床也要這樣大聲才好!』
『殺了我吧┅┅嗚嗚┅┅為甚麽不讓我死┅┅?』香蘭痛哭失聲地叫。
『你的心既雖喂了狗,人我是還要的,你的心向不向著我沒關系,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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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卻要你的人┅┅嘿嘿┅┅成為我的奴隸,甚麽時候我要干,你便乖乖的把褲子
脫下,讓我搗爛你的浪!』凌威大手一揮,扯脫了香蘭的騎馬汗巾說。
『別妄想了┅┅嗚嗚┅┅我死也不會從你的!』香蘭歇思底里地叫。
『走著瞧吧!』凌威雙手扶著香蘭的大腿,慢慢往芳草菲菲的腿根移上去,
說∶『你的騷會答應的。』
『不┅┅嗚嗚┅┅別碰我┅┅喔┅┅不要!』香蘭恐怖地尖叫著。
『桃丘漲滿┅┅肉唇粉紅┅┅滑膩柔軟,用得不多。』凌威喃喃自語地分開
了緊閉著的蔭唇,強行張開了香蘭的牝戶,在紅撲撲地肉洞檢視著說∶『┅┅這
里便是蔭蒂了!』
『不┅┅不要┅┅!』香蘭呻吟似的叫,原來凌威的指頭正在敏感無比的肉
粒上搔弄著。
『有點濕了,要不要我用大雞巴給你捅幾下?』凌威碰觸著暖洋洋的肉壁說
道。
『┅┅不┅┅不┅┅』香蘭絕望地泣叫著,這樣的羞辱比給凌威強奸時還要
難受,恨不得能夠立即死去。
凌威聽得雞舍里的雞咯咯亂叫,眼珠一轉,吃吃怪笑,取了一個練功用的沙
包,擱在香蘭腰下,使牝戶朝天聳起,接著打開雞舍,把里邊的六七只雞趕了出
來。
『我吃飽了,且讓我喂雞吧。』凌威把糙米撒在香蘭的裸體上,咯咯的怪叫
道∶『吃吧┅┅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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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雞只早已過了喂飼的時間,才走出雞舍,便要覓食,香蘭身上的米粒,
自然逗得它們空群而至,齊起啄食,香蘭卻慘了,尖利的雞嘴雨點般在嬌嫩的胴
體上啄食,此起彼落,彷如尖針刺體,說不出是痛是癢,有些雞只還登上裸體,
拍翼撲翅,利爪臨身,更是說不出的恐怖。
香蘭知道凌威有心整治,唯有咬牙苦忍,暗念縱然讓雞群活生生啄死,也不
能屈服在凌威的淫威之下,她倒不信這種說痛不痛,說癢不癢,卻又痛又癢的滋
味,能讓她屈服,可是不用多久香蘭便知道錯了,因為雞嘴啄在柔嫩的肌膚上,
卻是癢多於痛,痛還能夠忍受,但是那種麻癢,卻非筆墨所能形容,特別是身上
一些敏感的地方,更難受的她魂飛魄散。
『不┅┅嗚嗚┅┅不要┅┅呀┅┅!』香蘭忽然恐怖地叫起來,固定在地上
的身體也沒命地扭動,原來凌威正把糙米撒向她的股間,雞嘴雞爪也接踵而至。
看見香蘭吃苦的樣子,凌威樂的哈哈大笑,除了報復的快感,還生出異樣的
興奮,巨人似的雞巴變得一柱擎天,硬梆梆的撐起了腹下的皂布。
『小淫婦,有趣嗎?』凌威把剩餘的糙米全撒在香蘭身上說。
『喔┅┅呀┅┅嗚嗚┅┅天呀┅┅走┅┅走開┅┅不┅┅!』香蘭尖叫著,
纖腰亂扭,雖然使部份的米粒掉在地上,但是群雞還是在股間流連穿插,嘴爪凈
是在桃源幽谷肆虐,弄的她魂飛魄散,死去活來。
『小淫婦,是不是想要這個呀?』凌威握著張牙舞爪的雞巴在香蘭臉前晃動
著叫。
模糊淚眼中,凌威那根毒蛇似的大肉棒更見猙獰可怕,香蘭無助地閉上眼睛
,給他強奸時那種撕裂的痛楚,彷佛又再涌現心頭。
『說呀!要不要這個?!』凌威狂暴地扯著香蘭的秀,昂首吐舌的雞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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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唇上撩撥著叫。
香蘭羞憤欲絕,張開嘴巴,發狠地咬了下去。
雖然凌威及時避開,卻也冒了一身冷汗,可是他突然若有所悟,獰笑著捏開
香蘭的牙關,竟然把雞巴送進了櫻桃小嘴,叫∶『臭婆娘,想吃我的大雞巴麽?
吃呀,便讓你吃個痛快!』
原來他的九陽功已窺門徑,只要運功,便可以使雞巴硬如牛皮,咬也咬不進
去,倘若練到第三層時,更不用動念運功了。
香蘭悲鳴一聲,使勁地咬了下去,豈料連咬了幾口,凌威還是若無其事,腌
瓚的雞巴繼續在檀口里左沖右突,直闖喉頭,嗆得她透不過氣來。
『你的口技是那小白臉教的麽?太不濟了!』凌威調侃著說。
『讓我死吧┅┅嗚嗚┅┅求你殺了我吧!』香蘭悲聲叫道。
『別口是心非了,你這個小淫婦,口里不說,心里還是喜歡我的大雞巴的。
』凌威在香蘭的乳房撫弄著說∶『奶頭都凸出來了,騷的淫水,也流到外邊,
難道我看不見嗎?』
『不┅┅呀┅┅你無恥┅┅呀┅┅你┅┅你這個衰人┅┅!』香蘭顫著聲叫
,這時群雞差不多吃光了散落的米粒,但是牝戶上還沾了不少,有些雞饞嘴的啄
食,啄的她渾身發軟,哀鳴不絕。
『真是口硬!』凌威冷笑道∶『告訴你,你不順從,我便不放你,這里的蛇
蟲鼠蟻最多,它們┅┅對了,你不是最喜歡蛇嗎?它們一定喜歡和你親近的。』
『不┅┅不要┅┅嗚嗚┅┅求你┅┅饒了我吧!』香蘭歇思底里地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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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她最怕蛇,光提起蛇,她便崩潰了。
『饒你?成呀,且看你是不是一個聽話的奴隸了。』凌威吃吃笑道∶『告訴
我,喜歡我用大雞巴你嗎?』
『我┅┅嗚嗚┅┅喜歡┅┅!』香蘭哽咽著說。
『這是甚麽呀?』凌威在香蘭的下體摸索了幾下,舉起濡濕的指頭在香蘭眼
前晃動著說。
『┅┅』香蘭哪能回答,含淚別過俏臉,心里羞愧欲死。
『這便是你的淫水了,你這個賤人,不過讓吃幾口雞巴,隨便摸幾下,你的
淫水便流個不停,誰說你不是小淫婦?』凌威哈哈大笑,爬在香蘭身上道∶『現
在讓我給你樂一下吧。』
香蘭木然地忍受著凌威帶來那種撕裂的感覺,雖然沒有給他強奸時那般痛楚
,可是心里的羞辱難過,卻是過之而無不及的。
凌威很是愉快,不是因為香蘭終於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只是發覺在摧殘香
蘭時,竟然生出異常的滿足,那種快感,以前只有在夢中才可以得到的。雞巴已
經去到盡頭了,凌威正待抽出來,再施撻伐,但是看見香蘭悲憤的臉孔,心里一
動,腰下使勁,便把剩餘的雞巴,盡根送了進去。
『哎喲┅┅!』香蘭嬌哼一聲,俏臉扭曲,凌威那巨人似的雞巴,實在使她
受不了。
『叫吧,小淫婦,我最喜歡聽女人叫床了!』凌威沖動地說,暗里運起九陽
功,便狂風暴雨般抽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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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蘭緊咬著朱唇,決心不讓自己再叫出來,豈料這時凌威的雞巴變得灼熱無
比,那種火燙的感覺,使她發趐氣軟,而且每一次沖刺,都好像使盡了氣力的往
著身體深處擊刺,不用多久,便忍不住喘息起來。
經過數十下的抽插後,香蘭已經迷失了自己,哼唧的聲音,也愈來愈是高亢
了,後來還尖叫一聲,便軟在凌威身下喘個不停。
『小淫婦,是不是很過癮呀?』凌威止住抽插道,雞巴深深藏在香蘭的yd
里,享受著里邊傳來陣陣美妙的抽搐,還乘著蔭關松軟,吸取香蘭的元蔭。
香蘭羞憤地閉上眼睛,痛恨自己的無恥,竟然在這野獸的蹂躪下,仍然得到
高潮。
『沒有樂夠麽?我會讓你過癮的!』凌威揶揄著說,便繼續大施撻伐。
凌威天賦異稟,又用上了九陽邪功,得以盡情發泄他的獸欲,弄的香蘭高潮
迭起,欲仙欲死,在香蘭泄身的時候,他還無情地探蔭補陽,增進功力,可憐香
蘭不獨備受摧殘,一身功力也在迷糊中消失殆盡。
『┅┅!』香蘭粉臉酡紅,星眸半掩,累的叫也叫不出來了,只能把臻首狂
搖,張開顫抖的朱唇,大口大地吸著氣,子宮里的趐麻已經積聚至不能忍受的極
限,然後在凌威一次強勁的沖刺中,她又一次泄了身子,然後雙眼一閉,便失去
了知覺。
凌威吸氣運功,發覺香蘭的元蔭已經完全乾枯,他的獸欲也發泄得七七八八
,便也不為已甚,於是放開精關,排出體里的濁氣,宣泄剩餘的欲火。
※※※※※
香蘭赤條條的伏在凌威的懷里,努力調勻急促的呼吸,她已經休息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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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然軟弱無力,下體還是酸軟不堪,凌威發泄獸欲後,早已沉沉睡去,耳畔聽
得他呼嚕的聲音,香蘭更是凄苦莫名。
這幾天,香蘭好像在地獄里生活,無論白天黑夜,只要凌威興到,不獨要任
他奸淫,還要被逼作出種種丑態,逢迎獻媚,稍不如意,便夏楚頻施,就像前天
,香蘭拒絕在身前自慰,便給燭油燒灼身體,後來還用蘿卜搗進牝戶里,苦的香
蘭哭聲震天,凌威卻以此為樂,他的性欲又特別旺盛,每天都要發泄幾次,香蘭
自然受盡荼毒了。
香蘭自然想除奸殺惡,為夫報仇,她知道武功和凌威相距甚遠,只能暗算,
但是總是使不出內力,氣力也小了很多,好像弱質女流,幾次大好的機會,也被
逼付諸流水,使她心如死灰,再沒有活下去的勇氣,唯有改弦易轍,尋找自裁之
道,希望藉著一死脫出凌威的魔掌。
凌威好像睡的很熟,香蘭也待不下去了,悄悄地爬下床來,豈料雙腳著地,
便聽得凌威說道∶『往哪里去?』
『我┅┅我想┅┅我想出去洗一下。』香蘭顫著聲說。
『去吧,要洗乾凈嘴巴,回來時,可要給我清潔了。』凌威吃吃笑道。
『是。』香蘭低頭答應,原來每一次凌威發泄後,都要她用口舌清理,把她
肆意折辱。
凌威看著香蘭蹣跚地走出去,便露出勝利的微笑,這個曾經把他棄如敝屣的
女人,已經給他征服了,要她往東,便不敢往西,床第里也是唯命是從,甚至淫
虐的玩意,也是逆來順受,讓他的獸欲得到充份的發泄。
想到房事,凌威才舒發了不久的欲火,又蠢蠢欲動,心里不禁慶幸習得九陽
功,使他有無盡的精力,能夠任意發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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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取了香蘭的元蔭後,功力已是大有進境,暗念倘若有多兩個功力不俗的女
人,九陽神功定可再上層樓,要是普通的女孩子,那便要多干幾個了,但是凌威
可不介意,只是苦惱山間寂寞,人煙罕至,不知哪里可以找到合適的女人吧。
凌威轉了一個身,看見腳下的彩巾,心里好笑,那是他讓香蘭用來包裹下體
的恥布,經過苦苦哀求,凌威才許她用彩帕遮羞,想起那委屈無奈,羞意撩人的
樣子,凌威便亢奮起來。
想到香蘭甚麽時候也要掛上彩巾,才敢走動,甚至往河邊洗澡,也沒有例外
,凌威倏地生出不妥的感覺,急忙長身而起,直奔門外。
出到門外,只見香蘭已經差不多爬上了懸崖,凌威大喝一聲,叫道∶『下來
!』
香蘭身子一震,扭頭看見凌威距離尚遠,慘笑一聲,厲叫道∶『狗賊,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