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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媽媽都有一點尷尬,但適才那一輪激烈而且要命的高潮,促使我領著媽媽來到我的房間。

媽媽似乎也不想舍棄,默默的披著睡衣和我進了房間。我不知道剛才在浴室中是不是就叫做作愛,我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但我的處女膜應該還沒有破。

我隨手關上了門,回頭瞧見媽媽脫去了睡衣,正准備進入我的被窩。媽媽只穿著半杯式胸罩,粉紅色的兩塊小布,根本遮不了媽媽胸前的巨乳,那深深的乳溝,像埋藏著一團熱烈的火。

媽媽的小三角褲也是粉紅色的,好像還有點半透明,細心的盯住,若隱若現難言之處份外誘人。

作為女人,我們有一個完全勝過男人的地方,就是我們可以連續不斷的性興奮。所以當我看到媽媽那誘人的身子時,一股無名的欲望不知不覺油然而起。我也脫下了睡衣,甚至胸罩,只留下一條內褲鑽進了被窩。

「媽媽,我……我還想要。」我不知羞恥的告訴媽媽我的感覺。

我知道今天也許是我幾年來唯一可以感受的母愛的日子。媽媽牽著我的手,帶領我撫摸她的全身,從臉,到軟軟的嘴唇,她微微張開嘴,用舌尖舔著我的指尖。接著又把我的手帶到她細細的頸,滑滑的肩,然後是乳房、乳頭。

我又騰出一只手撫摸起媽媽的一對乳房,我搓揉著、撥弄著,我把頭埋在雙乳之間,小心的咬著、舔著。媽媽的腰扭動了起來,上下擺動著,她主動分開雙腿,順勢騎在我的小腹之上。

我感到媽媽的底褲濕透了,在我小腹上搓移著,水印出了媽媽那幾瓣紅唇呼之欲出。

我顫抖著脫下了媽媽的小內褲,剛才洗澡的肥皂香味迎面撲來。我移動著身體,把嘴湊到媽媽的陰部,用舌頭梳理著媽媽大陰唇附近的陰毛。媽媽的腰擺得更厲害了,她自己搓揉著她的豐乳,捏弄著紅硬的乳尖,嘴里輕輕的發著毫無意義的聲音「嗯……嗯……」不一會兒,我嘴里全是媽媽的淫水,滑滑的。

我挺了挺身,把我尖挺的右乳移向媽媽的陰道口,用我硬硬的乳頭繼續摩擦著媽媽的敏感地帶,軟綿綿的乳房與火熱的陰唇相遇,彼此融為一體。

我的左手也不閑著,不停的插入我濕淋淋的陰道,撫摸著勃起的陰蒂,我們彼此感受著激情,等待著欲仙欲死的高潮。

忽然間,我聽到一陣推門聲,轉頭一看,正發現我那十五歲的小弟弟不知所措的張大嘴看著我們。霎那間我和我媽媽恨不得有個地洞可以鑽入,我感到我們全身都在發燙,羞愧得無地自容。

好一會兒我們面面相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最後,還是媽媽比較老到,她從我的身上跨下來,用被子遮住比較重要的地方,然後若無其事的柔聲說「怎么啦,有事找姊姊和媽媽嗎?」

弟弟這才醒過神來,哭喪著臉對我和媽媽說「姊姊,爸爸……爸爸他又打我。媽媽,好痛。」

「快過來,讓媽媽看看。」

看到弟弟身上青一塊紫一塊,我和媽媽的淚水又一次控制不住了。媽媽不顧身上一絲不掛,緊緊的抱住了弟弟,我也和他們一起擁抱著。

不知過了多久,媽媽脫下了弟弟的外衣,說道「不早了,今天我們就一起睡吧!」

熄了燈,弟弟睡在我們中間,臉上還掛著一串淚珠閉上了眼睛。好久好久,不知怎的,我就是不能進入夢鄉,剛才的一系列刺激,使我全身都癢癢的,我下意識的摸了摸下體,發現依然好濕。正在納悶,忽然間一條豐滿滑嫩的大腿橫跨在我的身上,我轉頭看去,驚訝的發現媽媽正分開雙腿,手正在上下撫摸著。

我再也受不了,翻過半夢半醒的弟弟,壓在媽媽的身上,我的雙乳恰巧和媽媽的巨乳相觸,一陣快感急急涌了上來。我們的下陰都濕透了,不需要進一步的愛撫,我們就把手指相互在對方的陰道內快速抽動。我用陰唇緊緊的收縮住媽媽的兩根手指,突然見一陣刺痛,好像是我的處女膜被媽媽弄破了,我不自禁的大叫了一聲。

弟弟一下子被吵醒了,又一次驚奇的看著我和媽媽。不過這一次我們已經實在忍不住了,我們誰也沒管弟弟,照樣我行我素。

更囂張的是,我竟然不知不覺地用手伸入弟弟的內褲,抓住了他那根好像已經變粗的肉棒。我用手指摸了摸弟弟的尿道口,發現已經有幾滴黏黏的液體。

「喔……喔……」弟弟呻吟著。

過了一會,弟弟主動脫下了褲子,還翻身擠進了我和媽媽中間。一時之間,弟弟的口正好對著我的淫水四濺的花心,弟弟也毫不客氣的伸出舌頭舔了起來。而弟弟那已經有點發育的小陰莖,正對住媽媽的嘴唇,媽媽閉著眼睛,猶豫了幾秒,但倫情還是敵不了性欲,一口含住了弟弟的龜頭。

弟弟畢竟是和我一樣的處子,沒幾下就射出了熱烘烘的精液,全部灑在媽媽的臉上。媽媽毫不在乎,繼續用舌尖調弄著弟弟的龜頭,滿屋子都是一股奇異的精液味道。

弟弟不愧是年青人,陰莖沒一會而又再度勃起,這一次我轉過身,把屁股和陰部對住了弟弟的下體,而嘴又對住媽媽濕淋淋的陰部,我吸吮著媽媽那帶有騷味的小陰唇,而弟弟本能的用他再度勃起的小棒插進了我的陰戶。一股莫名而又強烈的快意直通我的全身,我嘶叫著、我呻吟著,我奮力著扭動著腰部,我無情的咬著媽媽的陰蒂。

也許是弟弟剛剛才射過一次精,這一次居然堅持了三分多鍾。最後,我幾乎脫力的躺在床上,媽媽也喘氣的用被子擦著自己的陰唇。而弟弟,因為過渡的縱欲,又或者是第一次,趴在我的雙腿之間射出了第二次精水後,連他的生殖器也沒有拔出來就閉眼睡了過去。

一條軟軟的東西塞在我的體內,我有著一股說不出來的癢,再加上弟弟熱烘烘的精液也在我體內流動,我竟然舍不得拔出弟弟的陰莖。昏昏然,我也漸漸的睡去了。

「鈴…鈴…」他毫不猶豫地拿起話筒:「喂?這里是…」「是丁先生嗎?」對方是一位嬌滴滴的女人聲音。「是,我是。你是…」「我是美珠。」丁一山被這嬌聲吸引了,精神為之大振,又問:「美珠,有事嗎?」美珠從電話筒那頭,問:「當然有,你今晚有空嗎?」「這個…」「是不是還別的約會?」「不要疑心好嗎?…」「那麽說正經的,你晚上能不能來?」「來那兒?」「我家。」「你家?」「你放心,我那死鬼去外國了,沒有二個月不會回來。」「真的?」「我不想騙你。」「那好,我今晚七點准時到。」「可不能失約,知道嗎?」「我絕不失約。」丁一山掛上電話,喜氣洋洋的步出報社,回到他租來的單身公寓。他是一個卅歲的英俊青年,自古道:英俊紳士多風流,他自然也不例外!他雖未結婚,但風流個性熾烈。有一次,他帶了鎂光燈與速記簿去某市采訪某歌星被勒索的新聞,在公共汽車上,發現了一樁奇遇…原來坐在他對面的美珠,那時只是個衣著平凡的少婦。丁一山盡管坐在她對面,卻沒有對她留下印象。但奇遇的事突然發生了,在他掃視她後面玻璃窗外的景物時,他忽然看到她正從眼前一位男乘客的後褲袋中抽出皮篋。丁一山當時血脈奔騰!以他的職業靈犀,應義助男乘客一句話。可是退一步想,她一定有同夥人,比較之下若失去證據,他可能會被打個半死。為了這種種原因,他終將這些激動壓抑下來,何況一看這男乘客一身珠光寶氣的,他就懶得再去管了。但是,他又萌起另一腹案,就是要對她追縱到底。車到第二站,她下車了,同時帶走了一個十歲左右的男童。由於所采訪的新聞,深夜才編入報紙,所以才利用這時間緊跟她下車,美珠見他尾隨起初不介意,但越過第五條偏僻路時,就對他很生畏了。她的步伐開始疾促,丁一山也不落遠的緊跟。終於,丁一山追上她了。「先生,你這樣不是太沒風度了。」「這要衡量你是否也做過了虧心事?」丁一山看看她,又看一眼她身旁的男童。她和那男童畏縮縮地看他一眼,丁一山於是大膽假設:「你偷了那人的皮篋,最可能放在這孩子身上。」丁一山剛要低下身子去搜搜那小孩的口袋。那男孩在她指揮下跑了,丁一山登時楞住了,一會兒只聽她嬌羞地說:「先生,既然失主已遠去,只要你不追究,我願與你做一次朋友。」「做朋友做一次?」美珠見丁一山已無怒容,即移步走向一株榕樹下,並在草地上坐下來。同時招呼他同坐。丁一山見草地上還有晨雨所留的雨珠,只好將隨身口袋內的一張舊報紙在地上也坐下來。此時,他審視此女的衣著。只見她穿著春末的半露肩紅洋裝,披著件網狀白披肩。看起來很順眼,尤其,她坐時裙擺撩高,隱約看見那黑網狀的叄角褲。「啊!這正是騷女啊!」丁一山內心吶喊著。再看她的頭發梳著八字形內卷的發型,雞蛋形的臉孔有對大美眸,看起來有幾許雅致。「你看起來不像干扒手的嘛!」丁一山又看了一下她的裙內風光,口氣有種友誼的溫和。「我本來無需靠它當職業的。」她也笑著露出一排雪白的貝齒。「那麽你只是把它當做消遣羅?」她盈盈的笑道:「你說對了一半。」「另一半呢?」「只怪我從小有檢便宜的怪癖。」「哦?…」「有一段時期,我當過舞女,恩客總是在辦完事後,要我自己拿皮篋子數錢,…」「哦…」「有時,我不數全要,他們也不反對。」「你知道我是什麽職業嗎?」她看了丁一山的鎂光燈一眼,微笑看看他,然後在自己的叄角褲右旁翻開一角,露出半個陰戶,誘惑道:「我只希望,你能筆下留情。」丁一山看見她半邊的陰戶,血脈賁張,但仍壓抑道:「好!我聽你的話。」她笑了,笑得很盪漾。「謝謝你…那麽,我們到那兒做朋友?」「你真的有此心意。」丁一山不置信地問。「我說話數算,決不黃牛。」「那你需要錢嗎?」「不必!」她收起了笑容,改為正經、溫柔的表情,道:「要錢就不是朋友了。」丁一山試探式地問:「可是我不想以方才車上那一幕逼你。」「我知道。」丁一山迷惑地道:「那為什麽呢?你喜歡我?」美珠對他上下打量一番,特別是他隆重的褲襠,很爽朗的說:「你很英俊。」「謝謝你,你貴姓芳名?」美珠告知了他,也同時請教對方,接著,她又氣質高雅地道:「丁先生,能夠邂逅你,是我畢生的榮幸。」此話一出,更使丁一山驚訝了,因為以她的口才,似有高等教育的程度,那她到底是怎樣的女人呢?」「美珠小姐,你有先生了嗎?」「有…但是,也可說等於沒有?」「這話又怎麽說呢?」丁一山開始撫摸她的玉腕、膝上的玉腿。「我是被人包月的二姨太。」「喔…他在那兒得意?」丁一山的手縮了回去,因為他有職業上的警覺性。「你看你…干嘛緊張?」美珠很意外的笑吟吟道:「其實也沒有什麽,他只是一名商船船長。」「哦…難怪你很寂寞,對吧?」丁一山站了起身,說:「現在,我們去做朋友吧?」「好啊!」美珠也站了起身,除了抹掉裙上草屑,也對他褲袋抹揮一下,深情款款的道:「去那里?」「你說呢?」「這事本是男人做主嘛!」說著,她又媚笑著將手挽著他,深情若一對情侶。丁一山此時喜不自勝,暗忖這真是件飛來奇遇。此時,丁一山他馬上到路口叫了輛計程車,摟她上車,駛向北投的溫柔鄉………………………………………………………………………………………………………………………………………………………………………………………………………………………到了下午七點。丁一山已去理個新發,全身大浴後穿著黑亮亮的皮鞋,此時雖是初夏,但他仍穿了一套墨綠色的西裝。此外,他又打了新潮花式的領帶,戴上太陽鏡。然後雇輛街車,向汐止駛去。而汐止鎮,正好有美珠住的別墅,原來她本是這別墅的副主人,至於她的另一半,則一年才住上個二叄個月。所以美珠辭掉舞女工作,專心做姨太太之後,可專心享受別墅貴婦生活。按理應是人生不易求的美事。可惜美中不足的是,她無法享受妙在不言中的性生活。所以,所謂「靜極思動」,她也想嘗嘗老公以外的「野味」,但又顧慮老公地位,不敢太招蜂引蝶。於是就冒險的試走那路線了。誰知只做那麽一二票,就遇到丁一山這英俊哥兒,但一想到丁一山,美珠就漾起陣陣笑意起來。因為自從成為二姨太之後,她老公的性欲從無法足她,而丁一山則大大不一樣了。她想到他的東西,可能等於老公的二倍,自然時常回味的笑了。

翠玉和春魂這對姐妹分別是王南和張華的妻子。她們同住在一座房子。這一天,她們正在化裝,准備去見一個客人,幫丈夫促成一單大生意。一番打扮之後,她倆美若天人,真是有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姿!

陰雨後的晴朗,這氣氛的轉變,顯得特別舒暢,尤其是人逢喜事,神彩一爽,她倆這份喜悅、高興,心里泛出了難以言喻的快感來!

笑容,使她倆增添了美麗!盪漾出嬌柔醉人的冶艷!王南瞪目一對玉美人,使他意亂情迷,不能自禁。他再也按捺不住,他也不管春魂在旁,一把摟住翠玉,像香趐蜜糖一樣的吻著,翠玉尖聲叫道「南哥!老實點嘛!不要弄壞了我的發型呀!」

春魂吱吱的笑了!她妙語如珠的說「二姐!你太美啦!二姐夫怎熬得住呢?」

「三妹壞死了!南哥你別聽她胡說。」翠玉拋著媚眼說道。

王南目燃欲火,他一瞥春魂,見她美艷矯嫩,便逗笑的說「魂妹!你更美,要不是華弟的關系,我會把你吃下去呢!」

春魂咯咯的笑了,她花枝招的推著王南說道「二姐夫!你還是去吃二姐吧!

反正時間還早,給翠玉煞煞癢去吧!」

不要嘛!南哥哥!「翠玉氣吁急喘的叫了起來。春魂推著他倆,一陣掙扎,她的手兒一偏,正好碰在王南的胯間那根挺直的陽具,她手如觸電,泛起一陣羞澀之惑!

王南借勢拖曳著翠玉,翠玉半推半就的被擁進卧房,王南就著床沿,扯下她的三角褲,就坐在床邊大干起來。

春魂站在門邊看了進去,只見翠王雙腳高舉,臀部一個勁的扭動。王南又黑又粗的肉棒在她的小肉洞里拔出插進,「漬」「漬」之聲,和翠玉哼叫的浪語,匯成一片春色無邊的浪漫畫面,她的心也隨之砰然跳動。

欲的情調,和肉的刺激,在一般人的心理上,都認為偷聽比實際來干有意思,看表演又比偷聽更有味道。春魂看到男女兩方性交的表情,那顫動的大腿、陽具在陰戶中進出,這些扭動,抽插,有色有淚,有光有熱,看得她上咽下流,恨不得也滾進這個洶涌的波濤里一齊翻騰!

一陣高潮之後,王南拔出陽具,也帶了一股白漿,回頭一看春魂那紅潤的臉彈,他淫笑的說「三妹你也好壞!也敢看我們玩,當心你大哥的雞巴狠起來,可不認人!」

翠玉坐起來,她赤身裸體地擰著春魂的耳朵說道「三妹太調皮了!南哥!

不要管那麽多,過來弄弄她!」

王南笑著說道「看在華弟的面上饒了她吧!」

翠玉道「你怕什麽,我的小肉穴,還不是華弟高興抽就抽個痛快。」

春魂道「二姐,你快去化裝吧!時間不早了!」

王南一面擦著精水,一面對春魂做個鬼面,地淫淫的說道「三妹!你老公經常偷我太太,等那麽一天,我也得玩你個痛快!」

春魂雙眼嬌媚地向王南一拋,笑著說道「姐夫!不要急,你還怕吃不到我嗎?」

黃昏的時恢,大家都一齊到了美麗華酒家。一桌豐盛的酒席,大家圍坐著由張華一一介紹、春魂偷看了那位客人俊文,他西裝筆挺,人極溫和,她有了一種仔感!

俊文舉起酒杯,以抱歉的口吻,向春魂和翠王敬酒,大家都喜氣洋洋的談笑風生。

女人天生的媚態,不迷自醉,春魂和翠玉成了賓主中的寵兒,她倆笑語如珠,打在每一個男人的心弦上,發出顛倒的韻律!男女之間,不能發生好感,一有好感,則容易滋長愛苗,因為王南張華雙雙在座,不然春魂翠王都會雙雙倒在俊文的懷里,因為她倆心底下,對對他出聲愛欲的意念!

她們借著酒興,又舉行一個舞會,另外招來一個舞女,正好成雙成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