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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始深深的了解我的家庭,我發現和別的家庭相比,我們這家人更象是在美國生活的家庭。雖然我們只是生活在一個貧困的小山村,但是一種民主和自由始終貫穿著我們周圍。具體表現在不分男女老少、尊卑貴賤、稱呼對方一律肆意發揮。

比如奶奶喊我」小狗崽子「,老爸稱我奶奶為」老不死「,老媽白天叫老爸」挨千刀的「,晚上改名為」畜生「。

我一直奇怪,其實老爸和我們家里養的幾頭畜生在外表上沒有一點相似的地方,為什么老媽會這么稱呼他?後來,在我晚上偶然幾次被尿憋醒的時候,我開始有些似懂非懂了。

有好幾次在早上時候,我被尿意憋醒了,在下床出去解決的時候,就聽見老爸老媽的屋子里傳來一陣怪異的聲音,剛開始也沒有在意,後來聽的多了,心里也很是奇怪。終於在有一天,我偷偷的掀開簾子,看看他們到底在搞什么東西。

掀開簾子以後,首先在眼前的是兩個光溜溜的身子。上面滿滿的全是汗水。

不過兩個人的下體是緊緊的連在一起的。老媽跪在炕上,兩個奶子垂在身下晃動不止。口中一直嘟囔著」老畜生,還沒完事嗎?一天到晚就知道做這個,晚上做,早上也做,也不知道你哪來那么大的勁頭。老爸沒有吭氣,只是跪在她身後,身子還在一挺一挺的。嘴里哼哼叫不停。

我有些明白了老媽為什么叫老爸畜生了,因為院子里的大花狗和村東頭的母狗配種的時候也是這個姿勢,和老爸的姿勢頗有些雷同之處。而且他們完事的時候,都會流出一些白花花的東西在母的屁股上。

後來在我嘗到這種滋味的時候,我明白了,老爸這種牛犢一般的瘋狂應該屬於那首名詩里面形容的那樣——天生我材必有用,千「精」散盡還復來。

就這樣,我在觀賞著老爸老媽的床戲中度過了我的童年。那一年,老爸30歲。在擁有了自己的種——就是我以後也繼續擁有著那塊合法的土地。這塊土地風景不錯但還不太肥沃,他不分時間、不分地點、日以繼夜、廢寢忘食、一年四季在地里折騰。但是廣種必然薄收,老爸再怎么折騰,也沒能搗弄出來一個弟弟妹妹什么的。

終於到了我要上小學的時候了,因為在村子里面,我家里還算的是富裕的了,老爸把我送到縣城里的小學上學,和我同去的的還有村長的兒子——李明。這個是他的大名,不過我從來不這么叫他。就好像他從來不叫我大名一樣。他只稱呼我猴子。只因為我的毛發比較茂盛,和傳說中的某種動物比較相似。不過我也稱呼他阿黃,因為他的頭發有些發黃。還因為這個名字在村子里有很多狗狗也這么叫。

他是一個和我彈玻璃球從來沒有贏過的主。可是就是這樣一個反應遲鈍的家伙居然比我要收縣城里的老師喜歡。我也知道,象我這樣一個整天只知道打架、掀女孩子裙子的家伙是不可能被老師們寵愛的。可是我還是不能忍受阿黃居然比我收歡迎。甚至比我剛更加入少先隊。所以後來我一直認為,那個戴在脖子上紅彤彤的東西除了擦鼻涕方便一些就沒有別的用處了。

小蘭是我第一個女性朋友,其實說朋友還不如說是我威脅的對象更恰當一些。

只因為她在班里是長的最可愛的一個,最起碼我只這么認為的。按我們那個年代的審美標准,她這樣有兩個烏黑的大辮子,而且是大眼睛,雙眼皮的基本上都可以說是天香國色了。所以我運用了我的拳頭,強行的在老師分座位的時候和一個戴著眼鏡,假裝文質彬彬的狗屎換了一下。

我不知道這次換座位對於小蘭來說是幸運還是不幸。雖然她從此不再受別的男生的騷擾。可是卻一再不停的被我騷擾。我一直好奇晚上老爸老媽做的事情。

總想和小蘭也試驗一下。

再被小蘭拒絕了第一萬次以後,第一萬零一次,我終於成功了。小蘭把自己的褲子脫了下來。我仔細的看著她下面到底和我有什么不同。她沒有發育的裸體對我而言並沒有太大的吸引力。後來干脆把自己的也脫干凈做詳細的比較。比較了半天,除了她有洞而我沒有之外,我看不出來還有什么區別。

我又強迫性的讓她跪在我面前,從她後面學著老爸老媽的樣子前後挺動。可是我沒有那種看起來異樣的感覺。就算是強迫著小蘭學老媽那樣罵我是畜生的時候也沒有。不過在多年以後,我痛恨自己的發育緩慢。讓我失去了在8歲時就破壞初男之身的壯舉。

後來我逐漸的長大了,懂得的事情也多了一些。男女的事情也聽村子里的七大姑、八大姨說了一些。明白這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情。雖然我對於這些說法很是反感,可為了我光輝的形象,我還是收斂了許多。

一直到小學畢業,我實在是念不下去了。我寧可對著我們家的大花狗自言自語也不願意在對著班主任那張滿是褶皺的老臉。在老爸的一頓皮鞭教育下,我依然沒有屈服。也許我天生就是一個做共產黨的料子。對於敵人,我一直是不屈不撓的。

老爸最後還是無可奈何了。也放任我在家里游手好閑起來。那時侯老爸已經有自己的小公司了。干脆把我們全家都搬到縣城里。臨走的時候,阿黃來送我,還顯得有些依依不舍的樣子。可是我知道他是惦記我的那堆五顏六色的玻璃球。

我要求他先把他的紅領巾給我擤擤鼻涕。他雖然很反感,可還是答應。那是我這輩子擤鼻涕擤的最爽的一次。一直到我把鼻子全都擤紅了才把紅領巾還給他。

可是我的玻璃球最後還是沒有給他。我把它全扔在水田里。讓阿黃自己去一個一個的找。因為我知道那片水田里有很多螞蟥。

到了縣城以後,我又在家里閑逛了半年。這半年是我這一輩子最幸福的時光。

天天可以一直睡到中午,只憑這一點就讓我覺得自己是全天底下頂級逍遙的小孩了。

其實我的生活還是很有規律的。最起碼我自己是這么認為的。每天起床後,先隨便拔幾口飯,然後去外面院子和幾個撿破爛的小孩聊天。碰見有對我們不禮貌的人。比我大的我就罵他一句然後閃人,比我小的,我就堅決一頓暴打絕不留情。所以我自我感覺我的身體還是得到很充分的鍛煉的。這比那些花大價錢去什么狗屁健身房瞎練的傻要強很多。

只可惜我的逍遙生活並沒有維持很久,老爸又一次開始逼迫我去上學。雖然這一次我反抗的更加劇烈。可是結果還是以我失敗而告終了。原因很簡單,我如果不去上學,那么我就必須要去老爸的小公司幫忙。相比之下,還是上學好一些,最起碼在學校里都是和我年齡相符的人,我可以隨意欺負,但在公司就不一樣了,都是大人,可能我一個也打不過。這絕對是能讓我郁悶死的一個地方。

我重新就讀的一個學校只有幾百個學生,而且據說是縣城里最差的學校。沒辦法,老爸的能量有限,能讓我繼續讀書已經快超出他的能力范圍了,所以對於地方的選擇就只能無可奈何了。

這所學校也算得是一個充滿奇跡的學校了。在十年後本縣上有點名氣的流氓和妓女,幾乎有一半是這所學校出產的。剛去的時候,我被分配在教室的最後一排,放眼望去面前,眼前除了黑壓壓的腦袋,就看不到別的東西了。所以我必須站著才勉強看得見黑板。其實,看不看得見黑板我倒不太在乎。因為哪個黑糊糊的東西對我根本沒有任何吸引力。

我就這樣看著大家的腦袋度過了我的小學生涯。不過象我這樣的人居然也可以順利的考上中學,這的確讓我那個半文盲的老爸美的喜笑顏開。其實有好幾次我想告訴老爸,我們上中學的是全班都上的,哪怕你4門成績加起來還不夠4分可以。不過看著老爸高興的樣子,我也實在不好打擊他的積極性,從這個方面來說,我還是比較孝順的,不是嗎?

上了中學以後,我的個子和身材象被氣球吹起來似的瘋狂的增長。隨著身體的發育,我的思想也開始出現萌動。我慢慢的開始對女生的身體發生興趣。只是象小學的時候對待小蘭那樣的舉動我是沒有再做出來。不是我不想,只是全班的女生對我都沒有興趣。其實每次照鏡子,我自我感覺我還是很帥的,為什么我就一直不能得到女生的青睞呢?這個問題一直到現在我還是沒有得到答案。

在女生身上得不到答案,我就轉念在老爸老媽身上找。可惜自從全家搬到縣城以後,老爸好象越來越忙了,老媽罵老爸畜生的時候也少的可憐。

可是我的性欲並沒有因為他們短暫的停止而轟然消亡。反而卻更加轟轟烈烈起來。

一直到有一天半夜,我在上廁所的時候,發現了身穿著睡衣的老媽。其他她身材並不好,只是勝在衣服穿的少,而我又處在一個性欲迸發的青春年代。不過我敢向毛主席他老人家保證,我以前可是沒有對老媽產生邪念的。怪只怪她穿的太少,這卻由不得我了。

我記得不知道有哪位冒充哲學家的傻曾經說過,與畜生相比,男人只有兩種品格值得尊重一種是聰明,一種是善良。從這個意義上講,我就是「畜生」,或者更深一層說,把我和畜生相比是對畜生的一種侮辱。

反正那天晚上,畜生能做的事情我都做了。老媽單薄的身體完全抵擋不了我粗暴的侵略。可是當我第一次把雞巴插進去的時候,我很丟人的早泄了。

我不知道我這種不屈不撓的精神是遺傳老爸還是遺傳老媽。反正我第一次的早泄並沒有阻擋我第二次的嘗試。也許這種精神對於老媽來說是一種悲哀吧。她又一次被我「畜生」了。

第二次的經歷是完美的。正如同雷漫所說的,每一次進行一件相同的事情都要比上一次更完美。我完美的又一次占有了老媽。我就是這么一個大膽而又他媽的無恥的一個人,甚至在我頭一次遺精時我都很鎮定。我毫不在意的連內褲都沒換,靠著我處男的熱量將它烘干,繼續穿了一個禮拜才把它脫下來扔進洗衣機。

再我第二次把雞巴插如老媽的身體的時候,老媽已經完全停止了抵抗。當妓女第一次接客的時候,她會害羞,她會彷徨,她會猶豫,她會傷心。可是當妓女第二次再做的時候,什么事情就都變的無所謂了。「死豬不怕開水燙。」說的是妓女,也說的是老媽。

和老媽做愛我所射出來的精液是很多了,我一直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詞語來形容它。一直到我看了一個叫周的電影才恍然大悟。用里面時髦的語言來說就是——真他媽的射的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有如黃河泛濫一發而不可收拾。

自從有了這樣一次經歷,我和老媽的關系就變的隨便起來。我不在靠用手指他老人家來解決我的個人問題。我終於可以靠自己的老媽來解決了。我隨時隨地的和她做著人類最早先就會的動作。技術熟練的像一個八級鉗工。

這時候的我走在學校里,看見一個個愣頭愣腦的傻都覺得他們幼稚,整個一個小毛孩子。當然,我自己已經被升格為男人級別的同志了。

不知道是誰說了樂極生悲這句話,要是被我發現這個烏鴉嘴,我第一個動作就是打爆他的卵蛋。

那是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說實話,每當我用這句話開頭的時候,我就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我上過的作文課,這句開頭已經成為我一個經典的開篇文章。可惜我們那個快要進棺材的老學究一直沒有發現這句話的精彩,這一直讓我遺憾終生。

那天晚上,老爸照例沒有回家,而我也照例來到老媽的床上。經過我們多次的壓迫與被壓迫,老媽早就習慣了我的無恥。她很自然的就脫光了衣服,我也很自然的就騎在她身上。

雨天辦事就是他媽的爽。我的雞巴剛插到老媽的洞里抽動了沒幾下,我就狂吼著射出來。我十分不滿意我這次的表現,准備著先歇息一會然後繼續努力。

可是這該死的賊老天把聲音弄的那么響作甚,我和老媽居然沒有聽見老爸開門的聲音。給怎么形容老爸看見我們在床上的表情呢。

其實女人最怕兩種男人——悶騷型和畜生型。悶騷型的男人讓別的男人討厭,畜生型的男人讓別的女人討厭。悶騷型的男人和畜生型的男人爭吵,結果不言而遇。但要是兩個畜生型的男人相遇呢?干脆套句老話——兩強相遇勇者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