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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蘭睜大眼睛看著姐姐和外甥女被我**的死去活來,激動的等待著下一刻的到來。

韋香蘭看到女兒隆起的肚子,便笑道:「春蘭,孩子幾個月了?怎么比半年前還小了些?」

牛春蘭笑著扶起母親,解釋道:「之前那個流產了,這個是新懷的,已經三個月了。」

聽到這話,韋香蘭不禁愈發的傷感,八年前女兒離開家的時候,是多么天真浪漫的小女孩,可是現在,她越想傷感,忽地注意到女兒的奶頭粉嫩如此,忍不住問道:「春蘭,你的奶頭顏色怎么這么嫩?」

牛春蘭又解釋了一番,韋香蘭一聽居然有這么神奇的葯物,忍不住躍躍欲試,見母親如此興奮,牛春蘭不得不苦笑道:「娘,這個葯只對小女孩有作用,從發育開始就要塗抹,咱們家只有春嬌還行,你和姐姐都不行了。」

我在一旁聽得真切,見韋香蘭神情有些落寞,便安撫道:「娘,我喜歡你的黑奶頭和**暈,夠味夠成熟,再說了,咱家有嬌嬌和春蘭的嫩屄嫩奶就夠了,你和春花現在這樣,我更刺激。」

聽了我的話,韋香蘭這才解開了心中的疙瘩,笑道:「謝謝兒子的勸解,呵呵,也對,要是以後兒子你嫌棄了,娘就給你做保姆,照顧你們的生活起居。」

我笑道:「娘,說什么傻話呢,我接您進城是享福的,不是去受累的。」

韋香蘭開心的笑道:「能在你身邊看著你們,我就已經在享福了,呵呵。」

牛春蘭勸慰道:「娘,姐夫說得對,您進城是享福去的,以後家里有什么事,有我和姐姐照料著,你就每天舒舒服服的過日子就行,不要再想那么多了,您吃了半輩子的苦,到老了也該享受享受了。」

韋香蘭愛憐的拉著女兒的手,笑道:「娘忙了半輩子,哪里能閑得住啊,讓我什么都不干,我會憋死的。」

我笑道:「誰說你什么都不干,你要被我干啊,哈哈。」

韋香蘭害羞的看了我一眼,這個老女人天生臉皮薄,動不動就容易害羞。

見母親羞澀的模樣,牛春蘭調笑道:「娘,你害羞的樣子好可愛哦,怪不得姐夫這么喜歡你,娘,女兒什么都不懂,以後在床上還要娘多指導指導,哈哈。」

「死丫頭,就會看娘的笑話。」

韋香蘭羞澀的笑罵道。

牛春蘭呵呵的笑了笑,抱緊母親,深情的說道:「娘,能再見到你們真好,我這幾年過得真的好怕,我好怕自己以後也會跟那個女人一樣,被迫和自己的兒子**,呼,一切都跟噩夢一樣,終於結束了。」

韋香蘭憐惜的抱著可憐的女兒,安慰道:「我可憐的孩子,別害怕,正像你所說的,一切都過去了,有你姐夫在,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牛春蘭感激的看著我,用力的點點頭,輕聲說道:「姐夫,我一定會乖的。」

我溫柔的看著她點點頭,再次征服起胯下的女人來。

當春花母女被我弄得精疲力竭之後,終於輪到了牛春蘭,她等得有點久,看了這么久的活春宮,結果興奮過度,我插進去她就**了,惹得其他三女掩嘴偷笑,把她羞了個半死。

我強忍著笑意柔聲安慰著她,吻著她的嘴唇,撫摸她的**,很快,她便恢復了精神,羞澀的撅著屁股,讓我插了進去。

顧忌到肚子的孩子,我**的很慢,之前干那三個女人,我都是狂風暴雨般的沖擊,此刻就顯得詩情畫意了許多,我一邊**著她的嫩屄,一邊用言語撫慰著她心頭的傷口,動人的情話把四個女人都感染的一塌糊塗,尤其是境遇最慘的牛春蘭,她一邊被我**,一邊開心的哭,從心底到身體都完全被我徹底征服了。

到我快射精的時候,我把**拔出來,塞進了韋香蘭的老屄里,她羞澀的看著我,瘋狂的扭動著屁股,春花摟著母親,摸著她的**笑道:「娘,我們要不要比一比,看誰先懷上我老公的孩子。」

她話音剛落,春嬌就急忙喊道:「我也要比。」

韋香蘭慈愛的看著女兒和外孫女,笑道:「好,那咱們娘仨就比一比,看誰先懷孕。」

說完,她看著我,嫵媚的笑道,「細伢子,娘給你生個兒子好不好。」

我聞言冷冷的搖了搖頭,頓時讓幾個女人惴惴不安起來,生怕無意中惹怒了我,哪想我立刻變了個臉色,滿臉淫笑道:「我不要兒子,我要女兒,你們都給我生女兒,等咱們女兒長大了,我要她們跟嬌嬌一樣,一邊喊著爸爸,一邊求我**她們。」

我的話讓四個女人的臉頰瞬間變得羞紅,我看了看她們,眼神中有些迷惘,但是卻沒有憤怒,便安下心來,果然,韋香蘭首先表態道:「我沒問題,只要兒子高興,我什么都願意做,如果我生的是女兒,我會從小教她怎么陪她爹上床,等我老了,我就讓她替我服侍我兒子。」

韋香蘭的話雖然說得跟繞口令似的,但是意思表達的很明確,有了打頭陣的,牛春花也羞澀的表了態,願意生女兒給我**,春嬌自然也沒有意見,最後目光都聚集到了牛春蘭的身上,她一臉手足無措的看著我,解釋道:「我不是反對,我剛剛只是在想,我肚里的孩子還是不要打掉,如果是女兒的話,就可以培養起來,長大以後讓姐夫玩了,也算是替她的親生父親還債。」

多年之後,我享受著數十位親生女兒的青春**時,不禁無比的懷念當初的決定,絕對是英明無比,借助神奇的葯物,我和親生女兒們生的孩子還是同樣健康,在我一百歲生日的那天,近百名第七代玄孫女,光著身子在她們的母親、祖母、曾祖母、曾曾祖母等的帶領下,參加了我的**生日派對,作為場中唯一的男性,我快活的**弄著她們緊窄的嫩屄,給予她們應得的成人禮,每一個被我破了身的後代,都可以獲得王氏集團終生的供養,享受無比奢華的生活,這是我對她們的祖先,牛氏姐妹的承諾,每一個身體里淌著**因子的後代,都會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

後話暫且不提,此刻我盡情的享受著牛家女人的**盛宴,在韋香蘭的身體里射精後,我馬不停蹄的又將春花撲倒,她寵溺的分開腿,讓我大**特**,然後是春嬌、春蘭,最後又返回去**韋香蘭,這一晚我火力全開,把這四個女人奸淫了一遍一遍又一遍,在她們的屄了射滿了精液,我所呈現的恐怖戰斗力,讓她們無比的期待我盡快把二妹救回來,希望能分擔一下沉重的壓力。

一直**到半夜,我們才想起來還沒吃東西,我和春嬌還好,吃了不少春蘭的乳汁,最慘了就要數春蘭了,她的乳汁也不是憑空來的,也是靠大量的食物攝取,加上懷孕,興奮過後簡直餓的要死,只能先拿了一點鍋巴墊墊肚子。

韋香蘭搖著肥臀在廚房里忙碌了半點,總算弄了點吃的,一家人有說有笑的圍著桌子吃起了宵夜,如果不是我們都**的身體,那倒算是充滿了愛的和諧溫馨。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我的**還插在小姨子的嫩屄里,這個女人被葯物弄得特別耐**,當其他女人的屄被我**到紅腫時,只有她還能勉強迎戰,最後我也懶得清理了,在她的身體里射完精後直接抱著她沉沉睡去。

見牛春蘭面上的疲憊,我也不好意思吵醒她,悄悄的把**拔出來,哪知里面太干,剛動了兩下,便把她吵醒了,她迷迷糊糊的看著我,好半晌才清醒過來,笑著撲進我的懷里,親了我一下,笑道:「姐夫,早安。」

我摸著她鼓脹脹的大**,笑道:「早安,寶貝。」

牛春蘭用**在我的胸口摩擦了兩下,笑道:「姐夫,我**好脹,你要不是吃點早餐?」

我笑道:「當然要吃,我都快餓死了。」

牛春蘭咯咯的笑起來,溫順的躺在床上,我興奮的趴在她的胸口,咬住奶頭用力的吮吸,奶頭在我的嘴里迅速變硬腫脹,醇美的奶水噴涌而出,讓我大快朵頤,痛快的暢飲一番。

牛春蘭我的唆的舒服至極,雙腿不停的蹭著的我的大腿,**里開始濕潤起來,屁股一扭一扭的,自己在尋著樂。

被女人的**一泡,我的**迅速膨脹起來,粗壯的**撐的牛春蘭舒服的直哼哼,隨著我們的動靜越來越大,其他三個女人也被吵醒了,韋香蘭寵溺的看了我們一眼,然後穿上衣服去了後院的菜地里摘菜,牛春花則翻了身繼續睡,唯獨春嬌興高采烈的撲進小姨的懷里,叼著另外一枚奶頭,快活的吮吸起來。

早飯是野菜稀飯肉粥,以前這飯里可沒有肉,隨著我的到來,伙食大變,頓頓有肉,讓苦了一輩子的韋香蘭喜得合不攏嘴。

飯菜都上了桌,見小女兒還在床上和我纏綿,韋香蘭忍不住叮囑了兩句說道:「春蘭,你懷著孩子呢,房事要節制點。」

牛春蘭喘著粗氣為渠道:「娘,不能怨我啊,啊……啊……是,是姐夫太勇猛了,啊……我又不行了。」

春嬌跳下床笑道:「嘻嘻,外婆,小姨比我還不耐**,爸爸碰她幾下,她就叫著不行了。」

春花坐在餐桌旁,拉過女兒坐下,笑道:「不許亂說,你小姨只是特別敏感而已,我們三個誰都沒她耐**,娘,那葯真的有這么神奇啊。」

韋香蘭聞言笑道:「應該是吧,我都迫不及待的想要抹了,聽說還可以縮陰呢,你們兄妹幾個把我那里都撐大了,現在終於有機會彌補下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能恢復到做姑娘那么緊。」

春花吃吃笑道:「娘,你也太貪心了吧,要我說,能比現在緊一點就好了,老公的**太粗了,**我才一個多月,我感覺比以前松多了。」

「是啊,姑爺的**太粗了,不過這也是咱們做女人的福分,呵呵。」

和女兒在一起說話的是偶,韋香蘭大部分時間都成我做姑爺,反正稱呼已經亂七八糟了,也沒人在意。

牛春花歡喜的點點頭,說道:「是啊,娘,再等等吧,老公不是說了嘛,要回去找人研究下葯方,看看有沒有什么副作用和改進的地方,先別急。」

然後對我說道,「老公,你要再不來,我們就先吃了啊。」

我聞言,趕忙抱著小姨子爬下床,**還停在她的屄里,掰著她的腿,一邊走一邊**,坐在椅子上,笑道:「我這不是來了嘛,誰來喂我。」

「我來。」

春嬌急急忙忙的表現道,小丫頭一口口的把稀飯吹涼,然後含在嘴里度給我,當然也沒忘了小姨,不過一個人效率太低,很快,春花也加了進來,母女倆如同穿花蝴蝶一般,表演了一番香艷的早餐,韋香蘭在一旁看到我們和諧相處的幸福場面,擔心眼里感到高興。

之後的兩天,日子一如既往的**,我也懶得出門,天天窩在溫柔鄉中體會著**屄摸乳的樂趣,無聊的時候我也翻了翻帶回來的筆記,里面確實記載了不少方子,按照上面的描述,里面有不少強壯男性性能力的東西,讓我看得大感興趣,真想現在就找葯來試一試。

兩天之後,被阻塞的通路被疏通了,我們馬不停蹄的把東西收拾好,其實也沒什么東西要收的,見我把那些破舊的胸罩和大褲衩都細心的打包放好,韋香蘭頓時哭笑不得,她已經知道了我的特殊愛好。

待春花母女姐妹上了車,我見韋香蘭還站在破敗的小院子里,痴痴的看著老房子,背影有些蕭索,便走過去,輕輕的摟住她的腰,安慰道:「娘,如果你舍不得這里,等以後有機會,我再帶你回來看看。」

韋香蘭下意識的靠進我的懷里,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不必了,細伢子,娘一輩子都不想回來這里了。」

我嘆了口氣,摟緊岳母的腰肢,說道:「娘,走吧,時間不早了,我們還要去找春香呢。」

「嗯。」

韋香蘭點點頭,傷感的看了老房子最後一眼,然後毫不猶豫的轉過身,隨著我走進了車里。

車子一路顛簸的行駛在鄉間小路上,目標直指葛家寨,開了三個多小時終於到了目的地,葛家寨人挺多,我們問了半天,才確定葛屠夫應該就是我們要找的人,待找到他家,一百塊錢便從他的嘴里問到了牛春香的消息。

兩年多前,因為長得太丑娶不到老婆的葛屠夫,打聽到有人提供出租女人生孩子,便找到中間人,花了五千塊錢租了最漂亮的牛春香一年,最後生了兒子,把他高興的合不攏嘴,又付了五千,說起牛春香,他還忍不住回味的咂著嘴,一萬塊錢,**了那么漂亮的女人一年,還得了個兒子,實在是太他媽的劃算了,他不停的拉著我描述春香的皮膚有多白,**有多大,屁股有多挺,除了人傻了點,其他多么多么好之類的,為了得到中間讓你的信息,我不得不耐著性子聽完,回到車上時,**硬的難受死了。

「打聽到了嗎?」

韋香蘭急急忙忙的問道。

我點了點頭,說道:「嗯,應該就是春香妹妹沒錯,我在想怎么救她。」

五個人合計了半天,終於定下了拯救計劃,騙。

我用錢雇了個當地人,讓他按照我的說法打電話給中間人,說要找個女人生孩子,指明就要牛春香,那邊卻抱歉的說,春香已經租給其他人了,我便連連加碼,說是從葛屠夫那里見過春香,喜歡的得不得了,指明就要她。

聽到我願意出兩萬包春香一年,又提到葛屠夫的名字,中間人頓時坐不住了,考慮了半天讓我等他電話,過了半個小時,中間人興奮的打了電話過來,說已經談妥了,兩萬一年,生孩子另算,同時約定了交易地點。

一直等到傍晚,才見到一輛拖拉機慢慢的駛進了葛家寨,後面的掛斗里坐著一個人,全身都包裹的嚴實,看不清長相,開拖拉機的是個滿臉絡腮胡子的中年人,他拉著掛斗里的人走進飯店,我就在附近觀察著,發現還有一個小女孩緊緊的拉著被包裹嚴實的人。

過了一會兒,絡腮胡子中間人樂呵呵的離開了飯店,幾分鍾後,被我雇佣的人領著那個包裹嚴實的人和那個小女孩走到我身邊,走到我身邊交給我,我把剩下的五百塊錢交給他,說實話,我此刻有點緊張,萬一不是春香怎么辦,但是當我揭開她的頭巾,看到那張臉,我就知道救援成功了,與春花的臉有點像,尤其是眼睛,鼻子倒是與韋香蘭更接近些,不過春香的眼神很呆滯,帶我的臉,只會嘿嘿的傻笑。

我不敢多停留,連忙拉著春香的手往車上走,步子有點急,就聽到那個小孩子焦急的喊道:「請慢點,我看不見。」

我詫異的看了下小女孩圓睜的眼睛,果然沒有對焦,很奇怪的問道:「你是誰?」

小女孩聽到我聲音,平靜的答道:「我是我娘的女兒,我娘只有拉著我的手才會平靜下來,不然她會很焦急,很煩躁的。」

我哦了一聲,問道:「你的眼睛怎么回事?」

小女孩眨了眨眼睛,說道:「我也不知道,從小就不看不見,我爹說說是我上輩子造的孽,所以這輩子活該眼瞎。」

我聽了頓時無語,哪有這樣做人父親的,不禁一陣可憐,安慰道:「那是你爹瞎說,現在醫療很發達的,一定能治好你的眼睛。」

小女孩哦了一聲,說道:「叔叔,你的聲音怎么跟剛剛那個伯伯的聲音不一樣啊,我和媽媽是要在你那里住一年嗎?」

我嗯了一聲。

小女孩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紙袋子,遞給我說道:「我爹說,這里面是墮胎葯,回去以後給我娘吃,休息半個月就可以**了。」

饒是我臉皮再厚,聽到小女孩如此天真無邪的說著**這個字,依然一陣尷尬,只得接過墮胎葯,說道:「好,我知道了。」

小女孩點點頭,繼續說道:「還有一些注意事項,我爹要我跟你說一下。」

「嗯,你說吧。」

小女孩熟練的說道:「首先,我娘腦子不好,我不在她旁邊,她會很煩躁,所以你**她的時候我也要在旁邊,其次,她干不了重活,第三,你花的錢只能你一個人**她,如果有其他人想**,必須另外付錢給我,**一次一個人五十,我雖然眼睛不好,但是我聽覺很靈的,如果想偷偷換人,我是能聽出來的,還有,不要拿假錢糊弄我。」

我憐惜的看著小女孩,真想把那個混蛋王八蛋切碎了喂狗。

小女孩可不知道我此刻猙獰的模樣,繼續說道:「上床的時候,可以打我娘,但是不能太重,如果要治療,醫葯費必須你掏。」

說到這,她頓了頓,說道,「如果你答應不打我娘,我可以幫你**。」

我苦笑道:「你知道什么叫**嗎?」

小女孩點點頭,說道:「當然,我從小就幫爸爸**,我幫你**是不收錢的,只要你承諾不打我娘,我就可以幫你**一整年。」

我無語的看著她,小女孩見我不說話,以為我不同意,想了想說道:「好吧,我再讓一點,除了你以外,我還可以幫別人**,這樣總行了吧,絕對劃算,比如你和朋友聚會的時候可以帶著我,絕對可以幫你長面子,怎么樣,你考慮下吧。」

看著小女孩滿臉堆笑的出賣著自己,我原本以為自己已經骯臟透頂的心沒來由的一陣痛,沖動的蹲下身子,抱住小女孩,溫柔的說道:「小家伙,你放心,我不會要你做那些事的,我也不會打你娘的,我是來救你們的。」

「救我們?」

小女孩疑惑的問道。

我點點頭說道:「對,我是你娘的姐夫,你的大姨、小姨、外婆、表姐此刻都在車里,等我救了你們,我們就遠走高飛,去一個沒有人找得到地方,重新開始新的生活。」

小女孩怔了怔,激動的渾身顫抖,顫聲道:「你沒騙我?」

我用力點點頭,想起小女孩看不見,趕忙說道:「當然,我為什么要騙我的外甥女,對不起,孩子,我來遲了。」

當我的手輕輕的愛撫著小家伙的臉頰時,她的眼淚頓時涌了出來,哭道:「我真的可以離開這里嗎?」

「嗯,我們現在就走。」

事不宜遲,我拉著她們母女倆快速的走到車前。

車里的女人早早的便看到了我,連忙打開車門,將春香和小女孩迎了上去,來不及等她們寒暄,我迅速發動了油門駕車離開。

後排的座椅上是哭得一塌糊塗,春嬌沒見過二姨,說不上太多的感情,便好奇的打量著小女孩,見她眼神有些不對,便對我問道:「爸爸,小女孩是誰啊?」

我專注的開著車,天已經擦黑了,夜里開山路可不能掉以輕心,便隨口答道:「應該算是你的表妹。」

春嬌哦了一聲,對表妹笑了笑,說道:「你好,我叫春嬌,是你表姐,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知道是在說自己,眨了眨眼睛,說道:「我嗎?我叫小瞎子。」

「啥?小瞎子?」

春嬌疑惑的反問道。

小瞎子點點頭,說道:「我爹一直都這么叫我的,因為我看不見東西。」

春嬌下意識的拿手在小瞎子的眼前晃了晃,果然半點反應都沒有,不禁有些同情,說道:「真可憐,不過你放心,我是你表姐,我以後會照顧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