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刀拿來了?」,夜色看了一眼白席,不好多說什么,怕說了影響兩人感情,夜色不著痕跡的轉移話題道。
蓮燼楞了一下,想著祁東一直被綁著,一定很難受,不敢耽誤下去,道:「拿到了。」
「給我吧,我來剪,他傷口裂開了,得趕緊處理,我怕你處理不好。」
夜色眉頭微皺,伸出手,看著蓮燼說道。
「好好的怎么會裂開呢?」,蓮燼自知沒有夜色專業,怕真不小心加重祁東的傷,很爽快的將剪刀交到他手上,不解的問道。
夜色拿著剪刀就開始剪綁著氣的繩子,聽著蓮燼的話,眸色微深,有些為難。
「別問了行不行?」,景曜眉頭微皺,抬眸看著一臉關心的蓮燼,只覺礙眼不已,不耐煩的說道。
「……」
蓮燼怔楞了一下,對上他不耐煩的神情,心中一酸,「我……」
嘆息一聲,蓮燼閉上了嘴巴,失神地看著祁東,想不明白,祁東醒來後為什么會性情大變,此時的祁東只讓他覺得無比陌生,他看不懂他了。
蓮燼微垂下眸子,掩飾掉眼中的受傷,默默地朝旁邊走了幾步,退出了祁東的視線。
他知道,祁東不喜歡看到他,不喜歡他的靠近。
蓮燼一走,景曜心情好了些,趴在被子上,任由夜色給自己換葯。
白席看著黯然神傷的模樣,眉頭微擰,將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沒覺得他奇怪嗎?祁東已經再怎么鬧脾氣,也沒像現在這樣,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
他剛才一直有在留意『祁東』的反應,觀察的結果讓他更加懷疑眼前這個人是不是真的祁東,他還缺少證據,這時候也不好指出這一點,等會兒他再將心底的疑惑問清楚,他就能確定是不是了。
蓮燼奇怪地抬眸看著他,不知道白席指的是什么意思,奇怪,怎么不奇怪,但奇怪還是他啊。
白席眉頭微擰,探究地看了一眼床上的祁東,見蓮燼沒明白自己的意思,嘆了口氣,道:「一會兒跟你說。」
白席避開地上的雜物,走過去,看著床上的人,直言問道:「你為什么會被洪幫的人追殺?」
「!」,景曜原本閉著眼緩氣,聽著白席的詢問,瞬間警惕了起來,回頭審視地打量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