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他們在游樂園會面。」,夜色將車停在遠處,看著走下車左顧右盼的景曜出聲道。
「……確定了?」,白席沉默了會兒,出聲詢問道。
「嗯,我跟著他過來的,他現在下出租了,現在往大門走去了。」,夜色關上門,跟了上去道。
「看著他,我馬上過來。」,白席眸色微深,立馬掉頭開往游樂園。
「好,他進去了,我先掛了,你到了聯系我。」,夜色掛了電話,將手機放進衣袋里,壓低了頭頂的鴨舌帽,看了一眼四周,便跟了上去。
景曜進了游樂園便皺起了眉頭,入目全是人,耳邊嘈雜不已,但這是他選的地,自己不喜也得認,拿出手機立馬撥了個電話出去。
電話很快便接通了,景曜壓低了帽子,出聲道:「在哪?」
「在橋下那家咖啡店外面。」
景曜立馬抬眸掃視四周,遠處有三座橋,他也不知道具體是那一座,朝著最近的一座走去,低聲問道:「有人跟著沒?」
「您放心,敵人已經甩掉了。」,左言放下手中的報紙,掃視四周,給了隱藏在人群中的手下一個眼神,出聲道。
原本他是准備選個隱蔽的地方跟頭兒碰面的,但跟頭說後,便遭到了他的拒絕,他說他被人盯上了,只能去人多的地方,人多的地方雜亂,他們碰面也不怎么引人注意。
「只帶了十個人來接您。」
景曜走錯了地,眉頭微擰,又朝著另一座橋走去,想著團里那人,又道:「讓你做的事都辦好了嗎?」
「您放心,已經吩咐下去了。」,左言隱隱猜到了他想做什么,但也沒有去阻止。
景曜面色好看了些,出聲道:「團里有人懷疑嗎沒?」
「有猜測,但沒人有證據,忌憚著您之前的手段,他們不敢冒犯。」
「好好待他不可怠慢,他很有可能是我的……」,景曜話到了嘴邊,忽然想到了什么,沒再說下去,腳步加快了些。
「當初救回他時,他雖說了他不是您,但凌七非說他是,我也沒什么證據證明他不是,就留著他了,雖然對他的身份有些懷疑,但我們對他還是像對您一樣恭敬的,沒讓他受什么委屈,您就放心吧。」,左言心中為驚,立馬出聲解釋。
頭兒對他的新宿
「我到了,你是坐在樹下的?」,景曜微頓了一下,看著遠處坐著的人,出聲道。
左言立馬站了起來,東張西望找尋他的身影,「是,您在哪里?」
「拿著東西去廁所。」,景曜掃了一眼身後跟著的人,眸子微暗,壓低了聲音道。
左言楞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詢問:「您那是出什么事了?」
「有條尾巴跟著的,去廁所將東西交給我。」,景曜裝作若無其事地繼續往前走,出聲道。
與此同時,夜色也注意到了他的不對勁,低聲道:「席,到哪了?我好像暴露了。」
「馬上進來,在外面。」,白席剛將車停下,手機鈴聲便響了起來,聽者夜色的話,眸色微暗,叮囑道。
「你先別管我,跟上去,他跟狼團的人碰面,對方很有可能攜帶了槍支,你自己小心,我馬上過來。」
「行,我也帶了,你注意些。」,夜色從去m國後便有了隨身攜帶武器地習慣,看不慣他的人太多了,想要他命的不少,不得不防。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