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您好,我想郵購一盒Y-124號產品……」 (30)(1 / 2)

可愛小說 重新整編 3811 字 2021-11-03

她和阿森中間砍去;他倆驚駭地分了手,定睛一看,那男人的臉上竟沒有五官,像一p白布。

她嚇得掩口,但那小手兒卻被那男人一把抓住,然後y扯著她騰空飛去。這時在雲端、天際驚起閃電,接著是轟隆隆連串的響聲。

由大喜轉為大悲的杜幽蘭給震醒了,偌大的眼瞳內撒出疲憊的眼光,以致沒能將那只蟑螂s下來。思緒穩定後,首先感應到如雷的鼾聲,才察覺到不知何時男人已回到身旁。

看都懶得看他,還不如看蟑螂。她坐起身子,感覺右手掌余溫猶存;真的不是夢,真的和阿森牽過手跳舞,簡直是最新版的台北神話。

杜幽蘭順著窗外透入的晨曦移目下望,y光正照s到她的右掌。她輕嘆了一口氣,畢竟,不論是在台北、台中、高雄、屏東都沒有神話;從小的宗教信仰早不知扔到哪個垃圾堆內去了。

盟洗過後,她叨了根煙出門了,像游魂一般在街市間亂逛,吸完一管又燃起一根。她要忘掉那個夢,但在心內卻像走迷宮一般,彎來繞去才驀然發覺,又回到了原點。

你有沒有思鄉念人到心花枯萎的地步?若有,你就會像幽蘭一般,在板橋市的公園里呆坐一整個上午,路人投以詫異的眼光就如她眼前地上的煙蒂一般多。

在公園里枯坐已成了她多年來的一種習慣,是以這都市中寥少的c木聊以自鄉愁嗎?她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就更不得而知了;至少,她覺得公園是都市中比較g凈的地方。

如果你不同意幽蘭她這個觀點,y要說︰「我家就比公園還要g凈。」諸如此類的話,那我也沒辦法,因為,你家雖在都市中卻不是都市,而都市也不代表或意涵是你家。何況,你又未曾經歷過幽蘭的滄桑。

幽蘭在三重埔當酒nv的那段日子,與一班姊淘一同賃屋而居,過著夜出日伏的生活。姊們白天睡醒後,常湊一桌麻將或撲克牌來打,但她永不是其中一腳;她不會,也無意去學,每當缺一腳時就常被姊們指著鼻子罵,說死番婆你頭殼空空,連賭博都不會,只會死去公園,等查埔來ㄆㄚ。

後來她真的被程遠那日(日左加部)月(月左加部)嬰仔ㄆㄚ走了,姊們倒不罵反而勸起她來,說姓程的是壞仔,跟著他會吃大虧,還不如跟一條狗算了。

這是什么話?將人比做一條狗,甚至比狗還不如,簡直是侮辱高高在上的靈長類。不過說真格的,還真有豬狗不如的靈長類,也許就在你、我身邊。關於這點,你定當會同意吧!

那些姊淘混江湖久矣,眼光何等銳利。

善於偽裝的程遠初次上那間酒家時,正是幽蘭坐他的台,席間,他的朋友們粗獷地g杯狎nv人唱拉卡西,獨獨他斯文的夾菜飲酒。

「阿蘭,你是原住民對不對?」他藉了個機會起頭和她聊起來。

她低垂著頭,未接腔。

「我絕沒有冒犯你的意思。」程遠趕忙說︰「事實上,你們才是台灣真正的主人,我向你致敬。」他說完竟舉起杯子真的先g為敬了。

「我是魯凱族,家在屏東山上。」幽蘭悄悄說。

「那一定是個美麗的地方,我真想去看看,以後老了,在那邊定居不知該有多好哩!」他一臉迷蒙的表情。

「可惜,我家人都已經死了。」

「咬呀,我很抱歉,對不起,再罰一杯。」

「不用,不用。」她按住他的手︰「不關你的事。」

「你的事,以後可能就是我的事。」

這什么意思,杜幽蘭深深思索了一會,不過程遠可沒讓她想太多,立即說︰「你們原住民的歌喉一向都不錯,相信你也是,能為我唱一曲嗎?」

幽蘭點了點頭,程遠立刻要求朋友們退讓,將麥克風j到她手中。幽蘭唱的是「高山青」,唱的是時常呼喚她的霧頭山;用盡了真情,全場爆出掌聲。程遠在朋友簇擁下,端了個盤子上前;盤中放置一杯酒,酒杯下壓著一張千元大鈔。

幽蘭喝了那杯酒,卻退還他那紙千元鈔。爾後,程遠跟她說,如果她收了那一千元,他就不會ㄆㄚ她了。幽蘭她真恨那時沒收下它,吞了它也是願意的。

為什么呢?也許你是個新好男人,最顧家而從不上酒家,所以不瞭解,但我可是個中老手,告訴你,酒家的姑娘們坐台費相當少,所以她們得靠轉台和拿小費來多賺一些,其中,上合唱拉卡西就是小費的主要來源之一;唱完之後,像程遠那般的動作叫「頒獎」,有錢的大爺可是一出手就千元大鈔一張,比酒nv的坐台費多出二、三倍,豈有傻丫頭不要之理?幽蘭這樣的傻丫頭被程遠一眼看穿,顯然還是一只nj,值得ㄆㄚ,也讓我這篇小說有關他倆的部分可以繼續發展下去,直至終結。

這就是他倆的初會,你瞧程遠的那段開場白有多心,這可不是我胡縐胡寫的,的的確確是那痞子偽裝的。

程遠第二次再駕臨時,頒完獎後,在朋友的起哄下,將那杯酒和幽蘭喝了個j杯。

程遠第三次光臨大駕後就將她帶出場了,去釣蝦,釣起的蝦烤了配啤酒;酒意足夠後,就當她是蝦釣去賓館了。

一闔上門,他就將她推擠至牆邊,強力吻下去,那精靈刁鑽的舌頭在她口腔內翻來卷去,將她的yu與靈攪得完全混亂了;她伸手抱住他,狂吮他的舌,要把它連根拔起似的,令他的眉頭蹙了起來,下的r芽兒也跟著開始膨脹起來。

chou回發疼的舌頭,他轉而親吻她的脖頸,用力吸吮,不用看也知道那上頭多了j個瘀痕;然後他慌忙地揭起她的罩衫,直接把ru罩扯下,一手握住左邊的,一嘴吮上右邊的。

她的ru房頗有彈x,仿佛八分飽的p球,一邊被他吸得成橄欖形,另一邊則在壓擠下變幻各種形狀。

她緊緊摟住他的腦袋,像母親n孩子那般閉著雙眼,流露出滿意的表情。不過沒多久,他的目標就轉移了,一把撩起她的裙子,三兩下扯脫她的內k,然後隔著層k子就用下去頂她y部。

被架在牆邊的她,被摩擦得受不了了,一邊在叫著︰「程哥,ai我一次,ai我……」一邊動手解他的k腰帶。

程遠忽然抱起她的身,走向化妝台,k子立即滑至大腿下,走姿顯得極為滑稽,同時內k也被y物頂得老高的,顯得非常愚蠢的樣子。他將她擱在梳妝台上,迫不及待地掏出了寶貝,用手握著,覓得了滑溜、漲滿yy的小洞x,在門口涮了好j下,使gui頭亦c潤之後,就不再猶豫地前進突刺。

她雙手握住自己腳踝,張了個大開,承受著對方的沖刺,y壁且配合他的動作吐納,一收一放,使y水順著g溝滿溢地流出。

他從她的臉部表情上得知她的興奮,便再用手輔助掰開她的y唇,讓小弟弟能更深入。這一招,很快教她喊叫起來。

「再進去,再深一點,再…」

他可不是一個聽話的男人,驟然chou離出來呆望著她。

「怎么了?」她問。

「你下來。」他答。

她跳下台面,他一把攔住她的腰翻了個面。這會她明白了,立即高翹起pg迎向他。

程遠舉槍向前沖,一下比一下更用勁,弄得梳妝台陣陣作響,雙手還緊緊掐住她兩pg。她也用力回頂著,致使ru房層層波動。

到最後關頭,他拚命前沖,俯身握住她的雙ru,緊緊貼住她後背,泄了個痛快。

6杜幽蘭在公園里坐到正午時分,才拎了一個便當回來喂狗吃,不,是給她的程哥買的;聽到開門聲,狗醒了,不,程遠醒了過來。

「又到公園去看狗打p啦?」他尚未漱口,所以滿嘴的臟話︰「晚上別再亂跑,朋友請吃晚飯。」

她未置可否,其實也無否決權;而他壓根也未給過她這權利,所以徑自去梳洗了。

打浴廁出來,他開了電視,挪過來便當,尚未看到內容便先問︰「沒有牛r吧?」

幽蘭當然記得他尚在戒食牛r時期,不記得會倒大楣。我y年時,腦筋不大好,總不會背書,但我爸爸每將藤條擺在桌上,我的腦筋就忽然靈光了,背得滾瓜爛熟。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幽蘭才是個好學生。

程遠得戒食牛r一個月,那是松木師下的指令。上周,他帶杜幽蘭遠至桃園去拜見松木師,想要解解厄運。

「要算啥米?」松木師眼眶深凹,眼珠一p慘白,就像多數人的命運一般。

他總是用耳朵面對他的客戶,毫不在乎里頭有沒有耳屎,他是個瞎子。

「我最近很背,連出門踩到狗屎打牌都照輸。我想解解運。」程遠對著他耳朵說,心里卻想︰「媽的,厄運若解不掉,當心老子咬下你耳朵來加菜。」

「你靠過來。」松木瞎子道。在他的助手協助下,一把掐住他臂膀,上下捏捏揉揉如馬殺j般。松手後,他靠回座椅,眼p無意義地眨呀眨的沉思了半晌。

「汝將不良於行,有牢獄之災。」他一語嚇壞對面人,仿佛是要報f他適才的胡思亂想。

「大師……」程遠站了起來,再也不敢想咬他耳朵之類荒唐事,緊張兮兮地問︰「求你解運。」

「禁食牛r,一個月。」大師開出了方子。

程遠吃完絕未含一絲牛r的便當後,悄悄移身到到杜幽蘭身畔,撫弄著她的長發。

「g什么?」她稍稍側開身。

「飽暖思yyu呀!」他嘻p笑臉地探手去掏她n房︰「媽的,那瞎老頭還真靈,你知道嗎?前天我們才打完p,按過去的經驗,非大輸不可,可是你猜怎么了,我竟然殺他們個p甲不留。現在,我再也不怕啦!」

幽蘭沒有躲避,任他壓在沙發上。

7請吃飯的是個叫「唐老鴨」的中年漢子,帶著他兩個徒兒作陪,在東區舊社區一間露天的海鮮店里。

「假仙,許久沒問候您啦!我先g一杯。」唐老鴨仰脖先灌了個飽。他叫的「假仙」,原來是程遠的綽號。

「你才別假仙呢!」程遠拍拍幽蘭道︰「這是我老婆,明著講沒關系,她什么都知道。」

唐老鴨所謂的「問候」原來是暗語,意思是有事相求。

「嫂子是…」唐老鴨壓低聲音問身側的程遠。

「番婆啦!」他馬上接口,之後也附他耳道︰「夠勁呢!每天三回合,照三餐計算,老唐,你不妨也找一個,說不定功力大增呀!」

「去你的。」老唐給了他一拐子,然後端起酒杯,敬了幽蘭,他的徒兒也跟進,一陣光(光左加酉)籌j錯。

「老唐,話歸正題吧!」他又壓低聲音︰「我還想早點回家辦事呢!」其實他是想回場子去,趁手風順多撈j把。

「我最近有一批貨,想快點脫手,你趕緊弄j張「腿子」給我好不好?」老唐輕聲道。

「要j張?」程遠的舌頭有些大了。

他伸出一只大巴掌︰「五張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