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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倫秘史 小澀狼 4406 字 2021-11-03

,但是聽見了外面的腳步聲,大概是賀永貴回來了,於是趕緊躺回去裝睡,一直聽著賀永貴的腳步進了屋,他上炕之後又小聲叫了我兩聲,我沒動也沒出聲,他這才放心地睡了。我雖然心里還很興奮,但是發泄後感覺也有點累了,加上葯勁雖然不大,但是也仍然在起作用,不知不覺也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以後我媽一直在抱怨昨晚睡得不好,身上酸痛,老太婆說可能是睡慣了城里的軟床睡不慣這硬炕,晚上再給我媽加兩條褥子鋪

人妻小莉

我名叫阿吉,剛滿25歲,我與我的太太小莉結婚三年了,除了一些遺憾之外,我們有還算不錯的婚姻生活。

大約是兩年前,我和小莉有一些爭執,她將所有的精力花在孩子身上,而冷落了我,就算她不陪孩子的時候,一周有三天她會去教堂做義工,這就是我和小莉起爭執的原因。

小莉說她這么做完全是出自一個母親的本性,我說我也贊成她這么做,但是起碼得多留一點時間給我,特別是「上床」時間,而我同是也抱怨,她愈來愈不注意自己的外表了。

當她嫁給我時,她是一個非常有吸引力的女孩,而且才廿一歲,長得也像花花公子中的當月經典女郎一樣美麗,有一頭又直又長的頭發,深情迷人的大眼,天使般的娃娃臉,又長又直的腿和細細的腰,她出現的地方,就是大家目光的焦點。

但是結了婚,生了孩子後,她的體重立刻增加了廿公斤。我鼓起勇氣向小莉抱怨她的外形走樣了,她開始大哭,我告訴她我很抱歉刺傷了她,但是我是為她好。

她看著我,拭去臉上的淚後說她很抱歉她冷落了我,她還說她要開始減肥了。

第二年,我們的關系改善了,小莉減去了她身上所有多出來的體重,由於運動的結果,她現在看起來比婚前還美,更讓人意外的事,她的胸部比以前更大了,為了證明這個事實,她特別去量了三圍,現在是35d…22…35。

她的胸部雖然是d罩杯,但是d罩杯看起來還是容納不下她的大乳房,我認為她起碼比d罩杯大一號才對。

為了慶祝小莉的重生和廿三歲生日,我設計了一個只有我和她的拉斯維加斯之旅,我的父母會幫我們照顧小孩,旅途開始時相當不錯,第一天我們大啖美食、小賭一場、看精采的秀,小莉穿了不常穿的一件迷你緊身衣,以展現她的身材。

這件白色的衣服非常的緊,而且相當地短,她必需相當小心,以免穿幫而露出我買給她的內褲,她還穿了一件相當合身的胸罩,將她的胸部整個托了起來,一個美麗、細腰、長腿、豐乳的女人,吸引了全場人的注意力,她還穿了一雙白色細跟的五高跟鞋,許多人都一直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剛開始時,小莉有些不自在,但是不久後,她開始喜歡這樣了。

在這個時候,我實在說不出口「我們該回去了」這句話。

在表演結束後,我們漫步走回旅館,經過游泳池,涼風陣陣讓人神清氣爽,我們找了個沒人的角落,我將小莉抱在懷中,輕輕的吻了她,她的反應讓我驚訝,她以許久不曾出現的熱情回吻我,很顯然地,今天歡樂的氣氛已經點燃了她的欲望,我能感受到她的舌頭在我的口中熱情的探索,她的呼吸異常的沉重,當我們的長吻結束,小莉輕聲對我說:「我想要你,阿吉。」我回答:「我也是。」她不懷好意的說:「我們可以在這里做嗎?」我很驚訝我的妻子居然會提出這種點子。

我以實際的行動回答她,我讓小莉的背靠著牆,輕輕吻著她的肩膀和脖子,讓她開始興奮,小莉將一條腿抬了起來,放在一旁的長椅上,她的裙子也因此拉高,露出了內褲,那條高叉又袖珍的內褲幾乎蓋不住她的陰戶,她為了穿這條內褲,還特別修剪了陰毛,我很輕易的拉開內褲的邊緣,輕輕撫摸她的陰戶,她自然而然的發出了呻吟。

小莉將雙眼閉起,把頭往後仰,我往四周看了看,確定周圍沒有其它人會看到我們辦事,接著轉過頭來看著我那美麗又性感的妻子,她正沉醉在我的手指所給她的感覺之中,整個陰戶都濕淋淋的,她呻吟著說:「搞我,阿吉。」,我從來也沒看過她如些這般的熱情。

我拉下我的拉煉,掏出我那早就硬起來的肉棒,拿開原在小莉陰戶上活動的手,改讓我的龜頭在小莉的陰戶上磨擦,讓她顯得更需要我的家伙,她以急促的呼吸低聲說:「請干我吧,拜托你。」,這是我第一次聽到她說「干」這個字,很明顯地,這是她有生以來最需要的一次。

我也一樣很需要了,我不能在作弄小莉了,我要用她那又濕又熱的小穴,當我將我的龜頭插入小莉的穴內,她開始痙孿而且發出叫聲,我慢慢地將我的肉棒插進小莉的陰戶內,直到我的陰毛碰到小莉那經過修剪的陰毛,在我開始撥起陰莖准備下一步時,我聽到了一些聲音,而小莉也聽到了。

「快點,有人來了。」我說

我從小莉那尚未滿足的陰戶中撥出我堅硬的陽具,痛苦地將它塞回褲子之中,小莉則放下腿,拉平裙子。

當我們整理好後,一對年輕的夫妻走近我們,他們看到我們時略感驚訝,我想,他們可能和我們一樣,想來這里做一樣的事情。那名妻子非常漂亮,她看起來比小莉還年輕,有一張可愛的臉,但是身材比不上小莉。

小莉靠著我,說:「我們回去做未做完的事吧。」我想慢慢地滿足我飢渴的妻子,所以我先提議去酒吧,小莉不情願的同意了。

我們喝著酒,忘情的談論今天的趣事,並且放聲大笑,我的性欲一直存在,我很驕傲我的身旁有這么一個美麗的妻子,有人說成熟的女人更有魅力,這句話印證在小莉身上絕對適合。

當我告訴女服務生結帳時,小莉的手立刻緊緊的握住我的手,女服務生問我們,來這里是為了辦公事還是來玩的?我開玩笑地告訴她,我是為了慶祝我妻子卅歲的生日。小莉聽到這句話時,她的眼光恨不得想殺了我,那女服務生也看出來了,馬上向我們為她的問題道歉。

小莉對我的話感到不悅,我很奇怪為什么她會對這種年紀的玩笑而生氣,她提醒我,她的外表讓她覺得好像回到了少女時代,我告訴她我只是開玩笑而已,她現在比結婚前我們約會的那段日子更美。她懷疑我的說詞,也質疑我剛才為什么愣愣的看著那位年輕的妻子,她認為我覺得她太老了,已經沒有吸引力了,小莉是不是真的醉了,我不知道,她開始說她要證明她還是有吸引力的。

現在已經很晚了,我告訴她讓我們回房間,讓我證明她是多么地有吸引力,她說由丈夫口中所說出來的恭維並不可靠,她轉身走向後面的酒吧,口中念念有詞的說她還年輕。

我問她要去哪里?她告訴我她要證明給我看,她還是很有魅力的。我告訴她不必這么做,她回答這是自尊心的問題,我扶著她,跟她走進酒吧旁的撞球間。

老婆去賣淫

如果你老婆在你的家里被一個男人一絲不掛的壓在下面「哎喲哎喲」的叫喚你是什么滋味?如果那男人在你的老婆身上發出「嗷嗷嗷」的被你聽的一清二楚的聲音你是什么滋味?如果那男人的大雞巴在你老婆的屄里攉弄著你是什么滋味王大蔫現在就面臨著這樣的問題。

一個月以前,他和老婆都下崗了。它們離開了那工作了多年的紡織廠。對於只會擺弄紗錠的大蔫和老婆彩花,這無疑是個很大的打擊。再加上半身不遂的爹爹和一個一歲多的孩子,更是雪上加霜。

王大蔫就象失去了嵴梁骨,整個人軟了,頭象鉛灌了一樣,抬不起來。他不是個好逸惡勞的人,可現在是有勁使不出,英雄無用武之地!

那天,當他唉聲嘆氣,萎靡不振的路過胡同時,胡同口開小吃店的老牛頭叫住了他:「大蔫,進來。」老頭擺著手,露出來一排黃黃的牙來。

大蔫楞了一下,就趕忙和牛老頭打招唿。

「咋啦?象霜打了似的?」

「唉,沒工作了!廠子黃了!」

牛老頭呻吟了一下「啊?那么紅火的國營大廠說黃就黃了?這是咋了?紡織廠可是咱們省數一數二的啊,過去它排在省里第二號,那咱叫『二紡』,就是這個意思。唉,真是時局難測啊,誰會想到啊!」

老牛頭從櫃廚里拿過個小酒壺,放進一個掛滿了茶銹的搪瓷缸子里,又端起一個煙熏火燎看不出顏色的暖瓶,把熱水倒了進去,「唉,天老爺餓不死瞎家雀,別管那么多,來,陪大爺喝一盅。」

「大爺,你自己喝吧,我現在是什么心都沒有了,哪還有心思喝酒啊!」

「那也得活啊!人啊,就是那么回事吧!過一天少兩晌啊,來,一醉解千愁啊,喝點,來。」

大蔫坐了下來。

桌上是一小碟花生米和一小盤酸辣白菜,大蔫已經是一個多月沒見過酒了,看見酒,就象有個小手從嗓子里伸了出來,他端起盅一干而盡。

「這就對了,別管那么多!車到山前必有路啊。」

酒過三巡,牛大爺象想起了什么「對了,你媳婦她。。。。。。」

「和我一樣,也沒活了,在家呆著呢!」

「唉,這兩口人都沒了工作,可也是啊,以後怎么生活啊?」

聽了這話,大蔫一揚頭,又干了一盅。

「現在這世道,就是這么回事吧。就說前院那個小華吧,長的水靈靈的,一掐都能出水,多好的閨女啊!你猜干什么呢?」

大蔫晃了晃頭「我哪知道啊,自己還顧不過來呢。」

「干這個呢!」老牛頭把大拇指和食指在一起捻著,做出數錢的樣子。

「什么呀?」大蔫有點醉了,眼睛眯縫著,直勾勾的看著老牛頭。

「干什么?賣唄。」

「賣什么?服裝還是菜?」

「什么啊!賣屄!」老牛頭的聲音很低卻十分的有力。

大蔫好象清醒了許多「什么?一個黃花大閨女去干那個?」

「有什么辦法啊,她爹得了肺癌,她娘又是個瞎子,還有個11歲上學的小弟弟,你讓她怎么吧?這就叫生活所迫啊。誰讓她沒攤個好人家呀,如果她爹是市長書記的她不也是稅務局拉、公安局拉什么的,跟沒卵子大爺似的可牛屄了!」

老牛頭盯著大蔫的臉,又進一步的說:「這也怪,人家小華漂亮呀。其實她那漂亮還沒你媳婦漂亮呢,你媳婦是咱們這條街有名的賽西施啊!要說身材,你媳婦的比小華的可苗條多了;要論臉也是你媳婦俊俏呀。雖然你媳婦比小華大點,可人在衣服馬在鞍,換一身衣服你看看,保准比小華強百倍!看,我扯哪去了!怎么和她比上了,咱們可是好人家。」

老牛頭的話在大蔫的心里激起了層層的漣漪,就象一塊石頭扔進了河里,是啊,人就是那么回事!誰有錢誰是大爺啊!

老牛頭啁了一口酒「唉,人家小華現在可抖了,冬天買了個貂,給小弟買了件名牌的羽絨服,花了好幾百啊!」

聽到這,大蔫又干了一盅酒,他的舌頭有點硬了「肏,可惜我是個男的,我如果是女的,就去賣!就那么回事唄!」

「你呀,死腦筋!」老牛頭點了下大蔫的鼻子,嗔怪的說。

「我怎么了,我。。。。我說的不對嗎?」

「你說的不錯,可你不尋思尋思,你是男的,可還有女的啊。」

「你是說。。。。。。我。。。。。。我老婆?」

「哈哈哈,你看,我可沒說啊,你喝醉了吧!哈哈哈。」老牛頭的笑聲就象夜間森林里的夜貓子,叫人發森。

老牛頭今年已經67、8了,都說他解放前在窯子里當過大茶壺。人白白胖胖的,就象個彌勒佛,整天笑眯眯的,好象總有許多的高興事。他的老婆是個窯姐,解放那陣子從良就跟了他,兩口子一輩子沒個孩子,就靠胡同口的小吃店維持生活,過的還不錯。前幾年老婆得了子宮癌死了,就剩他自己更是自由自在。

老牛頭的一句「人就是那么回事」叫大蔫真的動了心思,他好象想開了許多,是啊,人就是那么回事啊,怎么還不是活啊!借著七分酒蓋臉,他吞吞吐吐的問:「人家小華是大閨女,我家彩花可是個老娘們兒,誰要啊?」

老牛頭一見大蔫有點上道了,就趁熱打鐵的說:「你可不知道啊,你不說,誰能看出那彩花是娘們啊?再說了,她沒三十吧?」

「她29了,是屬羊的。」

「這不就得了,才20多歲,正是好時候啊!」老牛頭把腦袋湊到大蔫的腮幫子旁邊,貼著大蔫的耳朵,壓低聲音說:「我問句話,你可別生氣。。。。。。」

「大爺,你說哪去拉,你就問吧,我們爺倆誰跟誰啊!」

「你如果介意就當大爺放!!了,好不?」

「哎呀,大爺,你怎么婆婆媽媽的了,你就說吧,我保證不生氣行了吧!」

「那就好,我問你,你老婆生了孩子後。。。。。那下面的屄是不是。。。。。。」

「什么啊?」大蔫醉眼朦朧的問。

「是不是松了?」

「是和以前不一樣了。」

「能放幾個手指頭?幾指襠了?」

「那我可沒在意。」

「嘻嘻。。。。。。」老牛頭發出了奸笑,伸出了三個手指頭問「怎么樣?」

大蔫傻笑道:「我回去試試,嘻嘻,成天和她一被窩,差不多天天肏,還真沒注意這事。」他笑得扒在桌子上。

「是啊,你呀,真是的!自己的老婆的屄都不了解!以後還不當王八!哈哈哈。。。。。。」老牛頭笑著把胳膊搭在大蔫的肩膀上,兩個人就象親爺倆那么親密。突然,他親昵的用手指頭捅了一下大蔫的胳肢窩:「哎,你老婆的奶子大不?」

大蔫眼睛眯成了一條線,前仰後合的笑做一團「大!可他媽大了,就象兩個大饅頭!」

老牛頭咽了口唾沫,眼睛里泛著紅光說:「真的?」

「真的!騙你是王八!哈哈。。。。。。可大了!」大蔫得意忘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