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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倫秘史 小澀狼 6497 字 2021-11-03

得趕緊吸一吸,否則蛇毒入腦,可不是鬧著玩的。」

明秀看了王老漢加工過的傷口,心中早已深信不疑;如今又被一嚇,更是六神無主。她忙道∶「爹,您躺著,我先替您吸┅┅」王老漢見媳婦已給唬住,便赤著下身躺卧床上,說道∶「明秀,也別分什麽先啊後的,你的傷也不輕,咱倆便一塊吸吧!」

趴伏的明秀,撅起的屁股正對著王老漢的面龐,那白嫩嫩的兩團肉,夾著紅櫻櫻的陰戶,形成特殊的肉欲蠱惑。王老漢貪婪的將嘴湊上,驀地一股淡淡的腥騷味,沖入他的鼻端;這股女子陰戶與肛門,所分泌出的雌性之香,強烈激發王老漢的雄性沖動。他裝模作樣的在傷口吸吮兩下,便轉移陣地,舔吮起媳婦飽滿的陰戶,與緊縮的肛門。

明秀認真的吸吮王老漢的傷口,嘴里傳來的辛辣滋味,使她深信蛇毒確是厲害無比。她邊吸邊吐,心無旁騖,但王老漢的粗黑陽具,卻已緊挨著她的臉頰,悄悄的直豎而起。下體傳來一陣陣的異樣刺激,在肛門陰戶之間往來游移,她如今已搞不清楚,公公到底是在替她治傷,還是有意挑起她的情欲。

溫熱濕軟的舌頭,不停的探索明秀的下體,她只覺又癢又趐,情欲陡起,大量的淫水已無法遏抑的滲了出來。單純的她怕公公誤會她淫盪,因此刻意壓抑忍耐,但身體自然的反應,卻哪里忍得住呢?此時僅只口舌之欲,已無法滿足王老漢,他雙手開始在媳婦豐腴潤滑的身軀上,搓揉撫摸了起來。

已無法專心吸吮的明秀,欲情漸熾;公公那黝黑粗大、不停顫動著的怒聳陰莖,彷佛具有魔力一般,激起她心靈陣陣的悸動。此時王老漢突然開口道∶「明秀,蛇毒好像跑到我那兒了,你快替我吸吸!」明秀用手輕觸了下那黑肉棒,細聲道∶「是不是這兒?」王老漢「嗯」了一聲,將陽具挺了挺;明秀會意,便將那吐著黏液的龜頭含入口中,吸吮了起來。

兩人初次接觸對方身體,均感刺激萬分;局部傳來的快感,越來越形強烈,王老漢再也忍耐不住。他翻身而起,抬起明秀的雙腿,便將陽具向前頂去。粗大的龜頭劃開陰唇的剎那,明秀突地使力一掙,將兩腿並了起來。原來明秀雖然欲火如焚,但卻並未喪失理智;她心想,為治蛇毒而互相吸吮,那是迫不得已;但如進一步行那夫妻之事,那就是淫穢亂倫了。

媳婦突然懸崖勒馬,大出王老漢意料之外,他一面繼續愛撫挑逗,一面編謊冀圖說服媳婦;好在媳婦雖然不肯配合,但卻也並未作激烈的反抗。

王老漢∶「明秀,你怎麽治了一半就停了?這蛇毒沒清乾凈,到時候再發,可就難治了啊!」

明秀∶「毒不是吸出來了嘛?您要┅┅這┅┅樣┅┅那┅┅那怎麽行?」

王老漢∶「唉呀!我還能騙你?我都快六十了,要不是給這淫蛇咬了一口,我哪里能硬得起來?你難道沒有感覺┅┅」

明秀一聽半信半疑,心想∶「原來這是條淫蛇,怪不得自己渾身難過,想要男人┅┅」她本就單純,平日又聽多了鄉野怪談,因此被王老漢一唬,心里也就漸漸信了。王老漢見媳婦身軀漸軟,也不再推拒格擋,便掰開媳婦雙腿,騰身而上。老當益壯的陽具,闖入濕滑柔嫩的小穴,那股歡暢簡直無與倫比。王老漢舒服的加緊沖刺,明秀也「啊」的一聲,舉起了嫩白的雙腿。

鰥曠了二十多年的王老漢,摟著成熟豐滿的媳婦,真是樂不可支;他又吮又舔、又捏又揉;又捅又頂、又插又抽。久未饜足的明秀,被這老而彌堅的公公一擺弄,也覺得舒服異常,刺激無比。王老漢親嘴唇、吮奶頭、摸大腿、舔屁眼,簡直比新婚的小伙子還要來勁;保守的明秀被挑逗的欲情勃發,「哼哼唧唧」的呻吟,也變為「唉唉呀呀」的浪叫。又濃又濁的陽精,再三傾瀉於明秀體內,王老漢直弄到天色發亮,才筋疲力盡的回房安歇。

二、食髓知味,老漢續扒灰痴兒救母,初嘗妙滋味

今年乾燥嚴重,又有蟲害,高粱穗子大都乾憋中空,因此農戶乾脆也就不采收了。大片的高粱田里,聚了不少野物,農民閑時捕捉,倒也算是不錯的副業。

王老漢、大傻,一大早便拎著獵叉到田里巡視,看看可有野物落入陷坑。兩人逐一檢查,結果收獲頗豐;一共逮著三只野雞,五只田鼠,一只香獐。王老漢道∶「大傻,你先將這些拿回去,爺在這將陷阱再布置一下,晌午記得叫你娘給我送飯。」

王老漢自從嘗過媳婦的滋味後,便再也無法忘懷那柔肌玉膚。媳婦那白嫩的大奶、滑潤的大腿、鮮嫩的小穴,不時在他腦際繚繞。他雖試圖延續與媳婦的關系,但媳婦卻防范甚嚴,不假辭色,想來已識破上回蛇咬的詭計。想到媳婦婉轉嬌啼的模樣,他下意識的掏摸起下體,陽具也逐漸的硬了起來。

明秀拎著飯盒,邊走邊想∶「這公公真是個老不修,上回竟然騙我!明明是條草蛇,卻偏偏說是毒蛇,還出花樣占了我的身子;要不是大傻抓著草蛇玩,給咬了口沒事,我還被蒙在鼓里呢!哼!這些天他逮著空,就不三不四的撩撥我,這會又要我給他送飯,嗯!八成又不安好心┅┅」

明秀遞過飯盒,沒講兩句話就急著要走,王老漢心中不禁愀然不樂。他怒氣沖沖的道∶「明秀,你怎地不知好歹呢?起碼也要等我吃完嘛!你急匆匆的是干啥?」明秀一聽,心中也是有氣,當下便頂道∶「爹,你還問我?你上回騙我,還┅┅哼!」王老漢一聽這話,知到詭計已被媳婦識破,便裝模作樣的,將構思已久的大道理說出來,教訓媳婦一頓。

王老漢∶「騙你也是為你好啊!你想想看,你夫妻倆成親多年,就生了個大傻;丁旺又沒用,沒法再給你下種。你將來老了,要依靠誰?爹雖年紀大,可比丁旺有用的多,說不定這回就讓你再生個兒子呢!」

明秀∶「你┅┅你┅┅怎麽這麽說!」

王老漢∶「明秀啊!再怎麽說,我也不是外人,要是你肚里有了我的種,也是咱王家的苗裔啊!爹是過來人,知道你這年紀最想要男人,丁旺不行,咱來替替,你不是也快活?上回你舒服得直叫,爹看了也歡喜啊!」

明秀聽公公竟然說出這種無恥的話,一時氣得說不出話來,她的臉一陣青一陣紅,看在王老漢眼里,倒像是害羞默認的模樣。王老漢誤以為媳婦已經同意自己的說法,便挨上去動手動腳,明秀見光天畫日之下,公公竟敢再施輕薄,不禁勃然大怒。她奮力一推,將王老漢跌了個四腳朝天,轉過身子,掉頭就走。

王老漢一跌之下,惡向膽邊生;他心想∶「反正撕破了臉,這高粱地里又四下無人,不如就硬作她一回!」他迅速爬起身來,向媳婦追了過去。氣呼呼的明秀,作夢也想不到,公公竟然還敢追上來;她毫無警覺的,便被王老漢撲倒在高粱地里。兩人翻滾糾纏了一陣,王老漢揪住明秀的頭發,將她的頭使勁的向地上撞,明秀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王老漢費了半天勁,總算將媳婦擺布妥當;他氣喘噓噓的望著自己努力的成果,不禁洋洋得意。媳婦現在赤裸裸的被他銬著,呈大字型的仰躺在炕上。由於兩腳銬的較高,因此兩腿呈向上抬起之勢。這種姿勢使陰戶大開,最適合男子施行強暴。他歇息了一會,覺得欲火旺盛到了極點,便朝媳婦兩腿間一跪,大逞口手之欲。

他揉捏撫摸媳婦嫩白的大腿,親吻吮舔媳婦嬌嫩的陰戶,那股綿軟舒適的觸感,微帶腥騷的女性體味,使他欲火高漲,再也無法忍耐。他掏出腫脹欲裂的陽具,對准嬌嫩濕潤的小穴,使力一頂;只聽「噗吱」一聲,龜頭已劃開那兩片柔嫩的陰唇,深深的進入了鮮美成熟的蜜穴。瞬間傳來的濕滑緊暖感覺,幾乎使他忍不住要泄了出來。

他稍稍停歇了一會,正准備大力沖刺,突然一陣熟悉的呼喊聲,傳入他的耳際;他陡然一驚,險些給嚇暈了過去∶「這該死的李老爹,怎麽找到這來了?」

他趕忙穿上衣褲走了出去,只見李老爹站在不遠處的田埂上,仍扯著喉嚨在那直叫呢!

王老漢∶「老爹,你雞貓子鬼叫個啥啊?」

李老爹∶「他奶奶的!老漢,你躲哪去了?害我喊了老半天;你要是再不出來,我可就回去了。他奶奶的!算你有口福!」

王老漢∶「到底有什麽事?你他娘的也講清楚嘛!」

李老爹∶「他奶奶的!我那女婿從東北回來,帶了只熊掌,我老伴昨晚加了堆好料,一直燉到到今個。我剛去你家,大傻說你到田里來了,我巴巴的跑來找你,他奶奶的!夠意思吧?」

王老漢一聽,心里直叫苦∶「他娘的!節骨眼上,偏偏這李老爹來攪局,看樣子不去還不行呢!」他心中叫苦,嘴里卻還需敷衍著李老爹,真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啊!

明秀醒了過來,但眼前的處境卻使她差點又暈了過去,公公竟然用捕獸的器具,將她光溜溜的銬了起來。這高粱地里,有些供農忙時歇宿的工寮,如今她就被銬在工寮里。她發覺自己四肢均被牢牢銬住,呈大字型的仰躺在炕上,由於兩腳銬的位置較高,因此兩腿呈向上抬起之勢。

她游目四顧,卻不見公公人影,心頭不禁七上八下。這高粱地里除了自家人會來外,幾乎沒有人跡;自己手腳被縛,萬一有什麽野獸闖了進來,豈不是萬無生理?她越想越怕,越怕越想,一時之間自幼聽聞的怪異傳說,似乎都在心中活了起來。

大傻將一干野物,該剝皮的剝皮,該去毛的去毛,拾奪的乾乾凈凈。事情作完了,不免有些無聊,便又拎了根獵叉,逕自往高粱地里玩耍。他順著自家的田埂前行,逐漸進入深處,四周的高粱比人還高,風一吹便沙沙作響。他拿著叉子東戳西弄,不時驚動些野雞、田鼠,他便追趕著取樂。

他追了一陣,不覺來到家中的工寮,此時忽地傳來一陣哀怨的哭泣聲。大傻心想∶「大白天的,難道有鬼?」他人傻不知道怕,循聲便找了過去,到了工寮邊,哭泣聲更為清晰,他一推門走了進去。眼前的景象,可真嚇了他一大跳,娘竟光溜溜的給銬在炕上!正哀哀的在那哭呢!

明秀呼喊求救,叫了半天,根本沒人聽見,她又急又怕,不禁哀哀的哭了起來。此時她只求有人來放了她,就算是老不修公公進來奸淫她,她也認了。結果推門進來的竟是兒子大傻,喜出望外的她,一時之間,反倒說不出話來。大傻愣愣的望著赤裸的親娘,像是不認識一般;平日里娘都是穿著衣服,看起來就是娘的樣子。如今光溜溜的一絲不掛,倒像換了個人似的。

他傻乎乎的呆了半晌,才開口道∶「娘,你怎麽自個脫光掉進陷阱了?」明秀一聽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她斥道∶「大傻,別呆站著,快將娘解開放下來!」

大傻答應一聲,笨手笨腳的就來替她解縛,但繩子好解,銬子卻難除。大傻弄了半天,手上的銬子除下了,但腳上的兩個銬子,可就是弄不下來。明秀此時心情大定,便要大傻別慌,慢慢想辦法。

其實大傻從小就跟著王老漢弄這些東西,根本就熟悉的很,只是解開鐵銬需要一些必要的工具,他如今僅憑雙手,自然是事倍功半了。大傻初次見到女性的裸體,只覺說不出的興奮;他智力雖有問題,但生理發育卻異乎尋常的好,雄性的本能,使他對女體自然產生濃厚的興趣。

尤其在解縛過程中,接觸到明秀柔嫩的肌膚,更使他有一種奇妙的舒適感。

在他單純的腦筋里,眼前赤裸的娘,和平日熟悉的娘,是不一樣的。

明秀哪里知道白痴兒子的白痴想法?但她女性的本能卻告訴她,眼前的兒子已不是單純的孩童;因為他的褲襠部位,簡直鼓的太不像話了!大傻握著明秀的腿,慢慢的解那銬子,觸手一片溫暖滑膩,使他益發感覺舒適。他自然地轉動身體,調整角度,下體也貼近明秀的身體,一頂一頂的磨蹭了起來。

明秀感覺到兒子的粗大壯碩,那熱乎乎的肉棒雖然隔著褲子,但仍使她產生出強烈的悸動。相較於公公的無恥貪婪,兒子顯得是那麽的靦腆羞怯。看著兒子稚嫩的面龐,她不由自主的涌出一股母性的溫柔。此時大傻終於解開她右腳的鐵銬,乍獲自由的右腿,疲勞反射的屈起,勾在大傻的腰際,形成一種極度猥褻的淫穢姿態。

大傻由於便於為明秀解銬,因此背對著坐在她兩腿之間;他左手托扶著明秀的左大腿,而明秀的右腿又勾在他的腰際;這姿式使得明秀的下體,緊緊的貼在大傻的後腰。赤裸裸的明秀,由於大傻的碰觸,而起了陣陣的顫栗。驀地,明秀的左腳重獲自由,在疲勞反射下,就如同右腳一般,也屈起勾住大傻的腰際。滿臉迷惘的大傻,在親娘赤裸雙腿環夾下,終於順從了他男性的本能!他迅速脫下衣褲,轉身面對赤裸裸的親娘。

明秀望著大傻壯碩的身體,與稚氣未脫的面龐,心中並無絲毫的畏懼;相反的,她反而有一種復雜的愛憐情緒。這傻兒子長大了,但他卻注定無法像正常人一般,娶妻生子,也無法知道女人的滋味,這是多麽殘酷的事情啊!如果親生的娘都不肯幫他,那還有什麽人會要他呢?她沉溺於母性的思維中,自我感傷;大傻卻已赤裸裸的,緊壓在她的身上。

擁抱赤裸、溫暖、棉軟的女體,使大傻產生愉悅的快感;親娘柔嫩的身軀,喚醒他幼時的記憶。他貪婪的吸吮飽滿的乳房,輕輕啃咬櫻桃般的奶頭;那鉅大翹起緊貼肚皮的陽具,也如烙鐵一般的熨燙著明秀的小腹。明秀盪漾在母性的夢幻中,但旺盛的欲情卻也在她體內,悄悄的升起。

大傻就像幼時一般,對她充滿依戀;但發育成熟的男性器官,卻凶悍的沖撞她隱密的愛巢。她愛憐的分開雙腿,但無經驗的大傻仍不得其門而入。他焦躁的不停嘗試,夢囈似的呼喚著親娘;明秀聽他無助的叫娘,心都要碎了,她伸手握住兒子的男根,溫柔的引導他進入自己濕滑飢渴的嫩穴。

大傻一旦進入,立即如魚得水。智障兒天生擁有更多的獸性本能,他勇猛的抽插,次次均直頂到底,明秀很快的便踴起官能之波。陣陣舒暢的感覺,不斷撞擊著她的敏感部位,她緊擁著愛子,雙腿也高高的翹了起來。大傻感到陽具好像要爆炸一般,一股奇妙的舒適感覺,迅速的聚集龜頭,他猛的一陣哆嗦,童子之精狂噴而出,盡數獻給了他生身的母親。

明秀承受了愛子強勁的初精,無論是身體心理,均達到高潮的顛峰;她不停的顫抖,陰部肌肉也強勁的收縮。愛子終於嘗到了女人的滋味,而那個女人就是自己。她懷著慈母犧牲奉獻的精神,滿足的陶醉在情欲的波濤中。

初嘗滋味的大傻,揉搓著慈母嫩白的大奶,親吻著慈母柔軟的嘴唇;他再度將怒聳的陽具,插進慈母那鮮嫩濕滑的小穴。獸性的本能極度的發揮,明秀的身軀在愛子抽插之下,又復蠕動了起來。

三、奸情敗露,公公施脅迫明秀無奈,一女侍三夫

王老漢好不容易才找到藉口脫身,他匆匆忙忙的趕到工寮,卻已不見明秀人影。他心里又驚又疑,不知媳婦到底是為人所救,還是自己獨力掙脫。突然一股腥膻味沖入鼻端,他提起油燈在炕上仔細照了照,只見有幾攤乾了的漬痕,及數根掉落的陰毛。他不禁勃然大怒,心想∶「自己辛辛苦苦經營的成果,竟然讓人給撿了現成,他娘的!不知這王八蛋究竟是什麽人?」

他怒氣沖沖的回到家中,見媳婦和孫子正在那聊天,心頭不禁稍安。他心中暗揣∶「媳婦平安回來就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嘛!」明秀見他回來,狠狠瞪他一眼,轉身進屋去了;王老漢自覺無趣,便也回房睡覺。

丁旺興沖沖的捎了十塊大洋回來,明秀與王老漢倆都高興萬分。當時物價便宜,一塊大洋可換560個銅錢,一碗面不過5個銅錢,因此十塊大洋對農村居民而言,可是一筆不小的收入呢!小別勝新婚,當晚兩人翻雲覆雨,丁旺格外的興奮,明秀也舒服得叫起床來;王老漢與大傻,聽見明秀壓抑不住的浪叫,兩人各有所思,不但睡不著,還整整難過了一夜。

丁旺回來只過了幾天,又有人來請;他手藝精良,竟然作出了小小名聲。這回工期兩個月,管吃管住,還有四十塊大洋的工錢;對方先付一半,計二十個大洋。一家人喜得要命,尤其是王老漢與大傻,更因另有所圖,而格外的興奮。

王老漢原本擔心,明秀將自己的丑事告訴丁旺,但由丁旺的神態看來,明秀似乎並未將丑事外泄。這使他更加相信,明秀根本不敢將這事抖出,畢竟她也是怕丟人的嘛!但丁旺出門七八天了,他卻始終沒有機會和明秀單獨相處。明秀總是刻意避開他,或拉著大傻作伴,王老漢心想∶「難道就這麽算了?」

明秀拉著大傻作伴,雖避開了公公的糾纏,但卻引起另一方面的困擾。初嘗滋味的大傻,根本無法克制自己的沖動,他單純的腦筋,也分不清楚時間地點。

他只要一沖動,立刻就掏出家伙往明秀身上亂頂。明秀為此大為擔心,要是讓旁人知道,她和大傻母子亂倫的丑事,那後果實在是不堪設想。

王老漢實在憋不住了,這天他趁明秀不在,溜進明秀卧房,藏身床下。過了半晌,只聽明秀和大傻說著話,走進屋來。

明秀∶「大傻,娘跟你講過幾遍啦?你怎麽老不聽?要是給人瞧見了那還得了?」

大傻∶「我也沒怎麽地,有啥關系?」

明秀∶「還說沒怎麽地,看看!娘叫你弄的一身臟┅┅」

王老漢在床下聽媳婦與孫子閑聊,覺得沒趣的很;但有些話聽來,卻又顯得有些尷尬曖昧,使他不禁疑竇大起。難道那天竟是大傻這小子救了明秀?他在床下,一邊聽一邊向外窺視,由於角度關系,他只能見到兩人膝蓋以下的部位。此時只見明秀走到床邊,坐了下來;大傻竟然也跟了過來,坐在明秀身旁。

只聽「啪!」的一聲,似乎是大傻挨了一巴掌,接著就聽明秀說道∶「你要死啦?還不出去看看,你爺在不在!」

王老漢只覺莫名其妙,心想∶「媳婦怎麽關心起我來了?」此時方才出去的大傻,興沖沖地由外頭跑進來,他將房門栓上,然後道∶「爺不在,咱倆莫管他啦!」王老漢只見兩人的腳一下都不見了,頭頂上的床板卻「嘎啦嘎啦」的響了起來。這一家伙可把王老漢給氣壞了,嬌滴滴的媳婦,寧可讓大傻這白痴糟蹋,卻不肯孝敬他老人家,他娘的┅┅

王老漢在床下生悶氣,床上卻是熱鬧的緊。大傻趴在明秀胯間,津津有味的舔著明秀的陰戶,明秀不時發出一兩聲快意的輕哼。一會大傻提槍上馬,床板立刻激烈振動起來,約莫一盞茶的光景,只聽明秀斷斷續續的叫道∶「大傻┅┅快一點┅┅用力啊┅┅唉喲!┅┅好┅┅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