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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倫秘史 小澀狼 6505 字 2021-11-03

孫寡婦含情脈脈地答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李槐雖知她旨在勾引自己,但一想到傳言,心中仍免不了打個突,雙眼逼視著她,說道﹕「你﹖」

孫寡婦陡地逼近一步,故意挺起胸膛,讓那對顫巍巍的豪乳在李槐面前晃盪,傲然道﹕「怎么﹖我無論如何總比頭母牛強吧﹗」

李槐目光觸到孫寡婦彈跳著的奶奶,心中不禁一盪,又見她雙眼灼灼,慌忙低下了頭,暗自尋思盤算道﹕「好一個媚極浪極的騷寡婦,雖然傳說她專吸取男人的精血,但現在自己被已她捉住痛腳。如果不應允,她勢必將自己的丑事揚出來,屆時如何面對熟頭熟臉的本鎮人﹖如何面對自己的兒子和初入門的媳婦﹖而且,自己也已經十幾年沒和女人親近過了,即使玉山他娘在生前,論容貌、論身段都比不上孫寡婦呀﹗人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亦風流」,管他的,還是先干她個穴兒翻.眼肚白再說﹗或許老子命大福大棒兒勁,正是孫寡婦的真命天子也說不定。再不然,混過今晚才打退堂鼓。」

算計已畢,就涎舌臉吶吶道﹕「孫.孫大嫂,整個鎮上哪個不知道你是個俏娘子,怎.怎可以同大母牛相比那么折墮﹗如果你肯屈身相就,就是我三生修來的福份了﹗」

雖然時值三伏炎暑,但居住在這古老小鎮的人們卻習慣了早睡早起。所以當深夜時分、熱氣稍退之隙,大家都已酣然沉睡在經歷一天辛勞後的甜蜜夢鄉。祇有這兩個單身單隱匿在偏僻的小巷里勾心斗角。

李槐既知道孫寡婦有意勾搭自己,登時放下心頭大石,亦顧不得鎮上人們稱她是專吸男人精血的白虎星,就欣然接受她的勾搭。

孫寡婦聞言,笑到花枝亂抖,一手拉住李槐,悄聲道﹕「瞧你的,就快把我捧上天去啦﹗你既然這么說,就算是咱們三生有緣。走,外面夜涼風大,還是到我家里快樂快樂去吧﹗」

李槐把褲頭帶系好,低著頭跟在她後面走,又說道﹕「「孫大嫂,你家的大姑娘睡熟了吧﹗」

孫寡婦柔聲答道﹕「這死丫頭早就睡得像豬啦。唉,過兩年、得趕緊給她找個娶家嫁出去,省得礙手礙眼.阻住老娘騷興﹗」

轉眼間,已到了孫寡婦家門口。孫寡婦低聲喝退家里飼養的大狼狗,輕輕推開門,拉著李槐的手悄悄摸了進去,又把門拴上了。

到了孫寡婦卧房,李槐一顆心砰砰直跳,眼怔怔瞪住孫寡婦關好房門。孫寡婦見他一副不安的樣子,不由輕聲含笑道﹕「嘻嘻,成四五十歲的大男人了,還像大姑娘初次進洞房嗎﹗瞧你,摸進王大嬸的牛欄倒是蠻身手敏捷的,怎么進了我的卧房倒拘僅起來了呀﹗」

李槐嘿嘿傻笑,孫寡婦隨即飛身撲上,給他來個深吻,一只手還緩緩向下摸,隔著褲子,捉住了李槐的陽物,輕輕摩玩。

李槐料不到孫寡婦這么孟浪大膽,初初還嚇了一跳,陽物像是被大雨淋濕了的小鳥般倦縮著。但孫寡婦的舌頭已如靈蛇般撬開他枯干的嘴唇,伸進他的口腔,撩動著他的舌尖。她的飽滿酥胸也緊緊頂在他寬敞的胸膛上。

李槐頓時心一盪,口里注入孫寡婦的津液,胸膛傳來軟棉綿又熱嘌嘌的感覺,胯問陽物終於在孫寡婦的掌心漸漸膨脹。

孫寡婦嫣然一笑,突然扯開李槐的褲頭帶,將李槐拱倒在床上,替他除去內外褲。李槐登時下身赤裸,雙腿垂下床沿,胯間陽物指天翹起。

孫寡婦漚了李槐硬挺的陽物一眼,反而嘻笑著轉身而去。少頃,端來一盆溫水,取出水中的毛巾微微擰去些少水份,然後一手握住李槐硬脹的陰莖,一手拿著毛巾輕輕抹拭。她先把李槐的包皮翻下,露出如大蘑茹般的龜頭,慢慢清潔龜槽中的污穢,跟著又清潔陰莖和卵袋。

李槐這時可真樂昏了頭,就是玉山他娘生前,也從未曾這樣細心服侍過他。於是,他干脆眯上雙眼,寫意地享受這既溫馨又刺激的服務。

不久,陽物突然傳來又濕熱、又狹迫、又如被陰戶律動般的快感。這種銷魂蝕骨的快感根本無法用言詞所能形容﹗李槐睜開眼睛往下一望,但見孫寡婦坐在小凳上,將頭埋在他的胯問,右手環握陰莖,左手托著卵袋,張口含著舌龜頭在吮啜﹗

孫寡婦的右手開始頻密地上下套弄,越弄越快,她的頭也不住起伏,含在她口中的龜頭逐步逐步深入,幾乎抵達她的喉嚨,李槐的一顆心也好象被孫寡婦的口含住一樣,又酥又爽﹗他開始感到整條陽物幾乎脹得快要爆炸,不由自主地拱起屁股,雙手捧看孫寡婦的頭往下按,孫寡婦「伊伊哦哦」呻吟著,看來她也好象非常享受和刺激。

李槐看到孫寡婦一臉陶醉的樣子,心中暗暗狐疑道﹕「奇怪,我那條陽具祇是插入她的口中,並不是插進她的陰道里,她怎么也會如此快活呢﹖」

這時,祇見孫寡婦又用舌尖在他的龜頭上打圈子,舐了舐馬眼,又舐了舐冠狀溝,跟著沿看青筋猙獰浮突的陰莖往下舐,連卵袋、卵袋下和肛門的交界處,都津津有昧地舐個夠﹗

李槐也舒服得忍下住「呵呵」呻吟,心中已急不及待地想將陽具插入她的陰道中。但孫寡婦卻似是手抱絕世奇珍,舐一陣,吮一陣,又握住陰莖讓位頭磨擦自己的唇、鼻、眼和雙頰﹗

李槐在觸覺和視覺雙重感官刺激下,祇亢奮得龜頭連連彈跳。孫寡婦見狀,卻突然放下手中陽物,盈盈站起身來,笑吟吟地凝視急欲發泄的李槐嬌聲說道﹕「很刺激.很舒服是不是﹖我知道你現在一定很想插進我的身體里干我啦﹗告訴你,干這事可不要太著急,要不然,你三兩下就玩完了﹗現在就讓它冷卻冷卻,等我脫去衣服再玩更好。」

說著,緩緩解開自己的衣襟。由於時值處暑,她祇穿了一件薄薄的上衣,內里完全真空,上衣一脫下,兩只肥白的大奶奶立即裸露在李槐眼前晃盪著。李槐雙眼發直了,貪婪地瞪著她的乳房。

孫寡婦眼波流轉,又徐徐褪去下裳。李槐以為她的下身內里也是真空,於是金睛火眼地注視看,哪知孫寡婦脫去外褲,下體還穿看一條黑色內褲。李槐的睛又直了,她那細皮嫩肉的一雙雪白玉腿,比白緞幼絹還要滑還要膩﹗和那內褲相襯之下,真是黑白分明。股溝依然有不少陰毛露出,正所謂﹕「滿園春色關不伍,數條芳草澗邊生﹗」。這樣子比一絲不褂還倍增幾分誘惑。

李槐的眼光似乎要穿透孫寡婦的內褲,搜尋那引人銷魂的秘地帶。祇見他喉結不住滾動,伸舌舔唇地干吞口水,心中則暗自滴咕道﹕「那是條什么質地的內褲呀,咱們這小鎮可從來沒見過﹗」

正在尋思,胯問陽物又一陣綿軟狹迫。原來孫寡婦竟捧著自己一雙肥嫩奶奶夾住他的陽物抽弄起來,爽得李槐的龜頭又連連打顫,心頭欲火幾欲從口腔噴出烈焰,祇好無奈地央求道﹕「孫大嫂,快脫掉底褲給我入去吧,求求你別再折磨我了,我實在受不了啦,剛才插在母牛的牡戶里正想泄出,卻給你嚇得他媽的倒流回去,現在你又用嘴吮、用手抖、用奶奶夾我,直脹得我不祇陽物快爆炸,連心腔都快炸裂啦﹗」

孫寡婦沒有回答,這時她也眯著雙眼,兩手猛擠自己的奶奶碾磨李槐的陽物,雙腿則夾得緊緊的,自己互相嘶磨,口中呻吟聲越來越震人心弦。

她終於剝下身上唯一的內褲,像一頭發了情的母狼,撲到李槐身上。她將李槐垂下床沿的雙腿搬上床去,讓他仰卧著,又將他的上衣脫去,使他也一樣袒惕裸呈。李槐被孫寡婦調弄挑逗多時,已飽受情欲的煎熬,胯間肉棍在熱血充斥下,膨脹得又熱又硬,陰莖上一條條的青筋錠起,龜頭也腫脹得紅光通亮,龜嘴則已有枯液泌出。這時,他見孫寡婦伏在自己身上,幾乎全方位接觸,尤具那對肥大的奶奶頂在心口,十分肉感和刺激,於是再也忍受不住熾烈的欲火焚炙,大喝一聲,來個鯉魚打挺,想將孫寡婦拋下,自己壓到她身上去。

孫寡婦急忙以手掩住李槐的嘴,「噓」的一聲說道﹕「別那么大聲,小心吵醒隔壁房的小妖精,那可就壞了好事﹗」

「小妖精」就是孫寡婦年甫十六歲的女兒秋吉。她最憎恨寡母勾搭四,但又羞於在這種丑事上和母親頂撞理論,祇是想出種種古怪刁鑽的手段,來作弄來和母親通奸的奸夫。被作弄的人固然如啞吧吃黃連,不敢作聲,就是孫寡婦也因女兒並不是正面與自己沖突,也發作不得,祇恨得牙癢癢的。

孫寡婦見李槐挺看陽物就要翻身上馬,遂按住他說道﹕「你這時欲火攻心,不宜采取主動,還是由我來騎你,慢火煎魚。如此,你既可以稍舒亢奮,又可以逸待勞,享受我的套納哩﹗」

李槐長年龜縮在這古老的小鎮,思想畢竟還有點保守,閑言老大不願意,悶聲地說道﹕「由你梁取主動,那豈不是讓你騎住我﹖」

孫寡婦用手指輕戳李槐額頭,微微笑道﹕「你也這么封建,這叫觀音坐蓮,流行幾千年了,你試一試就知個中樂趣。」

說著,未待李槐答話,就再度跨上他的下體,雙手弓開陰唇,悄聲道﹕「你快扶著你的小寶貝,對正我的穴兒口吧﹗」

李槐抬起頭向下一望,但見孫寡婦陰毛濃密,陰戶張很開開的,滿怖淫液,嫣紅的陰道濕淋淋透著光澤,兩只肥奶奶像吊鍾下垂,在眼前左右晃動,不由大受刺激,依言把龜頭對准她那銷魂洞口。「滋」一聲,孫寡婦屁股往下坐落,整支長逾六寸的肉棒棒盡根而沒﹗

李槐苦等多時,才享受到陽物被濕潤嫩肉包容的快感。這對他來說,何止是十年不知肉昧呀﹗

孫寡婦仰起頭,雙手揉搓自己的奶奶輕輕哼叫,縱動屁股不疾不緩地套納著。李槐把長枕屈折對疊墊高後後腦,睜大雙眼凝視看自己的肉棒在孫寡婦陰戶中進進出出,這種視覺享受可是從未試過。

以前,他和玉山他娘行房,多數是男上女下,而且大都是熄了燈靜悄悄摸黑進行。因當時玉山年紀尚幼,仍與父母共寢,再加上老婆思想比他更保守.怕羞,連高潮來至都緊咬牙關脹紅著臉,不敢輕輕迸發出叫床聲,哪曾窗試過如此放浪的敦倫。

孫寡婦其實也非常亢奮,她同樣也多年未享受過這般堅硬粗壯的陽具搗插自己的陰戶。自前夫和繼夫先後故世以來,同她偷雞摸狗通奸的,全是老弱殘兵,從沒有轟轟烈烈肉搏過因此,她更加珍惜這個難得的機會,不敢放得太盡,死死強壓舌激盪的春情,一上一下地把李槐的肉棍緩緩吞吐。

李槐卻和大多數村夫一樣,但求酣暢淋漓地痛痛快快大干一場,以求發泄心頭的欲火,因此不期然地把雙手捧著孫寡婦的肥臀,猛力托高按落,口中興奮地呻叫道﹕「親親嫂子,快點用力干我,快點,我好爽.好過癮哦﹗」

孫寡婦見李槐七情上面,龜頭不住在陰戶里彈跳,害怕他泄了精,太快玩完,所以運力抗拒李槐的壓力,輕聲浪叫道﹕「啊,別這么大力呀﹗我太刺激啦﹗喂,李槐,好老公,慢慢玩吧﹗」

她唯恐李槐泄出,索性坐在他胯上不再上下套納,祇是前後篩動屁股。李槐卻奮得雙眼幾欲噴火,見孫寡婦坐著不動,便將雙手握著她的兩只雪白細嫩豪乳,推上按下,連聲叫道﹕「快干我呀﹗我的陽具就快脹毀啦﹗你再不動,我可要翻身上馬啦﹗」

他咬牙切齒地使勁握著孫寡婦的奶奶上下推動,屁股也用力向上拱起,驅使龜頭猛撞孫寡婦的花心。這一來,孫寡婦也克制不住了,遂縱動屁股,順看李槐的力道,急吞疾吐,依依呀呀地浪叫道﹕「大肉棍撞到我的子宮口啦,親老公,爽死我啦﹗」

李槐聽聞她震撼、誘惑的叫床聲,視覺、聽覺、觸覺三個器官大受刺激,亢奮到無以復加。突然,感到自己的陰莖突被孫寡婦的陰道嫩肉急劇鉗夾、碾磨,一陣陣強烈的快感迅速襲上心頭,直沖腦際,遂盡其余勇,一招潘龍翻江,突然將孫寡婦掀下,自己隨即攬著孫寡婦的肉體打滾,轉而壓住她,如餓虎撲羊地狂抽猛插,口中叫道﹕「干死你,插破你的騷肉洞﹗」

孫寡婦被李槐一輪怒濤拍岸般的強攻,興奮得連聲浪叫道﹕「哎哎喲﹗親老公,你想干死我呀﹗忍住呀﹗再大力抽我幾下,我就快升天啦﹗」

正在這緊要關頭,忽閑房外一聲雞啼,接著又是一陣「汪汪汪」的犬吠,嚇得李槐不禁把所有的動作都停止下來,失聲驚叫道﹕「可不見鬼,丑時都未到,怎地有雞啼﹗而狗又吠得厲害,莫非發生哈事啦﹗」

無端端一陣雞鳴犬吠,使得孫寡婦由本來飄飄然然在雲天傲游的景界,突然從萬丈高空急跌落地面,不由恨得咬牙切齒道﹕「死丫頭,小妖精﹗老娘正在興頭上,就快丟了,沒來由卻被你破了好事,老李,親老公,你不必理她,繼續抽插ua,讓咱們一齊升天吧﹗」

李槐這時已被嚇得冷汗夾背,硬脹得發顫的陽具活像被利器刺破了的皮球,迅速萎縮下來。但泄出的生命之源,卻緩緩地流經輸精管,慢慢由龜嘴泌出。剎時間,軟軟的陽物便滑出孫寡婦的陰戶,任憑孫寡婦的巧手如何抽插搓捏,再也起不了頭,於是祇好苦笑道﹕「孫大嫂,不行了,你瞧,我已經出了,現在還流著呢﹗改天有機會我們再玩個痛快,祇是怕你女兒又從中作梗。」

孫寡婦扶著他軟得像害了病的小鳥般的陽具,從褥下抽出一塊碎布,在依然下滴的龜嘴上揩了揩,長長嘆了口氣幽幽道﹕「唉,要不是這狗入的浪蹄子作怪,咱們兩人今晚一定會更盡興而散的。我孫寡婦很久沒有遇見這么粗壯又這么韌性的寶貝呢﹗老李,你還勁得很呀﹗」

她邊說邊把李槐摟得緊緊的,又深深吻了他一口,續說道﹕「老李,現在還不要忙著走,等一下雞不啼狗不叫,就是那死丫頭回房去了,那時我再送你出門去。」

李槐驚魂稍定,見孫寡婦一身細皮白肉,奶奶肥,屁股圓,倒也萬分舍不得,雙手不住在她的兩片屁股上撫摸揉捏,愛憐地說道﹕「孫大嫂,你真是難得一遇的浪貨,模樣俏、身段嬌還不算稀罕,最難得是你下面那肉洞兒可真奇怪,怎么一陣子松垮垮的,一陣又緊得比黃花閨女還要狹迫。尤其你浪的時候,那周圍嫩肉還會咬人呢﹗又啜又吸的,就像小娃兒含住母親乳頭吃奶那樣,叫人爽得魂魄都散了。」

孫寡婦聞言,洋洋自得地嘻嘻笑道﹕「老李,不瞞你說,我那穴兒可是下過一段很長的時間苦練出來的,不但要在八、九歲以下開始練習,而且還要有先天的資質哩﹗」

李槐是個沒多大知識的粗人,孫寡婦這一席話聽得他一頭霧水,似明非明、瞪大雙眼望著孫寡婦的下陰問道﹕「那肉洞兒天生就是給男人插的洞洞,還練習甚么呢﹖不就是個個女人都一樣,分別祇是陰毛疏密而已,論甚么資質﹖又不是臉蛋兒,可以比較哪個美哪個丑﹖」

孫寡婦干脆掉轉頭仰卧床上,雙腿屈曲分張,讓陰戶展現在李槐眼前,然後指指自己的下陰微笑道﹕「你看過你故世老婆的浪穴嗎﹖相信一定看過啦,不過粗略看也祇能分辨哪個孔兒大,哪個孔兒小,哪個孔兒生上點,哪個孔兒生下點。這些當然和行房時男人過不過癮有關,但最重要的還是孔兒里面的嫩肉哩﹗老李,你試試把兩只手指插進去摸一摸、掏一掏,便會知道個大概的。」

李槐果真探過頭來,見孫寡婦的陰戶雖然已用碎布抹過,但仍隱約有自己的精液混和看她的淫水緩緩流出。未把手指插進去之前,先把手弓開她的陰唇細細凝視,心中暗道﹕「好個孫寡婦,都三四十歲人了,肌膚臉容還可以說是保養得很好,但奇怪的是連陰道嫩肉還是那么鮮艷豐潤,可真出奇」

於是依言並起兩只手指插進孔里里摸摸掏掏,嘩,又厚又綿又層層疊疊生得好多皺紋。記得自己也曾試過用手指拖過玉山他娘的陰戶,哪里有那么厚嫩的陰肌。正在詫異贊嘆間,驟然感到那四周嫩肉突然地收緊,吸住自己的手指,而且一夾一夾的,整個陰道似在翻騰,連陰唇也像兩扇門般合攏起來。再看真點,她的肛門也在蠕動呢﹗

孫寡婦一邊運勁驅動陰肌,一邊傲然含笑道﹕「怎么樣﹖夠不夠勁﹖」

李槐笑道﹕「難怪,難怪﹗」

孫寡婦眉眼含春地問道﹕「難怪什么﹖你吞吞吐吐的,有話直說無妨,我不會生氣的。」

李槐索性用力把插在她陰道中的手指迅密地抽插起來,一本正經地答道﹕「那我就直話直話啦﹗你知外面的人都眾口交加說道是專吸男人精血的狐狸精﹗看,連我的手指都給你吸啜得很受力,何況是男人的陽具,你這樣吸啜,比用口吮還要厲害很多,鐵打的棒棒都夾扁啦﹗」

孫寡婦放松了陰肌,也收斂起笑容道﹕「那根本是外面的愚民不識寶,正所謂少所見,多所怪,見駱駝,謂馬腫背。其實,這叫陰柔功,許多古代醫生專家還專門論述的哩﹗還有,你發覺我的陰道壁多皺紋、又厚又綿吧,那就是古人經過長時間研究,而在他們所寫的房中秘術中所提及的「名器」,一百個女人中根本找不出一個來﹗」

李槐聽得甚感興趣、因為這些知識全是他以前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於是又好奇地問道﹕「那陰柔功和名器又有甚么效用,怎這么稀罕神秘的。」

孫寡婦又驅動陰肌夾了夾幾下,笑道﹕「這就要你自己回答了,剛才你那東西插進我孔兒中,是不是很舒服,很酥爽,很過癮其實,那個男人下喜歡女人的孔兒又狹窄又緊縮呢﹖事到如今,我也不須瞞你。我的媽媽是妓女出身,當年後生時還是出名紅牌阿姑呢﹗從八歲起,我就在母親的督導下坐罐運氣煉習,使陰肌蠕動的能力增強,這就叫陰柔功。至於所謂的「名器」,就是陰道天生狹窄、厚肉、多皺紋。名器再配合「陰柔功,男人那東西一插進去就會欲仙欲死,樂不可支。」

李槐聽得雙眼睜得如龍眼般大,看看孫寡婦那依然保留著幾分嬌艷的紅顏,又看看她展露的陰戶,手指又在孔里掏了幾把,胯間陽物又不期然硬了起來,紅著臉說道﹕「孫大嫂,一你說得那么繪聲繪色繪聲,我的肉棒棒又翹了,很想再捅進那「名器」里面消消火呢﹗」

孫寡婦嘻嘻笑著,漚了他那里一眼,又側耳傾聽外面的功靜,悄聲道﹕「小妖精還在庭院里作怪,一時出不了門,要干就快點,小心別弄出聲。我用陰柔功夾你,包保不消數分鍾,你就會一泄如注﹗」

正所謂「色膽包天」,李槐這時也顧不得孫寡婦的女兒會再玩出甚么花樣,就拔出手指,挺著那條如一柱擎天的陽具仰卧床上,手拉孫寡婦爬到他身上。

孫寡婦媚笑說道﹕「嘻嘻,你真是老糊塗,剛才我是怕你欲火攻心,沒插三兩下就出了、所以才同你玩「觀音坐蓮」這種花式,目的無非是減少你的沖動拖長行房時問,但歸根結底,女人始終還是天生要給男人壓的,壓得越實越舒服。現在時問不多,你可以姿意狂抽猛插,我再夾你幾夾、好快你就會爽到打震射精了。」

李槐點頭傻笑,雙眼噴出欲火,即刻撲到孫寡婦身上,把陽具對准穴心,屁股一挫就直插到底。孫寡婦也一改起初輕挑慢捻的玩法,四肢分別盤住李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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