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5 部分閱讀(1 / 2)

亂倫秘史 小澀狼 6516 字 2021-11-03

我緊抱住她溫滑如玉的柔軟胴體,把我的堅硬深深地刺入她的身體,酒後的獸性使我粗暴地狂肏著她,她熱烈地配合著我,絲毫不加反抗,她的俏臉脹成了粉紅色,映在淡淡的月光下,顯得多麽妖媚,那雙深情的眸子,在我抽送時一瞬不瞬地盯著我看,她俏嘴微張,模模糊糊的發出春潮的囈語。

我更猛烈的捏住她的乳房,讓我的雞巴盡情的在她體內抽送,她也扭擺著腰肢,發出嗯嗯的叫春聲,溫柔的小手時時替我拂開因為汗水粘在我額頭的發絲。

當我終於在她體內蓬勃地爆發時,覺得整個人仿佛爆炸成了億萬片碎片,飛灑向浩翰的宇宙。這是天地間至高無尚的享受,男人和女人徹底的結為一體。

當我躺下,稍稍平靜下來時,朦朦朧朧間感到一雙纖細的手在我身上游走,一股幽蘭清香也淡淡飄來,緊接著濕潤溫暖的口腔含住了我的雞巴,她溫柔而有力地吸吮著,直到我的雞巴再次高高地挺立起來,然後舉手拂開披散在臉上的秀發,輕輕俯下了身子,把她美俏的臀部高高地昂了起來,輕輕對我說:「岳,小壞蛋,來吧,姐姐這里誰也沒有給過,今天姐姐交給你了。」

我吃驚地望著她,她用溫柔的目光看著我,微微地笑著,說:「你不是一直想要姐姐這里嗎?今天姐姐給你,就算是我送給你的禮物。」

「盈姐。」我感動地抱住她,久久說不出話來。

她展顏一笑,打趣說:「怎麽?如果不想要,姐姐可就要起來了,不許後悔喲。」

我抱著她那讓我痴迷的美麗臀部,滿懷感激地湊上去,親吻著她臀部每一寸粉嫩的肌膚,最後毫不猶豫地舌尖舔上了她淺褐色的菊花蕾,她的屁眼受到我舌尖的刺激,猛地往里一縮,輕聲地叫:「好弟弟,別舔那兒,臟。」

我固執地說:「不,不臟,盈姐身上每個地方都好美,好乾凈。」

許盈感動地不再說話,閉上眼,翹高臀部任由我舔弄。

她的屁眼洗得很乾凈,有股香皂的淡淡清香,在我的舔弄下她不時地收縮著肛門,臀部的肌肉也緊張地綳起來。

當那里被我舔弄得濕潤了,我懷著對她的身體無限的愛戀,肉棒頂在菊花蕾上,緩慢而又有力地插了進去。她弓著的背,在那瞬間綳緊了,側著頭,輕輕咬著唇,承受著我的進入。

緊緊的有褶皺的肉縫牢固地套緊了我的肉棒,我的肉棒慢慢進入了我夢想的天堂,深深地插進了她嬌嫩的肛門,深深地插在直腸里,那里溫暖極了。

肛門口的肌肉套緊了我雞巴的根部,我開始活塞式地在她狹緊的肛道里抽插竄動,一次又一次地撞擊著她的臀肉,殘酷地捅進她雪白的臀部。

很顯然,女人的肛腸不是性覺器官,她並沒有感到什麽快感,所以只是輕咬著唇忍耐我的抽插,滿足我的欲望。這種認知使我異常感動,眼看著那美麗、雪白、高高翹挺著的臀部,有我身體的一部分深深地插在里面,那份滿足和沖動,使我很快地噴射在她的直腸里。

當我射精後,她手腳無力地癱軟了下來。那緊閉的屁眼,包容了我全部的精液,一滴也沒有流出來。

我抱著她,吻著她,那一夜是我們第二次相擁相抱,抵足而眠,也是最後一次。

第二天,當我們打點行裝,准備各自回歸的時候,她早早地坐在准備出發的車子里面,車窗是開著的,我看到她似乎是悠哉游哉地修弄手指甲,筍尖似的玉指透過朝陽照射,直如透明的美玉一般。可是我分明注意到她的眼睛是紅腫的,是的,她哭了,哭過很久。

在紛亂的人群中,我無法和她說什麽,只是遠遠地望著她,她一定是心靈上感應到了,忽然抬起頭,一下子就准確地找到了我站立的位置,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後轉過了頭去,再也沒有回過頭來。

我想起她夜里和我說過的話:「如果,有一天,我們有緣再相聚在一起,那麽就是老天給我們機會,那麽,我願意再和你繼續你我的緣份!」

是啊,我期盼著,從那以後,只要有機會和別的公司合作,不管是不是她所在的那家公司,我都搶著去,希望能再看到她,盡管,我還沒有實現願望,但我知道,她一樣忘不了我,她一定也在爭取著這樣的機會。

每次出差,我都喜歡住在高樓上,從那里,我可以俯瞰著大地,想起她,許盈,我難忘的愛人!想起那個難忘的夜晚,想起在十九樓上,我和許盈之間深深的愛戀。

/

老公,今夜你可回家

老公,不知道還可以這樣叫你嗎?這一年多以來,你每天回家越來越晚,甚至徹夜不歸,沒有你我睡不著,所以我習慣了等你到天亮。夜,總是好漫長。

也許……正如電視里說的,結婚久了,我不再帶給你任何激情,你對我的感覺淡了,可我對你的愛卻有增無減。

很想責備你,但你總能記得我的生日和我們的結婚紀念日,即便很晚回家,你還是會送上精美的小禮物哄我,不知不覺中,我就這樣一夜一夜地等著你,等來的全是你的道歉和禮物。

老公,那天我真不該聽朋友的話出去,不出去的話就不會看到你抱著一個小姐進了一家酒店。

老公,她真的比我漂亮嗎?到現在我還能清晰的記得你說我是全世界最漂亮的,難道那些話是有期限的嗎?

很想很想沖上前去問個究竟,或者歇斯底里的咒罵你們,但……我忍住了,因為看到還有你的同事在,我不想你沒有面子。

老公,天好黑,好冷,來往的行人讓我好怕……

老公,我好想你啊……

咸咸的,是眼淚……

老公,天剛微微見亮,我便回家整理一下去上班了,雖然很累很想休息,可我害怕這一天閑下來我怎么去面對?

我像個第一天上班的畢業生一樣頻繁出錯,同事們對我的黑眼圈和紅紅的眼白也感到好奇,問我怎么了?我笑了笑告訴他們我很好。

老公,下班我買菜好像忘了找零錢,是不是很傻?到家下了廚房,我一邊切菜一邊在等待你開門的聲音,可我又害怕你回來,因為我不知道怎么去面對你?是該問個明白,還是保持沉默?看到切開的蘿卜上有鮮紅色的時候,我才發現手指被刀弄了一個口子。

你回來的時候責備我躲在卧房休息不去廚房弄飯,其實……其實我在包扎手指,但你似乎沒有注意到。

老公,吃飯的時候,我很想問你很多問題,多得我自己都覺得前不搭後,問得沒有邏輯。可為什么我開不了口呢?似乎看著燈光下你熟悉的身影,我很想珍惜這種感覺,我害怕失去。

洗碗的時才發現我沒吃飯,剩菜可以放進冰箱第二天拿出來熱一熱,可冷了的心去哪里溫暖?

老公,晚上你抱著我,撫摸我,我知道你想什么,我們也有好長時間沒有親熱了,我也渴望你的愛撫,可我還是說了不舒服,因為我真覺得好惡心,整夜我沒有哭出聲音,我不想你知道。

接下來的幾個天,我空洞的活在單位與家這個小世界里,你依舊常不回家,我也依然在沙發上等你,盡管我有千百個怨恨你的理由,但,但我很想你,很想你,你知道嗎?

媽打電話給我,問我好嗎?我就想哭,我嘴上說一切很好,可就如同一個按鈕,激發了我內心的痛,一掛電話,我總是哭成了淚人,我好想像個孩子一樣撲在媽媽的懷里哭上一場。

手指上暗紅色的傷疤終於掉了,可留下了一個很明顯的痕跡,換了以前,我會在你身旁撒嬌,至少你要買個首飾安慰我,我忽然又開始好想你,想靠著你的肩膀,想你抱著我。有個聲音在對我說:「忘了吧,讓過去隨脫落的傷疤一起消失吧。」

老公,是不是很奇怪,你深夜回家,我纏著你、誘惑你、挑逗你,我嘗試張開雙腿,很渴望的看著你,我為這樣一個夜晚煞費苦心,我第一次看了平時覺得惡心的書籍、上網查了讓人耳赤的文章,還咨詢姐妹們怎么讓男人開心,她們都

驚訝的望著我,是啊,我怎么了?我只是想挽回你,因為我希望一切是我的錯,一切因我而起,才另你疏遠了我。

當你一臉不耐煩的脫去內褲後,你下面那根命根子上端還殘留著衛生紙,那一刻,我強裝的亢奮瞬間墜入深淵……我退縮、我猶豫……最終我還是用我的陰部去接納了它。和以往一樣,沒有前戲,你進入了我,我嘗試著忘記剛才看到的一幕,給你我的一切,然而,沒有幾分鍾,你退縮了。蹲在衛生間好長時間,因為我下面火辣辣的痛,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得了性病,我幾乎絕望了。

老公,姐妹們說我很賤,一個人躺在冰冷的治療床上,忍受著寒冰一般的器械觸痛著我嬌弱的陰部,可我還在想著你,想著你去醫院看了嗎?你不會拖著病不去看吧?

最後一次治療後,出了醫院大門,我看著灰蒙蒙的天空,祈禱著看到陽光,哪怕撥開雲層透出一絲光線也好,只要它能照在我面前,終於我忍不住跟幾個姐妹說了全部,可我奇怪為什么我是最後一個知道你在外面鬼混的人呢?老公,你

到底愛過我嗎?

晚上姐妹們為我准備了豐盛的宴席,美美的吃完又去酒吧瘋狂。以前我很少出來這種地方,忽然發現很多人都熱愛這種生活方式,閃動的燈光、震耳欲聾的音樂,我不覺得任何人比我充實,比我快樂,可他們能在昏暗嘈雜中尋找短暫的忘我。而我,現在也要鼓起勇氣,拿起桌上的酒杯,飲下這傳說中的忘情水。

老公,頭好昏,我覺得酒不好喝呀?不但很難入口,到了胃里還覺得刺痛,可失去重心的感覺也不錯,好像桌前多了很多陌生面孔。老公,我好想你,你在他們中間嗎?

姐妹們消失在了五光十色的舞池中,而我還是坐在原位,有個男人也沒有去跳舞,他坐在我對面,我悄悄的打量了一下他,老公,你別生氣啊,你知道我向來好奇心很重的,對方可能有三、四十歲了吧,穿深色的t恤,看上去很壯,膚色有點黑有點粗糙,但一臉溫和的樣子,這是我結婚後第一次和陌生的男人單獨坐一起,感覺別扭、不自在。

他好像跟我說話,可音樂聲音太大,我聽不清楚,他湊到我耳邊問我為什么不去跳舞。我本來不想回答,因為我不習慣和陌生人,特別是陌生男人說話,可又覺得這樣很不好,至少我不反感他,所以還是告訴他我不會。話說完我就很後

悔,覺得會不會讓他覺得我很土啊?可我為什么要在乎他怎么看我呢?我們就是這樣開始聊了起來,原來今晚的幾個男人都是我姐妹們的朋友或者同事,我多少放了心,可大多數時候因為太嘈雜,我也不知道他說什么,只是禮貌的點頭微笑。

過了一會兒,大家回來的時候,看到我們在聊天,紛紛指著我們異口同聲叫起來:「哦……原來不跳舞是有原因的。」

看著他們壞笑的異樣眼光,我好似真的做了什么壞事一樣,又急又羞,不停的解釋。我越爭辯,似乎大家就越說得起勁,因為要扯著喉嚨說話,我也不想爭了,我看了看對方,他倒是大大咧咧的在一旁笑,還迎合著大家說就是喜歡我,

怎么了?怎么了?老公,現在的人都這樣嗎?還是他們都是在開玩笑呢?

接下來開始響起了柔和的藍調樂曲,大家坐在一起開始玩起了游戲,老公,我好笨,被罰了好多酒,聽著動情的樂曲,我反而覺得輸得高興,因為這樣可以讓我忘情。

「別想你那個臭男人了!叫了一晚上老公,掃不掃興?!」我不知道誰在我耳邊吼了一句。

……

睜開眼睛,原來我爬在桌子上睡著了,我這才感覺頭好痛,渾身沒有力氣,但我意識還是有些清醒了,我看了看周圍,原來已經換了地方,似乎是一個卡拉ok的包房。

我嚇了一跳,怎么來的都不知道,忙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衣冠,一切正常,看到姐妹們都還在,才算松了一口氣,我正一臉疑惑的想要理清思維,剛才和我聊天的那個男人拿了杯茶水遞給我,然後順勢坐在我旁邊。

我別扭的接過茶水握在手中,本想坐回了姐妹中間,可這杯茶水再次掀起了今晚的「速配」高潮,大家的玩笑越說越過火,話題甚至扯到了性上,講得很黃色,雖然大家都是過來人,我還是聽得面紅耳赤。

似乎看出了我的窘態,有個姐妹開始調侃說我很保守,身材又不錯,可惜只有過我老公一個男人;話音未落,全部包房里的男人都盯著我看,這種注視的目光,讓我渾身不自在,天呀,我真的恨不得找個裂縫鑽到地里。

老公,我總覺得會發生什么不好的事情,我想回家。

那個男人似乎看出了什么,忙安慰我放松點,說大家也都是圖個嘴上舒服,出來玩開心是第一。

老公,他說得對嗎?也許我們彼此都忘記了各自的私人空間?我真應該放開你嗎?或者放開我自己?

看來今晚我和那個男人成了最熱門的話題,似乎非要撮合我們組成一對夫妻似的,也不知道誰開始拿那個男人開涮了,說發現他一直盯著我流口水,大腦里一定琢磨著我和我發生性關系了。

我知道大家善意的玩笑,可說著無意,聽著有心,我腦間閃過一絲男女親熱的景象,同時,我覺察到自己微妙的變化,有些興奮、有些害羞、有些渴望,不經意間我的下面有點濕了,內褲里頓時有了粘滑的感覺。

我忍不住悄悄的看了看他,結果他也正看著我,眼神充滿溫情,我頓時一臉紅暈,覺得剛才一定被他窺見了我內心的秘密,就這么想,心里就越不自在,眼神也就越不老實。

老公,說到這里覺得很對不起你,可是這樣的氣氛實在不由得我去思考。我向來是個矛盾的女人,我忽然很恨你,恨你對我的一切,恨你對我的承諾,恨自己等你的每個日日夜夜。

當快節奏的音樂響起時,我終於加入了舞動的人群,在包房內狹小的空間里瘋狂的擺動自己,我的長發左右的輕輕打在臉上,如同一個智者扇動巴掌懲罰我的愚昧。

閃耀的燈光在黑暗中讓我仿佛進到了另一個世界,這里只有忘我的搖動,而許多的男人都湊過來配合我搖擺,有意無意的擦碰我的身體,接觸我的肌膚。

我竟然一點也不回避,也許女人的虛榮在作怪吧,我在眾多朋友中,甚至在單位里,絕對不輸於任何人,無論身材或者外貌,氣質就更不用說了。就包括剛才的玩笑中,我嘴上雖然反駁著,內心卻有一絲暢快,也可以說,我恢復了不少人的自信,特別簇擁在男人中,我更肯定了對男人吸引力的自信,我喜歡這種感覺,被人包圍,被人愛,而今晚,我就是這里的明星!

畢竟酒喝得太多,超出了我平時能接受的范圍,加上舞動得過了火,出現了眩暈,還好有人從後面托住了我,原來正是剛才遞茶水給我的那個男人,我尷尬的謝了謝他,便再次躲到了姐妹中間。

接下來,是情歌對唱了,而我和他也被「強制」唱了一曲,在唱到歌曲的高潮部分,我聽到他唱得很煽情,老公,你是知道我的,我就是個很感性的女人,此刻我也忍不住動情的唱出一句句濃情曖昧的歌詞。

曲終的時候,我看到一個姐妹和一個男人從包房內一道小門里出來,兩人出來的時候神色都不太正常,而大家也都會心的笑著,我正奇怪這個包房怎么還有一間單獨的小屋子時,大家忽然把我和他往里推。

我千百個不願意,立刻引起公憤,大家「噓」聲四起,姐妹們三下兩下硬把我們往小屋里塞,而且紛紛投來鼓勵的眼光,我忽然意識到她們想要我干啥,我緊張的腳在發顫,心里莫名的躁動不安,在酒精的作用下心臟狂跳不停。

他看出我的羞怯與不安,便說:「我們就進去應付一下,跳舞可是健康活動哦。」

這句話多少給我的矜持找了一個台階下,我們進去後,門被從外面用沙發堵住了,大家還說不跳完四首歌不准出來!

里面應該是個更小的舞池,只是沒有燈光,外面有兩個人開始了新的歌曲,我們站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里,兩人都笑出聲,緊張的氣氛一下消退了很多,他問我笑什么,這么開心,我反問他:「哪里讓女孩子先說的道理,你說!

他用很驚訝的語氣說:「原來你是女孩子呀?!」

他的回答很意外,但這種幽默顯然我接受了,這一次我的確是開心的笑了。我很喜歡這種黑暗中,兩人輕松的說一些笑話的感覺。

但我不敢開口,不是害怕,卻不知為什么。老公,也許是你,我心里時時刻刻裝著你,即使你傷害我如此之深,讓我忘記你吧,至少是此時此刻,我真的累了,需要片刻的放松,但我不會給別的男人機會,我愛你,我開始了沉默。

對方似乎走到離我很近的距離,因為我能感受到他粗重的呼吸,他有些緊張的對我說:「別緊張,我不會踩你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