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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倫秘史 小澀狼 6455 字 2021-11-03

了公務員,去年結了婚,以我們未到而立這個資歷,能在北京坐擁頂層復式近200平米的住宅,確實不易。

小姨子,因為我和老婆是娃娃親,她就像我親妹妹一樣,我們一般直接叫她「小妹」。她跟老婆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人們都說,女人的美貌與智慧成反比,真的沒有錯,形容她們姐妹兩人是貼切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老婆長相平庸,身材也一般,頭發有點發黃干枯,說句不客氣的話,我雖然不是諸葛亮,卻娶了個黃月英似的老婆。小姨子就不同了,青春年少,就是頭腦簡單,二十出頭的人了,還像個十幾歲的小女生,整天跟著女孩兒們出去玩,大大咧咧,瘋瘋癲癲,卻絲毫不把男人放在眼里,都不知道是不是對男人沒有性趣。不過她的美貌啊,那是方圓十幾里地,乃至鎮上都十分有名的,據聞她成年前就有媒人來說媒,只是她自恃甚高,待價而沽,直到岳父岳母忍無可忍,給她下了死命令,她才不太情願地接受了。

小妹結婚那天,我和老婆作為至親,那當然是要趕回去的。這公務員的事情,要說閑,也確實沒太多事情要忙,要說忙,那也是不能隨便離開崗位太遠,免得上頭找人的時候找不到。因此,趕回老家參加小妹的婚禮,對我們來說就是一次難得的假期。萬萬沒想到,我的艷遇就從那一天開始。

特意提早了三天回老家,就是為了看看久違的家人。按照我們老家的風俗,小妹出嫁前三天是不能出門的,除了自家人,也不能跟任何男人見面。我是她姐夫,自然可以堂而皇之地到老婆娘家去,要說有私心,那也當真,我可也想看看這小妖精出嫁前是什么模樣呢!

婚禮前一天,岳母和老婆帶了一大群婦女忙東忙西,為第二天的婚禮做准備,我把自家的親戚關系料理停當,藉著幫忙的名義跑過來,不過偷了空,跟岳父坐下溫酒閑聊。正說話間,小妹從內里的閨房溜了出來,一屁股往我對面的椅子坐下。時值盛夏,鄉下農村沒有空調,吊掛在屋頂的風扇作用十分有限,小妹穿了個小熱褲,露出兩條白花花長溜溜的大腿,疊起來,從她大腿外側幾乎可以瞄到她的屁股,而她的緊身短袖上衣,居然把她一對大奶顯得老高老高,不知道光線不足還是我視力不好,竟看不出胸罩的輪廓,難不成這這小妖精里面是真空的?

小妹把腦後一大把頭發扎成馬尾巴,說:「爸,姐夫,我出去玩會。」岳父陰沉著臉:「玩什么玩,明天都嫁人了,就不能安分一點。」我也知道岳父對這個小妖精是又愛又恨,愛的是她長得美貌,自己出去有面子,恨的是她「不守婦道」,又拉了自己面子。若要我說,小妹比起北京上海的女子,「不守婦道」這頂帽子是萬萬扣不到她頭上的,她就是愛玩愛鬧,於男女關系,並不比同村的女子開放多少,只不過在過於保守的環境里,她也算是個小小的非主流了。照我的估計,小妹還是個原裝貨呢。男人嘛,骨子里的野獸欲望就是要多傳播自己的基因,有小姨子的男人,超過九成都會對小姨子有非分之想,我也不例外。當然,想是想做是做,真能買大送小的岳父岳母又有幾個呢?至少我沒遇上。

小妹不太情願地回到閨房,噼噼啪啪地摔起東西來。岳父搖搖頭,無計可施,看來他對這個刁蠻女兒也是傷透了腦筋。我呢,就算是芝麻綠豆的級別,怎么說還算是個京官,在這村里可是有些面子的,更不便於到小姨子的閨房里。只得把老婆叫來,她們姐妹倆在房里私聊了半個鍾頭,才算是把事情平息下來。

第二天是小妹的大喜日子,我早早來到岳父家,幫忙是假,大模大樣地喝酒抽煙,款待客人,那才是真。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第一次見到那個即將成為我妹夫的男人,挺高大英俊的一個人,燙著頭發,白白凈凈的,怎么看都不像是農村人,聽鄉親們說,他是鎮長的兒子,讀藝術學院的,說好聽一點是個藝術家,要說難聽的,就是個戲子。如果要拼爹,我是比不過他,我爹才村長呢,可要拼人,我可比他強多了,好歹我還是個京官啊,級別比他爸還高一大截。我這么想,也有那么一點阿q的味道,想到小妹極可能尚未有人開發過的處女私處,健美的身體,今晚就要交給這么個小白臉享用,我居然有點吃醋。

忙碌而混亂的婚禮,消耗了我一天的體力,目送小妹進了洞房,喝多了的我也在老婆攙扶下回到自己家,昏昏沉沉就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多年沒在自己老家睡過的懶覺被老婆拍醒:「快起來,出大事了!」我眯著眼睛回她:「什么事,地震了么?」老婆心急火燎的:「你還有心情開玩笑,小妹在鬧離婚!」我一聽,立馬蹦起來:「搞什么鬼?!昨天才結婚呢!」老婆二話沒說,硬給我穿上衣服,拉了我就往民政辦跑。到了民政辦,岳父岳母小妹都在,小妹那張臉是憋得通紅,都不知道是害羞還是什么,岳父岳母鐵青鐵青著臉,還有昨天見過的妹夫的父母,臉色死灰死灰,妹夫本人也在,還是那么蒼白蒼白,一言不發。我拉著老婆衣袖細問,老婆才在我耳邊道出原委:

原來幾個月前岳父岳母給小妹下死命令的時候,還沒見過准女婿的面,光憑幾張照片一份履歷就把婚事定了下來,萬萬沒想到這小白臉居然有龍陽之好,昨晚一整晚,非但沒碰小妹,還分開兩張被子睡覺。今早被小妹在岳父岳母面前拆穿西洋鏡,實在無地自容。本以他老爹鎮長的身份,小妹這個啞巴虧是吃定了,可遇上我和老婆這兩個芝麻京官在背後給小妹撐腰,小妹自無須守這活寡。我低聲對老婆說:「離了吧,反正小妹也沒虧給他。一個蕾絲邊,一個斷臂山,搞不到一起的。」老婆在我手臂上捏了一把:「你還敢開玩笑!」這種事情,對誰來說都不光彩,大家都不想鬧大,一個多小時下來,雙方談好條件,簽字離婚,岳父岳母把彩禮退回去,注銷了結婚證。本以為事情就這樣結束了,可是小妹回到家,看戶口本上自己的婚姻狀況被寫了個「離異」,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一把將我送她那個寫著「永結同心」的花屏打個稀巴爛,罵道:

「豈有此理!就這么糊塗變了個離婚!」老婆識趣地半推半拉把她弄回房間,我也早早告辭回家。

一周的假期要結束了,在離開前一天晚上,老婆光溜溜地鑽到我的被窩里,成熟美穴騎在我身上,我也被憋了一周,自然是當仁不讓地一棍子捅進她體內:

「老妖婆是不是飢渴得受不了啦?」老婆被我一棍到底頂住子宮,忙說:「要死了,這窗口不隔音!」我不理她:「怕什么,我們是夫妻嘛,光明正大,你還害羞?」老婆的屁股被我頂得一起一伏:「先別來,我還有事跟你商量。」我可等不及了,肉棒在她又熱又滑的洞穴進出:「行,一邊做一邊商量。」老婆沒辦法,便說:「小妹她……想跟我們一起去北京。」我一聽,來了精神,肉棒更壯了,故意裝作不樂意的樣子:「她去北京干什么?又沒工作,白吃我們的飯呢。」老婆不愧是老婆,肉棒的跳躍把我給出賣了:「你敢說你不喜歡?一說小妹,你的棒子就變大了,哎喲,好猛,你頂到花心了。」我也不否認:「是啊,那么個大美女,想起來都要硬呢,要是同時干上你們兩個,我可要樂翻了。」老婆有點兒高潮,肉洞微微抽動收縮:「你……你敢亂來……你看我爸不把你剁了……才怪……嗯……老公你好棒……好深啊……」我滿腦子都想著小妹白花花的美腿和又大又挺的胸部,遇上老婆的高潮,也不遲疑,索性把肉棒挺到最高,直接頂住老婆的子宮口:「老婆我要射了!」老婆顧不上我心里想的是誰,直接大叫一聲:

「老公……」便渾身一顫達到高潮,我也跟著一抖肉棒,把精液射了進去。

日出的時候,我和老婆下身還帶著干涸的精斑和粘液,不太情願地起來洗了個澡,去岳父那接了小妹,三人一起回北京。在小妹上車那一剎那,我才知道原來老婆所言非虛,小妹真的要來北京了。一路上,小妹都沒怎么說話,愛理不理的,臉蛋陰雲密布。老婆嘴巴不停,一邊安慰她,一邊跟我解釋小妹的計劃,說她要到北京去散散心,一方面看能不能找到工作,一方面看能不能找到男朋友。

我心里暗自發笑:你當北京是什么地方?都離婚了,還想自抬身價?

回家的時候已經是日落時分,我們把家里的東西打點一下,把一個朝陽的房間收拾好給小妹住,小妹的行李不多,都是些隨身的小東西,很快就安頓下來。

我跟老婆在不同的部門,這次請假,她的假期比我少一天,所以第二天是她的工作日,她早早休息,我還不太想睡,在書房里玩電腦。小妹大概是不習慣,一直到午夜時分,我去上廁所的時候,還隱隱看到她的門縫里透出亮光。這時候我突然冒出一個邪惡的想法,小妹在房間里做什么呢?我知道房子還很新,房門的關節潤滑良好,一點聲音都沒有,而且外面的大廳是黑暗的,小妹在里面很難發現站在門口偷窺的我。於是我大起膽子,靜悄悄地把虛掩的房門推開少許,不看不要緊,一看就把我看出火來:小妹正准備脫衣服睡覺呢。她坐在書桌前,右側面對著我,先把馬尾巴散開,搖搖頭,順順頭發,拿起書桌上的梳子,仔細地梳理她又濃密又烏黑的頭發,然後一顆接一顆解開胸前的紐扣,撥開左肩的衣領,露出一側肩膀,雪白雪白的。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小妹的肩膀啊,想到自己以姐夫的身份突破倫理去偷看小姨子換衣服,肉棒開始發脹。房間里的小妹扭扭肩膀,把右肩的領子也脫掉,衣服隨之被解除,她根本不知道黑暗中有一雙餓狼的眼睛在盯著她美艷的胸部看,只顧著將衣服放在桌上,躬身去脫褲子,這時候她站起來,背對著我,兩手大拇指插到腰帶里,從肚臍滑到後腰,再往下壓,很快就讓她的肉色小內褲暴露在我的視野中,沒想到小妹兩腿那么修長,屁屁還挺大的,她褲頭的橡皮筋勒過屁屁的時候,屁屁還泛起一波一波的肉浪,性感極了,我幾乎也要扯下褲子捏住肉棒安慰安慰自己。小妹白白的身體就只剩下一條小褲褲了,她抱著脫下來的衣服,向我走過來,把我嚇了一跳,幸好她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就盯著門後的鉤子看,她要掛好衣服,抬起手,兩座大肉山被我一覽無余,這小妖精,兩團肉又大又圓又堅挺,上面的乳尖還是嫩紅嫩紅的呢,大概還沒被男人蹂躪過吧,她踮起腳掛衣服,那對大奶就被她一抖一抖地顫抖,要不是老婆也在,我真有點想沖進去強奸她的沖動,眼下只能瘋狂地握著肉棒揉搓了事。小妹關了燈,只打開床頭的小夜燈,拉上毛巾被就睡。我不甘心,繼續在門外等著。北京的夏天是很悶熱的,小妹不習慣開空調,為了通風就沒有把門鎖上,等我的眼睛適應了小夜燈的微光,我清楚地看到,小妹只把毛巾被蓋到腰間,裸著兩條白花花的健美長腿,擺出「大」字形的姿態,呼呼大睡。她的大奶傲視萬有引力,昂然挺立,跟著她呼吸的節奏微微起伏。我對自己說,總有一天,要狠狠地蹂躪這個小妖精,把她變成床上寵物。

老婆什么時候去上班的我也不知道,是小妹把我叫醒的,她煮好了早餐,叫我起來吃。我吃完東西之後,帶了小妹出去買東西。北京的東西是出了名的性價比差,一天下來,信用卡刷掉了大半,錢包也癟了。小妹好像還覺得理所當然似的,抱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健步如飛,農村的女孩就是體質好啊。晚餐是出去吃的,名義上是給小妹接風。老婆很是興奮,畢竟是親妹妹,我也很興奮,不過有人說得好,男人的血是有限的,要么給大腦,要么給雞巴,所以男人不能同時使用上下兩個腦袋,要知道我正在進行秘密的計劃呢。

三天過去,到了周六,我們三人一起出去玩,晚上,大家都累了,尤其是老婆,大姨媽來了,人也特別容易感到疲倦,她吃過飯,跟小妹一起收拾了家務,早早洗澡睡覺。我洗過澡,見沒什么事情要做,便到書房玩電腦。大約十點鍾光景,老婆已經睡熟,我聽到小妹在浴室里輕聲叫喚:「姐夫,姐夫。」我蓋上筆記本,來到浴室。先前因為只有我和老婆住,浴室的門鎖壞了很久都沒有修理,反正都沒什么好隱瞞了,又沒小孩。我在門外問:「什么事?」小妹發抖著說:

「熱水器點不著,幫我修一下好不好,都快冷死我了。」這個熱水器裝在淋浴房外,要檢查就只能到浴室里面,雖說淋浴房裝了磨砂玻璃,可這么進去,小妹會不會說我是色狼?可轉念一想,是她叫我進去的,再說我還希望又看一次她美艷的胴體呢!我打開門,想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直奔熱水器,一把門推開,立即方寸大亂,小妹是關上了磨砂玻璃門,但她的身影還是模模糊糊地投射到玻璃上,尤其是胯下,私處的一團漆黑,最令我印象深刻,不知道這黑森林里有什么呢?

她的門洞還是粉紅的嗎?兩扇小門是否還完好無損?里面是不是比老婆更加緊窄更加有彈性?如果能干上她,再把精液射進她的子宮,那才叫爽啊!小妹等不及,催促道:「姐夫,你好了嗎?我冷!」我被她一下還沒清醒,居然說:「冷嗎?要不要我抱你?」一句話說出去,頓覺不妥,又改口說:「哈哈,真不好意思,習慣這樣跟你姐說話。嗯,修好了,你試試看。你也真是,這么熱還洗熱水澡。」小妹依言打開水龍頭,熱水器順利點火。我功成了,還不想身退,要這樣近距離地、半公開地窺看小姨子的裸體,多少姐夫能有這個福氣?突然,小妹叫了一聲「哇!好熱!」丟下花灑,躲到一旁。我想起剛才調高了水溫設置沒有降下來,心里有愧,趕緊把熱水器關掉,回頭去看,小妹趴在磨砂玻璃門上,一對大奶貼得緊緊的,都被壓扁了,為了躲避過熱的水,她的腹部也盡可能貼緊玻璃門,以致私處的黑絲沾濕了水,在門外也清晰可見,要是有時間,甚至能一根一根數清楚。她又急又怕,喊:「啊!姐夫!放我出去!」我可沒時間仔細觀賞春光,要真是把她給燙傷,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向岳父岳母交代,更無法向老婆辨明這個曖昧的場景。三下五除二打開玻璃門,小妹幾乎是哭著撲到我懷里:「啊……姐夫……」我定眼細看她,後腰屁股紅了一大片,還好沒有起泡,一手扯下毛巾給她裹上,抱著她回房間。

小妹的房間以前是客房,沒有床鋪,只有一張床墊直接放在地板上——也是方便我跟老婆大戰,因為這樣不會發出床鋪嘎吱嘎吱的騷浪噪音。我把小妹放下,她驚魂甫定,想起自己不著片縷地被姐夫抱著,不由得臉蛋大紅,一下就鑽到被窩里,躲著我。我也怕老婆被驚醒,噤聲細聽片刻,確定老婆沒有動靜,才對小妹說:「對不起,我忘記調好溫度了。你怎么樣?」小妹只冒出個頭頂,連眼睛都不看我,只能從被子的輪廓猜想她正揉著屁股,說:「好痛啊,火辣辣的痛。」我從葯櫃里拿來燙傷葯膏,說:「別怕,給你塗上葯膏就沒事了。」她說:

「嗯,姐姐睡了嗎?能不能叫她過來給我塗,你給我弄,很羞人的。」我順口說:

「她早睡了。」小妹猶豫了片刻,才說:「嗯,那……你不能看人家的……那個地方……」我滿口應承,這不是虛情假意,能這樣親密摸小姨子的屁股,我可不能因為急進而葬送美好的未來,要知道我是下了決心的,一定要把小姨子搞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