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5 部分閱讀(2 / 2)

亂倫秘史 小澀狼 6586 字 2021-11-03

躺在床上休息。

我的小弟弟在發泄完後,也慢慢的軟了下來,很快便被楊凡那緊窄的處女蜜

道迫了出來。一齊被迫出來的還有那些又紅又白的漿液,把雪白的床單染紅了一

大片。

楊凡差不多昏睡了整整一小時,才慢慢的蘇醒過來。她張開眼,吃驚的見到

仍然被我抱著,似乎仍然不肯相信已經被我強暴了。

可是下身傳來的劇烈脹痛,卻無情地提醒了她失貞的事實。

我封吻著不知所措的香唇:「甜心,剛才夠爽嗎?想不到你的叫床聲原來是

這么好聽的,簡直是百聽不厭,一會兒一定要再叫一遍給我聽啊!」

楊凡擦著淚水,哭著的掙開了我:「嗚……衰人……嗚……」

她推開我,蹣跚地走進了浴室。

看著她白晰的腿縫中刺目的落紅血跡,我的小弟弟又有反應了……,我靜悄

悄的跟上去,打開了把浴室的門,准備和楊凡來個鴛鴦浴。

楊凡正在淋浴間里,任由熱水迎頭的淋下。我「霍」的把淋浴間的玻璃門推

開,竄了進去。

楊凡驚叫著:「哇!你?快走開……」

我緊抱著她赤裸的嬌軀,把脹硬的小弟弟在她白皙的玉背和豐滿的肉臀上磨

擦著:「你看,它又硬了,要靠你讓他軟下來啊!」

「乖……」我拉著她的小手按到我的小弟弟上,她的臉馬上脹紅了。

「就是它把你變成女人的,快來,吻吻它!」我把她壓到蹲下,把火棒湊到

好的小臉前。

楊凡第一次這么接近地看男性的器官,登時被他的雄偉嚇的呆了。她雖然單

純,但也不是傻的,當然知道我的意圖,馬上別過了臉。

我威脅她說:「如果你不肯的話,那么明天公司的同事們,便都會欣賞到你

那些美艷的祼照了……」

「你……」楊凡馬上哭了起來。

我安慰她說:「傻女,不用怕。你用手輕握他,然後用口輕沾,好像吃冰條

一樣,明白嗎?」

楊凡皺著眉,終於慢慢的張開口放小弟含著。不過她還是害怕,用舌頭頂住,

始終不肯讓小弟弟進入她的口腔里。

我見到這樣,便伸手扯高她的雙手,把她逼在玻璃門上;同時按著她的頭,

腰間一用力,大火棒一下子便沖進了她的小口里。

「……唔……唔……」她的小嘴實在太小了,我的小弟弟完全塞滿了她的口

腔,她根本便出不了聲。

我猛烈的進出了數十下,才把小弟弟抽了出來,在她天使般的面孔上發射。

她馬上坐倒在地上失聲的痛哭。

我讓她休息了一會,才溫柔的把她扶起來,替她輕輕的沖洗;當然也沒有浪

費機會,逐寸逐寸地細心撫摸著這副上天傑作的美妙胴體。

她的肌膚真的又軟又滑,在溫水的沖擦下泛著性感的粉紅色,小弟弟又給我

打訊號了。

我轉到楊凡背後,把她的雙腿分開,讓她雙手撐著玻璃上,火棒在她的臀縫

中上下的拖曳。這一次她完全沒有反抗,似乎已經認命了。

我將她迫在玻璃門上,大肉棒猛的一下便沖開了才剛合攏的處女肉縫,再次

轟進那蜀道難行的緊窄蜜道。

「哎!」她咬緊牙關,苦忍著沒有喊出來,我知道她是不想增添我的快感。

可惜她錯了,這樣只會加強我想把她澈底征服的決心。

我飛快的抽插著,從浴室的鏡子里,可以見到她的肉球被壓成到兩塊扁平的

肉餅,貼在玻璃門上。

我貼在她通紅的耳朵旁邊淫笑著說:「不肯叫出聲是嗎?好……讓我看你忍

受多久……」伸手繞到前面,捏著那顆充血脹大起來的小陰核。

雖然她口硬,但身體的自然反應卻是沒法可以控制的,小洞內自然的分泌出

大量的潤滑的花蜜。

我一直埋頭苦干了十多分鍾,她已經又再攀上了高潮的邊緣,從小洞深處引

發出一波波震撼性的顫抖。

她終於挨不住開口求饒了:「……咬……好……痛……啊……求……你放……

過我……啊……啊……」

我的響應簡單而直接,就是增加了抽插的力量及速度:「嘿……楊凡……夠

了嗎……?」

楊凡失控的喘叫:「哎……啊……啊……啊……嗯……啊……哎……救……命

……哎……」火燙的胴體猛烈的戰剽起來:「哎……」肉洞中涌出一大股灼熱的

陰精,她又高潮了。

我也被她高潮的猛烈收搐夾得爽死了,小弟弟一麻,再也忍不住了,也同時

在她的最深處噴射了。

她被我的陽精燙得馬上沖上了另一次高峰,狂喊了兩聲,竟然又昏了過去。

我胡亂的用毛巾替她抹干身上的水珠,把她抱回床上。

看著天使面孔、赤裸裸的魔鬼身材的楊凡,剛熄滅了欲火又再熱烘烘的燃燒

了起來。

這次我不等她蘇醒,就正面進攻了。這一次我決定要慢慢的品嘗她美妙的身

體。我緩緩的抽插著,讓小弟弟仔細的探索著楊凡緊湊的肉洞內每一寸的肌肉,

仔細的享受被她那狹窄而且充滿了彈性的蜜洞緊緊包里著的美妙感覺。

我深深地體會到為什么每一個男人都渴望和處女做愛,因為感覺實在是太美

妙了,那無比的滿足感絕非已經有過性經驗的女子可以比擬的。

更何況是替像楊凡那么美艷成熟的處女開苞,一生何求呀!

這時楊凡開始慢慢的蘇醒,她張開眼見到我,馬上別過頭想避開我的視線。

我沒再迫她,只是溫柔地輕撫她的乳房,又輕吻她的乳尖。舌頭在乳暈打圈,而

且繼續用九淺一深的招式,讓她慢慢的體驗造愛的快感。

她沒有再反抗,一來是因為已經被連串的高潮耗盡了所有氣力,而且身體上

那些從未試過的舒服和滿足感覺,也使她開始全身發滾,也不想再反抗了。

我見她慢慢習慣了,便把她雙腿擱到我的肩上,壓著她,開始加強攻勢。

每一下都像打樁似的,深深的插到盡頭,抽出時郄在洞口打著轉的盤旋。才

插了十來下,便見到她面紅耳赤的緊咬著下唇在喘氣。

我知道她又快有高潮了,但這次不會那么快給她的,我要徹底的馴服她……

我減慢了抽插的速度,又把她雙腿放了下來。

她的雙眼馬上的纏著的的腰背,小屁股還開始生硬的挺動著,迎合我抽插的

動作。

我知道已經成功地挑起她的欲念,便忽然的停下了所有動作,只是壓著她,

不斷的用舌頭挑逗她的乳尖及耳珠。

楊凡哀求似的哭叫著:「噢……」腰身猛烈的向上挺,我卻沒有配合著轟下

去,反而拖混帶水的把巨大的小弟弟完全退了出來。

「噢……不要」她幾乎哭了起來,她的意志已經被欲念完全遮蓋了。

我從她身上翻了下來,仰躺在床上:「楊凡,如果你想要的話,就自己來啦!」

楊凡脹紅著臉,看著我那巨大的火棒像幢摩天樓似的轟立在大地上,呼吸急

促得像快要窒息似的。

我知不能太過份,便拉著她,把她放到我身上。只見她伸出小手按在我胸膛

上,用害羞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後才怯怯的把流滿了淫液的小妹妹,慢慢的湊

到我的小弟弟上。

「不要怕!」我鼓勵著。

她咬了咬牙,閉上美目猛力的坐下。

「哎呀!」

「吱」的一聲,巨大的火柱完全被吞咽了。

她開始上下的搖動,胸前的肉球一下下的在的眼前劇烈的跳動。我用手托著

那兩團肉球,輕搓著脹硬的乳尖,下身配個著一下一下的挺動。

她愈搖愈快,雙手抓著自己的長發,香汗淋漓的呻吟:「……唔……咿咿…

…」

這一刻的楊凡已經被欲火徹底的焚燒了,已經由一個純情淑女進化成為浪盪

淫娃。

她的動作越來越劇烈,每下都讓我頂入子宮的最深處。

「……噢……咿……呀……」她終於沒力了,伏在我的胸膛喘息。

我翻過身和她調換了位置,壓著她用最傳統的招式來解決她。我抓著她纖細

的足踝,把她雙腿分開,小弟弟「吱」的一下轟進了秘道的盡頭。她還用力的上

挺著來迎接我的轟炸,真是一個天生的淫娃!

我猛烈地沖撞她,她呻吟地叫:「……噢……咿咿……」

我這樣按著她,瘋狂的又抽插了十多分鍾,她沒命的猛挺著屁股迎合著我,

雙手滿足的緊抓著我的背部,留下了幾行血痕。

「……楊凡……滿足嗎?」我抵在她的花心上用力的研磨。

「嗯!好美呀!我的小穴被你的大雞巴搞得好舒服,再快一點……」

「哎呀!你的大龜頭碰到人家的花心了!呀……我被你的大雞巴搞搞死了…

…哦……好舒服呀……」

我改用「猛攻狠打」的戰術,猛力的抽插,研磨花心,三淺一深,左右插花,

把所有拿手的招式都使出來。大雞巴抽出插入的淫水聲「卜滋!卜滋!」之聲不

絕於耳。

楊凡舒服得幾乎發狂起來,把我摟得緊緊的,屁股在猛扭猛搖:「……哎…

…我……好爽……」

「……好……給你啦……嘿……」終於讓到她有g點高潮了,我們一齊到達

了仙境。

完事後我看著床頭櫃的鍾,已經是早上六時了。這一次勁奸了楊凡差不多六

小時,可謂發揮得淋漓盡致,三十年的願望都已達成了。

接著那天我們半步也沒有踏出房門口,我打破我從前的紀錄,總共和楊凡激

戰了十個回合。

以後更可擁有天使樣貌、魔鬼身材的楊凡做我性奴隸了

/

我把小姨子給干服了

我和老婆都出生在中原某鄉村,和很多中國農民一樣,她的父母存在嚴重的求子欲,生了她之後,為了生個兒子不惜冒著重罰的壓力再生,殊不知第二胎還是個女兒,也就是我的小姨子,不過總算黃天不負有心人,幾年之後我的小舅子就出生了。只不過,這么一來,他們一家的生活壓力大了很多。岳父岳母雖然思想守舊,但還是明白事理的人,知道大女兒聰明,拼了老本都讓她讀書,老婆十二歲上省城讀中學,十八歲到北京讀大學,還是本碩連讀。至於我,名義上也算是個「官二代」,老爸是村長嘛,不過我也算聰明了,能跟得上老婆的腳步。幸好我家就一兒子,經濟壓力小,又有那么芝麻大小一頂官帽,從小就跟老婆結了娃娃親。畢業之後,我們做了公務員,去年結了婚,以我們未到而立這個資歷,能在北京坐擁頂層復式近200平米的住宅,確實不易。

小姨子,因為我和老婆是娃娃親,她就像我親妹妹一樣,我們一般直接叫她「小妹」。她跟老婆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人們都說,女人的美貌與智慧成反比,真的沒有錯,形容她們姐妹兩人是貼切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老婆長相平庸,身材也一般,頭發有點發黃干枯,說句不客氣的話,我雖然不是諸葛亮,卻娶了個黃月英似的老婆。小姨子就不同了,青春年少,就是頭腦簡單,二十出頭的人了,還像個十幾歲的小女生,整天跟著女孩兒們出去玩,大大咧咧,瘋瘋癲癲,卻絲毫不把男人放在眼里,都不知道是不是對男人沒有性趣。不過她的美貌啊,那是方圓十幾里地,乃至鎮上都十分有名的,據聞她成年前就有媒人來說媒,只是她自恃甚高,待價而沽,直到岳父岳母忍無可忍,給她下了死命令,她才不太情願地接受了。

小妹結婚那天,我和老婆作為至親,那當然是要趕回去的。這公務員的事情,要說閑,也確實沒太多事情要忙,要說忙,那也是不能隨便離開崗位太遠,免得上頭找人的時候找不到。因此,趕回老家參加小妹的婚禮,對我們來說就是一次難得的假期。萬萬沒想到,我的艷遇就從那一天開始。

特意提早了三天回老家,就是為了看看久違的家人。按照我們老家的風俗,小妹出嫁前三天是不能出門的,除了自家人,也不能跟任何男人見面。我是她姐夫,自然可以堂而皇之地到老婆娘家去,要說有私心,那也當真,我可也想看看這小妖精出嫁前是什么模樣呢!

婚禮前一天,岳母和老婆帶了一大群婦女忙東忙西,為第二天的婚禮做准備,我把自家的親戚關系料理停當,藉著幫忙的名義跑過來,不過偷了空,跟岳父坐下溫酒閑聊。正說話間,小妹從內里的閨房溜了出來,一屁股往我對面的椅子坐下。時值盛夏,鄉下農村沒有空調,吊掛在屋頂的風扇作用十分有限,小妹穿了個小熱褲,露出兩條白花花長溜溜的大腿,疊起來,從她大腿外側幾乎可以瞄到她的屁股,而她的緊身短袖上衣,居然把她一對大奶顯得老高老高,不知道光線不足還是我視力不好,竟看不出胸罩的輪廓,難不成這這小妖精里面是真空的?

小妹把腦後一大把頭發扎成馬尾巴,說:「爸,姐夫,我出去玩會。」岳父陰沉著臉:「玩什么玩,明天都嫁人了,就不能安分一點。」我也知道岳父對這個小妖精是又愛又恨,愛的是她長得美貌,自己出去有面子,恨的是她「不守婦道」,又拉了自己面子。若要我說,小妹比起北京上海的女子,「不守婦道」這頂帽子是萬萬扣不到她頭上的,她就是愛玩愛鬧,於男女關系,並不比同村的女子開放多少,只不過在過於保守的環境里,她也算是個小小的非主流了。照我的估計,小妹還是個原裝貨呢。男人嘛,骨子里的野獸欲望就是要多傳播自己的基因,有小姨子的男人,超過九成都會對小姨子有非分之想,我也不例外。當然,想是想做是做,真能買大送小的岳父岳母又有幾個呢?至少我沒遇上。

小妹不太情願地回到閨房,噼噼啪啪地摔起東西來。岳父搖搖頭,無計可施,看來他對這個刁蠻女兒也是傷透了腦筋。我呢,就算是芝麻綠豆的級別,怎么說還算是個京官,在這村里可是有些面子的,更不便於到小姨子的閨房里。只得把老婆叫來,她們姐妹倆在房里私聊了半個鍾頭,才算是把事情平息下來。

第二天是小妹的大喜日子,我早早來到岳父家,幫忙是假,大模大樣地喝酒抽煙,款待客人,那才是真。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第一次見到那個即將成為我妹夫的男人,挺高大英俊的一個人,燙著頭發,白白凈凈的,怎么看都不像是農村人,聽鄉親們說,他是鎮長的兒子,讀藝術學院的,說好聽一點是個藝術家,要說難聽的,就是個戲子。如果要拼爹,我是比不過他,我爹才村長呢,可要拼人,我可比他強多了,好歹我還是個京官啊,級別比他爸還高一大截。我這么想,也有那么一點阿q的味道,想到小妹極可能尚未有人開發過的處女私處,健美的身體,今晚就要交給這么個小白臉享用,我居然有點吃醋。

忙碌而混亂的婚禮,消耗了我一天的體力,目送小妹進了洞房,喝多了的我也在老婆攙扶下回到自己家,昏昏沉沉就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多年沒在自己老家睡過的懶覺被老婆拍醒:「快起來,出大事了!」我眯著眼睛回她:「什么事,地震了么?」老婆心急火燎的:「你還有心情開玩笑,小妹在鬧離婚!」我一聽,立馬蹦起來:「搞什么鬼?!昨天才結婚呢!」老婆二話沒說,硬給我穿上衣服,拉了我就往民政辦跑。到了民政辦,岳父岳母小妹都在,小妹那張臉是憋得通紅,都不知道是害羞還是什么,岳父岳母鐵青鐵青著臉,還有昨天見過的妹夫的父母,臉色死灰死灰,妹夫本人也在,還是那么蒼白蒼白,一言不發。我拉著老婆衣袖細問,老婆才在我耳邊道出原委:

原來幾個月前岳父岳母給小妹下死命令的時候,還沒見過准女婿的面,光憑幾張照片一份履歷就把婚事定了下來,萬萬沒想到這小白臉居然有龍陽之好,昨晚一整晚,非但沒碰小妹,還分開兩張被子睡覺。今早被小妹在岳父岳母面前拆穿西洋鏡,實在無地自容。本以他老爹鎮長的身份,小妹這個啞巴虧是吃定了,可遇上我和老婆這兩個芝麻京官在背後給小妹撐腰,小妹自無須守這活寡。我低聲對老婆說:「離了吧,反正小妹也沒虧給他。一個蕾絲邊,一個斷臂山,搞不到一起的。」老婆在我手臂上捏了一把:「你還敢開玩笑!」這種事情,對誰來說都不光彩,大家都不想鬧大,一個多小時下來,雙方談好條件,簽字離婚,岳父岳母把彩禮退回去,注銷了結婚證。本以為事情就這樣結束了,可是小妹回到家,看戶口本上自己的婚姻狀況被寫了個「離異」,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一把將我送她那個寫著「永結同心」的花屏打個稀巴爛,罵道:

「豈有此理!就這么糊塗變了個離婚!」老婆識趣地半推半拉把她弄回房間,我也早早告辭回家。

一周的假期要結束了,在離開前一天晚上,老婆光溜溜地鑽到我的被窩里,成熟美穴騎在我身上,我也被憋了一周,自然是當仁不讓地一棍子捅進她體內:

「老妖婆是不是飢渴得受不了啦?」老婆被我一棍到底頂住子宮,忙說:「要死了,這窗口不隔音!」我不理她:「怕什么,我們是夫妻嘛,光明正大,你還害羞?」老婆的屁股被我頂得一起一伏:「先別來,我還有事跟你商量。」我可等不及了,肉棒在她又熱又滑的洞穴進出:「行,一邊做一邊商量。」老婆沒辦法,便說:「小妹她……想跟我們一起去北京。」我一聽,來了精神,肉棒更壯了,故意裝作不樂意的樣子:「她去北京干什么?又沒工作,白吃我們的飯呢。」老婆不愧是老婆,肉棒的跳躍把我給出賣了:「你敢說你不喜歡?一說小妹,你的棒子就變大了,哎喲,好猛,你頂到花心了。」我也不否認:「是啊,那么個大美女,想起來都要硬呢,要是同時干上你們兩個,我可要樂翻了。」老婆有點兒高潮,肉洞微微抽動收縮:「你……你敢亂來……你看我爸不把你剁了……才怪……嗯……老公你好棒……好深啊……」我滿腦子都想著小妹白花花的美腿和又大又挺的胸部,遇上老婆的高潮,也不遲疑,索性把肉棒挺到最高,直接頂住老婆的子宮口:「老婆我要射了!」老婆顧不上我心里想的是誰,直接大叫一聲:

「老公……」便渾身一顫達到高潮,我也跟著一抖肉棒,把精液射了進去。

日出的時候,我和老婆下身還帶著干涸的精斑和粘液,不太情願地起來洗了個澡,去岳父那接了小妹,三人一起回北京。在小妹上車那一剎那,我才知道原來老婆所言非虛,小妹真的要來北京了。一路上,小妹都沒怎么說話,愛理不理的,臉蛋陰雲密布。老婆嘴巴不停,一邊安慰她,一邊跟我解釋小妹的計劃,說她要到北京去散散心,一方面看能不能找到工作,一方面看能不能找到男朋友。

我心里暗自發笑:你當北京是什么地方?都離婚了,還想自抬身價?

回家的時候已經是日落時分,我們把家里的東西打點一下,把一個朝陽的房間收拾好給小妹住,小妹的行李不多,都是些隨身的小東西,很快就安頓下來。

我跟老婆在不同的部門,這次請假,她的假期比我少一天,所以第二天是她的工作日,她早早休息,我還不太想睡,在書房里玩電腦。小妹大概是不習慣,一直到午夜時分,我去上廁所的時候,還隱隱看到她的門縫里透出亮光。這時候我突然冒出一個邪惡的想法,小妹在房間里做什么呢?我知道房子還很新,房門的關節潤滑良好,一點聲音都沒有,而且外面的大廳是黑暗的,小妹在里面很難發現站在門口偷窺的我。於是我大起膽子,靜悄悄地把虛掩的房門推開少許,不看不要緊,一看就把我看出火來:小妹正准備脫衣服睡覺呢。她坐在書桌前,右側面對著我,先把馬尾巴散開,搖搖頭,順順頭發,拿起書桌上的梳子,仔細地梳理她又濃密又烏黑的頭發,然後一顆接一顆解開胸前的紐扣,撥開左肩的衣領,露出一側肩膀,雪白雪白的。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小妹的肩膀啊,想到自己以姐夫的身份突破倫理去偷看小姨子換衣服,肉棒開始發脹。房間里的小妹扭扭肩膀,把右肩的領子也脫掉,衣服隨之被解除,她根本不知道黑暗中有一雙餓狼的眼睛在盯著她美艷的胸部看,只顧著將衣服放在桌上,躬身去脫褲子,這時候她站起來,背對著我,兩手大拇指插到腰帶里,從肚臍滑到後腰,再往下壓,很快就讓她的肉色小內褲暴露在我的視野中,沒想到小妹兩腿那么修長,屁屁還挺大的,她褲頭的橡皮筋勒過屁屁的時候,屁屁還泛起一波一波的肉浪,性感極了,我幾乎也要扯下褲子捏住肉棒安慰安慰自己。小妹白白的身體就只剩下一條小褲褲了,她抱著脫下來的衣服,向我走過來,把我嚇了一跳,幸好她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就盯著門後的鉤子看,她要掛好衣服,抬起手,兩座大肉山被我一覽無余,這小妖精,兩團肉又大又圓又堅挺,上面的乳尖還是嫩紅嫩紅的呢,大概還沒被男人蹂躪過吧,她踮起腳掛衣服,那對大奶就被她一抖一抖地顫抖,要不是老婆也在,我真有點想沖進去強奸她的沖動,眼下只能瘋狂地握著肉棒揉搓了事。小妹關了燈,只打開床頭的小夜燈,拉上毛巾被就睡。我不甘心,繼續在門外等著。北京的夏天是很悶熱的,小妹不習慣開空調,為了通風就沒有把門鎖上,等我的眼睛適應了小夜燈的微光,我清楚地看到,小妹只把毛巾被蓋到腰間,裸著兩條白花花的健美長腿,擺出「大」字形的姿態,呼呼大睡。她的大奶傲視萬有引力,昂然挺立,跟著她呼吸的節奏微微起伏。我對自己說,總有一天,要狠狠地蹂躪這個小妖精,把她變成床上寵物。

老婆什么時候去上班的我也不知道,是小妹把我叫醒的,她煮好了早餐,叫我起來吃。我吃完東西之後,帶了小妹出去買東西。北京的東西是出了名的性價比差,一天下來,信用卡刷掉了大半,錢包也癟了。小妹好像還覺得理所當然似的,抱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健步如飛,農村的女孩就是體質好啊。晚餐是出去吃的,名義上是給小妹接風。老婆很是興奮,畢竟是親妹妹,我也很興奮,不過有人說得好,男人的血是有限的,要么給大腦,要么給雞巴,所以男人不能同時使用上下兩個腦袋,要知道我正在進行秘密的計劃呢。

三天過去,到了周六,我們三人一起出去玩,晚上,大家都累了,尤其是老婆,大姨媽來了,人也特別容易感到疲倦,她吃過飯,跟小妹一起收拾了家務,早早洗澡睡覺。我洗過澡,見沒什么事情要做,便到書房玩電腦。大約十點鍾光景,老婆已經睡熟,我聽到小妹在浴室里輕聲叫喚:「姐夫,姐夫。」我蓋上筆記本,來到浴室。先前因為只有我和老婆住,浴室的門鎖壞了很久都沒有修理,反正都沒什么好隱瞞了,又沒小孩。我在門外問:「什么事?」小妹發抖著說:

「熱水器點不著,幫我修一下好不好,都快冷死我了。」這個熱水器裝在淋浴房外,要檢查就只能到浴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