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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倫秘史 小澀狼 6511 字 2021-1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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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使勁的揉捏著她們,舅媽的喉嚨里發出一聲聲抽氣聲,像冬天冷的時候發出的聲音一般,間或有唔唔聲,聲音膩的讓我心里癢癢的,兩頰陀紅,沒有平時的端庄美麗,多了一股嫵媚誘人,她柔軟的身子像蛇一樣扭動,兩條腿使勁地絞著,很難受的樣子,我壓在她身上,幾乎要被顛了下來。

我輕聲的叫:「舅媽,舅媽。」

她被我叫的更顯羞澀,卻不答應,我心中流溢著一種心滿意足的暢快,恨不能放聲大笑,我叫的更歡了,她恨恨的罵道:「你個小壞蛋,別再叫了!」配上她現在陀紅的臉,說不出的嬌艷。

我沖動起來,感覺下面受不了了,急忙去松她的腰帶,農村里人們的腰帶都是一縷布,打個結,很容易解開,只要抓住活頭,一拉就開了,她很配合的抬屁股讓我將她的褲子脫了下來,連帶褲衩一快兒。她忙伸手將陰部掩住,只是露出幾縷毛,讓我的眼睛移不開,黑亮的毛與雪白的皮膚相對,使我的血都沸騰了。

她的腿很直,很白,就像兩根蓮藕,白白嫩嫩,真想咬上兩口,不胖不瘦,很健美,用起力來甚至能看到里面的筋骨,屁股挺翹,腿伸直時還有兩個小窩,沒想到舅媽的體形這么好。我忙脫下自己的褲子,挺著自己那根像被燒紅的鐵棍一般的東西,舅媽一看到它,忙轉過頭去,臉紅得跟燒起來似的,我急急用它卻捅舅媽下面的洞,卻沒想遇到了一雙手,我急叫道:「舅媽!!!」

舅媽羞澀的將手拿開,眼睛閉上,渾身都羞得通紅。

我如得大赦,抱起那兩條白嫩嫩的大腿放在腰間,朝向那個濕濕洞口插去。

「哦————」我們兩人同時從喉嚨里發出聲音。

我感覺自己的燒鐵棍被浸到了溫水里,暖是帶涼,涼中帶暖,有種透到骨子里的爽,我全身的熱氣像找到排泄口一樣,涌道了那里。

「哦,好熱——」舅媽呻吟一聲,使勁搖著頭,頭發披散,有幾縷遮在她臉上,更顯得動人,有一股野勁。

我動了起來,她的洞很淺,插不到我的全部就到底了,碰到一團軟軟的肉頂著,好像還有一層洞,別有洞天呀,我忙朝那里捅去。

像發燒一般的舅媽忙出聲制止,道:「不要,到頭了。」

我也沒深究,在那里停了下來,然後抽出來,插進去,不亦樂乎。沒兩下,舅媽就不行了,發出一聲尖叫,全沒有平時溫柔的樣子,身子痙攣,不停抖動,陰道緊縮,像小孩的小手一樣握緊,從里面噴出一股溫溫的水,澆在我的燒鐵棍上,卻有一股涼氣順勢而上,流進我的臍輪。

我大喜,忙改換姿勢,將她抱起,然後盤膝坐下,讓她坐到上面,摟著我,她已經沒有了骨頭,任我擺布,眼睛還迷迷朦朦的,我將她的洞對准我的雞巴,狠狠按下她的光光的身子,一下到底。

「唔,不——-」她想跳起來,卻被我死死按住,「不————」她死命捶打我的後背,想讓我放手,我感覺自己的東西被一個肉套套住了,舒服極了,這就是第二層天了,還一緊一緊的,我用胳膊圈住她的上身,下身用力,狠狠捅了她一下,「不——!」她叫聲更尖,身子後仰,頭向後,胸部向前挺,口大張,想喊卻喊不出聲來,停了幾秒鍾,身子軟了下來,下面又噴水了。

我強忍住自己的欲火,不敢再放縱,否則她會受不了,陰氣失太多,極傷身的,雖說自己還沒痛快,卻已經達到目的,沒想到舅媽這么不經弄,上次沒這樣呀,難道是因為我太過亢陽的原故?

我將舅媽放下,看著身下濕的一大片,忙從炕頭櫃里拿出兩床被,給她鋪一床,蓋一床,雖說現在是中午,但已經是秋天,熱氣中帶著涼,不小心防范,極可能受涼,況且她現在正是最虛弱的時候。

我光著身子下地,找了塊毛巾,上炕掀開被,給她擦了全身的汗,尤其是下身,擦了又擦,還撫弄了一會兒,又濕了,她的臉也紅得不行,冷起臉來,我卻已經不怕她,仍是肆無忌憚,她也沒辦法,這樣濕了又干,干了又濕,還好她沒了力氣,擦好後,我再用被包住她,打開窗,透透氣。

我躺在她身旁,將她摟在懷里,這時她已經對我沒辦法了,只好乖乖的任我擺布,她蓋著被,只露出頭,我將她額前的亂發理了理,親了親她的額頭,然後將手插入她的頭發里,撫摸著她的頭發。靜靜的,沒有說話。這是我從書上學來的,完事後,女人需要安撫,需要關懷,這是很重要的,這能讓女人感覺到對方的愛。

果然,舅媽安靜下來,睡著了。睡容像一個小姑娘,帶著甜甜的笑,我真想永遠跟她在一起,能這樣摟著她。舅舅在外面肯定有了女人,對舅媽也不會太好了,想到這里,我既有一絲高興,又有一絲憤怒。胡思亂想了一陣,才想起要練功。

我跑到姥姥屋里,在炕上趺坐,來煉化舅媽的陰氣。還不錯,體內的陽氣已被泄得差不多,再加上陰氣的加入,更是不濟,不知不覺中,兩股氣漸漸融合,化成一股精純的氣息,在三脈四輪中流轉,轟轟然如雷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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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水村

我住在春水鄉春水村,是一個遠近聞名的壯小伙,當初村中的幾個小痞子到我舅舅家鬧事,我舅媽忙跑到我家找我,我二話沒說,跟了過去。一人對幾人,拳頭對匕首,三下五除二,將他們打得滿地找牙,羞憤而去。

自此,人人皆知,老王家的小子是個打架的好手。那些小痞子見到我象老鼠見了貓,遠遠躲著,實在躲不過,就熱情的跟我打招呼,稱「王哥」,我也不能做得太絕,點點頭,給他們一個面子。

我姥姥家與我家同在一個村,只是一個在村東頭,一個在村西頭,有幾百米遠,我爸媽在一次地震中沒了,我本應該也死了,可是我命大,習得的氣功救了我,那時我已經是十多歲。

舅舅是個很孝順的人,高中畢業就出去打工,那時在村里,高中畢業可了不得,是一個大秀才了,如果能考上大學,那可是光宗耀祖,可他卻不考,要出去打工,把姥爺氣得夠嗆。

後來掙了些錢,帶回來一個媳婦,長得俊俏極了,人又和氣,在整個村里極有威望。他又買了台拖拉機,那時,整個鄉鎮也找不到一台那東西,他用它幫別人搞運輸,幾年間,在村里就是數得著的富戶了,蓋了一間大瓦房,寬敞明亮,將姥姥姥爺接到他家去住。

舅媽也不干活,就在家里伺候他兩位老人,還有一個女兒,送在鎮中心小學上學,長得跟舅媽一樣,很美,我跟她叫姐,從小我就夢想娶姐做媳婦。

我家出事後,舅媽本想將我接過去,到她家去生活,我也有點心動,跟這么美的舅媽過日子可是幸福極了,可我舅卻不答應,說是讓我自己住,自己生活,我當時恨死他了。但隨著書越讀越多,對他的用心倒也能明白,當初他說什么天將降大任雲雲,聽得我挺迷糊,現在也知道他說的是什么了。

我現在自己過得很好,有兩畝地,是舅舅的,他家現在不用種地,用錢買糧吃,一頭牛,五只羊,一間小土房,日子倒也過得很好。春天種玉米,秋天種小麥,那些糧足夠我吃的了,再加上我在家的園子里種些各種各樣的蔬菜,算是自給自足的小農生活了。

我只讀到小學三年級,父母死了,也沒人給我交學費,只能輟學了,但我上學時的成績總是第一,可能與我學的氣功有關吧。

回家後,我對讀書的興趣更大,比上學時大多了,有那么一句話:只有失去了才知道它的寶貴,我對這句話挺能理解,本來上學時,我不大喜歡讀書的,只是照著老師的吩咐,上課專心,下課做作業,沒怎么出力,也不象老師在給爹媽寫信時說的學習刻苦,不知怎么,就總是考第一,可能真的是我聰明?我想,還是與我的氣功有關。

說起我練的氣功,那可是有些神秘色彩,那是一個冬天的下午,下著大雪,雪花有眼睛那么大,田野里白茫茫一片,讓我想起小學課本里的一個詞:銀裝素裹。雪厚得能蓋得住腳脖子了,這在我們村是很少見的,因為太薄了。

我爸那時正給我舅家當長工呢,幫忙開車,不過開的是汽車,舅舅家可就只有這一輛汽車呢,拖拉機很多啦。

早晨時,他喝了兩口老燒,有些興沖沖的走了,去鎮上送貨,我想他那么高興可能是與昨晚他倆在房里那一陣子的折騰有關吧,反正老媽也是滿面春風的,我的推理能力可是不凡的,我們班上的大牛就喜歡講這些黃東西,一下課,就聚成一團,聽他講,我吸收能力強,一對照,就將他們倆昨晚干的事猜出個大概。

結果,他高興得過了頭,竟將汽車的防滑鏈忘了,昨晚上說是有些生銹,拿出來上上油。

看著越下越大的雪,我只好將能穿的東西都穿上,拿著那破鏈子,向鎮上進發,其實小鎮與我們村也隔得不太遠,只有三十幾里路吧,走起來,一般人要用將近一個多小時,但這是在下雪天,路可沒那么好走,我也快不起來,開始時,剛一發力,就是一個跟頭,跌了兩次,就不敢了,只能乖乖的走了。

雪越來越大,風也起來了,吹得雪花漫天飛舞,直往領口里鑽,瞬時即化成水,順著脖子往下流,那滋味,簡直想把老天揪下來打幾拳。而且迷眼,弄得你眼睛都睜不開,更不用說是欣賞雪景了,沒那份閑心。

我眯著眼,沿路邊起,後來發現路左邊好走,於是將老媽吩咐的走右邊置之一旁,就走左邊,走著走著,都有點困了,忽然被什么給拌了一跤,在路上砸出一個大坑,臉上全沾了雪,就像吃芋頭時先沾點白糖,我現在就像那沾了白糖的芋頭。我心里那個氣呀,馬上起身,想找罪魁禍首算賬,就是塊石頭,我也要將它挪挪窩,回頭一看,卻並不是石頭,是一個人。

走上前去,一個光頭的老頭倒在那里,被雪給蓋得很嚴實,我摸摸他的手,冰冷冰冷的,摸摸臉,也是那樣,我想,是不是死了,唉,真可憐,這么老了,定是他兒子不孝順,不養老,才讓他凍死的。

忽然,我想起老師教的,去摸了摸他的心臟,哈哈,還動呢,看樣子沒死,我去鎮里的決心動搖了,心里想,反正老爸那里沒事,頂多今晚不回來,舅舅在那里有間辦公室,還是救人要緊,就不定能救回來這個可憐的老頭呢。於是,將衣服脫了兩件給他披上,我跑動幾步,熱乎熱乎身子,將他背了起來,還好他很瘦小,也不重,跟我家里的小狼差不多,小狼是我家的那條大狼狗。

但是,走了不到一里地,我就開始吃力了,雖說開始不重,但時間一長,越來越重,後來就像我爸那么重,再後來,就像我爸的汽車那么重了。我跌倒,趴在那里唬哧唬哧大喘氣,從嘴里冒出的熱氣能把雪給化了,那光頭老頭仍是那幅不死不活的樣子,我又摸摸他的心臟,嗯,還活著,看來這個老頭命還挺硬的。

怎么辦?背我是背不動了,用什么辦法把他弄回去呢?我蹲在那里想辦法,手都快僵了,才想出來一個法子,現在想想,那時還挺笨的,虧別人還誇我聰明呢。去附近的山坡上弄來一堆樹枝,用藤條綁起來,弄成一個雪橇,弄完後,我的手確實凍僵了,又是扒雪找樹枝,又是綁雪橇,能不凍僵嗎?挺後悔沒把小狼帶來,要不就不用我自己當狗來拉雪橇了。

這次好多了,甚至下坡時還能滑雪呢。終於在傍晚,我回到了家,老媽在家里做飯等我們回家吃呢,見我拖了個光頭老頭回來,一臉驚訝的問道:「小舒,你怎么弄個和尚回來?」

我這才知道我救的是一個和尚,不是沒人養的老頭,心中有些氣憤,好象他騙了我一樣,但很快又被好奇占據了心,原來和尚是這個樣子,以前聽別人說過和尚,卻沒見過,這下,明天,一定要好好顯顯,羨慕死那個死大牛。

老媽將燒好的熱水加了些雪,把老頭浸在水里,我有些奇怪,一問才知道,原來受凍的人不能用熱水泡,只能用溫水,至於為什么,她就不說了,說什么說了我也不懂之類的大話,我心想一定是她也不懂,也就悉然,給人留個面子,這種小小的常識我還是明白的,即使她是我媽。

後來,光頭老和尚醒了過來,只是說聲多謝小施主,就沒事人一樣,我心里不大高興,最起碼要千恩萬謝吧,我可是救了他一條老命呀,後來聽老爸說,出家人對生死看得不那么重,我就更迷惑,難道他不是人?要不怎么能不看重生死呢,越覺得光頭老和尚是個大大的怪人。

後來,老爸糾正我的稱呼,說不能叫光頭老和尚,因為和尚都是光頭的,老媽把我們兩人一起罵,又糾正了一次我的稱呼,說要叫大師,甚至連稱呼時的動作都定了下來,要立正,微垂眼,雙手合什,先念一聲「阿彌陀佛」,再稱「大師」,逼著我把這個動作練了十多遍。

後來,老和尚大笑,說我這個動作很規范,可惜用錯了地方,因為他不是和尚,他是西藏的喇嘛,至於藏密雲雲,我是沒聽明白,只知道,我被老媽折騰的夠嗆,最後她還弄錯了。

老和尚住了兩天,就好了,要在我家的柴房住一段日子,那老和尚果然是個怪人,兩眼有時會放光,挺嚇人的。直到有一天,我見到小狼被他抓住,最奇怪的是他的手竟沒有碰到小狼,能隔著幾寸,又見他一揮手,小狼被扔出很遠,打個滾,爬了起來,沒事。很神奇,於是,我下定決心,要跟他學學這招,如果學會了,那大牛可就不能再猖狂了,我就像扔小狼一般將他扔出去。

還以為要費些功夫呢,沒想到,一說,他就痛快的答應了,讓我挺失望的,還以為他要百般發難呢,這樣太容易點,沒有刺激。

但跟他學起來,才知道自己上當了,太枯燥了,又得跟他學著念咒,說些不是中國人的話,又得跟他學結手印,這可是個難活,那些五花八門的手印,記住了可真不容易,我也挺佩服自己,那么聰明,竟能記住了。

臨走時,我問了一個關健的問題,能不能娶媳婦?他哈哈大笑,道:「越多越好,用歡喜大法!」我這才放心,擔了好幾天的心終於放到了肚子里。

由於他給我灌頂了,修練起來很有意思,有時候我整夜不睡覺,用一些特殊的姿勢修練,第二天精神更旺,這些,老爸老媽都不知道,只知道我更聰明了。

我一直叫那功夫為氣功,老喇嘛糾正也不聽,這名字聽著簡單。

地震那天晚上,我仍在修練,但我以為那是幻相,就沒理會,卻沒想到,真是地震,結果,老爸老媽和我都被埋在房子里,等被扒出來,他兩人已經去了,我因為修了氣功,雖不吃不喝兩天,仍沒什么問題,但我成了孤兒。

從那時很長一段時間,我一直以為他們沒死,只是跟我開玩笑,過兩天就會回來的。每天夜里,我不修氣功不睡覺,只是睜著眼,盼著門被悄悄的打開,他倆鬼鬼祟祟進來,好第二天早晨嚇我一跳,但是沒有,只有風從田野里吹過來,吹得門呼呼響。

有時,聽到他倆的屋里有什么響聲,總是以為他們兩人又在干那事。偷偷走過去一看,什么也沒有。空空的屋子,我怕他們躲起來了,看看被子,被都沒動過,我只能又一遍對自己說,他們真的走了,不再回來了。

那段日子舅舅讓姥姥一家別來看我,讓我自己呆著,但我那時還不會做飯,美麗的舅媽過來給我做飯,有時,舅舅不在家時,她跑過來陪我,我只有窩在她芬芳柔軟的懷里,才能睡得著。她柔柔的拍著我,給我唱歌,讓我的手摸著她的雪白滑膩的奶子,那是給我最大的安慰。

舅舅對孩子的要求很嚴格,但我卻並不怕他,只能這么說,我除了怕我那到了天堂的媽媽,誰也不怕。而舅舅的要求是讓我怕他,於是對我很嚴厲,我也絲毫不讓,每次我們見面,都是冤家聚頭,戰爭不斷,還好有舅媽與姥姥在中間調和,至今也沒什么大的戰爭,但局部戰爭是免不了的。

在與舅舅的不斷沖突中,我對自己越來越嚴格,因為我要超過他,免得他總是趾高氣揚,目中無我。

我喜歡讀書,但開始時,沒錢,只好自己去別人家借書,借課本,就跟大牛借,他現在已經上五年級了,但他人比較不聰明,自從我將他打敗後,他就服了我了,下課後到我家,一是讓我給他做作業,二是幫我干活,我們稱「二人合作互助組」。

自從那次打擊後,我的功夫大有進步,兩年來的修練,初有成效,眼和耳朵都厲害了,眼睛在黑天仍能看見,耳朵就更厲害了,幾十米遠就像在耳邊,力氣大增,能拔出一顆樹,我也被自己嚇了一跳,看來,自己也變成跟那「和尚」一樣厲害了。

我一身的力氣,種那兩畝地是游刃有余,牛是從大牛家買的,他家養牛,有十幾頭,是用來殺的,那次,我去他家,見一只瘦得只剩下骨頭的大年牛,他爸直嘟囔殺這牛定要賠本,我忙說不如賣給我,他多半是憐憫,答應了,賣給我一百塊,在那里,一百塊可不是個小數,夠一個大人一個月掙的了,但對於那牛來說,確實是很便宜了,於是,我用我一年賣菜的錢買下了這頭大瘦牛。

回來後,我對它寶貝的要命,讓小狼看著它,小狼現在是我的好助手,跟我一個屋睡覺,我練功時,它就趴在我身邊,我發覺他越來越厲害,越來越聰明,進步太明顯了,後來總結,可能是因為我練功的關系,於是,每天我都要運功來個全身按摩,一者鍛煉我的功力,二者,給他淬煉筋骨,效果很明顯,他更聰明厲害了,跑起來跟一陣風似的,叫聲震耳,全村都能聽見。

我家在村子的最東頭,門前有一條河,河的對面就是一座大山,屋子的後頭就是一塊平坦的草原,沒人耕種,屋子在那里有點孤立,有些突兀。好在我用一些荊棘一些樹枝圍了一個籬笆,開墾出一小塊地種菜。

村中的狗很多,幾乎是每家一條,小狼就是狗王了,別的狗見著它,尾巴一夾,老老實實的,如果小狼一叫,全村的狗都跟著叫,只聽一片吠聲,家家都不得安寧,為此不少人都找上門來,要求將小狼捂上嘴巴,但小狼能聽懂我的話,不再叫得那么大聲。

我對大瘦牛也很好,精心喂養,平時也是運功給他按摩,我練的密宗功夫果然神奇,不幾天,大瘦牛精神煥發,雙目精亮,毛發發光,好一條俊牛!而且它大有長進,竟學會了踢人。

一次,我將他放出去,讓它自己到門前的河邊喝水,村里有個光棍無賴,想牽走它,結果被它一個蹄子,把腿踢斷了,那光棍當場慘叫,結果又被它踢了一下,兩腿都斷了,後來,舅舅出面擺平了這事,這後來,它可出名了,村里人見著它,都躲得遠遠的,以防跟它的蹄子接觸。

我在村里很安全,可能大半是因為我這兩個動物的關系,小狼不用說了,它一瞪眼,一般人就悚然,沒人敢惹它,而且它很精明,別人給的東西它不吃,也不離開我的視線,抓個兔子,也就是三兩步的距離,大瘦牛也是個厲害角色,後來我給大瘦牛起了個大黃的名字,叫起來很順口。

我現在只有十五歲,身形已經是大人了,可能又是那神奇的氣功吧,雖遺憾自己相貌不出眾,但對自己卻很滿意,我的身形可是很好的,腰板筆直,肩寬腰瘦,給人一種豹子般的感覺,這在那里可是很動人的。農村里,男人的力量是最重要的,至於長得好不好看,卻在其次了,當然,太丑了也只能打光棍了。我這樣,在這里可當是美男子了。

而且我的生活很悠閑,每天早晨,給大黃與五只羊打掃一下棚子,主要的是那五只羊,大黃方便時,會到菜地里固定的地方,五只羊就不行了,可能是我沒給它們按摩的關系吧,再給自己做點飯吃,然後幫李老太爺家挑一擔水,拿回幾本書,這叫挑水換書看。

我越來越喜歡讀書,但是自己買書看太貴,又不容易找著好書,後來,一個偶然的機會,讓他見到了李老太爺家的書,是一些繁體的,借回一本看,發覺比看現在的書有意思多了,一本書下來,他連蒙帶猜,把繁體字認了個大概。

李老太爺是村中最大家族的家長,春水村有兩大家族,李家與魏家,都是最早在這里來的人,村中幾乎所有人的姓都是其中之一,我家是後來遷移過來的,屬於外來戶,沒有根,所以村中提起老王家,就是我家了。李老太爺據說還中過清朝的舉人,學識淵深,而且養生有道,至今仍是結實得很。

我見過李老太爺後,也是深深的折服,他一頭白發,雙目有神,精神奕奕,絲毫看不出竟是八十多歲的人,走起路來腰板挺直,很矯健。他的話在村里比村長都管用,人人都聽他的,可謂德高望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