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0 部分閱讀(1 / 2)

亂倫秘史 小澀狼 6550 字 2021-11-03

「你有病嗎?」

「沒病。」

「那不就得了,我也沒病,你怕什么?盡管射到里面,能把我灌滿就算你本事。」

我的龜頭沒進了她的陰道,接著將身一聳全根而入。

我兜住她的腰,快速的猛頂,在這里不宜時間過久,要速戰速決。丁慧被我激烈的動作頂的哦哦直叫,死命摟著我的脖子,兩條穿著長筒絲襪的美腿全部盤上了我的背後,隨著我的沖擊激烈的交纏起伏,身體則不斷扭動迎合我的頂撞仿佛希望能插的更深。一只手箍住我的頭,手指插進了我的頭發里。兩只鞋尖在我背後隨著我的動作不斷的晃動。

我瘋狂掐摸著她的大腿,感受著絲襪摩擦皮膚的美妙觸感,頂了一會稍微調整了下姿勢,我喜歡這種將女人完全摟在懷里的感覺,而且丁慧以這種無比淫盪的姿勢吊掛在我身上被我兜著干,里面夾得很緊而且主動下挺迎合我的插入,每次都能讓我完全頂入。

「呼……呼……你是不是有戀物癖?哦……哦……要來了,干死我……」

「什么?」我停了動作,沒聽清她說什么。

「你有戀物癖吧,喜歡絲襪,我見過。」她盤騎在我的腰上,兩條腿不停的磋磨,嘴里喘著氣,屁股主動在我胯上扭動。

「我不知道。」我不明白她問這個干什么。

「你在家和你老婆做愛也要她穿絲襪嗎?你快點動啊……」她屁股起伏的頻率加快,單憑她自己動作無法滿足她的需要。

「有時候穿,你問這個干嘛?」我又開始動作。

「沒事兒,隨便問問……哦……哦……」淫亂的呻吟聲再次響起。

過了七八分鍾,丁慧的呻吟越來越急促,里面勒的也越來越緊,陰道不斷蠕動,有股力量在往里吸。

突然,她渾身一僵,脖子後仰,盤在我腰上的雙腿突然八爪魚一樣死死絞纏住了我,勾著我脖子的雙臂也勒的死緊,渾身不斷的哆嗦,雙眼緊閉張大了嘴卻發不出聲音。

她體內有節奏的在劇烈收縮,熱熱的粘液從她身體深處涌了出來。

我渾身肌肉緊綳,死死摟著她,任憑肉棒在她體內跳動著,將大股大股的濃稠精液灌進去,屁股隨著射精的頻率急速抽動著,感受著那無以倫比的快感。

激烈的交媾結束了,我的情欲和力氣隨著強勁的射精奔泄出了體外,隨之而來的強烈的疲憊感,我腿一軟,坐倒在地板上。

丁慧那豐胦的肉體仍掛在我身上,兩條絲襪美腿始終不曾離開我的腰,我的男根仍然在她的體內,我們倆就這樣連接在一起,閉著眼沈沈的喘息著。

我分開她盤在我身上的腿,動了動身子,沾滿女性分泌物和粘稠白沫的男根從已經濕的一塌糊塗的肥嫩陰戶中抽了出來,本已悶熱的屋內彌漫著著女人陰部分泌物特有的性騷味和生雞蛋味,使得氣氛更加淫靡。

「哎……和你在一起我特別容易高潮……」她從我身上下來,用衛生紙捂住下面,滿面潮紅,神態上帶著性交之後的滿足和銷魂,似乎在誇我。

「呼,呼,和你在一起我特別累……」我覺得腰酸腿疼,伸展了下身體,感覺有種被淘空了的感覺…………

到洛陽已經倆星期了,事情沒有絲毫進展。

到這兒一打聽才知道,感情那人在本地很有能量,無怪敢拖著人家兩千萬不還,跟當地的黑白兩道都有聯系。直接找上門去,不給人家打死也直接扭送官府了。這等勢力,難怪委託我們的那個人自己用正當手段要不回來。

「怎么辦?」我們幾個人聚在旅館里,一個個愁眉苦臉。那幾個人一時被錢迷了眼,現在看到殘酷的現實,有兩個想打退堂鼓了。

馬剛那倆手下苦著臉不說話,看那意思想走的多,馬剛則是緊皺眉頭,他對困難估計不足,現在也沒招了。丁慧沒有主意,只是看著我。

「老馬,現在怎么辦?走還是留?你給個話。」

「………」馬剛不說話,看得出他不想走,但是現在留在這里也沒什么好辦法。

他反問我:「老周,你怎么看。」

「大家要是覺得命重要,現在走是最好的選擇。大家要是覺得錢重要,那就得把命豁出去,這件事不用非常的手段是解決不了的,而且成功的機會很低,可以說是賭命。」

「怎么辦?」

「綁票!」我從牙縫里呲出兩個字。

眾人全都吃驚的看著我,這完全是計劃之外的計劃,也是沒辦法的辦法。要知道這里是洛陽,是人家的地頭兒,自己能不能得手是一回事。得了手之後他給不給錢也是一回事。拿了錢之後能不能順利離開也是一回事。要是他們報警怎么辦?在這里人生地不熟,綁架可是重罪,不比以前廢人手腳,警察完全可以當場擊斃的。

總之一句話,就是九死一生!其中出一點麻煩,那就是必死無疑。

「咱們在這里人地兩生,恐怕不容易吧。」馬剛眼中升起了希望,以為我想出了什么高招。

「就是因為不容易,所以對方才想不到。這小子吃准了咱們老板不敢聲張,所以肯定不會有防備。他在這里勢力這么大,思維稍微正常的人都不會用這種方式動他。說實話,我沒什么高招,只有綁了他再說。」

「綁了他之後怎么辦?逼他還錢?他要是不還怎么辦?咱們還能做了他?」

「我也不知道,我的意思是綁了他之後直接回去,讓你那個正主自己跟他說去,到時候到了咱們地盤上,想殺想留還不是咱們說了算。在這里太危險,他出了事,一旦他的勢力全部發動起來,咱們肯定招架不住。」

「他有孩子沒?」丁慧突然說道,「不行綁了他孩子。」我和老馬愣愣的看著她,女人狠起來真是了不得。

「怎么辦?老馬。這就是我的意見,要么趕緊走,要么豁出去干他一票。」

「他們家要是報警怎么辦?」

「隨便,那時候咱們已回去了,他本身就騙了別人幾千萬,真打起官司來,他也甭想好過,你不是說這回這主公檢法都有人嗎?想發財,不冒險怎么成?」

馬剛沈吟了半天,最後一拍大腿:「媽的,不狠不能日刺蝟,要死屌朝上,就這么定了,弄小逼的事!」

接下來的幾天,眾人作了分工:馬剛和我去找交通工具,剩下的人分撥監視目標。

此次出門誰身上都沒帶多余的證件,怕留下線索。憑兩張身份證出去租車還真不好租,租車公司的人見我們拿不出駕駛執照,表示必須配司機。無奈只得放棄這條路,在這里偷一輛也不現實,沒有交通工具根本沒法實施。最後無奈只得讓馬剛坐長途汽車回a市,在那里弄一輛車從高速上開過來。

馬剛第一天早上走的,第三天晚上來的洛陽。開的是一輛金杯,掛著外地牌照。

工具有了,動手的時間還沒定。連等了一個星期都沒有等到合適的機會,他的孩子也是每天上下學專人車接車送,馬剛和我心憂如焚,上火上的嘴上都起泡了。

「老周,真不行就回去算了。」這天單獨和我在一起的時候馬剛終於也打起了退堂鼓。

「你不想開公司了?」

「想啊,但是就怕這樣下去是白費功夫。」

「功夫是不是白費要下了才知道,勝負往往就看誰堅持的更久一些。這回要是弄成了,咱們的牌子也就打響了,回去開公司就是事半功倍。要是就這么灰溜溜的回去,公司可能是也能開成,但是大生意永遠不會上門。」

「你似乎很有信心……」

「我不是有信心,我只是有決心。有了決心,有沒有信心就不重要了。」

「我真沒想到你嚇了狠勁兒這么可怕。」

「我只是不想再開計程車了,我覺得那些老板經理們跟咱們沒什么不一樣,他們能開公司咱們為什么不能?比如你,你想一輩子就當個黑道打手嗎?你想開私家偵探社,證明你有眼光,這個行業在中國沒興起來,也就是深圳上海成都北京重慶幾個大城市有,但是行業的需求量又很大,你搞這個肯定有前途。難道你就不想為自己的前途拼一下嗎?」

馬剛看著我,最後笑了起來:「當初還是我把你拉進這個世界,現在你卻勸起我來了,我早說過你是職業級的,果然到關鍵時刻還是你挺得住。我要是開了公司,一定讓你當總經理。」

又過了一天,機會終於來了。目標這天早上沒有帶隨從,平時他都是帶著兩個身強力壯的保鏢在身邊,那兩個保鏢一看就是練過的,估計是當過兵,一個就夠擺平他們五個的。今天不知為什么沒帶著他們,我和馬剛都覺得機會來了。

我們的車不緊不慢的跟在他後面,見他把車順著九都路往東走,到了定鼎路然後上了立交橋,一拐上了洛陽橋直奔洛南方向而去。過了關林也不拐,竟是直奔龍門。

目標到了龍門往右一拐上了山,我們也在後面跟著。目標的車到了墓地便停下了,目標獨自一人下了車,進入了墓區。

難道他想拜祭什么人?不過看他手里提著個箱子,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我們四個男的全部下了車,留丁慧看車,先前沒想到她也會開車。我們四個形成一道散兵線,每人之間間隔距離大概有七八米,裝作互不認識的樣子,在墓區門口賣香寶蠟燭的攤上買了東西,裝模做樣的也上了山。

我們一邊往前走一邊四處看著,很快走到墓區深處,終於在叢立的墓碑群里看到了目標的身影,他正和一個男人說著什么。

機不可失,我悄悄的像另外幾個人打了個暗號,四個人慢慢的聚在一起,手里各自拿著紙元寶和紙錢裝作掃墓的人往他們那里靠近。

誰知那兩人十分警惕,一看見有四個男的靠近,立刻收起手中的箱子快步離開,並且神色慌張。

我一看就覺得不對,也顧不得多想了,大喊了一聲:「盧老板!」同時手一揮,馬剛和那兩人立刻從四面包抄過去。

盧老板和那個人的臉色大變,立刻瘋了一樣撒腿就跑。我們也急了,以為他看出了身份,要是讓他跑了我們說不定都得躺著離開洛陽。這時候死也要把他抓住。我們四個人在後面狂追。

兩人是分兩路跑的,我們主要圍堵姓盧的,那傢夥見走不脫,突然拔出一把刀子照馬剛沖過來。馬剛躲避不及眼看要撞上,我把他往旁邊一推,腳下一讓一絆,盧騙子收不住腳摔了出去。老馬和他的倆手下上去按住他,我轉身去追那個人。我怕他和盧騙子是一路的,萬一他通風報信我們的身份就暴露了。

墓區的小路坑坑窪窪不平,我的速度比那個人快的多,我的手里已經抽出了電擊棒,這是馬剛給我們帶回來的。那人眼見跑不掉,突然一轉身,慣性的作用身子依舊往前摔倒,一只手從懷里掏出個東西,我撲了過去,和他滾在一起。

那人發瘋地掙扎,咬我的胳膊,手拼命向往懷里摸什么,我的電擊棒掉落一邊,只能與他滾著扭打。突然一條身影在身邊閃過,一塊磚頭拍在了那人頭上,那人哼了一聲身子軟了。

我趁機站起,一腳奔到他下巴上。滿嘴碎牙血沫噴出,那人當場不動了。

幫我的是丁慧,她本來在看車,不知什么時候跑出來了。

我快速檢查一下這人的全身,等看清他懷里的東西我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這小子手里是一把烏黑鋥亮的格洛克手槍,就是電影里方頭方腦的那種手槍,絕對是真槍不是玩具,憑分量和質感能感覺出來。

我當時就懵了,這傢夥是干什么的?身上還有槍!

我意識到事情超出我們想象,沒有讓丁慧知道,讓她下去把馬剛喊上來。

她走了之後我急急惶惶的把槍放進衣服兜里,又把他手里的箱子搶過來。人怎么辦?總不能放在這里。我給老馬打電話,要他們上來幫我把人弄下去。老馬說目標已經抓獲,他親自看著。讓那兩個人上來。

人給弄回了車里,下一步就不能再在洛陽停留了。我們找了個加油站加滿了油,馬不停蹄的上了高速往回趕…………

回到a市,已經是夜晚11點。

「老周,你看……」馬剛把我叫到屋里,臉色難看。

他們已經把盧騙子和那個人的兩只手提箱打開了,一個里面全是錢,另一個里面有幾包白粉。

「這小子是搗騰粉兒的……」幾個人都是臉色蒼白,在路上誰也沒想起來開箱看看,這要是讓警察臨時給碰上,全都是槍斃的罪。

我心中豁然亮堂了,被我踢暈的那小子肯定是毒販。

「我說怎么看見咱們就跑呢,鬧了半天在那買粉兒呢,肯定以為咱們是警察了。」我心中隱約有了主意。

「人在哪兒?」我決定去找這個姓盧的攤牌。

兩個人都被捆著手腳蒙著眼綁在椅子上,只不過關在不同的房間里。我臉上帶著面具去找盧騙子。

我伸手扯下盧騙子的蒙眼布,他早就醒了,眯縫著眼適應著光線。

「盧老板,請你還真不好請啊。」

「兄弟們是哪條道兒上的,有話好說,手頭緊的話二三十萬我還是有的,算交個朋友。」盧騙子明白遇上了黑吃黑。

「盧老板這就很聰明了,咱們也就是為求財來的。照這個戶頭往上打錢,兩千萬。」

「什么?兩千…萬?你們瘋了?我哪來這么多錢?」

「你有沒有錢我們清楚得很,別忘了你上次騙a市的一個人有兩千萬的款子沒還給人家吧,那不是錢是什么?」

「你們……是李銳派來的?」盧騙子不傻,一聽就聽出來了。

「對,我們就是來向你討賬的,只不過盧老板太不好請,咱們只能用這種方法來,現在就想請盧老板賜還那筆錢。」

「我家里人見我長時間不回去的話一定會報警的。」

「對,我知道盧老板在洛陽這地面兒上手眼通天,憑咱們幾個當然不敢和您正面兒硬扛,所以現在請你往回打個電話就說你有事外出幾天,過幾天回去,讓他們別擔心。」

「我不打怎么樣,誰知道你們達成了目的後會不會殺我滅口。」

「殺你我們拿不到錢,同樣是個死。你打不打電話?」

「……」

「我們在這洛陽人生地不熟,你不打,你的家人就報警,到時候我們肯定跑不了,不過警察恐怕也會抓到隔壁那位吧,我們可是稱了稱,那幾包粉兒能有五斤重,國家規定六十克以上就是死刑……」

「哼,誰能證明那是我的……」

「我們當然證明不了,不過,那位可就不一定了,到時候他肯定會把你咬出來。你以為五千克白粉這樣的大案敢有人幫你遮掩嗎?我聽說洛陽剛換了市委書記……」

「把手機給我。」

「這就對了,但是希望盧老板也別在電話里說什么咱們聽不懂的暗語,我知道你在江湖上認識的朋友多,如果你找你的朋友來堵我們,我就把那些東西和那位老兄交給警方,咱們來個同歸於盡。」

盧騙子給家里了電話,很普通,沒說什么暗語。現在他還以為自己在洛陽,實際已經到了a市。

「說吧,李銳給你們多少錢,我給你們倆倍。」

「他給我們兩百萬,你能給多少?四百萬?」

「放了我,我就給你四百萬。」

我轉身出去對馬剛說了這事兒,馬剛想了想,搖搖頭,表示這錢不能要。這種錢要是收了,以後在道上就沒法立足了。我對他有點肅然起敬的感覺。

「對不起盧老板,我的拍擋們一致認為要遵守職業道德,所以還是請你老老實實的把錢還給人家吧。」

「我現在沒錢,我的資金周轉不開。」他開始耍賴。

那是你的問題,說實話我們要不回來錢我們老板也不會輕饒了我們,我們好過不了,您也別想好過了。」

我打了個響指,門外馬剛的一個手下牽了條狗進來,我手里拿著個硫酸槍,對著狗就是一下,那狗像觸電了一樣從地上彈起來半米高,嗷嗚慘叫著在地上掙扎,渾身冒煙,不一會兒就燒的皮焦肉爛全身是洞,骨頭內臟都流出來了。

屋里滿是嗆人的強酸味,其他人都避了出去,盧騙子給嗆得直咳嗽。我打開排氣扇,對他說:「盧老板,我們真的不想把這手段用到你身上,不過你也別把我們逼急了。」

「我現在真的沒錢……」

「那好吧,你沒錢我們也不強迫你,那你就一直呆在這兒吧。直到你有錢了再說。時間拖得越久對你越不利,到時候,你家里人見你長時間不回去肯定會報警,我們一被抓住,你販毒的事兒就會曝光,你就是死路一條。反正沒了你,你老婆和別人倒是更方便。」

「你說什么?什么我老婆?」

「你以為我們盯了你這么長時間會不注意你家里人,你老婆和別的男人有一腿你還不知道吧,你消失了,你的財產正好都歸她,她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和別人雙宿雙飛了。」

「你胡扯。」

「我是不是胡扯你看看照片就知道了,這是我們跟蹤你老婆的時候無意中拍到的。」

盧騙子看著照片,氣的眼睛充血。某種意義上來說,像他這種人最擅長的也就是最反感的。他騙別人,但是絕對不容需別人騙他。照片上他老婆和一個男人親密的抱在一起,男人的手摸著他老婆的屁股,正在往酒店里走。

「這個賤貨!」盧騙子咬牙切齒。

照片是假的,我們是拍到了他老婆的照片,是連夜傳回a市找人做的。上次打架那倆小孩認識幾個在校大學生是電腦高手,花了五百塊錢讓他們做出來的假照片。

我沒指望盧騙子相信,但是只要讓他懷疑就行了。

「想想吧,你一死,你老婆再找個男人。除了你的財產,說不定還有保險金什么的。那男的住著你的房子,開著你的車,花著你的錢,睡著你老婆,打著你孩子。你辛辛苦苦掙來的家業就這么拱手送人了……」

盧騙子喘著粗氣,從眼神可以看出心已經亂了。

「你考慮吧,跟咱們合作,你損失的只是一筆錢,而且,這錢本來就不是你的。不合作大家都玩完,全體完蛋。最後便宜你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