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被送進醫院的時候,我是看著的。警察只是去醫院例行公事的問了一遍就沒了下文。這小子被驗出吸毒,後來警察得出個結論吸毒導致精
神錯亂,身體上的傷系自虐。
簡直笑話。
他的四肢都被打斷了,身上大小內外傷不下一百處,六個手指甲被尖銳物體挑開,生殖器遭到高溫燒灼,還遭到滾水燙,大部分皮膚脫落,大部
分神經都被燒壞。屁股遭到硬物侵犯,嚴重肛裂,體內直腸里還發現疑似動物精液。
那張俊臉更是完蛋了,鼻梁骨被打斷,牙齒被不加麻葯用鉗子生生拔下來四顆,兩個眼睛全腫了,與豬頭無異。
自虐若能虐到這種地步,也算是登峰造極了,達到自虐之神的境界了。
「老周,妳是不是認識這孩子。」馬剛在車里問我。
「私人恩怨。」
「叫咱們打他那主兒說咱們下手太狠太變態,他花了不少關系擺平這事。」
「那又怎么樣?反正這就是最後一次接這活兒了。」
「靠,妳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
「妳還是別知道的好。對了,這回這主兒是什么人?」
「規矩就是規矩,妳還是別問,不過……反正到時候妳就知道了。」
「妳那破公司到底怎么樣了?還開不開呀?上次那錢妳去問他要了沒?」
「就這個星期的事,妳等我電話吧。對了妳沒事也去我那兒看看,以後妳都在那兒上班了,屁也不操心。」
「那孩子他老婆家里反應怎么樣?」
「都雞巴鬧翻天了,忙著打離婚呢。那女的跑到醫院里檢查看傳沒傳染艾滋病。他兄弟姐妹他爹媽逼著她離婚呢。那女的都快發瘋了。據說去了
一次醫院,看見那男的就當場嘔吐。」
「靠,這么誇張?」
「靠,妳那招夠損的,往他嘴里撒尿,任誰看了不吐。」
回到家,裝作沒事兒人一樣。但是妻子晚上卻沒回來,直到第二天晚上才回來。她說是一個朋友結婚過去幫忙去了,我沒動聲色。
晚上睡覺前。
我壓在她身上晃動,進出中在嫩肉的包夾下陰莖的膨脹已到極限,濃熱的精液大股大股的灌進她的子宮,她則發出高潮的吟哦,絲襪美腿在我屁
股上磨蹭。
我退出她的陰道,翻身躺好,兩人都在喘息。
「最近社會治安真亂,妳上街要小心點。」
「怎么了?」
「那天跟我那個朋友去醫院辦點事,看見一個男的被打得渾身是血抬到醫院里了。醫生說晚送來一會兒人就沒救了。警察來了也不管。」
「怎么回事?」妻子臉色變了。
「不知道,聽說是好像和誰掙女人還是怎么樣,那人從車上抬下來時衣服都沒穿,哎呀我看那人身材那肌肉挺健美的,像是個體操運動員一樣。
人長的也挺帥的。被打得慘極了,渾身上下都是爛肉,那血在地上滴了一路。」
「……妳在哪家醫院看見的?」
「叄院。」
「哦……十點多了,睡吧,妳明天還要上班呢。」我知道她一定會去那看看的。
「大後天是我生日了,那天妳請假吧,咱們出去好好玩一天。」
「嗯,好我聽妳的……」
生日這天,恰好是馬剛給我打電話,要我過去,說是那位正主兒的錢到了,公司的事已經定下來了,那位還要請吃飯,叫我過去照個面兒認識認
識,今後好打交道。
我說我今天哪兒也不去,我老婆在家給我過生日。
馬剛無奈,只得作罷。不過又說了地點,讓我看著辦。
我早知道那人是誰了,李銳。a市幾個比較牛逼的大家族企業之一,他老頭子是上市公司董事長,他們家兄弟姊妹好幾個,他還有個親生哥哥,現
在管著另一家公司。兩兄弟在暗中較勁兒爭掌門人的位置。
妻子昨天就買好了蛋糕,我把蠟燭插好,擺上紅酒,坐等她回來。她去超市買衛生巾去了。
等來等去等到的是她的一個電話,說她一個朋友突然出了點急事兒必須要她過去幫忙,她的口氣非常歉疚,一個勁兒的向我道歉,都快哭出來了。說讓我在家等著她,她一定盡快趕回去個給我過生日。
我沉默了半宿問她能不能不去,她說實在沒有辦法。
我盡量抑制著憤怒的心情,溫聲說那妳去吧。
然後我捧著蛋糕把它扔到了垃圾箱里。
「老馬,我過去妳那兒,妳們吃完了沒?」
「我們現在在紫龍城的ktv包房里面,靠,爽劈了。叫得有小姐,妳趕緊過來吧。」
我來到紫龍城,這是a市數得著的高級娛樂場所,能來這里的非富即貴。
我還是頭一次來這兒,果然這里連普通服務員都面容較好,身材勻稱。有錢人的排場就是不一樣,牛逼。
包間里充斥著動感的音樂,男女狂野淫盪的浪笑。馬剛和他的哼哈二將,丁慧還有金發浪貨都在。黑色真皮大沙發上坐滿了人,場面熱鬧混亂而
且淫靡,男的每個人身上騎著一個妙齡女子水蛇般的扭動著腰肢。丁慧和金發浪貨則叉著腿,兩個女人陰部插著電動陽具,跪在她們腿間幫她們舔逼
,玻璃茶幾上擺放著幾盒避孕套,還有叫不出名字的洋酒。
「老周,哎呀妳可過來了。」馬剛呼哧帶喘的從身上女人的乳房里露出臉來。
「快來快來,我給妳介紹,這是李總,咱們開公司的錢就是李總給贊助了。
李總,這是老周,周洋,咱們這兒第一能干的大將,妳的那兩千萬就是他一手要回來的。」
旁邊沙發上,上身穿著白襯衣,脖子上掛著粗金鏈子,下身光溜溜的男人勉強抬起頭,向周洋打招呼。他身子下面壓著一個,粗直的陰莖還全根
頂在里面,身後還趴著一個幫他舔睾丸和屁眼。
「啊,不用客氣,都是自己兄弟,隨便挑一個妞爽一爽,妳,過去幫洋哥吹簫。」他支起身子,屁股拱了一下給他舔屁眼的女人,說著又趴下摟
住身下的女人猛戳。
我像石雕一樣站在那兒沒動,我石化了一分鍾。
李銳則是哦哇亂叫:「我靠妳怎么變得這么緊了,我靠騷貨,老子把妳插爽了吧。今天我插爛妳。」抱著身下的女體屁股猛烈起伏,那女人蜷縮
在他懷里,不敢抬頭。
我的褲拉鏈被拉開,雞巴被掏出來,溫熱的嘴含住了。
我的腦子從空白處恢復了過來。
我扶著女人的頭往後退,她跪著這跟著我。我坐到馬剛旁邊,問他:「上次是不是就是他讓去打那個孩子的?」
「什么?」馬剛吃了粒偉哥,正是大展雄威的時候。
我又問了他一遍。
「妳怎么知道的?」馬剛有些詫異。
「我會算命,會相面,我有特異功能。」我笑得很古怪,像在哭,有點神經質。
「神經病……」馬剛的注意力重回身上的女人。
口交的女人被人粗暴的推開了,丁慧接替了她的位置。她的眼睛飢渴的看著我,里面燃燒著淫欲的火焰。
金發浪貨也纏了過來,幫我脫下衣服,露出精赤胸膛。綿軟的舌尖掃過我的兩個乳頭。
「妳叫什么名?」
「孟丹……」
「哦……妳上次挺騷的啊……那小子插的妳爽不爽,沒把妳的逼插爛吧?」
「洋哥,討厭。我就想洋哥插我,不如妳把我的逼插爛吧。」要說淫盪不要臉,她遠在丁慧之上。
「操,騷貨,叫我摸摸,看妳濕了沒?」她的內褲早不翼而飛,整個屁股上全是水。
「靠,這么多水,妳很飢渴哦。」
「對呀,我的逼癢得受不了了,拜托洋哥用妳的大雞巴幫我止癢吧。」
我從丁慧嘴中拔出直挺挺的大肉棒,丁慧一臉幽怨不爽。我摸了把她的胸,說道:「找雙絲襪穿上,手淫給我看,待會兒我要把妳的子宮射滿。」
我從茶幾上的葯板里拿出一粒藍色的葯丸咽下,然後把孟丹放倒,分開她的兩條腿。
她兩腿之間高高凸起的陰戶像個饅頭似的煞是誘人,肥厚的暗紅色陰唇因為充血已變得腫脹不堪。粉紅色的肉縫也微張著,閃爍著露珠的晶瑩和
光澤,再搭配上那已經濕了一片而顯得有些雜亂伏貼的黑色森林,散發出一種強烈的淫靡氣息。
操,是個盪婦中的盪婦,一看就知道讓人插過多少遍了。我在勃起的雞巴上呆了個避孕套,然後頂在肉縫上,插進了濕淋淋的陰道。
一插就頂到了頭,孟丹誇張的淫叫著,穿著高腰皮靴的雙腿交叉盤在我的腰上,雙手扶著我的腰,身子一扭一扭。她的乳房比丁慧的大,摸起來
手感很棒,我撐著沙發的墊,膝蓋頂在沙發上,腳蹬地上,快速的進出。
丁慧不知從哪里找來一雙黑色長筒絲襪,又穿上高跟鞋,叉腿站在浪貨頭頂上,手搓著肉縫上的那粒肉珠,離我的臉不到兩公分。我伸出舌頭舔
她的肉縫,她像觸了電一樣渾身一陣哆嗦,手的動作加快了。
我用力的搗著身下的浪貨,大概是葯力發作了,我覺得雞巴硬的利害,而且沒有想射的感覺,孟丹的頭發散亂,閉著眼睛只懂得大聲哦哦呻吟,
每一下戳到頭她都會小小的顫抖一下。
雞巴進出肉洞帶出無數飛濺的水星,孟丹的腿越纏我越緊。我插得累了,便把她翻過來,讓她的屁股撅著對著我,這樣就把身體的部分重量轉移
到了她的身上,我壓著她的屁股,玩命猛插。
孟丹被我強大的力量干的身子越來越往下趴,最後更是上半身趴在沙發上,下半身跪在地上,我從後面抓住她的兩團大乳房,死命的捏,她嘴中
發出痛苦而快樂的高亢呻吟,身子不住的哆嗦,把我的肉棒勒的死緊,大股大股的熱水從體內澆了出來,隨後身子軟了,好像一灘爛泥。
我從她的陰道里抽出濕淋淋的肉棒,一把抓住丁慧,捋掉套子,讓她騎到了我的上面。丁慧激動地緊摟住我的頭,大屁股不住扭動,顯然是飢渴
之極。
我的心中現在實在太沖動了,只想盡情的發泄,什么也不要管。
我將丁慧抱了起來,她熟練的把雙腿交叉勾住盤在我身後,勾著我的脖子。
我兜著她的屁股,不停的甩動她的身體猛頂猛插,丁慧仰著頭頭發亂甩,發瘋似的浪叫。其它的女人們也不示弱,叫得一聲比一聲高,屋里充滿
了淫亂的浪叫。
李銳那邊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停戰了,他滿足的四仰八叉靠在大沙發上,饒有興趣的看著我和丁慧惡戰。她旁邊的女人低著頭穿著衣服,頭發擋著
臉,像是不敢見人。
他或許是發泄了欲望,對女人已經沒了興趣,說:「妳老公不是還在家等著妳嗎?趕緊回去吧。」
女人匆匆的穿好了衣服,低著頭快步往門處走。
「等等。」女人在我身邊停住。「妳上次拜托我的事就是洋哥幫妳報的仇,連聲謝謝都不會說嗎?還不謝謝洋哥?」
女人低著頭,頭發垂下來擋著臉,雙手抱著肩,身子不停的顫抖,好像在哭,好像在笑。
我抱著丁慧停下動作,丁慧的身體擋著我的臉,只是丁慧還在不停的扭動。
好像一道牆遮掩了我們彼此面對。
「謝謝……洋哥……」我只能聽到這熟悉的聲音。
隨後女人跑了出去。
「哈哈,最近剛泡的一個小少婦,還沒見過什么場面,各位兄弟別介意。」
「李總這馬子長的真夠漂亮啊,身材好!」馬剛開始拍馬屁。
「是吧,舞蹈學校的老師,騷的很,就喜歡男人使勁兒操她,她老公滿足不了她,她就出來打野食。說真的這么漂亮的女人還真少見。」李銳得
意洋洋。
「李總真是風流人物啊。」
「那是,我不是吹,我玩過的女人除非我主動甩了她們,否則沒一個能離得開我的,就這個馬子那絕對是尤物,我玩的是手隨心轉,一天不找我
她就受不了。」
我又開始沖頂,在淫亂的氣氛中,硬直的陰莖深深頂到了陰道的盡頭,龜頭頂到了子宮頸口上,大股的精液填滿了她的腔道,丁慧被強烈的高潮
擊垮了神經,就在我身上浪叫著暈了過去。
「李總這馬子泡了多長時間了。」我穿好衣服,喝著啤酒。
「兩叄個月了,怎么了?」
「沒事,想跟李總學學怎么泡的,這樣的美女我就沒有泡來過。」丁慧在旁邊打了我一下。
「靠,老周,我跟妳說,有了錢就有一切了,等妳有了錢,不用妳去泡,女人們就要來泡妳了。到時候多漂亮的女人都不在話下。」
「不過我看這個似乎還有點……」
「這個才上手沒多久,飯也得一口一口吃不是。再說了,就算她不樂意又怎么樣?咱們軟的不行來硬的,錢不行咱還有刀子嘛,總能讓她乖乖就
范。前幾天她還跟我這兒裝逼,說什么回家當個賢妻良母。今天叫她來她就得來,為什么,我就跟她說了一句,我說我玩的女人沒一個敢甩我的,妳
想想那個人,妳想不想妳老公也變成那樣,妳自己看著辦。怎么樣,今天隨叫隨到。」
說完他喝了口酒,邪笑:「說真的,我還真想調教這種良家小少婦,她越不願意我越想調教她,把一個良家小少婦調教成風騷小淫婦,這才有成
就感。」
我吹了個口哨,「李總真是玩出境界了啊,佩服佩服,不過妳說她丈夫知道了會怎么樣?」
「操,她老公要是有能耐她也不會出來打野食兒了,凡是我玩過的女人那就是我的人,什么丈夫不丈夫,哪天我把她調教成了,把她老公找來,
我當著她老公的面搞她,搞出個野種就讓她老公幫著我養。哈哈哈哈哈————」
啪嚓!我手里緊握的玻璃杯突然被我捏裂了一塊,我的大拇指掐進了杯子里,被鋒利的邊緣割的鮮血直流。
丁慧驚叫一聲,我扔掉破杯子,皺著眉捂著手罵道:「我操,這他媽什么破杯子,說碎就碎了。」
「呀,妳流血了。」丁慧套出紙巾幫我捂住傷口,口子很大,血止不住,地上滴的全是血點。
李銳叫來領班,二話不說就是兩巴掌。後來連經理都過來了,不敢得罪李銳,說是今天的單全免,讓人送我去醫院看傷。
李銳依然在對經理叫罵,馬剛對我說:「老周,手沒事吧,讓丁慧陪妳先去醫院看看吧。」李銳也讓我先去醫院,我知道他並不在乎我的傷,他
在意的只是自己的面子而已。
丁慧陪我去了醫院,上次也是她陪我去醫院。
「妳認識那個女的是嗎?」從醫院出來她問我。
「誰?」
「妳別裝糊塗。」
「我沒裝糊塗。」
「我當時感覺到了,妳的心跳得很快,妳的胳膊在發抖。」
「妳瞎雞巴想啥呢?我抱著妳我累我胳膊不抖?」
「妳以前也抱過我,我怎么感覺不到妳抖?」
「以前時間短。」
「妳胡扯。」
「靠,我懶得理妳。」
「妳肯定認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