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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倫秘史 小澀狼 6591 字 2021-11-03

她用雙手捧起我的臉,無限深情地凝視著,說:「你真凶!狠得像頭狼!我都給你弄死了!」

我又親了她一口,「你喜不喜歡我這樣?剛才舒服不?」

她點了一下我的額頭,嬌嗔著說:「你猛得像老虎,也不知道心疼人!我算怕了你了!」

這時雞巴已經軟下來,自然地滑出陰道。

下面就涼嗖嗖的,我起來坐到一邊點了支煙。

看著她起身蹲在地板上讓精液留出來,她指著我旁邊的紙巾,我遞了幾張過去,她將紙巾仔細地折好,把留出來的精液擦掉,抬頭看到我正看著她,臉上一紅,說:「不許看!」

這句話一下子讓我想起了琴,心頭一盪,想,我本來要打琴的主意,沒想到陰差陽錯上了這么個誘人的婦人!

如果不是誤打誤撞,就她這氣質和身份,恐怕我連追求她的勇氣也未必有!

等她收拾停當,我張開雙臂,要她到我懷里來。

她沒坐到我腿上,在我身邊坐了,將身子靠在我的臂彎里。

擔心地問:「你累不累?我這樣壓著你腿酸不酸?」

我吻了她的臉頰一下,低聲在她耳邊說:「你這么漂亮,我死在你身上都願意。」

她無聲地笑了起來,深情地看著我說:「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一見你就這樣子了,第一次就那樣,今天又這樣子!你還不定怎么看我呢!可我告訴你,我以前一直都是潔身自好的,從沒給誰騷情過。連那樣的念頭都沒起過!除了我丈夫你是第一個碰我身子的人,我丈夫是個很小心眼的人,要是給他知道了我們的事情,恐怕一定要和我離婚的。可我一點也不後悔,即使將來因為這件事離了婚,我也不後悔!我大概是前輩子欠你的!一見你就控制不住自己,什么都願意給你。從小到現在就沒像這樣心動過,十七八那會兒也沒這么的愛過一個人!說這話你別笑我,我頭一回有種戀愛的感覺。」

她的一番話出乎我的意料,不由得十分感動,抱著她的頭和她吻在一起。

用力地吻著,她似乎把全身的力氣都用上了,反手抱著我的脖子,抱的死死的。

兩人說了會兒話,潘婕看看表,說要去現場看看,這么長實間不在怕人疑心。

我也起身准備走,卻被她攔住了,說:「你別和我一起出去,讓人看見不好。你就在這里呆著,一會兒再出去。」

我點點頭,看著她對著鏡子整理頭發和衣服,畫口紅補妝,轉眼間又變回那個嚴肅高貴干練的樣子。

忍不住走到她身後,攔腰抱住了她,扳過她的臉要和她接吻。

她笑著用手按住了我的嘴,說:「我剛畫好口紅,親完了又得重畫!」

用臉蹭了蹭我的臉,轉身出門。

等她一出門,我也拉開房門探頭出去,看到走廊里沒人,對著潘婕惡作劇地喊了一聲,「我愛你,寶貝兒!」

潘婕嚇了一跳,慌張地左右看看,對著我做了個生氣的表情,但隨即笑了起來,笑得十分甜蜜!

之後潘婕開始經常到琴家里來,我當然知道她是因為琴和我家是鄰居,在她家碰到我的幾率比較高。

有幾次她干脆直接按了我家的門鈴。

我知道她來了,就會找些借口到琴家里去,雖然不能有什么親熱的行為,但只要偶爾的眼神相交,或者趁人不注意眨一下眼睛,她都顯得十分開心。

兩人幽會的時候並不多,主要是地方不好找,潘婕不願意開房間,說她目標太明顯,怕被人看到。

有過幾次是在王朝,市里最好的酒店,也是她去辦事,打電話叫我去開的房間。

女人都是敏感的,老婆好像有所察覺,對我的盤查也嚴密起來。

有一次還詐了我一下,還好我夠機靈,沒上她的當。

不過也驚出了一身冷汗!

有一次在琴家,我和潘婕趁琴去卧室親了個嘴兒,互相摸了幾把。

琴出來就用狐疑的目光打量著我,又看看潘婕,那眼神明白地寫著你們有問題!

不知道為什么我竟然想讓琴發覺點什么,也許是一種炫耀的心理在作祟吧!

在她面前和潘婕十分親近,有次潘婕剛走,琴對著我陰陽怪氣地說:「好好拍台長夫人的馬屁啊!興許那天能把你也調到電視台當主播呢!」

十月的天氣逐漸轉涼,潘婕去了杭州去開什么會,聽說要好幾天,在廁所給潘婕打了個電話,問她什么時候回來?

說我想死你了!

潘婕問我在干嘛?

我說在大便呢,最近沒和你那個,上火了,你聽我都便秘了。潘婕就在那頭笑著罵我真惡心!什么話都說得出口。

從廁所出來有人敲門,開門原來是琴。

琴手里提了大包小袋,對我說:「你老婆在美容院,叫你把米飯先煮上。還有這些,你老婆買的,你拿進去吧!」

我對琴說:「你給我拿進來吧,我手占著呢!」

琴把門又推開了一些,看到我正提著褲子。

臉紅了一下,說:「你真變態,哪有提著褲子給人開門的?」

還是拎著東西進了門,她把東西放在茶幾上轉身就要走。

我一把拉住了她。

當時的情景有些可笑,我一只手提著褲子一只手拽著她的胳膊,而她則用力擺動著身體想要掙脫。

其實我很心虛,如果她叫起來,我會馬上放開手的。

但是她好像沒有叫嚷的意思,這讓我的膽子大起來,攔腰就把她抱住了。

她一邊用力推著我的身子,一邊氣喘吁吁地說:「你要死了!快放手,再不放開我生氣了!」

她掙扎的力氣很大,我不得不用兩只手來抱她,褲子就溜了下來。

她穿的是件淺紅色的長裙,裙子是絲綢的料子,光滑而且輕薄。

她豐滿的屁股就貼在我的雞巴上,雖然隔著衣服,卻能感覺得到她肌膚的溫度,加上她拼命地掙扎,屁股扭動著蹭在我的雞巴上,說不出的舒服。

我的雞巴就硬了起來,頂著她渾圓的屁股。

琴顯得有些慌亂,在掙扎沒有效果之後,她停下動作,轉過頭對我說:「你放不放手?再不放手我就叫了!」

我最怕的就是這句話,心里一驚,手上的力氣就沒了。

琴乘機從我懷里掙脫了出來,她的臉漲的通紅,綳著臉瞪著我,一副生氣的表情。

我的心里有些發慌,頭暈暈的,完全沒了主意,不知道該怎么收拾眼下的局面。

低頭看見自己的雞巴還翹著,把內褲頂起高高的帳篷,趕緊彎腰提起褲子,慌亂地系皮帶,越是急偏偏就越是系不起來。

窘迫之極,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琴朝我走過來,一只手叉著腰,一只手推了我一把,說:「你想干什么?瘋啦!想當強奸犯啊?這么大的人了你還干這不要臉的事!」

她說一句推我一下,等說完我已經被她推得坐到了沙發上。我平時的小聰明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張口結舌說不出一句話。

整個人都快要崩潰了!

琴還是一副要拼命的架勢,「你老婆對你多好!你還不滿足?別以為你和潘婕勾勾搭搭的我不知道!你以為你是情聖啊?見一個想一個!」

她說到了潘婕,我忽然委屈起來,沖口說了一句,「那還不都怨你!」

琴楞了一下,「怨我?關我什么事!」

我看琴雖然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卻並沒有顯得那么生氣,心里就開始後悔剛才放開她,說來說去都怪自己膽子小!

一咬牙,把那天的事情一股腦全講了出來,講怎么以為坐在身邊的是琴,怎么騷擾了潘婕,怎么被潘婕誤以為我喜歡她。

當然有些細節還是隱瞞了起來,尤其是在電視台那件事。

琴一邊聽著一邊瞪大了眼睛,好像聽天方夜譚。

不過臉卻一陣紅一陣白,大概是想到了那天的事。

等我講完了,她的臉上出現了一絲詭異的笑,馬上又回復了嚴肅,一本正經地說:「這你也來怨我?你不動花花腸子會有人誤會你?說得我好像是拉皮條的似的!你的臉皮可真夠厚!還有臉跟我說?」

我一時也不能猜透她心里想什么,但看來她沒打算把今天的事情鬧大。

心里就先放下了一半,隨口回她說:「我臉皮厚也不是一天了!」

琴被我這句話逗樂了,「撲哧」一聲笑出來。眉毛好看地揚起來,像一彎月亮。小巧嫣紅的嘴唇半張著,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

這副笑容燦爛的面孔一時間如綻放的花朵,讓我看得一陣心神盪漾,不由痴了。

伸手過去,拉住了她的手。

琴沒有掙扎,任憑我抓著,嘴里卻說:「我得回去了。」

我沒說話,另一只手抱住了她的腿,將臉貼在她的大腿上。

隔著裙子能感覺到她身體的溫度,腿很豐滿,軟軟的熱熱的,夾雜著一絲女人身體特有的氣味。

我把嘴唇壓在上面,深深地一吻。

頭突然被打了一下,力量不重不輕,剛好把我從陶醉中打醒。

我抬起頭,琴正低著頭看著我,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似嗔非嗔。

那只剛剛打過我的纖纖玉手還在使勁地推著我的頭。

我摸了摸被她打的地方,「你就是這么對待喜歡你的人?」

她的手又在我的頭上拍了一下,「你是什么人啊?沒臉沒皮,欠打!」

我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攬住她的腰,把臉貼近了她的臉,「你知不知道,男人的頭是不能亂摸的?」

琴的反應很快,「你忘了,還有女人的腰!而且你現在摸的還是別人老婆的腰!」

她說話的時候濕潤的嘴唇不斷地蠕動,濕熱的氣息噴在我臉上,似乎帶了某種甜甜的味道,非常好聞。讓人有種強烈的沖動,想要去吻她的雙唇。

我舔了舔自己發干的嘴唇,咽了口唾沫,把心一橫吻在她的唇上,老子今天不要臉了,大不了再被她賞個耳光!

嘴唇很滑膩,真的是甜的!有股淡淡的水果味兒。

出乎意料的是她沒有掙扎和躲閃,任憑我親吻並且把舌頭伸進了她口中。

這讓我大喜過望,心花怒放地吸吮著她的舌頭。

她從鼻孔里發出「嗯」的一聲,突然開始往我口里吹氣,不停地吹,吹的我雙頰都鼓了起來,不得不松開了她的嘴。

「你不許耍賴!這樣子我怎么親?」

我有些氣憤。

琴舔了舔被我親的濕漉漉的嘴唇,動作使得她的嘴唇顯得更加誘人,「誰批准你親了!我是正當防衛!」

我又把嘴唇壓了過去,她就接著吹氣,連試了幾次都無法得逞。

我想她可能是借此來掩飾自己的緊張或羞澀,本來是打算來個深情長吻的,現在倒像是在玩兒游戲!

而且她好像還樂此不疲。

無論如何兩人之間的窗戶紙現在已經捅破,氣氛也因為這樣的游戲而變得輕松。

她的腰被我攬著,整個身子都緊貼在我,她不得不用雙手推著我的肩膀,以避免自己的乳房抵到我的胸膛。

這樣的結果是她上身的重心都落在了我的手上,下體也更緊密地和我緊貼著,柔軟而豐滿的大腿在她用力的時候摩擦著我的雞巴,很快我的雞巴就硬了起來。

她也感覺到了我的變化,臉紅了起來,用力地推了我一把,想要把兩人的身體分開。

我因為她的一推失去了重心,一下子坐在沙發上,手卻沒放開,她也跟著壓過來,變成跨坐在我的腿上。

她有些慌張,起身要站起來。

我的手卻不肯放開,她的乳房就自然地壓到了我臉上,眼前頓時一片肉色,豐滿雪白的乳房帶著一股乳香撲面而來。

我張開嘴使勁親了一口,雖然隔著衣服,仍然可以感覺到乳房的柔軟顫動。

琴驚慌失措地「哎呀」叫了一聲,趕緊坐回到我的腿上,不料這次坐下來正好把自己的陰部抵在了我勃起的雞巴上。

她顯得很尷尬,綳著臉看了我一眼,說:「放開我!」

她紅撲撲的臉蛋此時看起來特別可愛,我死皮賴臉地說:「你再動幾下!再動我就射精了。」

她「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抬手打了我一下,「你真不要臉!說話這么下流的,你是狗皮膏葯嗎?沾上就甩不脫!」

我抵住了她的額頭,用自己的鼻尖輕蹭著她的鼻尖,說:「我不是狗皮膏葯,我是502,想走就得把衣服脫了。」

她眨了眨眼,一本正經地說:「脫了衣服你叫我往哪兒走?裸奔嗎?呸!你想得美!」

我飛快地吻了一下她的嘴唇,「去我床上,裸奔給我一個人看。」

琴瞪了我一眼,用兩手掐住了我的脖子,「你的臉皮是用什么做的?牛皮嗎?怎么說話都不知道臉紅!你松不松手?不松我可要掐了!」

一邊說一邊輕輕地收攏雙手。

我把眼睛一翻,吐出了舌頭,裝出一副痛苦的樣子。

她的手馬上就松開了一些。

我說:「你掐死我好了,我就天天晚上跟在你身後面,你睡覺的時候守在你床頭,讓你做夢也夢到我。」

她的臉一下子就變了,瞪大了眼睛,「不許嚇我!再說這樣的話我走了!一輩子都不理你!」

看來她真的有點害怕,我心里覺得好笑,她的膽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小!

雙手伸進了她的裙下,順著大腿摸了上去,直到大腿根的部分。

她沒有理會我的雙手,余怒未息地瞪著我。

我就笑咪咪地看著她,雙手繼續在她的大腿上摸索。

過了片刻,她推了我一把,說:「我真想掐死你!你怎么這么煩人!」

說完猛地親住了我的嘴,使勁兒地吻著,邊吻邊斷斷續續地說:「你怎么這么煩人!你怎么這么煩人啊!」

她的吻激烈且熱情,像是一團火,幾乎把我完全融化。

我被她的變化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受寵若驚地享受著她的熱情,幸福來的太快了些,快得我還沒做好准備,有點兒手足無措。

她的整個人都伏在我身上,豐滿堅挺的乳房緊緊貼著我的胸膛,她第一次抱住了我,抱的緊緊的,就像我原本就是她最愛的人!

現在的我完全知道「暖玉溫香抱滿懷」是什么感覺了。

很奇怪到現在為止我都記不起當時我是怎么把雞巴插進去的,包括如何脫下她的內褲。

她的頭一直趴在我的肩膀上,所以看不到她的表情,我的視線都落在她背後連衣裙的扣子上。

嫩白的脖頸如她的臉頰一樣光潔,撫摸上去有絲綢的觸感。

由於她緊緊地貼著我,所以沒法摸到她的乳房,我就把手托住了她的屁股,將她的身子抬起又放下,讓雞巴感覺在陰道里摩擦的快活。同時挺起下身奮力往上頂。

這樣的姿勢不容易使勁,所以動作的頻率並不快,但我的雞巴卻硬得像鐵,有種隨時都會射精的沖動。

琴的下面很濕,給我很柔軟的感覺。

說實話我的興奮並不是來自下體的觸感,而是由於她是別人的老婆,還是個漂亮的電視台主持人!

我有些變態的用力使勁兒捏琴的屁股,琴被我捏得「嚶嚀」了一聲,張口咬住了我的耳朵,語氣有些急促地在我耳邊說:「不許再捏了,會紅的!」

我猜她可能是怕留下印跡被發現,這時候她居然還這么仔細!

我翻身把她壓在了沙發上,開始加速操她的節奏,她發出了幾聲不規則的呻吟,把手放在我的腿上,用力抓著。

她瞪著圓圓的眼睛看著我,目光清澈如水,兩人目光交織,我突然沖動地對她說:「我愛你!」

這句話脫口而出,講得十分自然,連我自己都沒想到。

琴狡黠地眨了眨眼睛,說:「我知道!」

然後努力地抬起頭親了我一口。

琴的身體是少婦型的,豐潤飽滿。

可我總覺得她更像個少女,純潔的如同一張白紙,從來都不曾有人在上面留下過痕跡。

因為太激動我很快就射了精,整個過程也不過十幾分鍾,比平時的表現要差了很多。

看情景她還沒高潮,我有些抱歉地跟她說對不起,琴笑起來,說:「還好!給你打八分。」

我親了她一下,說:「太多了,你給減兩分吧,不然今天晚上我會睡不著覺的。」

琴打了我一下,「你會睡不著?鬼才相信!」

這時她赤裸著下身,歪著靠在沙發上。

裙子撩起在腰上,微微分開的雙腿間一片狼藉,水淋淋的陰部流著我的精液。

她的陰部很飽滿,陰毛不多,稀疏而凌亂地分散在陰道的上方。

屄縫緊緊合攏著,幾乎看不到大陰唇,陰道口呈現出鮮艷的粉紅色,看起來十分誘人。

發現我在看她的下體,琴的臉一紅,「看什么?你這個大壞蛋!」

我湊到她的臉旁邊,沒臉沒皮地笑著,「我壞?我那里壞了?你告訴我,我好去修理。」

琴白了我一眼,伸出兩根手指做剪刀狀,夾住了我的雞巴,說:「這里太長了,需要剪一截兒!你快去剪啊!」

第一次聽到她和我開這樣的玩笑,我說不出的開心。

笑眯眯地看著她,看得琴有點不好意思,推了我一把,綳著臉說:「只許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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