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萬之口還是有的!」
道家作為隱世門派,同為諸子百家的其余大家肯定知曉,諸侯國卿士大夫肯定知曉,如此一算,百萬之口還是有的。
「儒家孔丘之名約有多少人知曉?」
聞此,周清面上微微一笑,這個問題似乎越來越有趣了。
「應該比我道家祖師多一些,近些年,儒家占據齊魯之地,小聖賢庄有諸多儒家高人坐鎮,影響力甚是廣泛!」
而今之時,儒墨兩家為顯學,知曉的人自然多謝,不過道家追求的與他們不同,故而,宗全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深究。
「我道家經典尋常人士可否通讀?儒家經典尋常人士可否通讀?」
隨著不斷的詢問,周清似乎距離找到自己的答案越來越近了。
「不可!」
祖師之語,微言大義,就是他們讀來都異常晦澀,何況那些尋常人士。至於儒家的典籍,更是各種規矩甚多,而且很是枯燥無味。
「提起先賢庄子,你第一個念頭想到的是什么?」
將支著小腦袋的手臂收回,周清長長的伸了一個懶腰,而後頭顱微側,看向宗全。
「惠子曰:子非魚,安知魚之樂?」
「庄子曰: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魚之樂?」
「提起先賢庄子,宗全第一個念頭倒是想起庄子與名家惠子在濠梁之上的這段對話,小師叔詢問了這般多,可是想要知曉什么答案?」
一下子回答了這么多問題,雖然不算很難,但於宗全來說,心中卻是疑惑不已,先是詢問諸夏人口,而後詢問先賢,再到如今的朦朧之語。
「我想要知曉到底什么學說能夠真正的廣布天下,為諸夏所有人通悟,今日與你所言,倒是令我心中有感,諸子百家林立,學說萬千。」
「然而,其中大都是為了自身的發展和強大而出,百家中,勢力最大的當屬農家,但農家也不過區區數十萬眾,根本代表不了整個諸夏的農家!」
「大周共主天下八百年,孔子著春秋,戰國分七雄,無論天下的局勢如何變遷,終究受益的只是一小部分人,故而我想要將先賢庄子的一門學說重新開啟!」
「真正的學說,真正的諸子百家,真正是將理念貫通天下所有人的耳邊!」
話音婉轉,思來想去,或許自己也該做些什么,或許是為了紀數的增加,或是為了沒有枉來這世上一遭,不過五歲的周清再次正襟端坐在巨石之上。
言語緩緩,沒有理會身側宗全的驚訝之語,真正的諸子百家爭鋒應該是遍及整個諸夏的諸子百家,而不是一小部分人的諸子百家。
「先賢庄子的一門學說?」
「小師叔何意?」
對於先賢庄子,宗全也了解不少,不過庄子作為道家的先賢,其傳下的學說也大都是暗合道家的諸般典籍,當然,受到其余諸子百家的影響,有些學說也非道家之語。
「說起來,這門學說先賢列子也曾涉足,只是未有庄子那般明顯,至於其中具體為何,待我在細細思襯一番,再來與你言論!」
周清輕輕的搖搖頭,腦海中翻滾自己所觀的庄子典籍,其中有一篇《外物》曾語:夫揭竿累,趣灌瀆,守鯢鮒,其於得大魚難矣;飾小說以干縣令,其於大達亦遠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