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0 部分閱讀(1 / 2)

「去你的!敢對大姐動手動腳!」大姐羞紅了臉,揮手推了我一下,由於我正魂不守舍的,不防她這一下,被她推了個趔趄,碰到了桌子上,我故意驚叫了一聲:「你怎么回事呀?疼死我了!」

「唷~碰到哪里了,讓姐看看…」大姐關心地拉著我的手問。我故意捂著下身說:「姐,碰到寶貝的寶貝兒了……」

這下大姐不好意思了,轉過身去,低聲說:「對不起,姐不是故意的,要不要緊?」

「沒關系,還沒有被你打掉下來,不過有點疼,姐,你要安慰安慰它。」我耍起了賴。

「安慰誰呀?怎么個安慰法呀?調皮鬼,凈說些姐聽不懂的話來難為姐!」大姐嬌羞地問。

「你連這都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我驚訝起來。

「什么真的假的,姐什么時候騙過你?姐是真的不知道才問你的嘛!」大姐一臉茫然,看來是真的不知道,真是個純潔姑娘。

「我的好姐姐,你真可愛!」我指著我兩腿之間那已經稍微有些隆起而顯出了輪廓的東西說:「我說的就是它,我們男人的寶貝,也是你們女人的至愛,至於怎么安慰嘛……」說到這里我故意停下來,不懷好意地看著大姐笑著,她被我的話逗得滿臉通紅,嬌羞萬狀地低下了頭,我出其不意地抓住她一只手,按在我的雞巴上說:「我要你用手向它說對不起。」

大姐溫柔地輕捏了一下我的大雞巴,又連忙將手縮開,嬌嗔道:「可以了吧?小鬼,真壞,光想吃大姐豆腐!」

此時我褲襠底下的玩意兒,迅速地暴漲起來,將褲子高高頂起,像支了一頂帳篷。大姐好奇地看著我那里,臉羞得通紅,看上去越發動人,我走過去攬著她的柳腰,稍一用力,她整個人便倒進了我的懷里。她掙扎了兩下,我卻摟得更緊,並低下頭去,看著她美麗動人的臉龐、吹彈可破的雪膚,紅得像三月里盛開的杜鵑,可愛死了。大姐溫柔地偎在我懷中,不再掙扎只是默默地、柔順地凝視著我。

「姐,我好愛你呀!」我慢慢地低下了頭;大姐閉上眼,靜靜地迎接我的親吻。越來越近,兩張嘴唇終於膠合在一起了。

就像一股電流,侵襲了我,也侵襲了她,我吻得好狂熱、好纏綿;大姐也抱緊了我,雙手在我背部揉撫著。

我想把舌尖探進她口中,誰知她閉著嘴並不合做,我轉過去吻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低聲說:「好姐姐,你就給弟弟吧!」

大姐睜大了明亮的眼睛,不解地問:「什么給你呀?」

原來大姐什么也不懂,看來這是她的初吻了。我興奮極了,低聲說:「就是你的香舌呀,好姐姐,讓弟弟嘗嘗嘛!」

大姐嬌羞地看著我,我又吻了上去,這次姐不再閉著嘴了,我的舌頭輕易地伸了進去,吸著她的香舌吮吻了起來。

一邊親吻著,一邊我的手已爬上了大姐那神聖的乳峰,剛摸上去,就被大姐拉住了,訝問道:「這一切,你是跟誰學來的?」

「好姐姐,這種事,怎么向別人學呢?就是想學,也沒有人好意思教呀!」說著我拉開大姐的手,溫柔地撫摸起來。

大姐好象觸電似的,全身不由自主地開始顫抖,並輕聲呻吟起來。又摸了一會兒,她漸漸地渾身酥軟了,我抱起姐的嬌軀,她微閉星眸,柔若無骨似地癱軟在我懷里。

我把大姐輕按在床上,吻著她裸露的玉肩,胸衣的帶子一松,整個滑了下來,雪白、柔軟、香噴噴的胸脯上挺著兩個圓鼓鼓的大乳房,紅潤誘人極了。我一頭埋在高聳的玉乳上,口含著一個乳頭,又吸又吮;右手抓住另一個乳房,輕捏那敏感的蓓蕾……

只一會兒工夫,大姐的乳頭就挺立勃起了,乳暈也擴散了。我的左手順著她的胸腹摸下去,她的小內褲很緊,手插不進去,只好在外面撫摸,她的陰戶十分飽滿溫暖,像出籠不久的小饅頭似的。

我感到大姐的褲襠已潮濕了,分明已經動情,於是我不再猶豫,把手從側面硬伸進褲里去,直接在她的陰戶上輕輕揉撫;她的淫水早已沁沁而出,弄濕了我的手了。

大姐被我摸得雙頰生春,乳房急劇起伏,一種麻酥酥的快感從兩腿之間油然而生,雙手抱緊我的頭,用力地按在她的雙乳之間。

我趁機去脫大姐的內褲,卻被她及時地攔住了,她說:「好寶貝兒,不要,好弟弟,不要,我是你的親姐姐呀,到此為止吧,姐只能給你這么多了!」

「姐姐,我愛你,我知道你也愛我,對不對?」

「是的,我愛你,事到如今姐也不怕你笑話了,姐愛死你了,直到永遠姐都愛你,剛才姐不是說心目中已經有白馬王子嗎?你知道嗎,姐的白馬王子就是弟弟你呀!姐早就愛著你了,要不然會對你那樣好嗎?要不然你的親姐姐怎么會心甘情願地讓你調戲、讓你親、讓你摸?可是,姐再愛你,也不能讓你再繼續下去了,因為你是我的親弟弟呀!」

「不讓我再繼續下去?我再繼續下去會干什么呀?你不是什么都不懂嗎?」我打趣地問她,以緩解目前的窘況。

「說實話,對男女之事,本來我真的是什么也不懂,一竅不通,就在這兩天,媽無緣無故地給我講了些這方面的知識,我才略有所知,不過還是一知半解,要不剛才怎么會聽不懂你的話?姐不怕你笑我胡思亂想,接下去是不是想把我脫光了?老實告訴姐!」

「不錯,因為我太愛姐了,所以才想和姐做愛呀!」我直言相告,因為我面對溫柔、善良、賢慧的大姐從來沒有撒謊的勇氣。我心中暗暗感激姨媽,已替我做准備工夫了,所以才會給大姐做性啟蒙。

「我就知道你想干什么!姐實話告訴你,你想怎樣都行,就除了這個!」大姐斬釘截鐵地說,手拉緊自己的內褲。

我心中涼了半截,哭喪著臉哀求道:「姐,你不要難為我好不好?求求你了,好姐姐!」

大姐軟語相勸:「好寶貝兒,好弟弟,姐不是故意難為你,姐是那么地愛你,怎么會難為你?姐雖然愛你,可你終究是我的親弟弟,我終究是你的親姐姐呀!咱姐弟做了那種事你讓姐如何做人?好弟弟,讓姐親親,姐實在是無能為力,這件事你就放過大姐吧,除此之外,今天姐讓你隨便親、隨便摸,好不好?」

我一聽這話,心中又有了希望,於是就采取迂回戰術:「那好吧,既然我的好姐姐這樣說,就聽你的,不做那種事了,不過,我想看你的全身,想親你的全身,想摸你的全身,可以嗎?」

「臭小子,花花腸子真多,不就是想脫姐的內褲嗎?你念念不忘的不就是姐內褲里面的那個小東西嗎?好吧,誰讓姐這么愛你呢?誰讓姐答應讓你隨便親、隨便摸呢?今天特別遷就你,姐破例成全你這一次,來吧,你來脫吧,脫你親姐姐的內褲吧!」姐又讓了步,做出了愛的犧牲,松開了緊捂著內褲的手。

我剛要去脫,大姐又拉住了:「不過你記住了,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好,好,下不為例!」我連聲答應,心中竅喜:「只要你讓我脫光,再讓我在你那里親親摸摸,憑我的本事加上你對我的愛,不怕你不讓我;只要有了第一次,就不愁沒有第二次、第三次,什么不為例,到時候你會離不開我的!」

大姐終於又松開了手,我脫下了她的內褲,她已一絲不掛了,赤裸裸的玉體仰躺在床上,我的目光在這美妙的胴體上盡情掃描:只見大姐那凝脂般的玉體,晶瑩剔透,曲線玲瓏,猶如一尊粉雕玉琢的維納斯卧像;潔白如玉的皮膚,光滑細膩;艷若桃李的面容,嬌媚迷人;富有彈性的豪乳,圓潤挺拔;修長豐腴的大腿,肉色晶瑩;兩腿之間的陰戶高高隆起,像座小山丘,濃密的陰毛覆蓋著朱砂似的陰唇,非常悅目,那條屄罅微顯濡濕,如牡丹盛開,艷麗無匹。

「姐,你可真美呀!」看著大姐這散發著迫人青春活力的美妙胴體,我不由得發出了由衷的贊嘆。我伏下身去,先輕輕地吻了吻她的櫻唇;然後是眼睛、鼻子、耳垂、脖子,接著又吻上了她那挺拔如峰的玉乳,又由峰頂一路吻下去,乳溝、小腹,直到那高高隆起的陰阜,我輕輕地吻上去……

「呀~」的一聲嬌呼,大姐如遭電擊,顫慄著挺起了腰肢。我輕舔她的陰毛,然後是陰唇,接著分開陰唇,舌頭輕輕舔了舔她那粒飽滿紅潤的陰核,這下弄得她渾身劇烈地顫抖了一下,開始喘息起來。

我用牙輕嗑著她的陰核,舌頭頂著陰核端盡情地蠕動;接著,我又用舌尖在她的整個屄罅中用力地來回刮動,刺激著她的小陰唇內壁和陰核及陰道口。她被我挑逗得嬌軀不住抖動扭曲,酥胸急劇起伏,滿臉紅霞,喘息不已。

我雙手分開她那嬌艷的花瓣,舌尖頂著她那狹小無比的桃源洞口就往里伸,剛伸進一點,大姐就氣若游絲地輕聲哼道:「呀…弟…不要……不可以……哦……不要這樣……」

大姐口中雖然如此說,卻把粉臀上挺,以方便我的行動。我的舌頭在她的三角地帶不住地打轉;過了一會兒,她的淫水流的更多了,雙腿也不住地並緊又岔開,嬌軀也劇烈地扭曲著。我知道她已經被我將欲念高高挑起了,就開始更進一步的進攻了……

「姐,我親得好不好?你舒服不舒服?」

「姐被你弄得渾身不知怎么回事,既舒服又不舒服,好奇怪的感覺,難以言表。」大姐已經欲火攻心,所以才會有這種感覺。

「姐,我都親你摸你了半天了,你怎么不親我、摸我?這可不公平,我可吃了虧,我已看過、親過、摸過你這寶貝東西了,你還沒有見過我的,你不是也吃虧了嗎?」

「啐~去你的,什么吃虧不吃虧?拐彎磨角變著法兒想讓姐上你的當呀?不過事到如今,姐也不瞞你,姐確實好奇,不知道你那東西什么樣子,既然今天咱姐弟倆破了一次例,那就索性玩個痛快,你就把你那東西亮出來,讓姐也開開眼,長長見識,不過你休想干那種事,絕對不行!」姐真的是被我挑逗得欲火燒身了,要不怎么會讓我得寸進尺?不過她還堅持著自己的態度,以確保最後的防線。

我樂於遵命,迅速地脫去衣褲,露出了胯下的龐然大物。

「哇,好大呀我好怕……」姐姐驚呼著。

「別怕,弟弟會很溫柔的。」我拉著她的手,讓她去感受大雞巴所發出的青春熱力。

大姐嬌羞地摸了一下,馬上把手拿開了。可是,好奇心占了上風,又慢慢地把手伸了過去,終於又觸到了我的雞巴。

我怕她再次松手「逃跑」,就用我的手去「幫忙」,圈住她的小手握住我的雞巴,而我的手握在她的小手外面上下滑動,帶動她的手去上下滑動著捋我的雞巴。

大姐先是被我這一招弄得不好意思,但不一會兒就恢復了她溫柔體貼的本性,白了我一眼,嬌嗔道:「松手,我自己會來。」

我奉命松開了手,大姐開始自己摸索,先是輕碰、輕撫、輕捏,最後終於不再怕羞,玉手一圈握住了雞巴,上下套動,不停地撫摸起來。

不一會兒,就把雞巴弄得更粗更長更大了,大姐嚇得忙放開手,不知所措地問:「怎么更大了?這可怎么辦?」

「怎么更大了?因為它太想你了嘛!怎么辦?讓它進去就行了嘛!好姐姐,你就讓寶貝兒來一次吧,僅此一次,下不為例,行不行?」說著我就要開始行動。

大姐忙一手掩著自己的陰戶,一手拉著我的雞巴說:「不行,你怎么出爾反爾?早知道這樣姐就不和你玩了!好寶貝兒,你冷靜點,聽姐說,姐也愛你,說實話姐也想,特別是現在被你弄得更想。可是,我們親姐弟,無論如何不能干這種事!如果讓別人知道,咱們如何做人?你就饒了姐吧,好不好?」

「別管那么多,只要你我真心相愛就可以,姐,關系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將永遠真心相愛!重要的是我們將永不分離!」

「弟弟,我愛你!好吧,為了你,為了愛,姐就豁出去了,只要你高興,姐就讓你弄,來吧……」大姐呢喃著,那雙原本拉著我的雞巴和掩著自己陰門的手,變成緊緊抱住了我。

我溫柔地把大姐按倒在床上,慢慢地壓了上去,輕揉她渾圓的玉乳,吸吮那粉紅的乳頭,撫摸她那隆起的陰戶……一會兒工夫,那豐滿的乳房就更有彈性、更漲大了。

大姐受不了啦,渾身發燙,欲拒無力,在沉迷中低哼著:「嗯…寶貝兒……嗯…好弟弟……」

我挺著堅硬的陰莖,慢慢地靠近了玉門。那兩片豐隆的陰唇,掩蓋著紅嫩的陰蒂,玉戶中充滿津液。我用龜頭在她的陰蒂上緩緩摩擦,弄得她全身顫抖,輕咬我的肩頭,這是一朵含苞未放的鮮花,讓人不忍摧殘。我萬分憐惜、輕柔地將雞巴往里徐徐挺送;她蛾眉緊蹙,銀牙緊咬,似痛苦萬狀:「喔~寶貝兒,好疼呀!」

「姐,第一次都是會痛的,把腿用力分開會好點呢。」

大姐依言慢慢挪動玉腿,陰道口也隨之分開;我又往里挺進,感到龜頭前似有什么東西擋道,不讓我的寶貝進去享受,這擋道的一定就是大姐寶貴的處女膜了。我心想長痛不如短痛,就用力一挺,「噗」一聲,陰莖就全根而沒,龜頭一下子頂進了她的子宮里。

大姐「啊」地一聲慘叫,嬌呼連連:「啊唷!好痛呀,不要動,弟弟,好象裂開了,疼死我了!」她那美麗的丹鳳眼中淌出了晶瑩的淚珠。

我唯有按兵不動,只用嘴不住地親吻她,用手撫摸她、刺激她,終於,她不再推我,也不再叫疼了。

「現在感覺怎么樣了,我的好大姐?」我放開她的櫻唇問。

「嗯,壞弟弟,現在不太疼了,剛才差點沒把姐姐給疼死!你怎那么狠心,要把姐給弄死呀?」大姐幽怨地望著我。

「怎么會呀?我是那么地愛你,怎么舍得弄死你呢?這只不過是處女開苞必經的程式罷了,並不是弟弟狠心啦。」

「啐~去你的,什么叫「開苞」?是不是欺負姐姐不懂,又在拐彎兒磨角兒地占姐姐的便宜了?」

「什么呀,這下你可冤枉弟弟了,姐,你不知道,所謂「開苞」,就是處女第一次和男人性交,你想想看,你們女人下身那東西,不像是一朵美麗的「花朵」嗎?而處女的「花朵」,從沒對人「開放」過,不就是「含苞待放」嗎?第一次被雞巴弄進去,「花朵」不是「開放」了嗎?這不就是「開苞」嗎?」我胡言亂語地解釋一通。

「不聽不聽,不聽你這些污言穢語,越說越難聽,又是性交、又是雞巴,真不要臉!再說這些下流話,大姐就不和你好了!」大姐被羞得臉紅到了脖子根。這也難怪,一向端庄斯文的大姐被我如此調戲,怎么會不生氣?

我害怕了,連忙求饒:「好,好,弟弟不說了,好不好?」我一面說一面輕輕地抽送著,大姐疼痛已過,低低地呻吟著。

「大姐,舒服嗎?」我見有轉機,就柔聲問道。

「嗯,舒服。」大姐嬌羞地白了我一眼說:「你壞死了!」

「待會兒你會更痛快的,那時你就不說我壞了。」我知道大姐已經不再疼痛了,便發揮雄風,毫無顧忌地抽送起來。

大姐的陰道生得很淺而且角度向上,抽送起來並不吃力,每次都能頂著她的花心,龜頭直進子宮里;陰道尤其狹窄,緊緊地箍著我的陽具,柔軟的陰道壁把陰莖摩擦得麻酥酥的,有無上的快感。

「好了吧,弟弟,姐全身都被你揉散了。」大姐嬌喘吁吁,吐氣如蘭,星眸散發出柔和的光,陰精一次次地泄出,灼熨著我的龜頭,傳布我的全身,使我有飄飄欲仙的感覺。情欲如潮汐起伏,風雨去了又來,來了又去,一陣陣的高潮把兩個肉體融化在一起。

「好弟弟,行了吧?姐姐不行了。」姐姐在我耳邊呢喃著。確實,初開苞的她已經被我弄得大泄了好幾次了,確實不行了。

四片嘴唇又一次膠著在一起,臂兒相擁,腿兒相纏,她的陰道緊緊地夾住我的龜頭;我再也忍不住,一股陽精如海潮排山而出,射進她的花心深處,全身都覺得飄了起來,有如一葉浮萍,隨波而去,她也一陣痙攣,有一股難以形容的快意。

我爬伏在她身上,緊緊地摟著她,親吻著她,她也回吻著我,我們抱在一起,享受著高潮過後的那種余韻未盡的快感。

「弟弟,當心受了寒,快起來整理一下再睡吧。」

姐姐慈愛地撫著我的發際,吻著我的臉頰;我懶洋洋地從她的玉體上滑下來。她坐起身子,用一襲白絹擦拭著下身,一片處女紅散染在雪白的床單上,那腥紅點點,落英繽紛,使人又憐又愛。

「看這像什么?都是你害的。」姐姐嬌嗔著,她那嬌嫩的陰唇又紅又腫,當她擦拭時,頻頻皺著眉頭,像是十分疼痛,我也於心不忍,沒想到初開苞的大姐會這么柔嫩而經不起「開采」。

大姐讓我起身,她換了一條床單,把染有她處女紅的床單和那條她擦過下身的白絹仔細地疊好,鎖進了她床頭的小櫃中。

我驚奇地看著大姐的一舉一動,終於忍不住問:「嗯,姐姐,你在干什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