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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答應我不能過份難過,不然我就不對你說。」

「好,我答應你,快說吧。」

「你走後第二天姑姑就被婆家接走生育,第四天生了個兒子,可惜只活了兩天就得了產後風,我和你姨媽趕到時已經來不及了,只好眼睜睜地看著嬰兒夭折了。你姑姑受不了這種喪夫後又失子的雙重打擊,離家出走了,幾天來急得我們四處尋找,到最後甚至動用了你三姨父的衛戍憲兵也一無所獲。」

我聽了悵然長嘆,雖然痛心疾首,卻也無能為力,姑姑從此下落不明,從此姑姑的生死就成了我的一塊心病。直到後來在台灣與她重逢,才放下心來,不過她已出家為尼了。這是十年後的事了,暫且不提。

媽媽看我這種痛苦的樣子,怕我傷心過度傷了身體,靈機一動,和姨媽脫光了衣服挑逗我,想藉此轉移我的注意力。我知道悲傷也不是辦法,於事無補,而兩位媽媽獨守空房熬了十來天,一定已欲火如熾,我不能讓她們也跟著我難受,加上我也受不了她們那豐滿成熟的迷人裸體的挑逗,就也脫去衣物,抱著她們兩人瘋狂地弄起來,一方面滿足她們的欲望,另一方面借此發泄我心中的悲痛……

經過兩個多小時的車輪大戰,她們輪換著被我弄得各自大泄三次,我才依次在她們的身體中射了精。

射過精後,我猛然想起了臨去舅媽家前的那個晚上和小妹在一塊時發現的問題,就問道:「媽,姨媽,我有個問題想問你們,現在我們幾個人每天不停地作愛,萬一你們幾個中有人懷了孕,怎么辦?咱家又沒有別的男人,別人一定會說是我干的,到時候咱們怎么面對世人的閑話?」

媽媽和姨媽對視一笑,笑罵道:「你這臭小子,現在才想起這個問題?早干什么了?光顧著肏我們,要不是我們早有准備,你早就把我們肚子弄大了!憑我們的家傳醫學,這個小問題會難倒我們嗎?告訴你,我和你姨媽配了一種葯,取名叫『鳳息珠』,鳳指女人,息是休息,珠是取珠胎的含意,合起來的意思是女人暫時不能懷孕,是用近二十種名貴中葯合成的,除了暫時不能懷孕外對身體絕無害處,反有滋補養顏之效,每天加在我們的夜宵中,我們幾個人就能讓你隨便肏而不會懷孕,一旦將來條件允許,可以讓翠萍她們給你生孩子時,葯一停就行了。我和你姨媽會這么不小心,對這么重要的關鍵問題不早作准備嗎?等你現在想起來,早把我們害死了!因為咱倆約定到你十八歲時讓你肏我,所以幾年前我就已考慮這個問題了,早在你破身前,我就作好了准備,我找上你姨媽商量著按祖傳秘方配出了這種神葯,不過那時她還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後來她也和你好上了,我才告訴她真相,她也拍手叫好。我要不早作准備,期限一到,你一肏我,萬一被你弄懷了孕,我還有臉活在人世上嗎?不要說別人說不說閑話,就我自己都左右為難,你說我是把孩子生下來呢還是不生?不生吧,那是咱倆愛的結晶;生吧,你說生下來的孩子該放在什么位置,是讓他給你叫哥哥呢,還是叫爸爸?是讓他給我叫媽媽呢,還是叫奶奶?」

姨媽一聽,「噗嗤」一聲笑了,調笑道:「就給寶貝兒叫『父兄』,給你叫『奶媽』,不就行了嗎?」說完,她自己也覺得好笑,笑個不停。

媽媽一聽,反唇相譏:「哼,你還好意思笑我,要是你讓他肏大了肚子,還不是和我一樣沒法稱呼?更何況要是你和你的女兒們都生了他的孩子,你說你的孩子該給翠萍她們叫什么?是姐姐還是姑姑?而翠萍她們的孩子又該給你的孩子叫什么?是平輩論交呢,還是以姨舅相稱?你倒給我說個清楚!」

姨媽連忙認錯:「好妹妹,我是和你逗著玩呢,你怎么認真了?我知道咱姐妹倆現在是拴在一條繩上的螞蚱,同病相憐,誰也不比誰好到哪里去,對不對?別生氣了好妹妹,別讓咱兒子看笑話,好不好?」

「我看什么笑話?我還不是和你們一樣嗎?不光你們倆,還有我、大姐、二姐、小妹,現在咱們全家都是一樣,不過不是同病相憐,而是同呼吸共命運,一定要齊心協力、互相關心、互相愛護,才不會像姑姑那樣傷心一世,才能共渡美好時光,同享人生樂趣,對不對?」

她們一聽我這樣說,知道又勾起了我的傷心事,忙連聲稱是,又引開話題,囑咐我晚上去陪陪翠萍她們,她們都苦等了我十天,不能辜負她們的一番情意。

晚上,我先去到大姐房中,大姐正端坐在床上。大姐現在更美了,她容顰為面,秋水為神,流彩的鳳目,紅暈的嬌顏,一顰一笑都是美的化身,那隆起的胸脯纖纖的柳腰,修長的粉腿豐滿的玉臀,娉娉婷婷如一朵出水的白蓮,陣陣的處女幽香,刺激得我心猿意馬。我走上前,拉著她就要求歡。

「寶貝兒,好弟弟,別再磨人了,聽姐姐給你說,我聽小妹講了你臨走前那天晚上的事,懷孕的事咱們都疏忽了,我們已經有過那么多次了,還不滿足嗎?以後日子長呢,我們人都是你的,何必急於現在呢?萬一出了什么差錯,我們怎么做人呢?好弟弟,乖,來讓姐姐親一親。」姐姐溫柔地抱著我親了一下。

「萬一出什么差錯?會出什么差錯?」我故意逗她。

姐嬌嗔地伸出玉指在我臉上輕輕戳了一下,笑罵道:「你這孩子,怎么這么調皮?你以為我不好意思說呀?!我們都已來過那么多次了,我在你面前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何況中午我們已經被兩位媽媽啟發、誘導過了,我和你二姐已經商量好了,以後要對你更開放些!一切都是為了你這個小冤家!你說會出什么差錯?就是我們的肚子出差錯唄!萬一我們被你肏大了肚子,你讓我們挺著大肚子怎么見人?」

「就說是你的親弟弟我的孩子嘛,怕什么?」我繼續逗她。

「去你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沒一句正經的!這種事是能開玩笑的嗎?人命關天呀!」大姐嬌嗔著。

我看她真的急了,這才給她講明了媽媽早有准備的真相。

「真的?那葯對身體有害處嗎?不會影響以後的生育吧?可別弄巧成拙呀!要知道我們都夢想著為你生孩子呀!」大姐高興極了。

「放你的一百條心吧,姨媽也參與了這件事,她會害自己的親生女兒嗎?再說,她們也急著讓你們生孩子,她們急著抱孫子呢!」

「抱孫子?要是她們……」大姐說到這兒,不好意思的嬌笑起來,眼中流露出狡詰、得意的神色。

「要是她們怎樣?你怎么不說了?」我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

「要是她們和你有了孩子,她們是抱孫子還是抱……」大姐說到這兒,再也不好意思說下去,嬌羞地掩口嬌笑著。我這才恍然大悟,沒想到平日溫柔賢良的大姐,可能是受了午飯時那番調笑的影響,今天竟也開起了我的玩笑,而且還是個這么隱晦、這么淫穢的玩笑,覺得她更是艷麗動人,再也控制不住,一把抱住大姐狂吻起來。

大姐的櫻唇已經火燙,粉臉發熱,顯然也已欲火沸騰了。她把香舌自動伸入我的嘴中,熱烈地、毫不保留地熱吻著我,看來,她也已經控制不住了。

經過熱情的長吻,我們的情欲都已到了爆發的極限,呼吸也越發急促,衣服已經成了我們最大的障礙,被我們互相三兩把就脫光了。

我把姐姐放在床上,隨即壓了上去,挺起粗大的陰莖,在姐姐那迷人的陰戶上摩擦了幾下,龜頭沾上她那多情的春水作為潤滑,對准她的玉洞一用力就闖了進去,開始瘋狂地用力地抽挺起來。

「啊……小弟……輕點兒……怎么你每次都是這么猛呢?姐受不了你那蠻勁啊!」大姐是屬於淑女型的,受不了我的狂轟濫炸。

「姐,我愛你呀,我要讓你得到最大的快樂!」

「讓姐快樂也不能這么狠呀!像要把姐的花心插破似的!真把姐弄出毛病來你不心痛嗎?把姐的小穴弄破了,姐倒不怕,姐心甘情願,就怕你不能玩了,那不是連你也不好過嗎?」姐溫柔地勸著我。

「不怕的,姐,怎么會弄破呢?以前弄了那么多次都沒有破,現在怎么會破呢?你還是處女時讓我開苞都不怕,現在都適應我這大雞巴了,怎么會又受不了啦?」我繼續猛干著。

「你這孩子,怎么這么不愛惜姐姐?姐真的受不了你的大雞巴!姐以前是不忍心掃你的興,怕你得不到滿足,強忍著接受你的猛弄。現在你都有這么多女人陪你了,在我這兒不盡興可以去找艷萍、麗萍或者媽媽們,讓她們接著再來。你想讓姐快樂,姐知道你的心思,但也得因人而宜呀!你要是再這樣整姐,姐可就要生氣啦!」

看來大姐是真的受不了我這種猛弄,要不是這種痛苦到了忍耐限度的極點,實在忍受不住,她是不會為難我的,像她那么愛我,怎么會舍得拂我的意呢?

第二天我去問兩位媽媽,她們仔細詢問我每次弄大姐時雞巴的感受,又去問大姐,大姐不好意思地講了和我行房時陰部的感覺,然後她們要求察看大姐的陰戶,大姐知道事情的重要性,顧不得不好意思,再說在兩位媽媽面前她也沒什么難為情的,就讓她們仔細地翻弄檢查了自己的陰戶。

最後在她們的一再要求下,嬌羞無限地讓她們現場觀摩了我們做愛的情景,才知道是因為大姐的陰道天生生得太淺,就是在性興奮時充份擴展也只有四寸左右,加上陰唇也不過五寸,而我的大雞巴又太過於龐大,單憑她的陰道根本裝不下,只好藉助陰道後的子宮來承受那多出來的三寸多長的半根肉棒,所以每次弄進去都要插進她子宮中好大一截,整個大龜頭和冠狀溝都在子宮中,輕輕弄已經是不好受了,更何況我每次猛弄狂插?

兩位媽媽囑咐我對大姐一定要愛惜,而我對大姐那么愛戀,知道真相後,怎么忍心再肆意摧殘我這位對我溫柔體貼關懷如母、至愛厚戀深情如妻的大姐呢?從那以後,我每次和大姐性交都耐著性子溫柔體貼地慢慢弄她,慢慢引發她的性高潮,而我也可以得到與我和媽媽們、二姐、小妹及其他女人性交時不一樣的感受,從而享受到與眾不同的快感。

「好吧,姐,我慢點行了吧!你最差勁了,不要說媽媽們比你能弄,就連小妹都比你強!」說著,我只好輕插緩抽、吮吻著她的柔唇、撫摸著她的玉乳,大姐嬌怯怯地躺在我的身下,默默地忍受著,接受著我抽弄。嬌柔的大姐是這么可人,這么令人憐愛,我也真的不忍心再粗魯亂撞了。

經過一陣子的抽插後,大姐的雙頰漸漸更加紅潤,桃源里的陰精一陣陣的發泄著,燙得我渾身麻酥酥的,我不知不覺地又用力起來了,不過比起從前的力量來要輕微多了,只不過是速度比剛才快了許多。而大姐經過我這一陣子的輕抽慢插,已經充份調動了性快感,陰道也得到了充份的潤滑和擴張,大小陰唇都充份膨脹,也從而增加了陰道的長度,所以也能適應我的快速抽插了。

「噗嗤……噗嗤……」經過一陣的快抽疾送,大姐全身一陣顫抖,屁股用力地向上挺送了幾下,陰道中猛烈地收縮了幾下,就泄身了,一股股熱精噴灑在我的龜頭上,刺激得我也控制不住,丹田中熱流上升,一股熱流射進她的花心深處,我們兩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

「好弟弟,這是我最舒服的一次!」大姐喜孜孜地說。

「我也是,我也從未嘗過這種輕柔地弄法弄出來的快感!從來就沒有這么快活過!」我這可不是在討好大姐,這是我的心里話,和大姐這樣輕柔、緩慢、斯文地做愛,確實是別有一番風味。

「對了,寶貝兒,你剛才埋怨大姐時說,我連小妹都不如,小妹都比我強,那你告訴大姐,你和麗萍是怎么個玩法?」

「小妹最爽快了!不像你和二姐讓人急得上火。你是畏畏縮縮的一切處於被動,二姐是又愛又怕,半推半就,小妹就和你倆的作風不同,最合我的胃口。」

「那你說說三丫頭是怎么個作風?又是如何個爽快法?」大姐好奇地追問著我。

「小妹她說脫就脫,脫個一絲不掛;說干就干,干個淋漓盡致,而且敢說敢干,各種姿勢來者不拒,在上在下毫不再乎。別看她年齡最小,卻從不咬牙皺眉的,比起你們兩個來,她可真是後生可畏!」

「就像今天中午吃飯時那樣,對不對?麗萍那小丫頭本來就像是個野小子,你倆也許是天生的一對!只有她那樣的野丫頭才能受得了你這種蠻勁!」大姐調侃著我。

「好大姐,你怎么越來越愛取笑人家?剛才取笑我和媽媽們要有了孩子怎么辦,現在又來了!我實話告訴你,你們和我都是天生一對!我們是天生一家!我對你們都愛極了!」

「這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欣賞哪種類型的?」大姐又追問起來。

「憑良心說,我愛你們三人是一樣的,只不過因為年齡的關系,對你和二姐的愛意更重些,因為小妹畢竟還小,所以現在我對她的兄長之愛可能要超過戀人之間的兩性之愛,而對你和二姐則完全是兩性之愛了。

我之所以說小妹最對我胃口,只不過因為她在床上的大膽作風對我的胃口,適合我的性能力,能讓我大肆瘋狂,那是因為她現在還未完全成熟,還很幼稚,所以少了成熟女性那種含羞帶媚、表面羞澀、內里風騷的風韻,也就不會所謂的半推半就、順水推舟等手法,因此在床上才會對我毫不保留,因為她也不知道保留、還不知道『含蓄是美』的道理;而你和二姐那種含羞帶媚的含蓄之美其實才是真正的女性風采,才最具有女人魅力,才最能挑動我的情欲。

說句不怕讓姐你笑話的實話,一見到你們那種含羞帶媚的樣子,我就想肏你們!並且只有在你們的身上馳騁時,我才有一種征服感、佔有感、成就感、雄性感、保護感,加上在你們身上得到的性快感,再加上我們之間至真至純的愛,合在一起,才是一個男人在女人身上得到的至高無上的真正快感、最高快感、最強快感!

而小妹給我的那種快感,是單純的性交快感,要不是再加上她對我的純真的愛,那種單純的性交快感是無法同與你倆性交的快感相比的,只不過因為我和小妹之間同樣也有與和你們相同的至真至純的愛,所以才能給予我同樣的性享受!

而媽媽們的風格則又是另外一種,那是成熟女人的風韻,她們的大膽則和小妹的大膽有天壤之別,那是一種成熟女人的大膽、見過世面的大膽、風騷嫵媚的大膽、引誘挑逗的大膽。

不過你要知道,雖然你們幾個的風格不同,但是有一點卻是相同的,那就是你們對我的愛是相同的,我對你們的愛也是相同的,你們都愛著我,我也愛著你們,我們之間的愛戀是至高無上的,是佔第一位的,而性愛只不過是我們之間的愛戀的一種表現形式,是佔第二位的,不管你們在床上屬於哪種風格,我都深深地愛著你們!直到永遠!「

「好弟弟!你真是姐的好弟弟、好男人!我沒白愛你!她們也沒白愛你,你也是她們的好男人!」姐感動地抱緊我,在我的臉上狂吻著。

「從今以後,我對你們要區別對待,對付你們的手段要因人而宜:對你是越斯文越好,對小妹是越野蠻越好,對二姐是斯文野蠻兼而有之,使你們大家都稱心如意。」

「小鬼,就你的壞主意多!那對待媽媽們呢?」大姐故意問我。

「對她們當然是越野蠻越好了!不過,對她們的野蠻和對小妹的野蠻又不一樣,對她們的野蠻是無節制的、最大限度的,越放肆越好,甚至可以適當地放盪一點、淫穢一點,因為她們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又已經守了十五年的寡,正需要我的野蠻、我的放盪、我的瘋狂來平息她們心中那焰比天高的如熾欲火,而且對她們淫穢點、下流點不怕有什么不良後果,因為像她們這種年齡的女人對這方面的要求正強烈,對這方面的認識也已經定型了;而對小妹就不能這樣了,因為她正處在思想、認識、精神、意識形成的年齡,如果也那樣對待她的話,雖然憑她對我的深愛不怕她日後越軌做對不起我的事,但這樣做,將造就成她淫盪的性格,這也不是我們所願意看到的,對不對?」

「你咋這么多花花腸子?也真難為你小小年紀就能考慮這么多、這么遠!」大姐嬌媚地笑了,是那樣的溫柔、慈祥、嫵媚動人。

「大姐,你真美!我真想一口吞下你!」

「你要真的能吞下我,姐也心甘情願!姐何嘗不想一口吞下你?」

「你吞過了呀!只不過你的『口』太小了,『我』剛進去你就喊痛,不能一『口』吞下,得讓『我』在你的『口』里動上半天才能全部進去,才能吞下,對不對?只不過進去的是個小『我』,你的『口』也是下面的『口』,對不對?」我故意逗她。

「去你的,真是個壞孩子!」姐嬌羞地笑罵著。

我倆依偎著,調笑著,享受著親生姐弟靈肉相交的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