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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啦?發脾氣啊?不肯服務一下兒子嗎?嘿嘿嘿┅┅也好,我就將你剛剛在客廳被捆綁的數碼照片放上網吧┅┅而且不會用馬賽克遮住你的樣子的。就讓網上千千萬萬的人,看看淫盪的岸村知美,被兒子弄得高潮迭起的樣子吧!當然還有性器大特寫的照片啦┅┅嘿嘿嘿,怎麽?」州和殘忍的威脅知美。

知美的臉陡地變得煞白,想起剛才拍的羞恥照片,如果讓外人瞧見了,那還得了?而且,假如讓認識自己的人在網上看到了┅┅

想到這里,知美就恐懼不已,「不、不要┅┅」知美蒼白的臉孔沒有一絲血色,屈服於州和的威嚇之下,知美不得不張開櫻桃小嘴,將擺在眼前,兒子晃動不已的肉棒,緩緩納入口中,上下吞吐起來。

岸村知美篇

知美用心的舔弄州和的陽具,充分的運用舌頭,不斷舐著兒子的肉棒,不僅是陽具,就連陽具根部的精囊亦用心去舐。

雖說是被脅逼,但是,不僅是技巧愈來愈熟練,知美似乎對口交的惡感已經降低了,反而像是為兒子口交而覺得快感。這就是調教的效果吧?成效逐漸顯現出來了。

州和看著母親在胯下拚命服侍自己,感到非常滿足,他用雙手捧著知美的頭顱,用腰力將肉棒深深的貫入知美口腔,陽具的頂端碰上知美喉嚨深處,喉嚨的吊鍾受到外物刺激,自然的抽搐蠕動,口腔黏膜的感觸,令州和感到十分舒服,也令他更快的推送腰身,盡情享用媽媽的唇舌。

不一會,州和就盡情發泄在知美的口腔中,州和緊按著媽媽的頭,知美明白他想干什麽,只得將兒子的精液都吞下去。

將精液灌滿媽媽的口腔之後,州和在床邊拿出一個箝口具,這是一個大小和乒乓球差不多、兩端系有皮帶、球上滿布洞孔的東西。州和將箝口具給知美帶上了。嘴巴不能合攏的知美,唾液和殘餘的精液便從球的洞孔之中滴出來,看上去非常妖艷。

州和在床邊蹲下,察看知美雙腿之間。

「媽媽,你的小穴看來已經准備好了啊┅┅那來吧┅┅」州和用手摸了摸知美的陰阜,確認到那里已經濕了之後,便拿起巨大的假陽具,緩緩推進母親的陰道內。

知美仰躺在床上,口不能言,感到胯下的假陽具正一寸一寸的深入體內,而自己只能發出咿咿呀呀、含糊不清的叫喊聲,身體難耐的扭動著,從外表看來,知美倒像是享受多過似是受苦,或許,事實正是如此。

州和慢慢將假陽具推送到底,確定了假陽具橫生的小枝節碰到知美的陰核,抬頭對媽媽說∶「媽,現在是重頭戲了┅┅」州和將在假陽具底部的開關按鈕轉去「on」,霎時之間,假陽具好像活物一樣,在知美體內扭動、伸縮,而不斷震動的假陽具,亦同時刺激著知美的陰核。

剎那間,知美的身體,好像鮮魚一樣在床上震動,彷佛州和按著的是知美的開關,母親的豐滿身體,在兒子的眼前拚命躍動。

「媽媽┅┅你現在就好好享受吧┅┅明天見。我要去將你剛才的數碼相片蓋上馬賽克,然後放上網┅┅你的美妙身材,不一會就會有好多觀眾可以欣賞到的了。不過大家都不知道那就是你,岸村知美。放心吧┅┅嘿嘿嘿!」州和轉身走出睡房,只餘下驚駭的知美一人。

知美聽到州和的說話,嚇得睜大雙眼,口中想大叫「不要」,可是傳出來的只是「嗚嗚、啊啊」的聲音。看著州和走了出去,知美感到極度驚恐,然而一想到自己的身體,將會被無數陌生的眼光奸淫,知美的下身自然而然的感到一陣灼熱,陰道好像變得更加敏感了,假陽具震動所產生的刺激,像是直接通到腦海中那樣,震得她頭昏眼花,不能思考。

州和在自己的房中,將數碼照相機的磁碟片拿出來,放到電腦中,遮蓋了知美的臉孔之後,就將這些相片上載,不知恁地,將母親赤裸擺出淫盪姿勢的照片放上網任人觀賞,讓州和感到非常興奮。或者這就是他內心的破壞欲吧?將最愛的媽媽暴露在他人面前,這種敗德的行為竟然令州和感到滿足。

完成了之後,州和打電話給哲郎。

「喂?是哲郎嗎?」電話響了沒多久,就有人接聽了。

「是,你是州和?找我什麽事?」哲郎一聽就認出州和的聲音了,不愧是好朋友。

「沒什麽,好奇罷了,伯母怎樣了?」

「嘻嘻┅┅剛剛被我灌腸了,現在大概在廁所地上扭來扭去吧?因為我用肛門栓塞著媽媽的屁眼,再將她縛在廁所┅┅足足有五百的份量啊!」

「有你的,這麽快就調教肛門了呀?」

「不快了┅┅別忘記我媽是最早被我們調教的,現在已經很像一個被虐待狂了。」

「有沒有拍下調教錄影帶?遲些用我媽的和你交換看看,好不好?」

「沒問題,反正邦洋也借我攝錄機了,他家可真有錢,這小子好像有十多部照相機和攝錄機┅┅」

「好,那不多說了,你去讓伯母快點解脫吧┅┅再忍下去她會發瘋的。」

「不會啦┅┅再忍多十分鍾也可以,前幾天,我還帶她去公園來個野外露出呢!她現在被玩弄肛門會非常快感的┅┅調教已經有成果了嘛。」

「野外露出?你這鬼靈精┅┅點子還真多呀!」

「好說好說,其實剛才在廁所,我已經用攝錄機對著媽媽拍攝,下一次我們就可以看到媽媽被灌腸的場面了。對了,你媽媽又怎樣?」

「沒什麽特別的,進行調教中罷了┅┅」

州和露出一抹苦笑,和哲郎相比,看來自己仍然遠遠不及呢。

寒暄幾句之後,州和就收線了。

州和回到知美的房間,將縛著媽媽的繩子放松一點,免得血液不流通令肌肉壞死,不過又不至於令知美可以解開繩索,自由行動。

知美看到州和進來,便「嗚嗚嗯嗯」的叫個不停,州和冷笑著望向她∶「我知道你想說什麽,媽媽,我已經將你的裸照放上網了啦!不過放心,看不到臉孔的┅┅別人只會看到一具性感的肉體,可不知道那個性感的裸體,就是岸村知美你。還是說┅┅你有點失望?想讓所有人都知道那就是你嗎?」州和一邊說,一邊搓揉著知美嬌嫩的大乳房。

知美的眼中流露出絕望的哀傷,拚命的搖頭,但是雙頰卻似火般殷紅,是想到自己的裸體已經被陌生人看過了吧?知美不斷扭動雙腿,似乎是受不住假陽具的刺激。被箝口具拘束著的嘴巴,源源不絕的淌下唾液,臉孔、胸脯都沾濕了。

「那麽,我去睡覺了,你慢慢享受這一晚吧。晚安,媽媽」州和低頭輕輕在知美面上一吻,知美微微的抖了一下,濕潤的眼睛,似是罩上了一層迷霧。

州和為母親蓋上被子,免得夜風寒涼,凍著了媽媽。

除了口中的箝口具以外,知美看上去和平日沒什麽不同,誰知道在被子之下卻是一具被捆綁的身體?知美被不斷轉動的假陽具折磨,身體不自禁的扭動,被子也就像波浪一般,起伏不定。

州和走出卧室,輕輕為知美關上房門,「喀嚓」一聲,門關上了,房中變得非常黑暗,知美看著州和走出房間,眼中閃過絕望的眼神,不到明天早晨,州和是不會來為自己解開繩索的了,漫漫長夜,知美就只得辛苦熬過。

州和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想著鄰房的媽媽,翻來覆去都睡不著。

調教母親的計劃已經順利的展開了,但是,這真的是唯一的路嗎?自己有沒有做錯了什麽?或者,自己是不是已經犯下彌天大錯,走上了一條不該走的不歸路了?

獨自一人靜靜躺在床上,州和的思潮起伏,亂七八糟的想著,完全理不出頭緒。

不知胡思亂想了多久,州和漸漸睡著了。

接著,他卻發了一個古怪的夢。

他清楚知道自己身處夢境之中,身處的地方,似是一個搖晃不定的空間。

一開始的時候,他看到兩個「人」在激烈的爭吵著,四周都是朦朧一片的,連那兩個人影也是模糊不清。一切都像是籠罩在厚重的濃霧之中,而他自己,作為一個第三者,只是靜靜的待在旁邊,做一個旁觀者。

那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激烈的爭辯著∶

「你為什麽要這樣子做?她可是你的媽媽啊!」

「那又怎樣?既然她只能是我媽媽,倒不如成為我的性奴好了。」

「你瘋了!媽媽對你那麽好,難道你都忘記了?她含辛茹苦的養育你,你卻要她成為你的性奴隸?」

「可是,她對我好,只是作為一個母親對待兒子的好,那不是我要的!」

「她正正就是你母親!你是她兒子,她用對兒子的態度對待你,這才是正常的,你究竟想要什麽?」

「我要的,是她的愛情,不是親情。」

「她,可是你的媽媽啊!這根本是沒有結果的單相思。而且┅┅┅愛情,是可以勉強的嗎?」

「不可以。可是,她根本連試著考慮一下我的想法都沒有,我在她眼中,永遠不會是一個男人!對她而言,我只是一種名為兒子的東西罷了。」

「那是當然的,因為你的確是她的兒子。」

「那又怎樣?我就是愛上了她。愛情是沒有道理可言的,你可以選擇你愛上什麽人嗎?」

「┅┅」

「如果我能選擇愛上什麽人,我就不會那麽痛苦了!為什麽我愛上了她就是天地不容?她卻從沒考慮過我?我就是沒資格嗎?我不服!」

「沒用的,這只是你單方面的想法,媽媽永遠不會愛上你的。」

「我知道,我愛她,所以我了解她。我就是知道她永遠不會愛上我,甚至她永遠不會發現我愛上她。在她眼中,我不是一位異性,是一個孩子。這才是我的悲劇。」

「即使這樣,你也只好接受現實,憑什麽你可以要媽媽成為你的性奴隸?」

「我就是不服。既然她想也沒想過我有可能成為她的愛人,那我就用我的身體去提醒她吧。」

「你已經失敗了。即使被你強奸了,媽媽不過以為你是一時胡塗,被性欲沖昏了頭腦。她還是沒有意識到,你也是男人,她有和你發展的可能性。算了吧,現在收手吧┅┅現在收手,還有可能會到往昔的日子┅┅再遲就來不及了。」

「不行!如果不成功的話,我也不要像以前一般,天天看著媽媽,卻什麽也不能說,和最愛的人住在同一個屋檐下,身份卻是母子。這種生活,我再也不要了!那是地獄啊!」

「那你想怎樣?」

「我說過了,我要她成為我的性奴隸!得不到她的心,得到她的肉體也是好的。而且,只要控制了她的肉欲,慢慢的,她的心靈也就是我的了!」

「你瘋了!這樣做的話,你得到的不是真正的她,只不過是一個空殼罷了!

你這畜生!」

「是,我是畜生,不僅是畜生,我還是惡魔呢!因為我打算和朋友一起,互相奸淫自己的母親。而且即使這樣做,得到的也是真正的媽媽,我不過將她隱藏的另一面掘出來,她還是她。」

「┅┅為什麽要這樣子做?你不是深深的愛著她嗎?」

「這是打破母子禁忌的必要儀式,讓媽媽打破更大的禁忌,被人輪奸、性虐待,那和兒子相奸,就算不上什麽了┅┅人類的適應能力,真是出乎意料的高,讓她見識一下更厲害的程度,那她的接受能力也會提高的。而且,人總是會有一種想把自己心愛的人、喜歡的東西,盡情破壞的虐待式沖動┅┅不是嗎?」

「你一定會後悔的,你再也不能回到以往的日子了┅┅」

「那正是我想要的。」

「你是惡魔┅┅」

「嘿嘿嘿嘿┅┅是嗎?那你也是。因為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州和一直靜靜地聽著他們兩人的對話,直到這時霧逐漸散開,他才看清楚,對話的兩個人樣子和服飾都是一模一樣的。他們都是岸村州和!

竭力主張愛護母親的州和,被主張性虐母親的州和駁斥得無言以對,只是用一種憐憫的目光,看著惡魔化的州和,然後就帶著悲傷的表情,漸漸消失了┅┅就像是溶化在霧中一樣,身體的顏色漸漸由濃變淡的消失了。

這個夢,到這里就完了。

州和醒了之後,天已經亮了。清晨的陽光,透過窗子,滲入他的房間。

他呆呆的坐在床上,面上帶著茫然若失的神情,不知在想些什麽。

這個夢,有什麽意義嗎?大概有吧?這應該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州和內心深處,也不清楚自己現在所做的一切,會導致什麽結果。只是,既然已經行到這里了,就只能夠走下去,達到結果,因為根本沒可能回頭了。不管結果是破滅還是大團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