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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我是怎么樣讓那大夫給我打電話的。」女孩子慘白的臉上泛起了一絲紅暈,再加上她那張清純的臉龐,很是迷人。

「哦,說吧。」張富華看的有些發呆。

「我,我答應了他們,手術之後把我的身子給他們。」女子輕輕的低下了頭:「要不是你們來的話,我的身子現在就已經是他們的了。」

「用身子換一個電話?」張富華再次愕然起來,不知道女孩子究竟為什么會這樣。不過還是下意識的看了看她,那白皙的小手嫩白的玉頸,還有,還有那起伏的胸口,再加上女孩子的話,沒有一樣不讓張富華怦然心動的。」如,如果,你,你讓我見我哥哥,我,我現在就把我的身子給你。」斷斷續續的說完,女孩子就把身子上的被子掀了開來,然後抓著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

張富華的眼睛直直的盯著她胸口那兩軟剛剛發育完成的東西,眼冒精光,只覺得下面下面迅速的膨脹起來,迫切的需要釋放。

第10章意亂情迷

小女孩一看張富華緊緊的盯著自己的胸口就知道他現在已經按耐不住了。

「我知道你是好人,你一定會幫我的,對嗎?」小姑娘把手伸到了衣服的後面,准備解開上面的最後一道防線。

「別,別解。」張富華感覺自己的額頭和後背上都是汗,除了花錢找了一個小姐之外,他還從來沒遇到過這個漂亮的一個小姑娘這般主動,雖是身子已經受不了了,不過,思想還算是清晰。

「妹妹,你在嗎?」男人的聲音在門口響了起來,剛才張婷跑出去的時候,他看到了她穿的管教的衣服,而且看她是從這個房間里面跑出去的,所以斷定自己的妹妹就在這個房間里面。

「哥,你等一下。」小女孩沖著門口喊了一聲:「我正在求管教讓我們見面呢。」

「管教,我求求你,讓我和我妹妹見上一面吧,就一面。」男人在門外苦苦的哀求著。

「張管教,我知道你心地好,要不然也不會不顧一切的救我了。」小姑娘的手在後面停頓了一下之後,繼續行動,把包裹著她山峰的罩子解了下來,一雙芊芊玉臂如同嫩偶一樣抓住了張富華的手。「但是我知道現在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有回報,而且你讓我們見面也是犯錯誤的,所以,我,我的身子是你的了。」

女孩子說完話,拉著張富華的手朝著她的身子一點點的拽了過來。

看著她兩團在自己面前顫抖的山峰,那么渾圓那么潔白,帶著少女特有的羞澀。張富華開始開始意亂情迷起來。

「張管教?張管教?」小姑娘輕叫了兩聲:「你在想什么呢?」

「不,不能這樣。」張富華急忙抽回了自己的手,把頭扭到了一邊:「我不可以這樣,你也不能,我說過,我要做一個好管教的。」

「張管教,求求你了。讓我們見上一面,就一面。」小姑娘倒是很主動,直接從後面抱住了張富華。

隨時隔著自己的制服,不過張富華還是能感覺到小姑娘身子的體溫和體香,還有那兩團在自己身子上摩擦的東西,身子再次燥熱起來,不禁開始有些發恨,難道自己就這么沒有定力嗎?不行,要忍。

「不行,監獄里面有規定。」

「規矩都是人訂的,也應該有人來說了算。」小姑娘不甘示弱的從他的身後挪到了前面,直接就倒在了張富華的懷里,雙手抱著他的脖子,眼神中帶著一份蒼涼:「我真的不能不見我哥哥的。」

「我真的不能讓你們相見。」張富華的目光不得已的再次落在了女孩子的身上,她的身子是那么的勻稱,像是一個剛剛發育完成的蜜桃,等著自己采摘一般。

「求你了,好嗎?」小姑娘的眼睛中滲出了淚花,然後把自己的手伸到了褲子上面。

「不能再脫了。」張富華猛地抓住她的手,感覺滑滑嫩嫩,一時間讓自己的身子麻酥酥的,很是沖動。

「不脫,我又如何能見到我哥哥呢。」小姑娘眉頭一皺,甩開了張富華的手。

此時的張富華才知道自己握著小姑娘的手有多么的無力,或許他是從心底涌現出了一陣男人原始的沖動,他是渴望的,渴望這個小姑娘能給自己帶來一種生理上的快樂,渴望他們在彼此的交融能化解內心里面最孤獨的寂寞。

小姑娘的手沒有絲毫的停頓,很快把褲子脫了下去,然後抱著張富華的脖子跪在了他的腿上,低著頭看著他:「張管教,不要猶豫了,來吧。」

女孩子的身體就這樣一覽無遺的呈現在自己的面前,那渾圓的兩團,那繁茂的叢林,張富華控制著自己不去看女孩子的身子,但,眼睛卻又不知有自主的盯著,男人最原始的本能是他再也無法控制自己。

張富華再也管不了那么多,抱著小姑娘就壓在了床上,然後拼命的撕扯自己身子上面的衣物,現在的他,更像是一只嶺獸,等待著釋放自己身體里面的那一點精華,張富華的手在小姑娘的身子上面胡亂的摸著。

沒多久,他就脫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第11章用身體換

小姑娘顯得很是笨拙,根本就不知道該做些什么,等到張富華真的趴在了自己身子上面的時候,忽然感覺到不知所措,愣愣的看著張富華。

「你害怕了?」張富華問道。

「恩。」小姑娘點點頭:「我以前沒做過,怕疼。」

「那你還打算做嗎?」張富華再問。

「恩。做。」小姑娘微微的閉上了眼睛,皺著眉頭,看上去有些痛苦。

張富華此時已經完全控制不了自己,腦子里面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占有,占有。

分開了小姑娘的兩條腿,張富華就沖了下去。

整個過程小姑娘一直都緊緊的抓著自己身子下面的床單,額頭上不斷的伸出汗珠,眼角含著淚珠,很疼,尤其是她剛被那些女人蹂躪過,此番再遭張富華的踐踏,撕心裂肺的疼。

穿好了衣服之後,張富華下床,打開了房門,門口站著一個衣衫不整的男人,面目粗獷,微黑。

「我現在可以見我妹妹了嗎?」男人急忙問道。

「進去吧,你只有五分鍾的時間。」張富華不知道小姑娘為什么這么著急要見自己的哥哥,一定有原因,他不想知道,索性在門口叼上了一根煙。

差不多五分鍾之後,男人從里面出來,朝著張富華點點頭,笑容滿面,憨厚淳朴。

張富華掐滅了煙頭,重新回到病房。

「你就不想知道我和我哥哥說了什么嗎?」小姑娘衣衫整齊,沒有了之前的頹廢,臉上還帶著一分未消的余韻,嘴角掛著笑容。

「你想告訴我的話,自己會說的。」看著小姑娘天真爛漫的笑容,張富華忽然多了一份罪惡感。

「我是一個經濟犯,侵吞了公司幾十萬的存款,為了給哥哥娶媳婦為了給母親治病,我這才把藏錢的地址告訴了我哥哥,心願了了。」小姑娘釋然的笑了笑。

「你不怕我把這件事上報?」

「你不會,你是好人。」

張富華苦笑起來。自己糟蹋了她,她居然說自己是好人。他很想照著鏡子看看,自己還不是以前的那個張富華。

給呂隊打了一個電話,大約十幾分鍾後,呂隊親自趕了過來。「張婷家出了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剛才接到一個電話就走了,很急。」張富華偷》偷》的瞥了一眼小姑娘,做賊心虛,小姑娘卻顯得若無其事,只是感覺雙腿之間隱隱作痛。

「哦,好。」呂隊拉了一把椅子過來,看了看時間,坐下。「也快下班了,你怎么樣了?」

「好多了。」小姑娘笑了笑:「至少命是保住了。」

「那就好,回去之後我給你調個監室。」呂萍微微一笑。

在呂萍來之前,張富華和小姑娘聊了很多,他知道這個小姑娘叫林小柔,只是她說的那個公司,是張糧油的公司,張富華也沒多想,幾十萬對他父親來說,不是大數目,完全可以承擔的起,而自己算是玩弄了她的第一次,那幾十萬也算是補償吧。

下班之後,張糧油依然沒有回來,吃過了晚飯,張富華給他打了一個電話,關機。

一個人在房子里面總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空落落,張富華想了林小柔的身子,想起了自己在帶給她痛苦的同時那種很滿足的快樂,不禁有些不寒而栗,難道自己真的變了?

走在大街上,霓虹亮起,整個小城鎮開始熱鬧起來,不知不覺中,張富華就走到了五月花理發店。

孟麗依舊是昨天的那一身打扮,不過今天卻多穿了一條黑色絲襪,顯得格外的嫵媚嫵嬈。

「富華,你來了。」孟麗沖過來抱住張富華的胳膊:「走,房間我都准備好了,就等著你來呢。今天晚上你就在我這里住吧。反正你一個人回去也是寂寞。」

一想到一個人在家里的那種寂寞,張富華便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

兩個人進了理發店,後面的那一排小屋子里面傳來了男男女女快樂的低吟聲。

第12章任由折騰

張富華木訥的跟在孟麗的身後,兩個朝著她的房間走著。

「今天為了等你,我一天都沒接客呢。」孟麗抱著張富華的胳膊,腦袋貼在張富華的肩頭上。

「為什么沒接客?」

「就知道你今天會陪我過夜的,所以給你留著呢。」孟麗嬌滴滴的說道。

此時的走廊里面竟是一片男歡女愛的聲音,此起彼伏,燈光又尤為昏暗,想不讓人想入非非都難。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晚上會在你這里過夜呢?」張富華有些不解的問道。

「因為你寂寞。」孟麗笑得很嫵媚。

推開門,屋子里面和昨天一樣,還是那么小,還散發著孟麗身子上面的味道,不同的是今天換了一條床單,很白。

「我問你一個事情。」張富華坐在孟麗的床上,感覺有點溫馨。

「問吧。」孟麗靠著他坐下來,頭放在他的腿上,躺著,仰著腦袋看著張富華,媚態萬千。

「你們店里面的那個二樓是干什么的?」張富華還惦記著二樓,剛才進來的時候,樓口上的繩索已經換成了鐵鏈子,上下各一道。不打開鐵鏈子根本就進不去,原本就顯得有些神秘的二樓就更加的讓人揣測。

「那個啊?我也不知道,我們都不許上去的,除了老板和老板娘,沒人敢上去。」孟麗撫摸著張富華的臉:「你怎么忽然想起問這個了?」

「沒什么,就是好奇而已,很想上去看看。」張富華低頭看著孟麗,一條白色的吊帶裝,讓斜躺在自己身上的孟麗暴露出了衣服里面的一片白花花,張富華忍不住的摸了一把,還是那么的柔嫩,不過和林小柔比起來,似乎是差了很多。沒有林小柔的那般堅挺,也沒有她的細嫩。

「我勸你還是別打二樓的主意。」孟麗的臉色一變:「當初我們有一個姐妹就是因為和你一樣,對二樓好奇,上去了,結果下來的時候手筋腳筋都被人挑斷,舌頭也割了下來,沒多久就死了。」

「為什么?」

「我們也都不知道,不過老板警告我們,最好別二樓,從那以後,姐妹們就沒一個人敢去了。」孟麗搖搖頭:「具體上面是怎么回事,沒有人知道。」

「那你們報警了嗎?」張富華問道。

「是老板報的警,就說那個姐妹到二樓偷》東西,結果把自己摔成了那樣,後來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孟麗回想起那一幕還有些驚恐:「當時很多人都知道這件事,他們說是老板殺了那個姐妹,不過上面來屍檢的時候,說那個姐妹是摔死的,老板肯定是花了錢了。」

「還有這樣的事?」張富華眉頭一皺,這二樓上面一定有見不得人的秘密,為了滿足好奇,自己今晚也要去看看。

「算了,不說這個了。」孟麗微微的弓起了身子:「今天有沒有想我啊?我可是想了你一天了。」

「是嗎?」張富華還沒有經歷過這樣的風花雪月,以前和賴愛華出去開房的時候,都是兩個人進了屋子就脫衣服,彼此都滿足了之後,再睡覺,早上分道揚鑣,從來沒有說過這些甜言蜜語,身體上的需求遠遠超過了精神上的安慰。

「恩,真的很想你。」孟麗說著話的時候,抓著張富華的手,放在了自己的絲襪上:「今天晚上我就是你的人了,你想怎么樣就可以怎么樣。」

「是嗎?那你想讓我怎么樣?」張富華說完,臉一紅,沒想到這些話是從自己的嘴里面說出來的。

「壞死了,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孟麗忽然還會害羞的扎進張富華的懷里。

「我到底想把你怎么樣啊?」張富華臉色又是一陣微紅。

「那就隨便你了,反正今天晚上我是你的人了。」孟麗媚眼如絲的看著張富華,身子在他的懷里扭動,還故意把自己的吊帶裝拉了下來,讓自己的身子若隱若現的出現在張富華的面前,腿也在他的身子上摩擦著。久經風月場的孟麗知道男人最需要的是什么。

「好,那我可就想怎么樣就怎么樣了。」既然都變得這么猥瑣了,張富華索性繼續猥瑣下去,手順著她光滑的腿就滑進了她的短裙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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