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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富華在街上轉悠了一圈,越想那個男人的背影越是肯定在哪里見過,如果就這么離開的話,一輩子都別想走進那個二樓,看黑蜘蛛的表情,一定會在自己走了之後去會那個男人,或許自己這個時候回去可以順便去二樓一探究竟。

張富華毫不猶豫的回到了五月花,黑蜘蛛果然沒在樓下,只有幾個穿著暴露招攬生意的女孩子在門口不斷的問過往的男人要不要特殊服務,這些女孩子知道張富華和孟麗的關系,也沒人勾引他。

張富華看了看通往二樓的樓梯,他知道如果貿然闖進去沒有合理的理由,或許就一輩子都別想下來了,站在樓梯口想了好一陣,這才跳過了封住樓梯的繩索,然後一步步的朝著二樓走了上去。

張富華的心情無比的緊張興奮,不知道這個二樓究竟藏著什么。

剛走到拐角處,黑蜘蛛就從里面走了出來,看到張富華後,臉色一沉。「你都看見了?」

「什么?」張富華問。

「你上來做什么?」黑蜘蛛走到張富華的面前,居高臨下。

「我覺得剛才還不算過癮,所以想再來一次。」張富華靈機一動:「上一次是因為你太長時間沒被男人碰過了,身子很敏感,所以才那么凶猛,既然喂的差不多了,我們應該好好玩一次。」

「真的?」黑蜘蛛的眉頭有些舒展。

「當然了。」張富華一把攬住了她的腰:「這一次,我會讓你知道什么是男人的凶猛。」

「好。」黑蜘蛛身子一軟,倒在了張富華的懷里:「你抱著我去。」

張富華微微一笑,兜著她渾圓的屁股朝著樓下走去。

第53章燥熱氣息4

第二次的時候,張富華有些疲憊,不過一想到自己差一步就能到了二樓,他已經隱約的看見二樓的虛掩著的門後一片鮮紅的印記,這一次,還是有一點突破的,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讓黑蜘蛛徹底的相信自己,這樣想進二樓就一如反掌了,所以,這一次他格外的賣力,直讓黑蜘蛛舒服的直呼過癮。完成了使命的張富華也顯得筋疲力盡。

「你剛才是想去二樓吧。」黑蜘蛛看這張富華說道。

「是啊。」張富華很爽快的承認下來:「我是想去二樓找你。」

「最近這座城鎮一直都很混亂,如果你還對二樓有興趣的話,我真不敢保證你死在哪場意外中。」黑蜘蛛抱著張富華的脖子,一字一頓:「我想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我知道,我對什么樓的從來都沒興趣,只是你硬說我對它有興趣,當時也是逞一時的男人志氣而已。」張富華一改常態,笑著貼在黑蜘蛛的胸上。「可能是你一直都以為別人都對你的二樓有興趣吧。」

「但願吧。」黑蜘蛛松了一口氣。「今天晚上留下來陪我吧?」

「今天晚上可不行,我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改天吧。」張富華問道:「孟麗明天能回來嗎?」

「不知道。」黑蜘蛛搖搖頭:「你喜歡她?」

「她是一個很不錯的女孩子。」張富華幽幽的說道。

從五月花再次出來的時候,張富華見到從樓上走下來一個男人,一身黑色的休閑裝扮,和自己剛才看到上去的那個背影比起來,顯得單薄了一點,弓著身子,一雙眼睛警覺的看著張富華,張富清晰的看到他的臉上印著一道斜斜的傷疤,似被刀砍傷。

黑蜘蛛朝著那刀疤臉男人使了一個眼色,刀疤臉轉身上樓。

張富華也沒多想,去了呂萍的家里。

兩個人閑聊了一陣,門鈴聲響起,張富華躲進了呂萍的房間里面。

呂萍打開門之後,早上的那個男人走了進來,看看呂萍笑了笑:「你在家里等我?」

「你還挺准時。」呂萍轉身回到了沙發上。

「你不知道我東方非一向都很准時的嗎,以前和你約會的時候也一樣。」東方非關好了門,坐在了呂萍的身邊:「你和以前一樣,那么冷淡。」

「我沒變,你卻變了。」呂萍站起身,走到了櫥櫃面前,拿出了一瓶酒和兩個杯子。

「我?我變成什么樣了?是不是更讓你動心?」

「你比以前更無恥。」呂萍放下杯子,倒了兩杯酒。

「是嗎?我就喜歡做無恥的事情,這五年我可是每天都惦記著你的身子,沒想到,等了五年,我終於等到了這一天。」東方非目光落在了呂萍的胸口上,一身居家裝扮的呂萍,身姿更加的卓越,棱角分明,該凸的地發凸,該翹的地方翹,別說是東方非,就是張富華剛進來的時候都想入非非,要不是和黑蜘蛛做了兩次,張富華肯定早就撲上去了,別說是五年沒碰過呂萍的東方非了。

「不管怎么說,你還是等到了。」呂萍喝了一杯酒:「你也喝一杯吧。」

「我現在只想要你。」東方非眼睛一亮,氣喘吁吁,早就已經按耐不住。

「我們都這么多年沒見了,沒那么多激情,你還是先喝點酒吧。」呂萍往旁邊挪了挪,緊緊的並攏著自己的雙腿,有些緊張。「我都需要靠酒精來讓自己興奮呢。」

「你把我當做你身邊的那個男人就行了。」東方非咽了咽口水,看著呂萍起伏不定的胸口,直接就撲了上來。

東方非身子上的燥熱頓時籠罩著整個房間,瞬間安靜下來的房間里面,呂萍能清晰的聽到東方非濃重的呼吸聲。

第54章疼痛難挨

呂萍嚇了一條,不過還是身手敏捷的用雙手擋住了東方非的身子,目光中透著一份無奈:「你,五年了,你不應該強迫我,今天晚上我是你的人,陪我喝一杯,好嗎?」

看著呂萍的神情,東方非愣了一下,隨後冷靜了不少,微微點點頭,拿起了桌子上的杯子,一仰頭,一杯酒倒進了肚子里面。

「我已經喝過了,該你了。」

呂萍又道上了兩杯,遞給他一杯,兩個人一起喝掉了之後,東方非只感覺自己一陣頭暈目眩,眼前一片金星繚繞:「你,你在酒里動了手腳?」

隨後眼前一黑,瞳孔里面定格著呂萍狡詐陰險的笑容。

等到他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被綁在旁邊一個小卧室的床上,動彈不得。張富華和呂萍站在床邊。

東方非掙扎了兩下,氣喘吁吁的說道:「呂萍,你居然敢在我的酒里面動手腳。」

「我要是你的話,這個時候一定會老老實實的。」張富華手里拿著刀子,慢慢的挪到了他的脖子上:「我問你什么你就說什么,否則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東方非冷哼一下,惡狠狠地看著張富華:「你敢嗎?」

「你以為我真的不敢嗎?」張富華的脖子往下壓了壓,東方非的脖子上便被刀子割出了一道血印:「這五年你都干什么去了?」

「你殺了我啊。」東方非眼睛一閉,嘴角上揚著嘲諷的笑容,不為所動。

「你確實很像一個爺們。」張富華拿過一邊的枕頭蓋在了他的臉上,手里的刀子撲哧一聲就扎在了他的腿上。

東方非悶哼一聲,眼睛里面布滿了血絲,腿上的鮮血汩汩的向外流著。

「五年前你已經死了一次,五年後你不介意再死一次吧。」張富華拔出刀子,拿開枕頭:「五年來,你都干什么了?」

「我,我做了別人的雇佣兵,攢了一些錢,所以回來了。」

「還有人敢用你這樣的雇佣兵?真是笑話。」張富華怎么看他都不像是雇佣兵,至少眼睛里面沒有雇佣兵該有的殺氣。

撲哧,當張富華的第二刀扎在了東方非腿上的時候,他的表情是猙獰的笑容,沒有想到如此折磨一個男人會給自己帶來這樣的快樂:「你該不想讓我扎你第三刀吧?」

「我說,我說實話。」東方非咬著牙,疼痛難挨:「其實,這五年來我一直都沒有走,在給老大賣命。」

「老大是誰?」張富華問道。

「不知道,從來沒見過。」東方非說道:「我們只是幫著他運一些東西過來。」

「運什么東西?從哪里運過來?」張富華問道。

「這些不能告訴你,不然的話,我也是死路一條。」東方非看著張富華:「死在你手里總比死在他們手里要好。」

「為什么會忽然想到回來找呂萍?」張富華冷冷的問道。

「因為我知道她有了別的男人,我不甘心。」東方非苦笑一下。

「我會讓你甘心的。」張富華手里的刀子一晃,直接扎到了他的雙腿之間,東方非一陣撕心裂肺的叫喊,自己男人的東西就這樣被張富華一刀給割了下去。

收起刀子,張富華在他的身上擦了擦血跡:「如果你還不死心的話,下一次我就打斷你的雙腿。」

「你。我,我要告你。」東方非的精神幾乎快要崩潰,沒有了那東西,自己下半輩子就什么都不能做了。

「好啊。」張富華微微一笑:「如果你有這個本事的話。」

東方非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在一邊一直看著的呂萍此時倒是有些驚慌了,拉著張富華的手走出了房間:「富華,惹了這么大的禍,我們該怎么收場啊?你差點殺了人啊。」

「五年前你不是也差點殺了她嗎?」張富華看著她因為緊張而喘息不止的胸脯,在低領裝的映襯下,一道深溝若隱若現,不禁讓男人浮想聯翩。

張富華一把將呂萍摟進了懷里,低頭看著那低領裝下面的風情,怦然心動:「我們現在應該做點兩個人該做的事情了。」

第55章人面獸心

呂萍沒有想到張富華在這個時候還能要做那種事情,有些驚訝,她哪里知道男人在殘暴之後,最容易興奮,尤其是看著鮮血從東方非的身子里面流出來的時候,張富華越加的興奮起來。有時候他都能感覺到自己是一個亦正亦邪的人,不是純粹的好人,但大義上絕非壞蛋。

呂萍被張富華占據了主動權,一場下來根本沒有什么心思,她的腦子里面都是該如何處理東方非的事情,而張富華確實異常的情緒高漲。

「富華,這個東方非究竟該怎么處理啊,總不能讓他死在我的房間里面吧。」呂萍問道。

「我有辦法。」張富華抱著她細嫩的腰肢說道:「這個東方非沒干什么好事,不敢報警,而他們的老大,又怎么可能因為這么一個小卒子出面保他呢?所以隨便把他丟到什么地方就可以了。」

「真的會這么簡單嗎?」呂萍有些難以置信。

「就這么簡單,一切都我來做,你別想那么多,只管當作什么都沒有發生就可以了。」張富華安慰她:「穿上衣服去收拾一下房間吧。」

「好。」呂萍在張富華的注視下,把被他扯掉的衣服又一件件的穿在了身上,臉色有些發紅,隨後跟著張富華出了房間。

張富華讓呂萍找出來一個不用的破手機,又下樓買了一張卡,塞上。穿在口袋里面後回到了房間里面。

「今天一定要殺了他,不過不能在這里殺,還是把他丟到江里面去。」張富華叼著煙,很是平靜的說道:「你在家里呆著,我去把他扔掉。」

呂萍只是點頭,什么都不說。

「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東方非渾身依舊是劇烈的疼痛著,不過能挺清楚張富華的話。

「那你就去做鬼吧,最好不要放過我,我喜歡和鬼打交道了。」張富華用一塊棉布塞住了他的嘴巴,用繩子將他綁好。其實繩子上系的是一個活扣。

將東方非放在了後備箱里面,張富華看著他笑了笑:「明年的今天我會給你多燒一點紙錢的,順便給你燒幾個女人。」

車子穩穩的停在了江邊的小路上,黑夜中,四下無人,只有薄如蟬翼的冷風微微的吹著,在一片漆黑中,張富華將東方非的身體從後備箱里面拽了出來,拖到用一塊布墊在他的身體下面,防止血跡染到草叢上,拖到了江邊的時候,張富華已經有些喘息起來。

將東方非嘴里面的布摘掉之後,張富華問道:「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我會詛咒你們的,用我的生命詛咒你。」東方非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咬著牙,惡狠狠的說道:「你們一定會不得好死。」

「哦。我相信老天爺一定能聽到你的詛咒的。」張富華笑笑。剛要把他的嘴巴塞上的時候,警覺的看了看四周,驚恐的問道:「誰?」

周邊之後風兒吹動青草發出來沙沙的聲響,在這個午夜顯得格外的刺耳。

「有人來了,哈哈,你跑步了了。」東方非一看張富華這個樣子,急忙嚇唬他。

「別,別胡說。」張富華踹了他一腳,眼睛看著四周,黑漆漆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