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依舊是放著東方非的屍體,看到屍體的徐溫柔下意識的抱緊了張富華,眼睛里面充滿了恐懼,身子在發抖。
「害怕了?」張富華拍拍她的肩膀:「又不是你殺的,沒什么好怕的。」
張富華從東方非的屍體上邁過去的時候,徐溫柔停在外面,不敢動,更不敢看。
「進來啊。」張富華伸出手,循循善誘道:「不過是死了一個人而已,你想征服男人,光靠身體是不行的。死人都害怕,又如何談的上征服呢。」
頓了一下,徐溫柔睜開眼睛,搭著張富華的手,咬著牙從東方非的屍體上踩了過去。
屋子里面,男人和刀疤臉坐在一張破爛不堪的桌子前面,談笑風生。
「張富華,你來了?」男人猙獰一笑:「還給我們帶來了一個女人,你可真夠照顧我的。」
看到安然無恙的刀疤臉,張富華皺了一下眉頭,隨即舒展開來,拉著徐溫柔坐在了兩個人的面前,不亢不卑:「你食言了。」
「我喜歡這樣,從來都是**控別人的人生,沒有人可以控制我的選擇。」男人的目光落在了徐溫柔的臉上:「好一個美麗的小姑娘,這樣的小姑娘騎在身子下面一定會很舒服,不知道我們兄弟兩個能不能伺候好她。」
「你們應該沒這個機會,她是我的女人。」張富華把徐溫柔摟進了自己的懷里,笑看著兩個人:「騎在方芳的身上才叫舒服,操著她的時候,她會說她有多舒服,說我的東西有多大。」
「你。」男人一拍桌子,旁邊的刀疤臉馬上站起來,手里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張富華,你認為我今天還會讓你離開這里嗎?你沒發現東方非的屍體我都沒有處理嗎?就等著你來,連同你的屍體一起埋掉。」
男人的話音剛落,刀疤臉的刀子已經架在了張富華的脖子上,冷冷的說道:「你還有什么遺言嗎?」
張富華知道自己此時不能害怕,一定要鎮定,要冷靜,不能讓他們發出破綻,否則自己和徐溫柔就真的再也出不去了。
「你想殺了我?」
「當然。」男人攤開手。
「我賭你殺不了我。」張富華抬起手,看了看表:「再有一個小時我不會去的話,會有人報警,而且方芳殺人的視頻錄像很快就會到縣公安局。」
「你威脅我?」
「那就看你敢不敢跟我賭了。」張富華迎上他的目光,絲毫無懼。
良久之後,男人擺擺手,刀疤臉收起了刀子,重新坐在了男人的身邊,剛坐下,腿上出來一陣劇痛,疼的刀疤臉臉色鐵青,緊咬牙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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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妙不可言
「你威脅我?」
「那就看你敢不敢跟我賭了。」張富華迎上他的目光,絲毫無懼。
良久之後,男人擺擺手,刀疤臉收起了刀子,重新坐在了男人的身邊,剛坐下,腿上出來一陣劇痛,疼的刀疤臉臉色鐵青,緊咬牙關。
男人的臉色陰沉著,看著身邊刀疤臉:「兄弟,對不起了,為了方芳,我只能這樣。」
「你。」刀疤臉看著自己腿上被刀子扎進去的部位,咬咬牙,剛要掏出自己的刀子被男人一腳踹倒在地上。
「就當時積點陰德,為我的方芳做點事。」男人俯身掏出了刀疤臉的刀子,在他另外的一條腿上又扎了一刀,確定他跑不了了之後,才松了一口氣。
「田豐,你好狠。」刀疤臉恨恨的說道:「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田豐點點頭,走到了張富華的身邊,將刀疤臉的刀子交給了張富華:「人我交給你了。」
張富華接過刀子,笑了笑。蹲在了刀疤臉的面前:「我問你什么你就說什么。」
「你做夢。」刀疤臉吐了一口。
「我想你應該知道東方非那東西被割掉的事情吧,是我做的。」張富華笑著說道:「你也想和他一樣嗎?」
刀疤臉的臉色一變。
「你在醫院里面殺的那個女人還記得嗎?」張富華玩弄著手里的刀子,問道。
「記得。」刀疤臉果然很聽話。
「你為什么殺她?」
「她看到我們辦事了。」
「是你們殺的張糧油?」張富華的臉上掛著笑容。
「是。」
「誰讓你們殺的?」
「上面。」
「上面是誰?」
「沒見過,每次都是在五月花領任務。」刀疤臉索性都說了出來。
「黑蜘蛛的五月花?」
「其實五月花的真正老板是田豐,黑蜘蛛也只是在給他做事。」
「那田豐的上面是誰?你們又為什么殺張糧油?」張富華問道。
「田豐的上面還有個二老板,我們一向都是奉命行事,至於為什么要殺張糧油,我也不清楚。」刀疤臉說道:「我知道的就這么多了。」
「恩,你已經知道很多了。」張富華起身,把刀子扔給了他:「你走吧。」
「你為什么要問這么多?」
「她是你殺的那個女人的女兒。」張富華指著徐溫柔,頓了一下說道:「我是張糧油的兒子。」
「那你為什么要放了我?」刀疤臉身子一顫,眼前的兩個人都跟自己有血海深仇,他們怎么能這么輕易就放過自己呢。
「我只是想了解真相,何況,你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張富華說完,拉著徐溫柔就走了出來。
坐在車上,兩個人各自點燃了一根煙。
「為什么剛才不殺他?」
「殺了他,我們就中了田豐的計了。」張富華搖搖頭:「留著他去對付田豐遠遠比我們殺了他好。」
「那我們的仇就不報了?」
「報,但是不是找刀疤臉,他不過是一把刀子而已,我們要找到那把握著刀子的手。」
回到了住所之後,各自洗了澡,張富華躺在了床上,徐溫柔靠在他的肩膀上,兩個人穿的都很少,彼此能感覺到對方身體上的溫熱氣息,徐溫柔此時還沉浸在剛才面對死亡的那種恐懼中,尤其是當刀疤臉將刀子架在張富華的脖子上的時候,她知道一旦殺了張富華,她就會被兩個男人蹂躪一番,然後在殺掉,其實死亡原來離她那么近。
越想越是覺得害怕,徐溫柔抱緊了張富華,一條腿纏在他的雙腿上面。
「你害怕?」張富華摟著她,感覺的到。
「恩。」徐溫柔朝著他的身子上湊了湊。兩個人的身體沒有交融,卻是交融一般的貼近,徐溫柔甚至能感覺到張富華的雄壯正在一點點的勃起,頂著自己的身子。
「我也是,不如我們讓我進入到你的身子里面吧,這樣你就不怕了。」張富華抿嘴一笑,將徐溫柔壓在了身子下面,身體連同嘴巴鋪天蓋地的就壓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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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讓男人臣服
徐溫柔在張富華的身子下面顫栗了,她想過想用身體讓自己身子上面的這個男人臣服,徹底的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但是她從看到張富華見到東方非屍體的那一刻到他面對著強悍的田豐和刀疤臉的時候就知道,這樣的男人自己根本就征服不了,他就如同嶺獸一樣,能征服他的,不是人類。
看著這個男人在自己的身上不停的耕耘著,徐溫柔一時間更是百感交集,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後背,光滑雄偉,如同他身體的某一個地方一樣,這樣的猛獸把自己變成了女人,然後又在自己成為女人之後用他特有的男人的方式,讓自己知道了作為女人那種被塞滿一樣的快樂,像是飛起來一般,讓人欲罷不能。只可惜,這樣的男人無人可以駕馭,幼小的心靈告訴自己,他,是神一樣的存在。
徐溫柔迎合著張富華的動作,扭動著自己的腰肢,她是有資本的,可以用自己的身體讓彼此都快樂,只有在他用那根獨龍的調教下,自己才會越加的像一個女人,才會懂得在床上如何施展自己的魅力,如何迎合男人。
直到張富華悶吼一聲,趴在她的身子上面一動不動,接受著張富華灌溉的徐溫柔開始顫栗著享受巔峰上的快樂。
隨後,二人沉沉的睡去,這一夜張富華睡的很好。
早上開著車子直接去了呂萍的家里,敲開門,一臉憔悴的呂萍站在門口。
「還沒起床?」張富華看著她問道。
「已經起來了。」呂萍打了一個哈欠,開著門走了進去。
張富華隨她進去的時候關好門:「一起上班吧,我來接你。順便有好消息要告訴你。」
「什么好消息?」呂萍心不在焉的進了自己的卧室,脫掉了自己的睡衣,在張富華的面前,把女人的身子一展無疑,隨後又把貼身的兩件小衣服穿好,都是很大氣高貴的白色,如同她的肌膚一般。
「東方非死了。」張富華盯著她的身子說道。
呂萍拿著衣服的手一抖:「你殺了他?」
「別人殺的。」張富華點上煙,靠在門框上,津津有味的看著她換衣服,成熟的女人換衣服的動作很迷人,每一下都在撩撥著男人的心弦,尤其是呂萍這樣的女子,更是讓人覺得她舉手投足之間都透著一份氣質,輕輕的把衣服套在身上,穿好褲子,呂萍攏了攏自己的秀發,轉過身。
「你讓人害死他的?」
「不是我讓人害死他,是有人要害死他。」張富華解釋道:「反正從今以後沒有人纏著你了,如果還有的話,那個人一定是我了。」
「你比東方非更難纏。」呂萍苦笑一下,轉身去了洗手間洗漱。
打扮好了的呂萍伸手接過了張富華手里的鑰匙,下樓,扭動著的腰肢,渾然天成的女性美就這樣在張富華的面前晃動人,讓人眼花繚亂。
換好了衣服,張富華坐在辦公室里面,回想著昨天的事情,田豐確實夠狠的了,居然為了方芳連自己的兄弟都不放過,只是他沒有想到,自己沒殺刀疤臉,目的就是等著刀疤臉痊愈之後,給他帶來麻煩,既然刀疤臉殺了自己的父親和徐溫柔的母親,想必,黑蜘蛛也一定知道這件事了,下班之後,一定要去找她,探探口風,看看能不能從她的嘴巴里面得到一點消息。而且傳說是假的,自己已經操了她,卻沒有人來割掉自己的那個東西,傳說就是傳說。
時間不長,張婷和方芳嘻嘻笑笑的走了進來,方芳的精神狀態很好,似乎昨天晚上的事情根本就沒有發生一樣,只是看見張富華時候的目光變得忐忑和不安。稍稍的低下了頭,她的眼睛有些發黑,應該是昨夜沒少哭。嚇的。
張富華起身出去,站在走廊里面抽了一根煙,給方芳發了一條短信:「出來見我。」
很久之後,方芳誠惶誠恐的走了出來,一副楚楚可憐的小女人樣:「你,你,你找我有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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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不想殺他
張富華看著她害怕的樣子,知道她一定是擔心殺人那件事會敗露:「你還在想著你殺人的那件事。」
「你,你不會說出去吧?」方芳四下看了看,急忙說道:「我不是真的想殺他的,只是當時沒別的辦法了。」
「我當然知道了,不過就算是我說出來,你也不會有事的。」
「為什么?」
「因為田豐根本就不是你看到的那么簡單,在這個一個小鎮里面,什么樣的商人能開起寶馬呢?」張富華冷笑著說道:「他有你我都不知道的背影,那個死去的東方非就是他的屬下。」
方芳記得自己殺人之後,張富華和田豐曾說起了什么,不過當時太過於害怕,也沒聽清,不過現在想想,似乎他們真的說起過這件事。
「那,你想說什么?」方芳無力的靠在了牆上,看著他。
「你得知道田豐是什么樣的人,是做什么的,不然的話,相信有一天你死了,都不知道是為什么而死。」張富華危言聳聽道:「他的背景不簡單,不弄清楚,相信你也不會甘心的。」
「你在胡說。」方芳不肯相信的說道。
「是不是胡說,等你求證了之後就知道了,我只是給你提個醒,別讓人當成傻子耍戲著。」張富華貼近方芳,兩個人的距離很近,能感覺到彼此的呼吸:「你還欠我半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