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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豐離去之後,兩個人回到了房間,方芳顯然是沒有了心情,更沒了和張富華在來一次的激情,一門心思都在擔心著田豐的傷勢。

張富華難得有這么一次機會,不想就這樣放棄了,至少兩個人應該再來一到兩次,方不失男人本色。

「方芳,你真的不知道他找小姐的事情?」張富華舊事重提,添油加醋道:「其實我一直都想不通和那么多的女人在山上翻滾就那么舒服?」

「你看到了?」方芳撅著嘴。

「本來不想說的。」張富華搖頭:「知道今天那個刀疤臉為什么要殺他嗎?就是因為上次田豐以為我會殺他,結果霸占了他的女人,所以他才會這樣獸性大發的。」

「該死的田豐。」方芳信以為真,頓時怒氣沖沖,恨不得剛才不去救他,走到張富華的面前,抱著他的脖子說道:「張富華,你操我,狠狠的操。」

第112章一道洪泉

面對著方芳熱烈的邀請,張富華自然不會拒絕,雖然她知道,此時她是在用身體報復田豐,不過張富華很清楚,他想要的就是方芳的身體,不知道為什么,自從回到了這個小鎮上,自己的對性的渴望越加的強烈起來,可能是和這個小鎮上紙醉金迷的生活一樣,他被感染被傳染,變得浮華變得飢渴。

張富華抱起了她原本被凌亂的衣服包裹的身子扔到了床上,自己撲上來,惡狠狠的盯著她的身子,他想,兩個人的身子此時都很干涸,而他們的交融則是一道洪泉。能把彼此灌溉的十分舒服,兩只大手拼命的撕扯著她身上的衣服。方芳熱切的回應著,不斷的輕哼著低吟著。

等到張富華真的而進入的時候,兩個人的身子頓時如同久旱逢甘露一樣,滋潤著。

方芳是瘋狂的,她要用身體去報復田豐,是的,是報復,她不斷的迎合著張富華的沖擊,不斷的扭動著腰肢。

一番下來,兩個人都顯得有些筋疲力盡。

張富華摟著懷里的方芳,叼上煙,嘴角抿著笑容。「操的你舒服嗎?」

「你可以走了。」方芳的表情冷漠起來。

「好。」張富華也不想太多的逗留,男人和女人之間也就那么回事兒,做完了也就沒什么了,如果一直都盯著方芳曼妙的身子看,或許下一次,她就不這么讓自己心動,那個時候操著也就不舒服了。

抽完了煙之後,張富華起身穿好了衣服離去。

他剛走不就,田豐就回來了,兩個人談了一夜,但是談什么張富華就不知道了。

夜幕的風暖暖的吹著張富華的身體,讓他覺得整個人都清爽了很多,剛才的兩番折騰已經讓他有些筋疲力盡,此時就算是一個覺得的女星站在自己的面前,或許他也不會有精力再操一次了。

正走著,張富華見旁邊的胡同一道身影閃過,苦笑了一下,張富華去了那條胡同。

站在自己面前的是林曉國。

「張管教,那個人的家人怎么辦?」林曉國一本正經的問道。

「不要放,再關上幾天,我要讓他著急。」張富華問道:「你那邊還有錢了嗎?」

「有,小柔留下來的錢還沒花了呢。」林曉國靠在牆上,點上了一根煙:「張管教,咱干的這個是不是犯法的事兒?」

「現在看是。」張富華頓了一下說道:「以後你就會知道,其實我們是在幫好人,是在替壞人贖罪。」

「我知道了。」林曉國聽不明白張富華再說什么,不過他相信,這個人不會害自己,他曾和他的朋友說過:如果有一天真的出了什么事情的話,把後背交給他,你不會擔心被人捅刀子,雖然他不是什么好人,不過我願意為他賣命。別人以國士待自己,自己也要以國士報之。

話不糙,理深,這是這么長時間林曉國對張富華的總結。

「你為什么不問問我為什么要關著他的親人不放?那些人又究竟是誰呢?」張富華點燃兩根煙,一根遞給了林曉國。

「我也想問,但我知道張管教不會害我,這就夠了。」林曉國憨厚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其實,我只是想用這些人保護我身邊的人。」張富華輕笑,簡單的一句話說明了問題。

林曉國點點頭,沒在問什么。

「走,咱倆喝點去。」張富華拍拍林曉國的肩膀。

「好啊。」林曉國咧著嘴:「反正家里那邊有人照看著。」

兩個人走出胡同,就近的找了一家大排檔,點了一些啤酒和肉竄,而卻都渾然不知,此時的黑暗處,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他們,帶著一絲閃爍的冰冷,一動不動。

良久之後,那雙眼睛確定兩個人在這里吃喝了之後,慢慢的掏出手機,一邊打電話一邊盯著這邊,不時的嘴角上揚起一絲絲的冷笑,冰冷的讓人見了膽戰心驚。

第113章護士裝扮

林曉國的心情似乎不錯,一直都自己灌著自己,嘴上一句沒有說感激張富華的話,因為兩個人都心照不宣,林曉國又不是愛表達的人。

喝的正開心的時候,一群人走了過來。

張富華揚頭一看,對方來勢洶洶,十幾雙眼睛一直都死死的盯著自己和林曉國的位置。

林曉國也察覺到了事情的變化,微微抬頭,眉頭皺了一下。

「你先走,這里我來對付。」林曉國脫掉自己的外衣,將幾個啤酒瓶包裹在外衣里面,拎著。做成了一件最簡潔的武器。身子微微的佝僂著,一雙眼睛散著精光,盯著慢慢走近的十幾個人,猶如一頭如臨大敵的嶺獸。

「我怎么能把你一個人仍在這里呢。」張富華也學著他的樣子,用啤酒瓶做好了武器。

林曉國看了看張富華,沒再說什么,只是緊緊的握著自己手里的武器,眼圈中,有淚花閃爍,簡單的一句話足以讓他感動。

那十幾個人很快就到了近前。

林曉國二話不說沖了過去,宛如下山的猛虎一樣,佝僂的身子此時顯得那么的偉岸。

那群十幾個人的隊伍很快就被林曉國驅散,被衣服包裹著的啤酒瓶子都已經碎在了衣服里面,發出叮叮的聲響。

「想不到你打架這么厲害。」張富華擦了擦汗,身上被打了幾下,不痛不癢。

「小時候經常被人欺負,就經常打架,大了下地干農活,練就了一身肌肉。所以對付這么幾個小崽子根本就不成問題。」林曉國問道:「知道這群人是干什么的嗎?」

「要是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田豐的人,我操了他的女人,他想報復。」張富華喘息了一下,點上了一根煙:「男人都這樣,誰能願意讓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操,哪怕是他經常操別人的女人。」

「我幫你教訓他一下。」

「不用,如果真的叫起板來的話,吃虧的是我們,畢竟田豐的手下都是玩命的主。」張富華道:「看看再說,你先看好那個人的家人,我自有辦法對付田豐。」

「行,我這就回去。」林曉國抓起桌子上的一把肉竄,拎著一瓶啤酒笑道:「打架打的累了,得補補。」

張富華回到徐溫柔家里的時候,給鴨舌帽神秘男人打了一個電話。對方接通了電話之後,一直都沒出聲。

「還在生我的氣?」張富華笑道:「你的家人很好,你大可放心,我不會虧待他們,而且我跟你保證,你家里面的女人,我一個都不會碰。」

「你給我打電話是有事求我吧?」男人陰冷的聲音傳了出來。

「田豐你知道嗎?」張富華問。

「知道,他是五月花的成員。」男人道:「我知道的也只有這些,你想告訴我更多的?」

「田豐其實是五月花的二老板,至於大老板是誰,我還不清楚。」

「五月花的老板不是黑蜘蛛嗎?」

「表象而已,真懷疑你們的情報都是怎么搞到手的。」張富華搖搖頭:「田豐已經知道了我了解他的底細,今天派人教訓我了。」

「我明白了,你想讓我幫著你對付田豐。」

「不是幫我,是幫你們自己。」張富華咂咂嘴,欲言又止,掛斷了電話。

他知道,男人一定會幫自己的,不管什么樣的代價。

徐溫柔在張富華打完了電話之後走了過來,扭動著身子,身上穿著一件雪白的護士服,兩條腿從服裝里面延伸出來,頭上還帶著一個小護士帽,腳上一雙護士鞋。

「我美嗎?」徐溫柔原地轉了一個圈,讓自己原本就很低的衣服飄了起來,使得有些風光若隱若現。

「美。」張富華有些愣神:「這也是你從小電影里面學來的?」

「你們男人不就是喜歡這樣的女人嗎?」徐溫柔里面貼了上來,輕輕撩起自己的護士服:「護士真的能讓那個你們男人各個都獸血沸騰?」

第114章甘心情願的

張富華盯著她微微蜷起來的腿,苦笑一下,抱住,順便摸了幾把,小姑娘的腿要細嫩很多,像是蓮藕一樣,讓人一摸就能感覺出來那一份柔嫩。

「你苦笑什么?」徐溫柔貼著張富華的身子蹭了幾下:「這套衣服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

「我知道,不過我現在沒精力。」張富華咂咂嘴:「你確實是一個尤物,這動作這姿勢實在是撩人。」

「那你就不想操一下我這么尤物護士?」徐溫柔有點泄氣,看著張富華下面平平的,就知道他今天一天至少操了兩次。

「不行了,沒那么多精力。」張富華搖搖頭,推開徐溫柔,獨自坐在了床邊:「你別這樣折磨我好不好,不然遲早給你榨干了。」

「那是你的福氣。」徐溫柔冷哼一聲,繼續開始潛心鑽研自己的小電影。

張富華搖搖頭,躺了下來,剛才和那十幾個男人打架,用盡了全力,此時渾身都松軟麻木,迫切的需要休息一下,剛躺下不久,孟麗就發了一條信息過來:方便嗎?

方便。張富華回了過去。

估計信息剛收到,孟麗的電話就打了過來:「你干什么呢?」

「在家里呢。」張富華不溫不火的說了一句。

「你能來看看我嗎?我想你了。」孟麗的聲音似乎有些哽咽。

「好,你等著吧。」張富華想,她應該是出了什么事,不然的話,聲音不會這樣滄桑,整理了一下衣服,張富華沖著徐溫柔說道:「少看一點那東西,不然你早晚變成銀娃當婦。」

「那也比整天被你一個男人操要好?今天晚上回來嗎?不回來的話,我就找個男人回來過夜,順便檢驗一下我是不是能讓男人欲罷不能。」徐溫柔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電視的畫面,不時的配合自己的肢體,一本正經的向畫面中的女人學習。

不得不承認,這些小電影確實能讓一個女人更好的掌控男人,如果不是情場老手的話,在這些女人的帶動下,一定會感覺到很舒服,從而很難在離開這些女人,徐溫柔在學習這些的同時,更在從中摸索著如何讓男人不由自主的對自己失控,這樣才能掌握更多的男人,幼小心靈的她已然懂得,操控好了男人,她才可大展宏圖,這個世界是男人的,但男人,是女人的。

張富華笑道:「你要是敢找男人回來,我連他第三條腿都打折了。」

徐溫柔轉過身,看了一陣張富華,然後伸伸舌頭,做了一個鬼臉:「那你就早點回來,你才存著五次呢,今天晚上都還給你。」

「你好是饒了我吧。」張富華出來的時候,聽見徐溫柔稚嫩的聲音喊道:「要不然就一次吧,你讓我實習一下,看看是不是學到了精髓。」

趕到五月花,張富華又一次的感受到了這個小鎮的紙醉金迷,不斷有男人帶著女人進去,又不斷的有男人出來,可能是因為上了一天的班很累,來這里發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