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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一看就能知道他們是什么樣的人,如同林曉國身後的人,眼神冰冷,渾身都散發這一種亡命之徒的氣息,不是一般的黑社會流氓什么能有的氣勢,身上沒有幾條人命,是無論如何都練不出那種氣勢的。

這種氣勢把那個人逼到了原先的位置上,一臉不解和驚恐。

「你的資料上沒有顯示我有一群可以讓你生不如死的兄弟嗎?」張富華依舊是微笑,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只是那張笑臉背後有什么,別人真的就看不出來了。

「張富華,你想怎么樣?」那人顫顫巍巍的問道。

「你說想怎么樣啊?」剛才如炸雷喊了一聲的猛子沖過去就是一腳,不偏不倚踹在了那個人的小腹上,一擊將那人踢翻。然後一腳踩在了那個人的胸口上:』說,誰讓你來的?」

「我不會說的,打死不也不會。」男人盡管對這群人恐懼,但還是有他的原則,不想出賣雇主。

「那就讓你生不如死。」猛子拿起了刀子,不由分說的就扎在了那個人的腿上,猩紅的鮮血順著那個人的身體流了出來,這一刀扎的恰到好處,讓男人的鮮血流的不多不少。「你說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死去會是什么樣的感覺?」

「你。」男人看著眼前的這個彪形大漢,身體本能的顫抖起來。

不是每個人都能在面對死亡的時候有一種超脫的勇氣,死是一件很讓人害怕的事情,活著或許你會感覺生活索然無味很沒意思,但你死了,就是這么索然無味的生活都體會不到,自己的女人會給別的男人玩,自己的錢會給別的男人花,所以,很多人都不願意死,更多的是死不起。

猛子也不跟他廢話,脫掉自己的衣服,撕成一條一條的,綁在了一起,然後不由分說的就將那個受傷的男人捆綁起來,結結實實。

「你就自己在這里自求多福吧,沒有人會來救你的。」猛子冷笑一聲,將手里的最後一塊布塞進了他的嘴巴里面。

男人眨眨眼睛,恐懼。

整個過程張富華都叼著煙靠在牆上微笑不語,淡定,陰沉。

第297章各懷心事

那個人在經歷很長一段時間的心里掙扎之後,最後妥協了,就像猛子所說,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死去是一件很悲哀很痛苦的事情,他身子里面的血就是再多,也架不住這么流。

搖晃了幾下腦袋,那個人換了個姿勢,一陣猛烈的點頭。

「想說了?」猛子把他嘴巴里面的布拿了出來,笑的陰冷。

「我說,你放了我吧。」男人驚恐的盯著自己的大腿,血還是慢吞吞的流著,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說吧,誰讓你們來跟蹤他的?」猛子抓著那個人的衣領子惡狠狠的說道:「你最好如實說來,不然的話,我們誰都不能保證會對你做出什么樣的事情來。」

「是,是一個女的,她讓我們跟著張富華,看看他現在每天都做什么,接觸了什么樣的人。」那個人果然很乖。

「那個女人是誰?」猛子問道。

「叫什么我不知道,只是知道她性於。」男人說道:「做我們這一行的,不敢多問也不會多問的。」

「姓於?」猛子想了一下,豁然開朗:「一定是被張管教趕走的於監獄長了。」

「他還交代了什么?」

「沒,就是說讓我們適當的教訓他一下,不鬧出人命就沒事。」男人很沒骨氣的一股腦都說了出來。

猛子站起來,看著張富華,這種威脅人嚇唬人的勾當他做的來,動腦子的事情,他還是希望讓張富華來做。

張富華看了看那個人,沉思了一陣:「想死嗎?」

「不,不想。」

「那就按照我說的去做,我從來不威脅別人也不會和你開玩笑,做到了,你我都好,皆大歡喜,做不到,你死,你的家人都要陪著你死,你所有的親戚朋友一輩子都要在誠惶誠恐中度過,這是你做的孽。」

五月花門口,燈火依舊輝煌,來來去去的客人很多,但更多的都是衣衫破陋的農民和老大爺,這種生活在最底線的人,不會動不動就幾萬幾十萬的賺,一年到頭下來,攢下來的人未必夠他們去什么會所消費一個晚上,所以只好來這種地方,找一個看著還算是順眼的,到了床上騎著干一通,發泄了之後就走,當真是經濟實惠。

女人的下面都沒有鑲著金邊,男人進入的時候感覺都一樣,燈一關眼睛一閉,和會所里面的環肥燕瘦一樣。

兩個人女人坐在二樓的房間里面,十幾個男人圍坐在一起打撲克。

兩個女人自然是於監獄長和黑蜘蛛。

「真的讓人去跟蹤張富華了?」黑蜘蛛叼著煙,兩根於年齡不符的芊細柔嫩的手指夾著煙的姿勢很美。

「當然了,他能在我背後搞小動作,我為什么不可以。」不抽煙的於監獄長沒有反感有人在她面前抽煙。

「他背後的可是童曉琳,是大老板,你斗不起。」黑蜘蛛小心的提醒道。

「沒什么斗不斗的起的。」於監獄長道:「他在明處,我在暗處,這就是我最大的優勢。」

「張富華沒有我們想的那么簡單,這一點你比誰都清楚。」黑蜘蛛微笑:「今後有什么打算?」

「拿回本屬於我的一切,就這樣。」於監獄長倒是很灑脫,沒有女人的那種傷春悲秋。

黑蜘蛛陷入了一陣沉思,目光溫柔的盯著樓下馬路上匆匆而來匆匆而去的客人。她想過在於監獄長派人去跟蹤張富華的時候給他發一條短信提醒一下,不過還是忍住了,一個連這點小事都不能做好的人,又如何能和她站在一條戰線上呢?就算是張富華靠山很大,那若靠山倒下,他是不是還能獨當一面?做不到這些,再好的男人也未必能於她結盟。

於監獄長則是安安靜靜的坐在僅有的沙發上,同樣是一言不發。一邊要小心的堤防著身邊的這只蜘蛛,一邊還要應付張富華,她必須小心謹慎步步為營,稍有一點差池,她辛辛苦苦熬到今天的地位就不保了。

兩個人就這樣各懷心事的彼此沉默。

第298章異常生猛

一陣腳步聲打破了這一陣沉默,最敏感的無疑是那些正在玩撲克的男人們,紛紛拿出了順手的家伙,一股腦的站在門口,蓄勢待發,每天都過著這種刀口舔血的生活,讓他們不得不在第一時間應對隨時可能發生的事情。

敲門聲響起。

「誰?」黑蜘蛛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

「張富華。」張富華說完之後就推門走了進來,看了看嚴陣以待的十幾個男人,輕笑一聲:「黑蜘蛛,你的人真的是不管什么時候都這么機靈。」

「你們玩去吧。」黑蜘蛛擺擺手。

十幾個男人放下武器,重新圍坐在一起,很快吆喝聲就傳了過來。

張富華坐在於監獄長的身邊,看著她說道:「還在怪我取代了你的位子?」

「只是想知道你用的是什么手段而已。」於監獄長搖頭道:「那個位子不好坐,看似風光,實則是燙手山芋。」

「順其自然就好了。」張富華點上煙,抽的津津有味:「你派人跟蹤我。」

「被你發現了?」於監獄長沒有太多的錯愕,似乎這件事在她情理之中一樣。

「湊巧而已。」張富華靠在沙發上,一副很享受的樣子:「那兩個人我沒殺,放了。」

「你應該殺了他們。」於監獄長道:「真想上位,手段不能太優柔。」

「不讓自己的雙手沾滿血,只想干干凈凈一點。」張富華說道:「我今天來沒有別的事情,不想跟你解釋什么更不需要你諒解我原諒我,只是想告訴你,你想玩,我就陪著你玩。」

「用你的靠山壓我?找童曉琳出馬?」於監獄長的身子微微的顫抖了一下。

怎么看這兩個人都不像是曾經在床上大戰三百回合極盡纏綿的兩個人,更讓人想不到的是昔日能彼此都如狼似虎拼命索取對方身體的兩個人居然會走到了今天,他們都不會在懷念那段日子給對方帶來的快樂,有的,也只剩下一場場為求自保而明爭暗斗的心。

「誰都不用,誰都不請,靠我自己。」張富華慢慢的坐直了身子,眼睛在於監獄長的身上掃過,最後落在她雙腿之間的位置,玩味的笑了笑:「聽說你還有一個女兒,最近回國。」

「張富華,你想干什么?」於監獄長像被人捏到了痛處一樣。

「我還能做什么,無非就是想認識一下你的女兒。」張富華指了指自己的下面:「都說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你認為呢?」

「那你認為我今天還會讓你出這個房間呢?」於監獄長不想在氣勢上一直都被張富華這么打壓著,想扳回一局,不落下風。

「別嚇唬我。」張富華輕笑:「你不會殺了我,你和我不一樣,有家有室,我只是孤家寡人。」

張富華的囂張跋扈徹底的讓於監獄長沒了底氣,端庄的她不得不猙獰著臉,忽然有一種是在為了自己的家人戰斗的感覺,不過是這一場戰爭在還沒有開始的時候,她就已經徹徹底底的輸了。

「你來找我,只是為了這些事?」於監獄長暗自嘆息了一下。

「別的還沒想到。」張富華說完起身,看了一眼抱著雙肩站在窗口的黑蜘蛛:「不下樓送送我?不想和我到大床上翻滾一下?」

黑蜘蛛轉過身,臉上沒有表情,平靜如水。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下樓,下樓的時候,張富華清晰的聽到房間里面一陣噼里啪啦的響聲。

「你不怕真的把她惹怒了,畢竟她在這里生活了那么多年,強龍不壓地頭蛇。」黑蜘蛛也只是恰大好處的提醒了張富華一下。

「想要站穩腳跟,我就得這樣,讓所有的人都對我忌憚幾分,等到我真的有了自己的一張網之後,我便橫掃千軍。」張富華說道。

「你現在樹敵太多,而且各個都那么生猛,所以,你得小心一點了。」黑蜘蛛小心的提醒道。

「不管是誰,我終究將他踩在腳下。」張富華盯著夜空:「為了那些被我傷的人,也要國士無雙一騎絕塵。」

聲音不大,字字鏗鏘。

第299章一點野性

對於張富華的話,黑蜘蛛只能笑笑,在沒有完全鋒芒畢露之前,誰都不能確定張富華會不會真的有那么一天。

下了樓,黑蜘蛛停下腳步,輕盈的身子快速的朝著張富華貼了上來,嫵媚妖嬈,伸出自己的一條腿放在張富華的腿上蹭著,雙手抱著張富華的肩膀,要多尤物就有多尤物,於美沒關系,只是性感,性感的讓男人沖動:「你剛才不是說要和我一起做那個事嗎?」

「我開玩笑的。」張富華順勢抱住了她的那一條腿,盯著她胸口依舊是渾圓堅挺的兩座山峰,薄薄的衣服幾乎是不能包裹住那兩個東西一樣,為了能讓張富華上鉤,黑蜘蛛騰出一只手來把自己的領口的衣服往下壓了壓,硬是把呼之欲出的兩座山峰露出了一半,白花花的一片,甚至是兩座山峰被罩子擠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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