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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只手抱著徐溫柔的頭,輕聲的問道:「我現在可以進入了嗎?」

徐溫柔充滿期待的點點頭,之前的那已經讓她巔峰了一次,所以她想,這種事情中,最開心最舒服的也無疑就是男人和女人完全交合的那一刻。

張富華分開了她的腿,慢慢的試探著進人,徐溫柔的那里早就已經是洪水泛濫,恨不得馬上就要把張富華給吞掉一樣。

女人,在這個時候最想要的,就是男人凶猛而又迅速的沖擊,當張富華的東西慢慢的沉入進去的時候,徐溫柔的身子一抖,心理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她自己都不記得多久沒有親身感受男人那雄壯和溫潤進人自己的身子了,自從和張富華分手之後,她就一直都沒有過別的男人,這么多年忍下來,不是所有女人都能做的到的,徐溫柔倒也不是沒想過再找一個男人,只是她喜歡比,拿所有的男人和張富華比,結果,沒有一個人能讓她動心的她又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所以這么多年下來,一直寂寞著。

寂寞就像是洪水猛獸,一旦釋放出來,無法收拾。

徐溫柔開始主動的迎合張富華的動作,喘息不知,張富華倒也凶猛,知道她寂寞,一陣猛烈的沖刺,等到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停下來,用手摸著她的身子,等下之後,繼續沖擊,如此反復,最後在徐溫柔受不了,在她的巔峰中,張富華將自己的身子里面的精華釋放出來。

做完了之後,張富華沒有馬上下來,而是爬在徐溫柔的身上,柔情蜜意道:「這一次的質量怎么樣?」

徐溫柔輕輕點頭,還沉浸在張富華帶給自己的兩次巔峰中,那感覺太美妙了。

「下一次會更好的。」張富華輕輕一笑:「從你剛才的表現和動作就能看的出來,你著實是太寂寞了。」

「我要是像是一樣的男人,就不至於這樣了。」徐溫柔挖苦道。

「也對。」張富華從她的身子上爬下來,一把將她摟在了自己的懷里,然後兩個人都幸福的睡去。

第二天早上醒過來的時候,徐溫柔已經離開,張富華獨自一個人在房間里面轉悠了一圈,想著昨天晚上干徐溫柔的那感覺,仍舊是覺得很興奮,這樣的女孩子能讓人不傾心?

臨近中午,張富華走出房間,准備回到省城,不知道朱明媚和孩子怎么樣了,剛出來,張婷就笑著走了過來。

「你怎么來了?」張富華看著她,靠在了車門上。

「想了你,過來看看你。」張婷笑容更濃:「你這是打算回省城嗎?」

「反正留在這里也找不出任何的線索。」張富華說道:「還不如早早的回到省城。」

「上面的文件正式下來了。」張婷交給他一份文件:「從現在開始,你跟這個監獄再也沒有任何關系了。」

「你說說就可以了,這東西我懶得看。」張富華打開車門。

「大概意思就是撒銷了你這個監獄長,然後由我頂上去,跟你不同的是,我這次不是代監獄長,是直接升任。」張婷笑著說道:「跟了你那么久,不打算幫我慶祝一下嗎?」

「慶祝?」張富華看著她說道:「你想操辦一下嗎?」

「我只想跟你分享我的喜悅。」張婷坦言道:「是我把你給擠掉了,你不覺得恨我嗎?」

「不恨。這樣更好,以後我就不用再為監獄的事情操心,可以專心的做我的事業了。」張富華笑道:「得,那我就晚回去一天。陪你慶祝。」

第393章喝醉了酒

兩個人隨便找了一家小飯店,找了一沓啤酒,點了兩個小菜,邊喝邊聊。

這個時候飯店的人不多,他們要的是一個包間,門一關,屋子里面異常的安靜,開始的時候老板還不想讓他們倆進包間,畢竟小飯店本就不大,桌子也少,有小桌不坐,你倆憑啥就進包間啊。一會來一桌子人的話,怎么辦?

不過當張婷拿出二百塊錢包房費的時候,老板頓時眉開眼笑的把兩個人請進了包間,又是擦又是蹭的。把屋子里面整的干干凈凈,讓自己媳婦上了一壺茶,這才離開。

喝了一會,張婷玩弄著手里的酒杯,看著張富華說道:「你知道嗎?坐上這個監獄長的位子,我一點都不開心,真的。」

「你不是垂涎這個位子很久了嗎?」張富華笑道:「我沒所謂,只要你按照我之前那么管理,把人性的一面發揚出來,我想你就一定會管理好這個監獄的,只要監獄管理好了,你肯定還會更上一層樓,之後前途無量,可就不光是一個監獄長那么簡單了。」

「一旦把你擠走,我就必須盡快的升職。」張婷一臉蒼然的說道。

「為什么?」

「因為你不回來,我見不到你了。」張婷說了,喝掉了一杯啤酒。又倒上了一杯:「不知道該怎么跟你說,也沒必要跟你說什么,不過我就是覺得,沒意思。」

張富華得意的笑了笑:「你走上今天這一步,怪不得誰,就算是腳下都泡,也都是你自己走的,不是嗎?」

「我沒怪任何人啊,本來我想,做到了監獄長應該是很幸福很開心的一件事。可是沒想到文件下來到時候,我會那么失落。」張婷搖搖頭,又喝掉了杯子里面的酒,想再倒上一杯,看看瓶子,還是直接用瓶喝,來的痛快。

「行了,不說這個,恭喜你終於如願以償了。」張富華端起了酒杯,張婷直接用瓶。

兩個人喝了很久,喝的張婷大醉,趴在桌子上痛哭不已,然後嘴巴里面不斷的說著張富華我恨你我愛你,瘋瘋癲癲的,弄的他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呆了一會,看她安靜的睡著,張富華背起她,送回了家。

將她放在床上的時候,張婷一直拉著他的手不放,沒有辦法,張富華只好住在她家,和她睡在一張床上,經歷了昨天和徐溫柔的酣戰,他今天已經沒有太多的精力了,男人在沒有精力的時候,也就沒有了歪心思,哪怕躺在自己身邊的是禍國殃民的傾城女子。

此刻,他在想,究竟要不要和張婷繼續斗下去,她今天所做的一切,無非都是引起自己的注意,等到發現真的把他趕走真的讓他注意到了自己,卻原來,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

不繼續斗,相安無事,她背後肯定有陰謀家,人家會同意嗎?能放過張婷嗎?她雖然不是自己的女人,可是她的第一次毫不保留的給了自己做人總要給自己留一點底線,不能玩過了人家,就翻臉無情。

掙扎了一陣,張富華也沉沉的睡去。

早上醒過來的時候,張婷在廚房里面忙活,早餐很豐盛。張婷是用了心思的。

吃過了飯,張富華坐在椅子上看了一眼張婷:「究竟是誰指使你這么做的?」

「我不告訴你。」張婷笑著說道:「你不是很有本事嗎?你留在這里查啊,查個水落石出。」

「你還是想繼續跟我斗?」張富華搖搖頭。

「當然了。不然怎么打敗你啊。」張婷道:「都說你張富華是難對付的,只要用心,就沒什么是難的。」

「挑釁啊。」張富華道:「如果你想玩,我就陪你玩,只怕最後最玩不起的是你。」

「就算是死在你的手上,也值了。」張婷微微一笑,起身收拾東西。

張富華挺無奈的搖搖頭,站起身出了張婷的家,隨後回到了徐溫柔的住處,看來,還要在小鋪呆一段時日了,不知道徐溫柔那邊怎么樣了?

第394章姐夫妹妹

張曹華很理智的意識到,此刻他斗的不是張婷,張婷在這場征戰中,也只是一個小棋子而巳,真正要對付的是她身後的人,不過想要在這場戰斗中保住張婷,卻是很難的一件事,她,也只能是聽天由命的,自己不可能因為這么一個女人,就任由別人擺布,真有那么一天,就當作是自己對不起她了。

徘徊了一陣,張富華給朱明媚打了一個電話,說要晚回去幾天,這邊的事情還沒處理好。朱明媚很善解人意的讓他處理好了再回來,而且一定要注意身體。

掛斷了電話,張富華一個人就靠在床上,心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酸酸的暖暖的。

沒多久,院子里面一陣清脆的腳步聲傳來,之後是劉曉菲的聲音:「姐夫,姐夫。」

張雷華從床上坐起來,看著推門走進來的劉曉菲,微微一笑。

為了不讓人認出自己,劉曉菲帶著一定鴨舌帽,渾身上下都是很體閑的裝扮,白色的t恤,灰色的牛仔褲,腳上一雙黑色的運動鞋,鑲嵌著白邊,如果不是聽到了她的聲音,張富華都不敢相信這個人是劉曉菲。

難得見她穿著這么隨便請爽。

「你干啥來了。」張雷華叼上煙,心想,該不會是想把我身子里面的那點玩意都榨干吧?

劉曉菲進來背著手,在屋子里面轉悠了一圈,皺著眉頭坐在了張富華的身邊:「你就住在這里啊?不用這么艱苦吧?」

「習慣了住在這種地方,去省城之前,我一直都住在這里。」張雷華抽了兩口煙,看到劉曉菲的眼神,不像是來榨干自己的。

「哎嘞,沒看出來,你還是一個挺念舊的人呢。」劉曉菲拍了拍張富華的腿說道:「這段時間在這里呆著,有沒有安分守己啊?」

「你是怎么戕到我這里的?」張富華好奇的問道。

「你這么大個熱人物,想找你不是太輕松了?」劉曉菲含沙射影的說道:「我聞著你的味兒都能找到你。」「真有你的」張富華搖搖頭,「你為什么來這里。」

「我啊,代表我姐姐來看你。」劉曉菲臉不紅不白的說道:「就怕你在這邊耐不住寂寞,拈花惹草的,我得幫著我姐姐把你身邊的狐狸精全部趕走。讓她們一輩子都沒有機會。」

「這話你好意思說,最大的狐狸精就是你了。張富華道。

「姐夫,你怎么能這么說呢。」劉曉菲放在他腿上的手馬上就朝著他的那里沖了過去,按了一把說道:「它要是不安分的話,我姐姐說了,我有權把它就地正法。」

「別鬧了,你到底來干什么了?」張雷華始終都不相信她是來看著自己的。這個丫頭可是一線明星,走到哪里都是光芒萬丈,來這種小地方看著自己,說出去都沒人信。別說自己不信,怕是她自己都不信。

「真的是來看著你,就怕你這個人耐不住寂寞。」劉曉菲按了按說道:「老實交代,這幾天這個東西部給誰用了?」

「誰都沒用,給你留著呢。」張富華被她這么一摸,還覺得蠻舒服的。

「鬼才相信你說的話,你在這邊這么多女人,還會不用,不過你可別得上病,注意一點。」劉曉菲一副老神在在話重心長的樣子:「年輕是好,但也不能縱欲無度,對不對,也不可以不采取措施,不怕萬一就怕一萬,不對,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真得上了啥病,你想治都治不了。」

「你說完了嗎?」

「想趕我走啊。我姐說了,讓我晚上給你一被窩,密切監禮你的一舉一動。」劉曉菲笑著說道:「你的那個東西,我不用,別人也用不著。」

「你一口一個姐叫著,一個晚上一個晚上姐的男人用著,你好意思?」張富華問道。

「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是為了幫我姐姐榨干你,免得你出去鬼混。」劉曉菲看著他的下面說道:「怎么一點感覺都沒有,昨天晚上和哪個狐狸精玩了?」

第395章暖流涌動

張富華可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啊,被她這么挑逗這么觸摸,要是一點感覺都沒有的話,那還能算的上是一個爺們了嗎?再加上她那挑逗的話,張富華就更加的有些把持不住了,在很多到時候,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根本就不會在乎那么多。

抓著劉曉菲的手,伸進了自己的褲子里面,看了她一眼說道:「現在有感覺了嗎?」

「有是有了一點,不過硬度不夠,不夠堅艇。」劉曉菲扯著張富華的褲子,朝著里面看了一眼,嘿嘿一笑:「姐夫,你一准是沒干什么好事,等我回去一定和我姐姐說,讓她收拾你。」

「我告訴你,劉曉菲,我可是一直都為朱明媚守身如玉的,你可不要瞎說。」張富華一本正經的說道:「要是你敢瞎說的話,我絕對饒不了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