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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飛眼中的鋒芒瞬間化作一泓春水,溫柔得叫人沉迷。他拍拍蘇白的頭,「別怕,我承認自己喜歡的人被奪走心里是不太舒服,可我也不是壞蛋,不會對你干出什么事的。」

夏飛身子往後移了移,盤腿坐在他們面前,看了許久,開口說:「阿勇你要是帶來的是別人,我說不定怎么都不會甘心。不過這孩子,你喜歡上他,我無話可說。」

蘇白低著頭,不知怎么總有點自己第三者插足的感覺。

「阿勇是我這一輩子最愛的人,蘇白,所以我只有一個要求,我要你至少像我一樣愛他。否則我無論如何會把他奪回來。」

蘇白抬起頭,看著夏飛。眼前的男人表情嚴肅,前一句話顯然不是在開玩笑。他堅定地開口:「你可以放心。我對他的愛只多不少。」

「如果能做到,我就放心了。」夏飛抿抿嘴,拉過阿勇和蘇白的手,交疊在自己手中,「我把他交到你手里了,蘇白。」

蘇白點點頭,而阿勇起身攬過夏飛和蘇白,三人的唇緊緊貼在一起。不只是誰先開始的,三人開始互相撫摸對方,握住勃起的陰莖。阿勇和蘇白緊密深吻,而夏飛向下含住蘇白的乳珠輕輕舔咬,蘇白則握著夏飛的屌慢慢擼動。

「一起來一次好嗎?」夏飛提議道。蘇白和阿勇對視一眼,都躍躍欲試。

「三明治吧!」夏飛大聲宣布,「蘇白這么大的jb可不能浪費了!」人們歡呼起來,都聚攏過來,甚至有人吹起了口哨。

「三,三明治是什么?!」蘇白趕緊問阿勇。

「就是我和阿勇當面包,你當餡!」夏飛興致勃勃地說。

「呃,通俗點來說,就是我插你,你插他???」阿勇第一次覺得解釋這事那么艱難,雖然他不是不想這么來一次,但是對著蘇白他總說不出來。

蘇白嘴角抖了抖,然後點頭說:「好!」

阿勇看著坐在他眼前的兩個男人,一個是交往多年卻無法付出感情的的摯友和性伴,一個是認識沒有多長時間就愛得不可自拔的愛人。他突然發現這兩個人是如此相像,兩人都是肌膚雪白,容貌秀美,任何一個1號看到都會深陷其中。但又是如此不同。蘇白純潔得像一個天使,很多次與他做愛都讓阿勇產生了一種褻瀆感,但實際上他是如此強烈地需求著愛欲,只有阿勇這樣強有力的男人才能滿足他。

而夏飛,他的容貌很容易讓人感到這是一個會在男人身上不斷取索的妖精,誠然他也確實與很多男人有過性關系。但夏飛的氣質卻是冷冽甚至禁欲的,他經常做愛卻從未如蘇白那樣極度需求,只是像一個第三人一樣看著自己在虛假的熱情中與男人糾纏。真正讓夏飛付出過熱情的人只是阿勇。

現在,三個人要真正地合為一體了。夏飛在蘇白面前躺下,輕撫自己的身體帶動起情欲,很快那根精致優美的陰莖就挺立起來。那玉莖也如蘇白的陰莖一般潔白光滑,只是圓滑小巧的龜頭也是半透明的白色,整個莖身都像是一根整體的白玉雕刻而成。而囊袋居然幾乎沒有皺褶,也沒有毛發的遮蔽,嫩白光潔得像一個小小的白瓷瓶。夏飛雙腿大開,抬起腰,將菊穴露在蘇白面前。

蘇白倒抽一口氣,覺得胯下巨物猛地一硬,心中「砰砰亂跳」。他在gv中看過多次男子的菊穴,但那些從未讓他產生性的快感,但眼前的這朵嬌嫩小花,光潔飽滿,微微外凸,細小的皺褶均勻地圍繞著中間緊致的小洞。重要的是,那菊穴居然是淡淡的粉紅色,周圍沒有肛毛,和夏飛的乳頭和陰莖像是一整套精致的愛欲用具。明明是男人排泄的地方,卻美得叫人忍不住撫摸舔弄。

蘇白也這樣做了,他俯下身,毫不猶豫地吻上那朵小花,感受著那溫暖的顫抖。他伸出舌頭學著阿勇做過的樣子,先用舌面舔過菊穴凸起的軟肉,覺得很舒服,於是用舌尖鑽進中間的小洞。他忍不住一聲小小的驚嘆,他的舌尖分明嘗到一種清甜芳香的味道,那是夏飛的腸液。他知道為什么阿勇告訴他夏飛是幾乎所有男人眼中的尤物了,居然後庭分泌出的液體這般迷人。而且,那人體產生的香氣居然帶著強烈的催情作用,讓蘇白下身漲得發痛,恨不得立刻插進那小洞。夏飛微笑著,看著蘇白面色酡紅,不停吸吮舔弄菊穴中的愛液,顯然已經深深陷入情欲中。

阿勇從背後抱著蘇白,輕輕道:「阿飛是圈里的明星,他是真真正正的0中極品,不但好看,菊穴更是能輕松容納任何尺寸的屌,並且都可以得到快感。你這樣的大屌他還從未見到過呢。」

「我從來沒進入過別人,如果做不好???」蘇白起身有些為難地說。

「沒關系,我教你。」阿勇說。夏飛也對蘇白做出一個鼓勵的手勢。

阿勇從後邊環抱蘇白,向手心中吐出一些唾液,均勻地塗抹在蘇白已經變成紅色,龜頭挺挺發硬的大屌上,然後拿著那肉棒,將頭部頂在夏飛的菊穴上。那菊穴一下子張開,又微微收縮,抱住蘇白的龜頭。

「現在,慢慢進去,注意沿著腸道的走向。」阿勇的手放在蘇白臀上,輕輕向前推,碩大的龜頭慢慢頂進緊致的菊穴口,然後「噗」一聲被吞了進去。接下來順利得難以想象,蘇白粗大的21cm大屌被夏飛輕松地容納,完全捅了進去。

「啊!」

「啊!」

蘇白和夏飛同時發出嬌媚的呻吟。蘇白感受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美好感覺。自己被一個滾燙的甬道緊緊包裹著,那里濕潤而緊致,還在慢慢蠕動著按摩他的大屌,這感覺舒服得他快要發瘋,沒有阿勇指導已經靈活地抽插起來。

「啊!好爽!嗯???好大???從沒吃到那么大的jb!」夏飛不停浪叫,扭動腰身配合著蘇白的動作,兩手握住蘇白的臀部用力拉向自己。蘇白抿住嘴,腰用力一挺,粗大的屌整根深深捅進夏飛的深處。他看著那容納自己的私密之處,粉嫩的菊花上,所有皺褶都被撐開,變得光亮而嫣紅,柔軟粉紅的腸肉隨著抽插不斷翻出,清香四溢的腸液留下蘇白的囊袋,落在床單上。

阿勇看見蘇白已經情至深處,在手指上沾了些唾液,在他的菊穴和自己的大屌上做了潤滑,便抵住蘇白的後庭,猛地插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啊!!!!!!!!」蘇白高聲尖叫,身體猛地綳緊,平時隱藏在皮膚下的肌肉全部暴凸了起來,細小的汗珠瞬間布滿了光潔的皮膚。他舒服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前邊被緊致溫熱的菊穴抱緊,後庭又被填得滿滿的,兩面同時傳來的快感讓他覺得下一秒自己就要死去了。

阿勇大力的抽插帶動著蘇白的身體一前一後地動作著,大白屌在粉色的菊穴中進進出出。周圍的人們忍不住也就地倒在沙灘上,很快進入了性欲的海洋。此起彼伏的呻吟聲合成一曲愛欲的合唱,在金色的海灘上,碧藍的大海邊,高高沖向雲霄。

大腿和撐在夏飛胸口的雙手都在激動地顫抖,身體熱得像要燃燒。大屌像在被人口交一樣被柔滑的地方不斷摩擦揉搓,後庭中粗大的肉棒頂弄著前列腺,下身漲得像要爆裂。他感到柔軟的臀正被阿勇堅實的小腹撞擊拍打,發出「啪啪」的響聲,聽見夏飛情動的呻吟和阿勇低沉的吼聲。極致的快感幾乎抽空他的大腦,只有急速飛翔一樣的感覺,讓他陣陣眩暈。他不由得雙手捏住夏飛的雙乳,用力揉搓,激起一陣陣夾雜著痛苦叫聲的甜美呻吟。

高潮似乎總也不來,只有一重一重的快感不斷疊加,已經達到了難以想象的程度。蘇白猛地仰起頭,張開已經被淚水迷蒙的雙眼,似乎在藍天流雲見看到了那極樂之神。他不顧一切地發出野獸般的狂吼,那是征服者的狂吼,一個成熟男人攻城略地的狂吼。他完全喪失了理智,毫不顧忌夏飛的感受,一把按住夏飛的圓潤雙臀用盡全力地揉捏,身體以快得難以想象的速度猛烈抽插。

那一瞬間,天地一切都空白了,只有他一生都沒感受過的極致快樂。他身體緊綳到僵直,像一把上趟的槍,只等那扣下扳機的手了。身後的阿勇一聲嘶啞的喊叫,最後深深頂入他的菊穴,扳機扣動了。

四射的jingye已經分不出誰是誰的了,只有白色的液體在空中飛舞。高潮的瞬間阿勇抽出大屌,也拉出的蘇白。三只硬挺的陰莖噴涌著無窮無盡的精華,將男人的種子灑落到小腹、胸前和臉上。他們含住對方噴射的屌,將甜蜜粘滑的愛液全部吞入肚中。三人目眩神移,只有欲望控制著身體。

當愛欲終於漸漸消退,他們已經躺成一堆,美好的男人身軀交纏著,被汗水浸透的緊致皮膚貼合在一起,微微顫抖。他們像離水的魚,只有張大口發出粗重的喘息。過了會兒,夏飛爬到蘇白身上,細細吻著他的唇,在接吻中小聲說:「一定要好好愛他,阿勇那么好的人,如果錯過就真的再也碰不上了。」

「我會愛他,也會讓他愛我,除非命運一定要用生死分開我們。」蘇白回答。這句話放到其他時候難免顯得矯情,但此刻卻是真情實意的表達。

「一定。我把我對他的愛也給你了,你要加倍愛他。現在,如果你允許,我希望能和他再最後做一次。」晶瑩的淚水從夏飛翠綠清澈的眼眸中溢出,一顆一顆落在蘇白的臉上。

「最後?」蘇白捧住他的臉,吻去那些苦澀的淚。

「沒什么。」夏飛搖搖頭,「僅僅是明白不該再貪戀他的好意了。」

「那我先離開一會兒。」蘇白說著起身,走向大海,他下體因為劇烈的性愛感到酸痛,菊穴火熱腫脹,身上也有些粘膩。或許在清涼的海水中能洗去這些不適。他走著,聽見後邊夏飛與阿勇的對話,沒有回頭。

蘇白在海中游了一會兒,看著一群小魚圍繞著他旋轉,尖尖的小嘴啄咬著他的乳尖和龜頭,讓他忍不住笑了起來。最終他走回沙灘,已是一身輕松。陽光曬在皮膚上,很舒服。他看到人們三三兩兩地坐在沙灘上,視線的焦點是兩個糾纏的人體。古銅色的男人健壯有力,潔白如玉的男人柔弱無骨,肢體交纏,身體緩慢而有力地律動。他看到夏飛緊緊擁住阿勇的肩膀,頭埋在阿勇的頸窩,淚水不斷沿著臉龐流下。而阿勇眼中也蓄滿了水汽,黑色深邃的眼睛中閃光點點。

蘇白在性愛中的兩人身後坐下,他第一次在現實中看到另外兩個男人的交合。粗硬深色的肉棒被兩瓣潔白圓臀中的粉嫩菊穴緊緊包裹,透明的淫水從交合處緩緩流出。蘇白第一次發現自己看著別人的性愛居然能如此淡定,只是有些同情夏飛。愛人卻不得的感受他不是沒有過,但夏飛這樣卻實在近水解不了遠渴,即便強迫自己離開,也未必能忍受得了吧,更可況是那樣長情的男人。

蘇白陷入自己的胡思亂想中,直到一雙溫柔細嫩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轉頭正看到那個圓臉的男孩坐到他身邊。從近處看,男孩顯得更加漂亮,像一個精致的洋娃娃。身上光滑柔嫩的肉嘟著,看起來別提多可愛了。

「我叫方廷嘉,」男孩拉住蘇白的手,「你叫蘇白是吧!」

「嗯!你好。」蘇白一眼就喜歡上這個可愛的男孩。

方廷嘉睜著兔子一樣水汪汪的大眼睛,上上下下地大量蘇白,「你好帥哦!」然後眼睛撇到蘇白兩腿間,小臉紅了紅,「那里也好大···比我家那位還大···」

「呵呵呵呵···」男孩這么直白,讓蘇白只能撫著頭傻笑。

「真的又大又漂亮,還好白!以前只見過阿飛哥的這么白這么好看,但是他的沒這樣大。」方廷嘉說著,柔滑的小手就伸過去握住蘇白的肉棒。

「呃,這個···這樣不好···吧」蘇白手足無措。

方廷嘉像在研究什么重要物品似的把那大白屌放在手中仔仔細細地看著,還伸手掂了掂蘇白的卵蛋,點點頭,「嗯,這也很大,還真是極品啊!阿勇哥肯定爽死了。」

蘇白一動不敢動,胯下的巨物卻因為方廷嘉的動作一陣陣快感,不由得迅速硬挺起來,尺寸驚人,粉紅的龜頭飛快變成了光亮的深紅。

「變大了!真的好大呢!」方廷嘉孩子似的叫了起來。

「嘉嘉,你弄得別人尷尬了。」後邊的男人說道。蘇白驚訝地發現剛來時看到的那個渾身健壯肌肉的的男子聲音居然輕柔得像微風一般,帶著少許的沙啞,感覺像是經歷多年的紫砂陶器,溫暖柔和。

「哥,我跟同類交流交流,你又要管我。」方廷嘉不滿地撅起小嘴。

後邊的男人伸出手,「方振。」

蘇白禮貌地轉身握手,卻在看到男人的臉時嚇得手一顫,差點從男人手中滑出。男人表情也略僵硬了一下,但隨即又綻開一個溫暖的笑容。男人非常英俊,比阿勇還要英俊得多。但蘇白一開始沒有看到的那一側臉上卻有一道猙獰的疤,像蜈蚣一樣趴在面頰上。

「不好意思。」蘇白低聲道歉。

「沒關系,我哥早就不介意了!」方廷嘉湊過去在那疤上親了一口,「這可是為了救我留下的呢!」

「哦,這樣啊。那你們···」蘇白突然意識到兩人同姓,「是真的兄弟?」

「不是。」

「不是。」

兩人異口同聲,然後都笑了起來。

「不是兄弟,不過感情就像愛著對方的兄弟一樣。」方振說,一邊摟過方廷嘉,「我們一起經歷過很多,所以現在非常重視這段感情。」而方廷嘉只是一個勁兒地往方振懷里鑽。

三人又聊了一會,方振就帶著不情願的方廷嘉離開了。搞笑的是,方廷嘉比他哥哥高出半個頭,卻像只樹袋熊一樣賴在方振身上,在眾目睽睽下被提走了。走之前兩人一再向蘇白強調要珍惜來之不易的感情,否則後悔時就一切都來不及了。

而不久,阿勇和夏飛也分開了。夏飛說句我去游泳了就低著頭向大海走去,在與蘇白擦身而過時,蘇白突然想到了什么,說:「如果實在放不下,咱們可以一直是好朋友,你跟阿勇哥偶爾在一起一次我也沒關系的。」

夏飛身體震了震,然後拍拍蘇白的肩膀,一言不發地走了。蘇白回頭看著那潔白得近乎透明的背影,感到這人像個夢境中的人一樣,似乎一瞬間就會消失得無影無蹤。他迎向朝自己走來的阿勇,摟住那健壯的身體,唉了口氣,把頭埋進阿勇的胸口。

兩人心情都不是很好,沉默著走回阿勇的車,穿上衣服。坐進車中時蘇白順勢倒進阿勇的懷中,抬頭吻上阿勇的唇。兩人靜靜地接吻,無關性愛,空氣中漂浮著溫馨的愛意。過了會,阿勇啟動了車子。

「今天認識了你說的那倆傳奇人物。」蘇白開口。

「嗯,我看見你們仨坐在那里了。我還擔心你會被方振的樣子嚇到。」

「一開始是嚇到了,但知道是為了救愛人受的傷,我就覺得即使是疤也無所謂了。」

「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他們告沒告訴你他們的關系?」

「方廷嘉叫方振是哥哥,不過我猜不是兄弟,但應該有血緣關系吧。他倆哪里有點像。」蘇白回憶著,越來越覺得那兩人恐怕不只是戀人而已。

「方振是方廷嘉的堂叔,只不過沒有比方廷嘉大很多。方振大學畢業的時候到n市工作,那時候住在方廷嘉的家里,不知怎么就與還在上初中的堂侄子戀愛上了。可能挺不可思議吧,但確實是愛得死去活來的。結果方廷嘉高中畢業的時候跟方振一起出櫃了。他父親是個暴烈脾氣,拿起水果刀就往他身上比劃,不想絆了一跤,舉著刀朝自己兒子就去了。那時候方振擋在前邊,臉就被直接劃開了。後來兩人不顧阻攔離開,直到現在方廷嘉還是住在方振那里,與家里幾乎斷了聯系。不過這倒也自由了,現在他倆都是兄弟相稱,也就我們幾個元老人物知道這其中的內情。」

蘇白已經震驚得說不出話了。這故事簡直像小說一樣離奇,但實實在在的兩個人叫他不得不信。

過了許久他才開口,「怪不得他倆感情那么好,還一邊邊跟我說一定要珍惜你呢。」

「不只是因為這個。真正的原因是,方廷嘉的身體已經快不行了,誰也說不好什么時候就沒了。」

「你說···什么?!!!」

「他頭里長了腫瘤,但是偏偏就在腦干那里,在血管最密集的地方。所有醫院都說手術幾乎不可能成功,只能自己盡量在生下的日子里過得開開心心了。現在其實所有人都在替他擔憂,因為這病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爆發。而且最近我聽方振說,腫瘤連帶著他身體里一些內臟也在衰竭,恐怕真的沒多長時間了。」

「阿勇你先停下。」蘇白嘶啞著嗓子說。

阿勇趕忙把車停在路邊。蘇白猛地撲上去緊緊吻住上阿勇,兩人的擁抱緊密得幾乎要把對方揉進身體里。舌頭嘗到了金屬的味道,不知何時嘴唇已經因為激烈的親吻流出嫣紅的鮮血。阿勇猛力吸吮著,直到蘇白的嘴唇已經紅腫,麻麻得沒了知覺。

「你是我的,我絕不會讓你走的。」阿勇在蘇白耳邊喃喃低語。

「嗯,絕不會分開。」蘇白擁上阿勇的脖子,兩人繼續陷入深吻。

·········

那天下午阿勇送蘇白回家,兩人說盡了情話,又在車里纏綿了許久才依依不舍地分開。蘇白心情大好地回到家,卻一開門就愣住了。蘇爸爸和蘇媽媽看起來都很高興,但蘇白卻實在笑不出來。此刻他大腦一片混亂,只能愣愣地看著坐在沙發上的身影,心中五味雜陳,心中「砰砰」不停地打著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