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嫂子(1 / 2)

(書院最新手打)

舒美美跳下車來,在路邊蹲了下來,冷冷的風吹打著身體上,這重寒冷比每一次都要刺骨,現在的舒美美,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孤獨。她雙手還抱在小腹部,低著頭,沒有人看清楚她的表情,但一定很悲傷。逍遙也來了火氣,他坐在駕駛室,雙眼盯著漆黑的前方,似乎沒有下車去安慰**的打算。

逍遙想了想,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但自己確實真的喜歡這個女子,真的是從心地喜歡,現在的感覺自己都說不清楚,總之很想擁有這個女子的沖動,也許就是那些書生之人所說的一見鍾情吧。逍遙走下車來,抽出一只煙放到嘴巴上抽了起按理,表情有些慘淡。

「你就不多想了,我不過是開玩笑,但我真的喜歡你,是真的喜歡你……」

漆黑的路上,靜悄悄的,只有『裟裟』作響的風,伴隨著野外那些奇怪的蟲鳴。逍遙說了好幾句話,但靜靜的,沒有回答,逍遙一怔,往前一看,空空的,根本就沒有人的影子。

「糟糕,媽的,慘了慘了……」逍遙不知所措……

車外漆黑一片,哪里有什么力人影,除了那些在黑暗中凸現出來的輪廓外,根本什么都看不見,這確實把逍遙給嚇壞了,要知道,這個舒美美要是出什么事的話,他逍遙可是吃不了兜著走,到是只恐怕秘書長恐怕要讓賢了,而且他逍遙還會鋃鐺入獄,這是多么可怕的後果啊,逍遙想著,不禁顫抖起來。

「媽的,真是倒霉透頂……」逍遙憤憤道。想想不對勁,就跳上了車,把車燈打開,一道光亮將黑夜戳出一道通道來,就像潮濕的黑洞里,突出看到一個通向外面的洞口。逍遙『恩』的一聲,又走下車來,東張西望,希望能看到舒美美的影子,可除了那些午夜喧鬧的鳥蟲,根本就再不別的聲音。

「媽的,我只不過是開玩笑啊,她既然當真?」逍遙想了想,心中覺得可能是舒美美去方面,不好意思出聲。他蹲在路緣上,又很陶醉地抽起他最愛的雪茄煙來。但心地還是有些擔心,畢竟這樣的推測不沒有可靠性,舒美美是因為自己過分的玩笑而下去的。

「她到底去哪兒了?跑了?也沒有這么快啊?」逍遙在心地揣摩著。他抬起頭來,對面卻是一條寬敞的河流,黑暗中看不清楚水面上的情景,只聽得流水『嘩嘩』作響。逍遙一驚,道:難道她……

逍遙站起來,縱身一條,向河流邊奔了過去……

消獅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多了,其實消獅本應該早點到家的,但和老陳回去的途中,兩人又到了一家小吃店去喝了幾杯酒,所以耽擱了一些時間。還沒有進門,妻子白卷就已經滿目洶洶對著消獅了。

「你到底搞什么啊?為什么每天都這么晚……」

消獅沒好氣對她,理都不理一下,就向家里走去,卻被白卷一把拉住,道:我問你,你為什么總是回來這么晚?為什么?

白卷潑婦般問起來。逍遙知道妻子又要無理去鬧了,心中突然煩躁起來,今天晚上遇到那事情,心頭本來就不爽,消獅本想好好清凈一下的,沒想到腳都沒有踏進家門,白卷又像瘋狗一般罵起來,真是煩死了。

「你煩不煩啊?啊……」消獅沒好臉色,欲走,卻又被旗子一把拉住:

說不清楚就別進家……

「什么?你叫我別進家?白卷我告訴你,我受夠了……」消獅聽到這句話,簡直都不敢相信,心中積壓的火氣一下子串了起來。

「我告訴你,這是我的家!別***煩我……」消獅手一甩,差點將白卷摔倒。消獅心頭十分窩火,他轉身過去面對白卷,手指在白卷的臉上,表現難看,那膨緊的腮邦說明他是憤怒到了極點,似乎狼狼發泄一通的,卻是什么都沒有說,凝視片刻,自己轉身走了進去。

白卷則是被消獅的舉動嚇了一下,根本沒有想到消獅會對自己發這么大的火,更沒有想到消獅會對她開黃槍。

「嗚嗚,你你……」白卷氣得說不出話來。哭著追了進去。別看外表溫柔,但生氣的時候,真是潑辣的得很,他追上去,一把抓住消獅,賴個死活。

「現在我不好了,當初我為什么那么好啊?要不是我,你還有今天?你還有今天嗎?」白卷氣得將消獅弱點都捅出來。此話一出,簡直就像一根鋒利的尖針深深扎在心頭上那么疼痛。

「你你你說什么?啊?你說什么?她媽的……」消獅咬著嘴巴,惡狠狠地盯著白卷。

「我說的不得嗎?啊?不對嗎?要不是我,你還有副市長?我看你還不知道你哪兒給別人買力……」白卷才不管那么多,不過好在今天晚上兒子去同學家玩了,現在想怎么吵架都可以,不會給兒子帶來不快的。

「你你再說一次……我……要不是你那……我娶你這個爛貨……」消獅真的傷心了,沒有想到自己忙了這幾個月的公事,妻子變得如此之大。旗子所說的這些,是消獅覺得最丟人的事情,如果不是他叔叔是自己的恩人,說什么消獅也不會娶這個曾經放盪一時的女子做老婆,為報答恩人,消獅已經放棄了很多美好的事情。

「爛貨……啊?爛貨?我草你媽……」黑暗中,白卷的聲音是那么的惡,她順撈了個東西,用勁全身力氣摔了過去,頓時,房間里沖刺著器物碰撞的聲音,消獅『啊』的一聲,痛苦的叫起來,白卷一看,消獅臉上一道長長的傷口,鮮紅的血液正從那傷口處冒出來。白卷根本就不管,接著又將一只杯子摔過去,消獅見妻子發瘋,頭一騙,杯子從眼邊飛過,砸在兩人的結婚照上,將結婚照玻璃框砸得一滿地碎片。

「你這狗娘養的……」消獅回到卧室去,手一摔,門重重關上,里面頓時傳來翻箱倒櫃的聲音。而外面,白卷同樣砸天罐地,將客廳里砸得亂七八糟,面目全非。

消獅發泄完畢,他將門反鎖,走到窗前,看著外面通紅的城市夜景,心情復雜起來,道:

遇到真是我這一生的不幸,實在過不下去,老子就離婚,大不了不要這個副市長了,有什么希奇的……

夜色濃濃,安靜無比,猶如一位絕世**在安詳安眠。

逍遙吐著煙氣,心中在盤算著,都一袋煙的工夫了,怎么還沒有舒美美的影子里。她深一腳淺一腳地踏在草地上,心中真希望舒美美只是和自己開個玩笑,真希望能在河邊上看到舒美美。

來到河邊,卻是什么都沒有,黑暗中,那盪漾的波浪,讓人生起寒栗來。

「***……」逍遙憤憤向河面上摔了個石塊,發出幾聲『撲通』的聲音來,漸漸消失在黑夜里。逍遙回來的時候,心中一直在盤算著舒美美可能的行為。

「舒美美,你在哪兒啊?我剛剛是開玩笑的,我喜歡你,我真的喜歡你,你知道那?我從就喜歡舒佳,可惜為了逃生,我不得離開她……」逍遙真的急了,他真的不想再弄出什么事情來了。

逍遙的叫聲在安靜的夜里顯得格外的清晰,野外之大,逍遙的聲音很在無邊的黑夜中消失殆盡。

「恩,***,今天真是倒霉透頂了,好不容易遇到自己真心喜歡的女子,而且還上老鄉,現在可糟了,我這個秘書長只恐怕要……」逍遙無賴地坐回駕駛室里,拿出一瓶酒,指著上面的五十二攝氏度說:

酒啊,你就別開玩笑了,我好不容易才遇到心中喜歡的女子,要不容易才有輝煌的今天啊……

逍遙說完,仰頭灌了好幾口。可這不是辦法啊,喝酒用用嗎?現在最要緊的是把舒美美找回來,可這么黑暗的野外,怎么找啊……

「難道我的官場前途就到了窮途末路的地步了……」逍遙一臉死灰……

逍遙真是擔心,如果真的找不到舒美美,那將後果將不堪設想。逍遙情緒大變,也不管那么多了,他雙手放在嘴巴上,做成一個擴音器,大聲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