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部分閱讀(1 / 2)

高H之家庭類 不詳 6405 字 2021-11-03

我口定目呆,不能自己。

她在床上用像小女孩的嬌嫩聲叫喚:「哥哥啊,你干嗎?~還不快上來!」

我才從夢幻中醒過來,趕快爬上床,跪在她後面,小珍把屁股翹得更高。我的手震顛顛的來回摩挲著只供我玩賞的禁臠,舌頭不期然地沿著她的股溝一路舔下去,淺嘗甜美成熟的蜜桃兒。

小貓兒原來比更我急,要我和她合體尋歡了。把我的手把到她的胸前。

我捧著她搖晃著的乳房,用擠牛奶的手勢,把弄一會,用姆指和食指撥弄兩顆乳頭,不用說已經結結實實的脹大起來。

門戶大開,不用把持引路,堅挺的雞巴就輕車熟路,深入腹地了,給溫暖的陰道壁團團的包住。我肆意的左右研磨,上下來去,時而挺進,時而靜止。她舉腰抬臀,提肛吸氣,隨勢擺動屁股來配合,然後,把我的雞巴一口吞沒,直抵陰道最深之處。給我的暢快,如登仙境。

「強兒哥哥,我要……你的小珍妹妹要你。」

「要什么?」

「要大哥哥的小雞巴。」

「大哥哥只有大雞巴,要不要?」

「都要,都要。」

「說啊,大雞巴,大雞巴。」

「小雞巴!小雞巴!小雞巴……」

「說大雞巴。」

「小雞巴變的,大……大的小雞巴!」

「謝謝妳,我的小珍,願意承歡,對我百般依順。妳既然使出秘技,那么我就施展《天地陰陽交歡大樂賦》中的「九淺一深」法對拆。」

淺剌,要像嬰兒含乳;深插,要像凍蛇入洞。一會兒淺剌,一會兒深插,一會兒浮起,一會兒沉下。

我像條蛇一樣交纏著她,化作液體,滲入她的體膚。兩個身體,韻律一致,搖晃起伏,連為一體。小貓兒迫近高潮,野性給喚出來了,胡亂發出震盪我心弦的淫盪的叫聲。

這些淫聲浪語,不常聽到。我們行房多年,每到高潮,她都把叫床聲浪抑壓至最低,到含忍不住,才會叫了出來!媽媽和兒子做愛,叫床聲不能太大,好像怕給人聽見。甚至應為給兒子聽見也會有失衿持。

我血翻涌,連珠炮發,直射子宮的最深處。

她大聲的呻吟,喊叫,把我的魂魄也叫了出覈。

我還未滿足,把她翻卧在床上,她將仍然堅硬的莖兒插入蜜桃縫里,相擁互吻,她仰身輕舐我的胸膛,我珍惜地吻她的全身。余韻纏綿。

她看看床頭的時計,把我推開起床,在床邊彎身收拾我的衣服。

雙月又在我眼前升起,蜜桃流著涓涓淫水,茸毛漿成一片。那陣騷味的磁力把我的鼻子攝近,她的屁股搖擺,追逐著蜜桃,舔了幾口。她忽然站起,嘴巴落了空,換來她回眸一笑。

她把我的內褲放到鼻前一嗅,再用它抹凈小貓兒。

「我看你還有點時間一起泡個鴛鴦浴吧!」她說。

我們在一起的時間是借來的,美珍等著我回家,但一定還有時間洗個澡。

小珍心眼很小,每次做過愛,都要我沖個澡才回家,她會為我預備干凈的內衣褲和襯衣替換。女人是多疑的,她好像是隨手為我所做的事後工夫就是證明。

我的內褲的味道,也告訢我和美珍有沒有做過什么。

第二個女人的香水、體臭和淫水味,都逃不過你的女人的嗅覺。她沒向你提起、沒察覺,有許多事女人比男人精明,不過,為了愛她的男人,寧願裝胡塗。

我們浸在浴池里,她枕著我,一手蓋著我繞著她的腰的手,一手蓋著我挑弄她乳房的手。

「你的肩窩有我的吻痕,告訴美珍是蚊子咬旳。」她漫不經意的說。

我沒答話,把手從她的乳房滑下,到她張開的兩腿之間,想像自己是條小魚兒,優移在浮動像海澡的,又黑、又濃的毫毛叢中。

媽,我會小心點的,因為有兩個愛我的女人,正在拔河角力。我對自己說。

自從和美珍結婚之後,在小珍面前面看表的這個行為,被判為我的罪行,這是做醫生訓練出來的時間觀念。

她會說:「人在心不在。沒時間,下次就不要回來了。大忙人,我不是你的病人,你不一定要看我,也不需要你把寶貴的時間施舍給我。」施舍二字是一個一個吐出來,表示語氣加強。

弦外之音,是抱怨相聚的時間太短促了,為我將要回到另一個女人身邊而吃醋。

時間不夠分配,確是我的難題。要兩邊分沾雨露,除了我本身的精力之外,還有時空所限。難道她真的不明白,情之所系,心之所牽?

我要攪盡腦汁,不斷找理由、編故事,才可以跑出來。片刻的短鈙,我都不放過。對小珍來說,就有點委屈,她曾經完全擁有過我。

今天,我不願意走,雖然已經很晚了。小珍反而對時間緊張起來,催促我出門:「不要磨磨蹭蹭了。看,弄縐了襯衣,頭發也亂了。」

「小珍,太好了。剛才妳做得太好了。」

「大情聖,你也很棒。」

「只是,還有一個要求,不知道應不應和你說?」

「說吧!」

「小貓兒以後可以不可以常常在床上叫,大聲一點叫?」

她一雙粉拳馬上像擂鼓似的,捶在我胸膛。我早知是花槍,全不招架。她見我不擋不格,就加點勁。我只好捉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懷抱中。

「你啊!腦子里就只會向這些壞透了的主意去想。要叫床,幾百塊錢召個妓女,就給你咦咦呀呀叫個飽,不要來找我。」

「我的小貓兒啊,我的意思是,妳已經做得很好了,如果加上音響效果,更有立體感之嘛。」

「我不准你說這些臟話,不准你向我打這些鬼主意。」

「我不過是想……」

我還沒說完,我的嘴巴已經封住了,她勾著我的脖子,深深一吻。我的手拉開她浴袍的帶子,伸到她後面,手心她的屁股輕揉著。浴後留在那柔滑的皮膚上的水份沒空抹干,只顧打為我抹身,更衣,送我准時回到美珍那里去。

「回去吧,她在等你。」

小珍沒有送我到升降機門口,只開了道門縫兒,一邊用毛巾擦干頭發,一邊目送我消失在走廊的轉角。

像每一段的戀情一樣,我們除了會耍耍花槍之外,也會吵架。

為什么我們也會爭吵?為什么不會!愈親密的人,愈會為小的事大吵一番,或者大家都太關心對方吧!可能太親密,磨擦也會多了。再者,女人的善妒與小心眼,對一些事情是過份敏感,例如她男人的內衣褲誰有權去買,會成為禍心。

事情發生在我心情非常好的一天,准備再聽到我的小貓兒叫床的浪聲。我把美珍的一個意見轉達時,竟然……

「媽,以後不用給我買內衣褲了。」

「你也像我一樣想不穿內褲嗎?」

「美珍不高興。她說,這些事應該由她做。」

「你有沒有告訴她,你穿的衣服,自少就是我替你買的。你不滿意我的品味嗎?」

「我說的是內衣褲,不存在品味的問題。」

「我說的也不是內衣褲,是你的襯衣。」

「媽,這些小事,就讓美珍做好了。起碼,她是我的老婆。」

「是啊,你提醒我,你結了婚了。不用說,我明白了,你厭倦了我,我得認命。」

「媽啊,不要這樣子好不好?」

「媽啊,媽啊,我早就預料到有這一天了。你不要我就坦白的說。」她丟開我的懷抱,跑入睡房。把門關上。

「我的小珍乖乖,我的好媽媽喲,妳想到哪里去啊?開門讓我進來解釋好不好。」我輕輕的敲門,說盡好話,都沒反應。女人的脾氣像天氣,變幻莫測,相信了。

我在房門等了半天,她才隔著房門說:「廚房煲了你喜歡的冬瓜湯,用微波爐翻熱,懂得做嗎?」

「那這怎么樣?」

「喝完湯就回去你的美珍那里,她等著你回去,給你買最貼身的內褲去。」

我想的是為我昂然兀立的陽莖兒找個甜頭,她說去我的內衣褲。

「讓我進來,好不好?」

里出傳出翻開櫃門和拉開抽屜的雜亂聲音。

房門忽然打開了,她把一大堆我的內衣褲、襪子、襯衣等衣服向我扔過來。

我來不及接住,都撒落地版上,門馬上緊閉。

「小珍,在做什么?」

「我不是你的小珍。回去你的那個小珍那里吧!你不要回來,我不想再見到你,你快給我滾!」

一心還想再重溫上個禮拜「采桃弄月」的美景,怎知道說錯了話,討了個沒趣,幸幸然離開。小貓兒也沒機會摸一摸,大雞巴也落得沒精打采。為什么情海無端會翻起波折?我摸不著頭腦。但願這只是個小插曲,而不是冷戰時期開始。

我十五歲,媽媽就把她的身子給了我,從此跟定我,甘心做了我的小貓兒。

娶媽媽做老婆,這是男孩子的夢想,我做到了。於是,一份對女人的自信心就建立起來。

可能是過往的在情場太順利了,在這一場與小珍的冷戰里,就吃了無謂的苦頭。這次「內衣褲風波」,和以前的茶杯里的風波不同,小珍的「母性」特權受到挑戰,於是就和我過不去。

我低估了戰情的險惡,以為很快就雨過天青。小貓兒很快就會肚餓,就會回來繞著大哥哥的腿打圈,迷迷地叫,窩在我的懷下,要我順捋她的毫毛。

這場冷戰,曠日弛欠,我的心理戰術失敗了。她對我一直不瞅不睬,我越著急,她就越愛理不理,我像個癮君子,一天沒有小貓兒那里的騷味,我就混身不自然。到現在我才體會到什么叫做失戀。

我的媽啊,我真的受不了。妳的乖兒子想妳想到快要死了,妳不心痛嗎?妳真的想和我就此分手?值得嗎?

我已到窮途末路,郄柳暗花明。

岳父岳母銀婚紀念的餐舞會上,秀珍濃妝艷抹,風情萬種,穿著吊帶露肩低胸晚裝,踏著高跟鞋,翩然來臨,有如仙女下凡。她一出場,全場觸目,我的魂魄就給她攝走了。

這一頓飯,觥籌交錯之中,小珍談笑風生,我心神恍惚,美珍坐立不安。三對目光彼此掃射,發生了幾遭「交通意外」。

小貓兒迷離的眼神,與我的眼神不時相遇。甫接觸,她就馬上游走,投到美珍那邊。美珍原來一直在我和秀珍面上搜尋珠絲馬跡,不提防秀珍神色自若地把目光直拋過去,與她四目迎面碰個正著。美珍馬上尷尬地避開,左顧右盼,轉眼向著我。我心中有愧,不敢正眼看她,低頭把飯菜大口大口的往嘴里送。

和兩個都愛你的女人同枱吃飯,會引起消化不良,要帶備胃葯。

舞池奏起音樂,我和美珍跳過一支舞後,就請小珍做舞伴,她欣然接受,和我在舞池起舞,儷影相相。我攬著小珍的腰肢,貼近她的胸脯,她身體的幽香撲鼻。在賓客身影的縫隙中,看見美珍在張望,追著我們的舞步,不無忌妒之情。

我的手從她腰際向下游,覆蓋她的屁股,發現她沒穿內褲。

音樂突然變奏,節拍強勁,她的屁股隨著拍子款擺,幻彩鐳射燈一暗一亮。

「妳沒穿內褲,是有意的?」

「什么?」

我重覆說了一遍。

「我忘記了。」

「妳是故意的!」

此時,她忽然停止,說要回家了。

小珍挽著我的手臂回座,美珍的眼色帶有幾份敵意,射向她的婆婆。

小珍仍然神態自若,向親家告辭。岳父說,夜了,著我送媽媽回家。

我看看美珍,面露不悅,妒火升起來。但我不理會,遵命而行。

回家路途不遠,路上,我們各懷心事。到家之後,我堅持要送她到門口。在升降機里,我的手放在她腰上,她沒反對。

「小珍,我們進去談談好嗎?」

「要談什么,在這里談好了。」

「小珍,我需要妳。」我抓著她的膀子,要她面向著我,看著我。

「我老了,我應該站在一邊,一切都是美珍的。」

「小珍,我不能沒有妳。」我用誠懇的眼光,一直追迫著她。

「但這是不對的,現在應該了斷了。」

「二十年來不能了斷的,現才來個了斷?」

「現在,你結了婚,有了老婆。我們不應該這樣下去。」

「但是,妳今晚沒穿內褲,妳戴的珍珠項練是我送給妳的第一件首飾。都是故意的。」

「不要這樣孩子氣,好不好。」

「妳是我的妻子,妳己經嫁了給我。」

「你只能有一個妻子,你要媽做你的情婦嗎?」

「你還愛我,妳需要我,妳騙不了我的。」

我的鼻子觸到她的鼻子,她別過臉。但我的嘴唇還是追到她的嘴唇,激烈地吸吮。她推開我,說:「進去才說。不過,你要答應我,我們只是談談。」

她啟門之後,轉身面向著我,我貼著她步步向前緊迫,她步步往後倒退。

「我們只是談談,不做別的事。答應我。」

「我們只是談談,不做?」

「是的,只是談談,不做……」

「只談!不做!」

她退到床前,我順勢把她推倒,飛身撲上去,摟著她,說:「我答應妳,別的事不做,只要做愛,和妳做愛。」

我立刻狂吻她的嘴唇,吸掉她無力的抗議。她在空中踢著兩只腳,高跟鞋飛脫。我把臉埋在她胸口,閉目撫觸她體形起伏。她松開我的領帶,我解開她的裙子,吻她每一寸裸裎的肌膚。

我緊緊的擁抱著她,在床上滾動。她的晚裝徐徐褪去,露出永遠神秘的三角地帶,黑色的絲襪,勺勒兩腿的曲線,對襯著袒裎的大腿。

小貓兒出來了。我把她壓倒,捉住她的雙手,把它們壓在她後枕,騰出空手撫弄她的乳房。

「妳把大哥哥折騰得慘啊!今晚要妳捱打屁股,以後就不敢再鬧別扭!」

「這都是你的錯,還要欺負我。」

「又是我的錯。」

「如果你不是想有生個孩子,你又把我生育的機能拿掉,我就可以做你的孩子的母親了……我已經不是一個完整的女人,但美珍擁有一切,和擁有你……」

「不要難過,都過去了。妳能不能給我生孩子,我一樣愛妳。妳永遠都是我的女人。」

她眼里流露無限委屈,化作淚水,一滴一滴從眼角流出來,淚水溶化了眼線和眼蓋膏的色彩,在臉上劃上一道鮮明的淚痕。當她想繼續說話時,已經泣不成聲。

我吻去她的淚,和她喉頭的咽哽,安慰她說:「沒事了,都沒事了,就像以前一樣。」

她的聲音變得年輕,仰頭對我說:「強兒,對不起,我常吃美珍的醋,生你的氣,不要惱我好嗎?」

我摸著她柔滑彈性的屁股說:「但我要教訓妳,但妳的屁股還是這么嫩,這么滑,我舍不得打她。」

「如果小妹妹頑皮,大哥哥就打她的小屁股懲罰她。」

「懲罰太輕了。」我輕輕的拍打著她圓潤的屁股:「我要干小妹妹,干她十次,要她死去活來。」

「你能干的話,就任你干。」

我們的唇兒又接合在一起,舌頭互相糾纏。她穿上絲襪的大腿,廝磨我的大腿內側,與我交迭。我緊貼著她的赤身,揉搓著她雙乳。她那雙溫暖的手,溫柔的手,把我撫養成人的手,透過我的肌膚,撫慰著我的心靈。

她的兩腿給我分開,如飢如渴的身軀,津津而流。圓臀在下面墊著,那溫柔的手,把她的強兒帶去溫柔之鄉,回到二十年前一個如夢似幻的晚上。

那個晚上,媽媽她失身給兒子,從此給兒子收了作他的小貓兒,小妹妹。

那是我的初夜。

我爬起床來,小珍累得要死的躺在床上,半睡半醒的說:「記得沖澡。內衣褲在老地方,自己拿吧。」

我俯身吻一吻她。她的口唇張開,給我一個濕潤的吻。它投訴我太能干了,弄得小貓兒渾身燒脹。我向下吻那無言的唇,它微微的張開,比平時略為腫脹。

「睡吧!我的小貓兒。無論如何,大哥哥對妳的愛都不會變。」

都是我的錯,是我親手把小貓兒的卵巢割除。

世界上恐怕沒有第二個女人能像小珍一樣愛我,一個女人可以為我做的事,她已做到了:生我、養我、育我、愛我。

她信任我,她「嫁」給我的時候,我才十五歲。

我們的生活應該是幸福美滿的,她只有一樣還未能為我做到,就是給我懷養個孩子。為此,她一直耿耿於懷。

其實,我們只是錯過了生育的時機。當時,小珍年紀不算大,但我未預備好做人家的父親。

我喜歡小孩,她知道,也願意為我的緣故,再做媽媽。但她要我先有了事業基礎,要我能賺錢養她和我們的孩子。我們憧憬著,我醫科畢業,她馬上懷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