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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H之家庭類 不詳 6391 字 2021-11-03

「你知道就好了。」

閉上眼睛,享受我吻她的頸窩,這是她的感敏地帶,那里一直向下吻,吮吸著她綻放的乳花,然後把她的晚裝剝下來,褪到腰際。她站起來,扭動腰枝,助我把裙子褪到她腳下。我的臉貼著小貓兒,讓她的觸須在我的臉上爬,一股濃烈的騷味撲過來。

「抱我上床。」她低語。

她雙手繞著我的脖子,連連和我親嘴。鏡子里,在屁股之間,那熟透的蜜桃兒露了出來,蜜汁從縫隙之中涓涓而流,滋潤陰唇。

我把小貓兒放在床上,用蜜桃兒的漿汁潤滑指頭,一個插進蜜桃縫兒里,一個探入後面的洞兒去。

「強兒,想和我做愛,就要給我一個要和你做愛的理由,每晚一個。」

「太容易了。因為我愛妳。」

「這個不算。」

「那么,小貓兒的味道夠騷算不算?」

「從我那邊想想,我為什么要和你做愛?」

「想到了,因為我有個會變大的小雞巴。」

「還不快點把真的東西給我!」

我遵命,把她雙腿架在我的肩膊上,把雞巴深深的插進我的小貓兒里面,把她兩腿間的空虛都擠出來了。

愛與欲,在我胸臆翻滾;兩個女人,我都愛,兩個女人,都愛我。

與美珍的沖突,使我放不開懷抱,又要瞞住秀珍。美人在抱,軟情萬般,欲火像滾燙灼熱的火山溶岩,壓抑不住。脹大的雞巴,在秀珍的濕潤的陰道深深壓下去,接著急速的抽動,秀珍用兩腿把我夾著,收縮陰道套著我,一起一伏,一放一收,快到爆炸的臨界點。

她松開了關口,順勢深進沖剌。她狂野地晃動身體,呼吸急促,發出嚶嚶的叫床聲,兩條也腿舉起來,晃晃悠悠。此時我已攻占了腹地,熱血奔涌,欲火焚心,匯成一股的脈動著的熱流,如箭在弦,驀地發射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黑森森的深淵里猛烈爆發,轟走滿腔郁悒。

癱軟的肢體,相擁在床上,精液、淫水從小貓兒流出來,流到她屁股和大腿上,把我們交迭的腿粘粘糊糊一片膠著。

「大哥哥,你的大雞巴很利害啊!你是不是要戮多一個大窟窿在我里面,弄得我又痠又痛。」

「什么,幾時肯叫我做大雞巴了?」她這樣一說,我更飄飄然了。

「強兒,你事業有成了,看你今晚的鋒芒,小雞巴應該升級做大雞巴了。我不能永遠把你當做小雞巴吧!」

「媽,不過我倒是願意永遠做媽妳的小雞巴。」

「強兒,雞巴長在你身上,長大了就長大了。有些事情,是沒有回頭路。比如我們做過情人,便沒可能倒回頭去做母子了。」

「不會的。妳又是我的情人,又是我媽。」

「我的壞兒子,你把媽我收了做情人,但又說要和她結婚,又要弄大她的肚皮。我也搞胡塗了,什么時候該是你的情人,什么時候該做你媽。如果由明天開始,我只能做你媽,不許你摸我的屁股,不淮你吻小貓兒,不肯和你做愛,可以不可以?」

我忽然為之語塞,沒想過這個問題,唯有用子之矛攻子之盾,反問她:「那妳可以嗎?」

小珍沒回答,轉身背向我。我用手拍拍她的屁股,向她追問答桉。

「妳說啊。」

「強兒,明兒你要宣讀論文,今晚早點睡吧。」

「媽,知道了。」我捋著她的小貓兒的毛入睡。

這七天,我們佛仿回復從前,美珍未加入時的光景。我們倆口子住在一起,我的起居全由她打點。早上,她煮好咖啡,叫醒我,沖個澡。

出來我就一把拉她下來,光著屁股坐在我大腿上,一起喝咖啡。她當然不會赤條條的走來走去,除了和我睡覺和共浴,她身上一定會有一絲半縷的遮掩。

出門前,她把光滑的屁股給我摸一摸和吻別缺一不可,這是我們行之多年的道別禮節。晚上,她打聽城里有什么好餐廳,預訂位子,共進晚餐。

每天都有緊密的程序,到晚上才回來。秀珍白天逛公司、游泳、做美容、看書、與畢大夫的太太喝下午茶聊聊天,打發時間。有時,以妻子的身份,陪我去應酬。她大方地接受這個任務,而且向人這樣介紹自已。在這里,佛仿不用顧慮什么。

每個晚上我們都做愛,為一個不同的理由做愛,為我的論文獲得高度評價,為同居二十年未吵過大架等等。

「小珍,人人都以為妳是我的老婆了。」

「因為他們都不知道我是誰?」

「現在,他們知道了。強兒大夫的「夫人」,妳這個頭銜太美妙了。」

慵妝嫵媢的小貓兒,給我一抱入懷,輕撫秀發,繼續說:「今晚,我要為這個理由和妳做愛。我們保守了二十年的秘密做場熱辣辣的愛。」

「我只客串幾天。」

「在我心目中,妳從來就是我的夫人,但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每次向人介紹妳是我太太時,我的雞巴就控制不住勃起來。實在太興奮了。」

我把她的手放在我胯下,雞巴已神氣地翹起來。

「在酒會上,人們誤會我們是夫妻時,我的臉紅起來,怕露出馬腳。」

「妳表現得恰如其份。太妙了。以前為什么沒想過帶妳出門公干。以後要常常帶妳參加國際會議,這些邀請愈來愈多。」

「以後的事以後說,今晚想到要怎樣做愛沒有。」

每天,對她說一聲我愛妳,每晚一個新鮮的做愛的理由,她說,如果我想的話,甚至可以用不同的姿勢做愛。只要想得出,做得到,她都願意任我擺布。

不過,我不太熱心做愛的花招。雖然我打破倫常的規范,和媽媽談戀愛和睡覺,但我絕不是個色情狂。自少我的教養就是要尊重母親,對她也懂得體貼她的感受。她不做的事,縱使我喜歡,也不會勉強她。我不會把她當做泄欲的工具。

我們肉體的接觸,出自兩情相悅,發乎自然。

我們習慣用干上坤下,陰陽相摩的傳統方式,我在上面,可以看見她做愛的表情。她總是閉上眼睛,我初時以為她是害羞,後才漸漸明白,男人憑眼見,女人憑感覺。

她光著屁股的半裸身段最是撩人。做愛時一定要她剝個清光,看我的雞巴和小貓兒一吐一納。但她不在乎我的雞巴看起來多大,只愛聽甜言蜜語。溫柔體貼的撫觸和大雞巴塞滿在下面的感覺,叫她最受用。當然,我從她得來俊俏面孔,看起來不會反感。

最後一個晚上,大會舉行晚宴,之後和各地的專家在酒吧喝酒。秀珍一直陪著我,我和行家交換行內傳言。她也加入其他在場的配偶,數說她們和老公怎樣怎樣,直到打烊。

回到房里,小珍二話不說,就卸下盛裝,伏在枕上,抬腰舉臀,升起雙月,獻上蜜桃。在分開的大腿的縫隙中,展露兩只椒乳,像對吊著的鈴兒晃盪。我把濃濃的精液,灌滿蜜桃縫兒,釀成我為之欲醉的瓊漿玉液。

雞巴滑了出來,她為我抹干,把他放回小貓兒里面,要我擁抱著她,不許我動,一動雞巴就會滑出來。

「強兒,不要動。我要你留在我里面,不要讓他溜出來。這樣子,我們結成一體,享受在一起的最後一分一秒。」

這幾天,她眉宇之間無意中流露一絲哀愁,今天神情有異,恍恍惚惚,而這句話聽出有弦外之音。

「還有明天嘛。」

「有酒今朝醉。只有今天,不要放過每一個相聚的時刻。我們不常有這樣的機會了。」

「只要妳喜歡,以後常常帶妳來。」

「你對我真好。二十年來,快樂的日子也過了不少。我常把自己與別人比,什么是女人所渴望的幸福,我都得到了。你鍾愛我,體貼我,就算給我全世界,我都不交換。有你這一個兒子,情人,我死而無憾了。」

「妳為什么忽然說起這些話來。」

「我的大情人,你不愛聽嗎?」

「小珍,妳瞞不過我,妳有心事。告訴我好嗎?」

「沒有,我只是有所感觸,覺得在這里太好,要留住每一分每一秒。」

「我們可以多留幾天。」

「不行。你要上班。美珍等著你回去。」

「我也有一個要求,今晚不談美珍好不好?」

「好的。就只談我們兩個的事。強兒,我愛你。吻我。」她愛意盈盈的凝望著我,張開唇兒邀吻。

「小妹妹,天荒地老,大哥哥都愛妳,不許人家欺負妳,一生一世,永不改變。」

她緊閉的眼睛,噙著兩泡淚水,教我又憐又愛。

我撫摸她的乳房,吮吸她的津液,在她耳邊說著情話。雞巴又脹大起來,下體一沉,深深的剌進去,她用手按著我的屁股,要我停下來。

「我不要。」

「但我想。」

「不要。我們才做過。每晚都不停做,不如讓我們好好的談談。」

「有話明天還可以談。但愛今晚不能不做。」

「你這急色鬼,老是這樣,我不要。」

我沒聽她的話,繼續深剌淺插。她初而不動,我用雙手托著她的屁股來迎合我的攻勢。覺得還不夠深入,拿個枕頭墊高她的屁股。

我繼續催策,慢慢,她的身體加入我的韻律,兩眼張開,承歡於我。口里的「不要」變成「給我」,和不絕於耳的愛語,節拍漸漸加速,推向一次又一之的高潮。

連環的高潮過後,我們的呼息由疾而緩,由淺而深,小貓兒棄降了,躺在我懷下,含情脈脈,在我耳際喁喁細語,但欲語還休,相裸相擁,累極而眠,不覺破曉。

服務台的電話,把我叫醒,睜開眼睛一看,小貓兒不在身邊,被單尚有她的余溫。我才恍然大悟,小珍深鎖在眉心的是離愁別緒,昨晚的蝕骨入髓原來是訣別。

她留下一封信。她說:

「我最愛的強兒:別矣!我走了。不要找我,不會找到我的。

上個禮拜,你和美珍吵架的事,我知道了。她來我那里找你,和我坦誠的表露心聲。她告訴我,懷疑我們之間有不可告之的秘密。請我成全你們,離開你。這個禮拜是我們最後一次的相聚。

二十年前,你把我給變做你的情人。和你相愛,我沒後悔。因為你是個長進的兒子,是我深深愛上的男人。我們相愛了這么多年,習慣了和你一起生活,要離開你不是容易的事。

如果我有什么遺憾,環境只能容許我們做對床上的夫妻,命運沒有給我做你的孩子的母親旳福份。我們終於做了七日公開的夫妻,有你這一個出人頭地的醫生丈夫,能以妻子的名份分享你的成就,我心滿意足了。

你雖然是個有名的婦產科醫生,郄沒有辦法讓你的女人懷孕,無話可說。不過,我不能為你完成心願,但美珍做到了,她腹中已有了你的塊肉,回去見她,把你的牛脾氣收歛起來,好好的待她。畢竟,起初你們是我一手撮合的。

有雲:「自古美人如名將,不許人間見白頭」,哎!我老了,真的老了,我日薄西山,而你正如日方中。坦白對你說,在這里和你晚晚做愛,有時一晚做幾回,開始力不從心了。我們年齡的差距,你雖說不介意,但這是我們之間的鴻溝,只會愈來愈大。我自慚形穢,以此殘缺不妊之身,實在配不起你。

所以,我決定從此消失。我走了,我會帶走我們一切的美好回憶,找一處地方,天天想念著你,安度余年。

謝謝你,我的好兒子,好情人。我曾為你含辛茹苦,撫養你成人成材。

而你用二十多年的愛情報答,讓我體驗了什么才是真正的愛情,各不相欠。

但我必須和你分手。別了,我的大雞巴哥哥。

吻著你,愛著你。

永遠屬於你的秀珍」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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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珍在機場接機,好像什么事也沒發生過。

我證實她確已有了身孕,在胎兒穩定之後,我們恢復行房。她說,如果我喜歡,可以叫她做小珍。

在床上,壓下去的時候,我自然就閉上眼睛,秀珍的面孔就浮現在我眼前,與我一起浮沉起伏。

十月臨盤,我親自接生,把我的兒子從美珍的陰道拉出來,母子平安。

其實,我多么希望躺在產床上的是秀珍--我至親至愛的母親。

於是,我全心全意的照顧妻兒,但自從秀珍離開我之後,我失去了生活的樂趣,弄兒為樂,是我唯一的安慰。我常把自己關在書房,展讀秀珍的信,她寫給我唯一的情信。

未讀已淚垂,落淚湮在信箋,化開墨跡。字跡糢糊,但一字一句早已銘刻心中。有時,在辦公室里,拿出珍藏著的秀珍的恥毛,睹物思人,低頭沉思,回憶當時卿卿我我,嗟嘆好事每每多磨。

幾年之後,我和美珍的婚姻不能維持下去。美珍無法忍受我借她的身體和另一個女人做愛,下堂求去。勉強是不會幸福的,由她去吧,答應她一些條件,包括兒子的撫養權。我便孓然一身,一無所有,寄托於事業,縱情於聲色。日夜相思,情絲愈理愈亂,生活顛顛倒倒,竟早生華發,滿臉風霜。

時間的流逝,對我已沒有任何意思。今天是昨天的重覆。自秀珍去後,生無可戀,曾走遍大街小巷,甚至到世界各地訪尋,但音訊全無,芳蹤蹤沓然。

有一天,快要下班的時候,最後一位病人走進診症室,沒打照面就逕自身躲到屏風後面脫衣。

她的病歷記錄是五、六年前的,之後是空白的,順口問她:「來做例行檢查嗎?」

「是啊。」聲音很熟。

「嗯,很久沒來過?」

「是啊,去了加拿大。」

正當我轉身召喚護士進來協助檢查時,一副赤裸裸的胴體,朝著我的鼻子挨過來,站在面前。胸前是一對椒乳,皮膚白晰,蜂腰肥臀,小肚微微隆起,但恥丘無毛,像個小女孩,不會是小貓兒。來意似有不軌,不敢造次,查看清病歷紀錄上病人登記的名字,「秀珍」二字赫然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