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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H之家庭類 不詳 6429 字 2021-11-03

接著,他慢慢掀開她的裙子,把手伸了進去。上午二人在花園時,阿偉已經除去了她的三角褲,後來,回房做飯、吃飯,她都沒有想到再穿上,所以,現在里面仍是真空的。

阿偉的手在**上撫摩了一番,進而把她的兩腿分開,一個手指緩緩地插進了**中,探索著……

慕容潔瓊這時正在夢鄉中陶醉地被情人摟在懷里親吻、撫摩。她感覺到情人手指插進了自己的**中,十分舒服。她呻吟著,身子微微扭動……

阿偉見睡美人那如若不禁的樣子,也很沖動,竟大膽地加快了手指的動作。

不料,慕容潔瓊在強烈的刺激下,突然醒了過來,微微睜開朦朧的睡眼。天哪!怎么是阿偉!她想起自己正在睡午覺,便快明白是怎回事了。

她怕把事情戳穿,趕快閉上眼睛。在這瞬間,她竟不知如何是好;稍加思索,又轉而決定成全他。當然,她這時也十分需要,因為昨天晚上阿偉沒有到她的房里去,今天上午又被他挑逗得心旌盪漾、難以自已,所以,現在她的需要更迫切了。

於是,她繼續假裝睡著:身子一動不動,並發出了輕微的呼吸聲,以安其心,任其作為,並等待他下一步的舉動。說真的,她從來沒有在白天交歡過,覺得特別刺激,很願意試試。

經過一番「偵察」,阿偉終於放心了。

他輕輕抱起「酣睡」的媽咪,進入自己的卧室,將她放在床上。然後,捉足解履,攬體入懷,為她解開衣扣、抽去裙帶。他這是第一次在自己的房中與媽咪交歡。過去,他都是晚上悄悄去媽咪的房中尋歡的。

他沒有急於一下把她脫光,而是先除去那絲織的上衣,在裸露的酥胸和粉頸上親吻不止;再褪下裙子,先是輕揉平滑的小腹,繼而上下撫摩那修長滾圓的**。

這時,潔瓊身上便只剩下了粉紅色的乳罩。她閉目暗想想:「真是個可愛的小淘氣包!天天晚上撫摩我,竟還沒有摸夠……我猜,下一步該除掉乳罩了!」

誰知阿偉竟沒有撤去她身上僅剩下的布條,反而把她身子放下,平攤在床上,一會兒擺成一個「大」字,一會兒又將她身子側過來,圓臀朝上,大約是要先欣賞一下美人的各種姿態。

過了幾分鍾,阿偉才動手松開她的小小乳罩,使她的兩個被緊緊綳著的**一下子彈了出來,向上翹起。

他十分沖動地在她的**上揉捏著,還用手掌在已經變硬的**上來回搓壓,弄得她非常痕癢;然後又用牙齒輕咬,使她越發難受了,嗓子里不由自主地發出了輕微的呻吟聲。她覺得屁股底下粘糊糊的,心想:床單上面一定被自己的**淌得一塌糊塗了。

司馬偉撫摩著那美麗的**,他覺得,在陽光下欣賞與在燈光下大不一樣,那柔嫩的肌膚更加潔白如玉,細膩如脂,凸浮玲瓏、線條優美,竟是那么迷人!

他看得竟有些癡了,手指在那玉體上下撫來撫去,愛不釋手。然後逐漸移到下體,很技術地在她陰核上逗弄,畫幾圈、點一下,繼而又動用舌尖撩撥著。

這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一點,被他如此挑逗,誰能忍受得了。慕容潔諒渾身戰慄,差一點要大聲叫喚。幸虧阿偉及時停手,把她擁在懷中緊緊地抱著,邊親吻邊撫摸。她感到渾身燥熱,雙腿微微發抖,**急涌而出。

這一切,阿偉都看在眼里,他知道時機已經成熟,便決定采用了一種他從來沒試過的方法與她作愛:他將她平攤在在床上,把她的腿分開,自己跪在她的兩腿中間,擡起再擡起,一直放在自己的兩肩上。他低頭一看,只見她的**盡收眼底,那墳樣凸起的**,本來是粉紅色的,這時已變得鮮紅,完全張開,而且不停地伸縮,一股股的**急涌而出。那是因為,慕容潔諒這時的**已經被充分激發起來,加上兩腿分開,**中更加覺得空虛了,急切需要得到充實,於是,便不由自主地抽搐。司馬偉還沒有見過女性在**高昂時**的狀態,這時一見,自然很新鮮,他見那**口像是出水的魚兒在頻頻張嘴呼吸。這景象簡直迷殺人了!

司馬偉陶醉了,他迫不及待地、猛地把玉柱插了進去。

一貫到底!力度真夠大!絲毫沒有「憐香惜玉」!

「唔……」她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聲。這第一下就令慕容潔諒全身肉緊!因為,阿偉的這個姿勢,一下子攻進到了她玉門的最深處,把她全身的神經都調動起來了,當然是很刺激的。

在阿偉來說,這個姿勢的有一個很大好處:他蹲在她的身前,可以邊干邊觀看他的玉柱在她那小寶貝中頻頻進出的美景,還能欣賞她臉上嬌羞的表情。

司馬偉低頭欣賞著,只見她雖然雙目微閉,蛾眉緊蹙、玉齒咬唇、嬌首輕擺、如不堪負!那儀態,真個迷人!

她閉目享受著,一開始還能忍受,但過了一會,由於他的進攻越來越猛烈,每一次都是那么深而有力,使她全身有說不出的酥麻和肉緊,她實在不能自持了,忘乎所以,失去了平日的端庄和文靜,大聲地呻吟起來,聳動屁股與他配合,並不由自主地睜開了眼睛。

這時,他也發現媽咪「醒」了,眼光中閃出了一絲驚恐,但動作並沒有停止。對此,她完全理解,他此刻正是「騎美難下」、身不由主的時候,怎么能夠停得下來?她怕他難為情,也怕他看到她羞澀婉轉的神態,便把頭扭向一邊,但仍聳動身子與他配合。他見媽咪不但沒有生氣、還主動合作,膽子更大了,動作也更快更猛。

她忍無可忍,香汗淋漓,嬌首左右擺動,兩手緊緊抓住枕頭兩端,語無倫次地大聲嘶叫:「啊……哎喲……噢……咿……我……好難受……,你…要了…我的命了……」

阿偉聽到心上人的叫聲,停了下來,並開始把玉柱抽出。

她立即高聲叫:「不不……不要停下…我…好舒服…你千萬別停下……親愛的!」

阿偉立即又插了進去,開始抽送。

她歡快地叫著:「我的寶貝……你……你…真有本事…你有……啊……使勁些…快一點…求求你……快點……再大力些……啊唷,好…好……呀……上帝……我要死了…噢!…呀!……啊唷……上帝……救命……救救我吧……」。

他受到媽咪的鼓勵,繼續猛力地沖著,越來越快,越來越有力。

她的身子在他大力的沖擊下,象火焰、象波濤,大幅度地上下顛波、起伏有致,與他的動作相配合。她呼吸急促,叫喊聲越來越高,嗓子都有點嘶啞了。

突然,她全身象通電似的一陣抽搐,「啊呀」地尖叫一聲,兩眼一翻,便失去了知覺。

慕容潔瓊醒來時,天已黑了。她見自己躺在廳中的沙發上。阿偉坐她的旁邊,握住她的手,滿臉焦急之色。看見她醒來,他高興地喊道:「媽咪,你終於醒了。你已經昏迷四個小時了,把我都急死了。」接著又關切地問:「媽咪,你病了嗎?我使你受傷了嗎?」

她白了他一眼,輕聲道:「胡鬧!你的膽子可真夠大,竟敢強奸媽咪!昨天在劇場中的事尚可原諒,因為都是無意的,可現在你又怎么辯解?」

他又囁嚅著說:「媽咪,我真對不起你。我見你的容貌那么美麗……身材那么動人……氣質嫻淑嬌媚……我實在控制不住自己……我……我真的好愛媽咪!」。

「你愛我就可以不經我允許而對我非禮了嗎?幸虧是我,如果換了別人,立即去報警,你想到會有什么後果嗎!」她佯嗔道。

「媽咪,我今後不敢了!」阿偉滿臉慌恐,臉孔憋通紅,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她本來想責備他幾句的,一見他那失魂落魄的樣子,於心不忍;再說,他這幾天給她的享受是那么令人陶醉,可不能以怨報德。於是問他:「你以前與別的女孩子干過這種事嗎?」

他說:「我從來沒有經歷過的,媽咪是我接觸的第一個女子。」

「那你怎么會知道那么多?」

「我從書上看的。」

「於是,你就拿媽咪來做試驗,在我身上施暴?」她嬌斥道。

「媽咪,請你原諒!我沒有經驗,一時沖動。把媽咪弄傷了,還昏了過去。」

「唉!小冤家,真拿你沒有辦法!」她小聲說。

見他那么著急,怪可憐的,潔瓊的慈母之心大受感動,她微笑著柔聲說:「好了,好了!看把你急的!我就告訴你吧:媽咪沒有病,也沒有受傷。可能是因為緊張過度,昏過去了,休息休息就會好的。行了,我的小乖兒子,你不必為媽咪擔心了!」

她心中好笑,實際上,應該說「我好鍾意、好舒服、好輕松、好感謝你給了我欲仙欲死的享受」;但是這話卻是絕對不能對他說的。

第十五回得機緣盥胴玉徹外徹里承沐浴聽評說亦羞亦歡

司馬偉見媽咪的口氣緩和下來,沒有再重責自己,便握著她的手,輕聲問道:「媽咪,我這樣做是**嗎?」

慕容潔瓊又恢復了慈母的端庄,撫著他的頭發,柔聲安慰道:「阿偉,你年輕沖動,媽咪不怪你,你也不必自責。至於算不算**,那要看從哪個角度說,說算也算,說不算也可以不算。」

「媽咪,我不明白。」

「道理很簡單:我是你父親的妻子,是你的後母,從名份上說,你這樣做當然是**的行為。但是從另一個角度看:我與你名譽上雖是母子,但你卻不是我的親生。因此說,這件事,說穿了也不算是**。年輕人容易沖動,不能把握自己,應該原諒;另外我平日是那么喜歡你,更不會責怪你。只是……」她眉頭緊鎖。

「只是什么?」

「這件事,可千萬不能讓你父親和其他人知道,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就讓它永遠埋在我們的心里好了。」

「啊!媽咪真好!」他高興地摟著媽咪那嬌俏的身體,大聲喊道,並且要去吻她。

她輕輕推拒著,說:「你這個孩子,就知道淘氣。快不要纏著我了。」

但他此時十分激動,仍然抱著她不放,終於與她接上了吻。

她簡直不知道怎么擺脫他,便隨口嚷道:「你會把我的衣服揉壞的!」一邊低頭看著身上。這時,她才發現身上穿著一件很漂亮的超短連衣裙,這是她最近剛買回來的,還未穿過,便責備他說:「哎呀,你怎么給我穿上了這件衣服?」

他說:「我中午把你身上的那件衣服弄臟了,就從你的衣櫥中找出一件為你換上。但我覺得不好看,便將它脫了下來,又找出幾件,分別給你穿上試試,發現只有這一件才能與你的美貌相配。」

她想,「女為悅己者容」,既然阿偉喜歡,也不好再責備他了,以免掃他的興。便說:「既然你覺得好看,那我就穿著吧。不過,我身上那么臟,穿上這件新衣服,怪可惜的。」

他一聽,馬上安慰她:「媽咪放心,在給你穿衣服前,我為你洗了澡的。」

她心里一急:「什么,你為我洗了澡?你……你怎么會給我洗澡……」。

阿偉大概誤解了她的意思,以為是媽咪擔心自己不會為她洗,立即解釋:「我會洗的。在你昏迷的時候,我見你的身子被我弄得那么臟,於是就把你抱進廁所,放到大浴盆里,先用溫水洗一遍,放掉水打肥皂,再用熱水洗凈。我怕毛巾會搓傷你細嫩的肌膚,所以,從打肥皂到沖洗,我都用手。我把你全身所有的地方,包括最隱蔽的溝縫,都洗得極乾凈的。不信你摸摸身上,絕對乾凈光滑。」

聽阿偉這么一說,她的腦海中立即幻出一幅迷人的景象:自己雪白的玉體**裸地被阿偉擁抱著,全身被反復觸摸和玩賞。想到此,立時令她身上一陣酥軟,似乎覺得阿偉現在正為自己抹身子。她羞得滿臉通紅,埋首在胸前。心想,這傻孩子,說話沒有一點遮攔。她假裝生氣地瞪他一眼。

阿偉見媽咪並沒有責怪自己的非禮行為,並且原諒了自己,真是喜從天降,歡欣若狂!他有些得意忘形了,為了討好媽咪,便調皮地爬在她耳朵邊,小聲說:「媽咪,我有一個十分重大的發現!」

慕容潔瓊自然不知他要說什么,便裝作漠不關心的樣子,斜睨他一眼,隨口問道:「調皮鬼!又有什么發現?」

他神秘地說:「媽咪,今天在給你洗澡時,我第一次仔細地觀察和撫摸了你全身的每一個地方,包括所有隱蔽的角落。啊呀!真可謂哥倫布發現新大陸!」

「哦?」她有些好奇地擡頭看著他。

「我發現,媽咪不但身材美極,肌膚也美得驚人:你的全身上下,除了嘴唇是鮮紅色的,**和小**是粉紅色的,頭發烏黑發亮,腋毛和陰毛黑中透紅,其余全身所有的皮膚,都是潔白無瑕、光滑而渾圓的,而且非常富於彈性!我仔細地觀察和搜尋,發現你身體的上上下下、前後左右,竟沒有一個點和贅疣!啊!簡直美極了。」

她一聽,直羞得臉色刷地變得通紅,簡直有些哭笑不得,便緊蹙眉頭,狠狠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嬌嗔地叫道:「小孩子不許瞎說!」實際上,作為一個女人,能聽到心上人誇獎自己的美貌,心頭的興奮是自不待言的。但是以她的身份,卻不能鼓勵他。

「媽咪!我真的沒有瞎說嘛!剛才我說的,句句都是實話!」他抓住慕容潔瓊的兩臂,搖晃著、辯解著。

慕容潔瓊小聲說:「我知道你說的是真話!可是你這樣肆無忌怛地說話,使媽咪多么難為情呀!我自小到大,還沒有被哪個男人這么仔細地觀察過我的身體,包括你的父親,也從來沒有這么仔細地欣賞過我的身體,他每每總是在黑暗中撫摸我,所以從來沒有那個男人描述和形容過我的身體。現在,我的全身上下,統統被你看見了,而且還被你到處撫摸,被你洗了澡,又聽你這么淋漓盡致地描述………啊!你讓人家多難為情呀!」

說著,她把臉埋進了阿偉的懷中,久久不敢擡頭。

兩人都沒有再說話,各人都在想著自己的心事。室內異常地安靜,似乎連空氣也凝固了!

司馬偉抱著仍然在輕輕顫抖的絕色美人,真有說不出的歡欣。

他渴望已久的宿願已經實現:這一向無比端庄、嫻淑的媽咪,現在終於對自己投懷送抱了,她象一只溫馴的小貓,千嬌百媚、楚楚動人。

而最重要的是,她竟已能接受自己在她清醒的時候與她造愛了!啊,多么幸福呀的事情呀!

這時的慕容潔瓊,正為今天的事情思慮萬千,心中卜卜直跳。因為,雖然她對這一天的到來早有思想准備,但是決沒有料到竟會如此之快。

忽然,她的腦子中産生了一個忱憂:阿偉會不會在為她洗澡時心血來潮,借機在水中與她交歡?因為她曾聽人說過,只有盪婦才與男人在水中干那事。想到這里,她臉上頓時燒得更厲害了。

她想把事情澄清,但又不好意思直接問他,便擡起頭,含蓄地問道:「阿偉,你這個小淘氣包,就會拿媽咪開心。我問你,你給我洗澡的時候,還干過什么不規矩的事了嗎?要說實話哦!」

他象一個犯錯誤的小孩在母親面前辯解似地對她說道:「我不知道什么叫『不規矩的事』。不過,在給你洗澡時,我確實做了一件事,但是我認為也不算不規矩!」

「那你說說看!」她心中無數,便催促他。

「媽咪,中午我趁你午睡時偷偷與你交歡,三次在你的體內射精……」

「什么!你有三次射精?我記得只有一次呀!」她打斷他的話問。

「是的。第一次射精時,媽咪便昏了過去,所以對後來的事不知道。當時,我實在無法令自己停止,繼續與你交歡。」

「我已經昏迷了,你怎么還不停止?」她嬌嗔道。

「我見媽咪昏迷中仍然不停呻吟,嘴里還斷斷續續地喊著要我『大力些』,認為媽咪很舒服,很需要我這樣做。當時我想:過去我一直渴望媽咪能同意與我交歡,但每每遭到反對,看來不是由於不需要,而是由於不好意思;中午媽咪醒來時,發現我正壓在你的身上,你不但沒有斥責我的侵犯,反而表現出十分享受的樣子,並且還讓我不要停止,叫我『大力些』,可見,媽咪同意我這樣做了,而且表現得十分需要。當時我很沖動,越發用力地去做,以後便又排泄了兩次。」

她桃臉嫣紅,羞澀地問:「在你**時,我是昏迷的,那時我有反應嗎?」她最關心的是自己昏迷時會不會做出不得體的行動。

「是的,」阿偉答道:「你的反應很強烈,呻吟呼叫,宛轉反側,在我射精的那一瞬間,你的身子在顫抖、痙攣,我分析,媽咪這時也一定有了**。」

「我怎么一點也不知道。那後來呢?」她低著頭小聲問。

阿偉繼續說:「我當時也很累,便抱著你睡了一會兒,我醒來時,發現你還沒有醒,就起來准備為你穿衣服。在為你收拾時,看見媽咪身上被我弄得很臟,便決定為你洗一個澡。在抱你往廁所走時,我發現從你的**口不斷往外流淌我的精液,所以我估計里面一定還有許多。看到媽咪這冰清玉潔的身體被我弄得這么臟,心中十分不安!於是在給你洗澡的時候,便想把**里邊也洗洗。可是我用手指試了試,夠不著深處,又沒有合適的工具可用。正在我沒有辦法時,靈機一動,便把我的生殖器沫上肥皂,伸了進去,象洗瓶子那樣,來回抽送。」

「果然如我所料,這個小冤家!」慕容潔瓊心中嘆道。

她嬌羞難當,不由用雙手捂住了臉,生氣地問:「啊!你這小壞蛋!你說實話:洗里邊你用了很長時間嗎?」

阿偉說:「我本來想洗一次就夠了。後來,我發現兩個人泡在水中、為你盥洗里面時,水花飛濺;你的身子象一條雪白的美人魚,在水中游盪,再襯著你那兩個粉紅色的**,與水波相映成輝。你不知那是多么美妙壯觀的情景,使人心弦激盪,漪念叢生,我也感到特別舒服,於是就想再試試。誰知試完還想再試。這樣,先後換了好幾種不同的姿勢和角度,一共給你洗了五次,每次大約半個多小時。」

「天哪,他竟在水中用各種姿勢與我交歡了三個多小時!」她心里暗暗吃驚,羞得無地自容,便低眉順眼,嬌滴滴地嗲聲說:「你這個小冤家,誰讓你對我說這些?」立即又用雙手捂著臉。

「是媽咪問我的嘛,我怎敢不說實話?」他辯解著。

她斥責道:「那你何必說得那么詳細?而且還把我的身子形容成是一條……哎呀,真是羞死人啦!小冤家,看我不撕了你!」

說著伸出一個手指頭,狠狠地向他額頭上戳去。

他竟不躲,任她的手指點在頭上,並順勢攬住她傾過去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