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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H之家庭類 不詳 6439 字 2021-11-03

我紅了臉,那有人問話這么直接的?「別不好意思了,你對你媽咪那點鬼心思,幾年前我就看出來了,我只是不敢相信,這幾年你和你媽咪竟然什么事都沒有,你擁有能迷惑女人身心的天賦,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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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我不是指這個,我是說你身上的氣味,記不記得我拿的是生物化學的博士學位?我敢肯定,你身上的氣味,是一種雄性生物,發出來誘惑雌性生物的分泌性激素氣味,只是不明白為什么你會有這樣的異變,原本這樣的能力在人類之間,作用遠小於其他物種,你可真是幸運兒啊!」

「這有什么特別嗎?」

我立刻不恥下問,這問題昨晚我就想過了,我也曾猜想過,這是否就是費洛蒙的作用,但我也只是剛好看過幾本相關的書籍,還是舅媽介紹我看的,眼前有專家還不請教的肯定是傻瓜!「這解釋起來很復雜,簡單的說,有些物種的生物,會通過釋放一種費洛蒙,來吸引它想交配的對象,就像是天然的春葯似的,例如飛蛾就能透過這種能力,成功的召喚幾十里,甚至幾百里外的另一隻飛蛾前來交配,而你的身體里,正好具備了這個能力,當你對特定的對象,釋放出包含有費洛蒙的氣味時,通過鼻腔的嗅覺與犁鼻器的交互作用,將影響到當事人控制情慾的中樞~腦下視丘,而對你生出無比愉悅心動的性興奮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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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間我發覺舅媽臉有些紅,儘管舅媽盡量說的很淺顯,但我仍聽不太懂,我只理會了一件事,舅媽她的意思,該不會是指,我只想和那個女人交配,那么那位女士就會聞到這種氣味吧?天然的春葯?嘿嘿,那我不是爽斃了?「難道對方不會拒絕嗎?」

我脫口而出,心里噗通噗通跳著,我的意思會不會太露骨了。

「人們辨識費洛蒙的器官犁鼻器,和嗅覺器官連結的太近了,除非有人能永遠不呼吸,不然是沒有人能拒絕的了。」

舅媽說的很小聲,但我仍聽的一清二楚,我心中狂喜,手顫抖著想從旗袍的開叉摸進舅媽的大腿。

噗嗤一聲,舅媽笑了出聲,放掉了我的**,她手飛快的拍了我意圖不軌的小手一下,我當場進退不得,一隻手懸在半空中,我一定是得意忘形了,該死。

「你一定要記住,性的吸引力只是男女相悅的一個重要環節,人類的行為比多數的物種要復雜了無數倍,舅媽雖然抗拒不了你的的性魅力,卻並不代表你能為所欲為,別想得寸進尺,我可是你媽!」

舅媽言笑晏晏的,我卻嚇出一身冷汗,我的確操之過急了,我和媽咪會發生關係,其實還有著長期彼此誘惑的因果性,而我和舅媽之間還並不具備這個條件,所以舅媽並沒那么容易拜倒在我棒下,我不由得生出了一股想征服舅媽的慾望,憑著活動的春葯生物之名起誓,我非干入她的**不可。

「嗯,你在胡思亂想些什么?氣味變重了!」

舅媽變相的警告著我,她臉紅噗噗的,彷彿在無比艷光之外,又上了一層粉紅胭脂,真是美極了啊。

「沒……沒有啦!」

一瞬間,我發現自己就好像一隻帶著鈴鐺的貓,舅媽只要一聽到鈴鐺聲,就會知道我心里在對她打什么主意,那我還有什么搞頭?舅媽俏生生的白了我一眼,輕輕哼了一聲。

「咱們母子的早晨談心結束了,起來穿上衣服吧,時間不早了。」

舅媽站了起來,她誘人的光潔大腿,若隱若現的消失在旗袍里,只留下我無限的追思。

「都把人家看光了,也不讓人看一下。」

跳下床,我嘟著嘴,含糊不清的低聲抱怨著。

「嗯恩?」

「沒什么!我沒說什么?」

「別忘了,我是你媽!把你看光了,這也沒什么。」

可是你還吃了我的精液啊,我只敢在心中抗議,不敢說出來,我怎么會知道舅媽的耳力也這么好呢。

哼!我媽又怎樣?我媽還不是跟我干的爽翻了天,早晚干的讓你下不了床,我恨恨的想著,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三兩下穿好了昨晚上預備好的衣服,diesel黑長褲配黑緞絲襯衫,再繫上diesel的腰帶,看著穿衣鏡中的英姿,我都感覺對自己好滿意。

舅媽目不轉睛的盯著我穿衣服,害我好尷尬,但一想到她其實一早就把我看光了,我也沒什么不好意思的了。

忽然她的手,從身後攬住了我的腰,讓我嚇了一跳,她臉湊在我肩上,柔軟的雙峰貼在我背上。

「媽,你想干什么?」

我有點口干舌燥,舅媽的手在我身上摸來摸去的。

「你以為媽想干什么?給你量尺寸啊,要不然往後怎么給你買衣服?」

舅媽理所當然的說著,一副我大驚小怪的模樣。

睜眼說瞎話,我差點要嚷嚷了,量尺寸?好吧,就當你量尺寸好了,那也沒必要解開我皮帶,把手伸進了我褲襠里量吧?褲襠里還能量什么?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白眼一翻,我這才知道舅媽原來有著大女人的個性。

舅媽從背後緊貼著纏抱住我,我們兩人貼的沒有一絲縫隙,舅媽堅挺的美乳擠壓著我背,尺寸真是不小,她性感的小嘴輕輕啃嚙著我的耳垂,香舌在我耳洞里舔的我渾身發軟,她溫暖的小手握住我的**,淫穢的前後套弄,另一隻手在我的**上挑逗的捻著。

太瞭解我膽小的個性,舅媽放肆的猥褻著我,我就像一尾砧板上任她宰割的魚,沒多久,我身子一個哆嗦,舅媽立時機靈的收手一捏。

「閉上眼!」

我乖乖的閉上眼睛,卻不信邪的玻e乓惶躚鄯焱悼矗寺枰桓鮃撇劍甑轎銥柘攏∽煲徽牛∥夜暉罰緩笫種敢環牛倚釷拼5木閡壞尾皇#閃慫謚忻朗常芯蹙寺璧納嗤罰諼頤舾械墓暉仿硌劭咨希庥濤淳〉奶蛄頌頡?br/>

看舅媽饞嘴的模樣,和媽咪、小依如出一轍,我不由得懷疑,難道我精液的味道,真是人間美味?可能嗎?難道除了氣味之外,我的精液也是迷惑女人的天然春葯?我該不該在小姨身上實驗一下?舅媽一口吐出了我的**,抬頭時眼睛正巧和我對上,她耳朵一下子整個紅了,迷人的眼睛不滿的瞪了我一眼,卻沒說什么,她站起來幫我穿好褲子整理衣服,我嗅著她迷人的香氣,心臟不爭氣的急遽跳動著。

「好了,我們出去了,方纔的事,讓人知道了可不是什么光采的事。」

「嗯,小風知道。」

舅媽若無其事的撥了撥發絲,勾起我的臂彎,臨出門前,偏過香腮,鳳目盯著我鄭重的警告我,我心中為之嘆服,舅媽這樣的女人裝起正經來,真是正氣凜然,全沒了方纔那風騷媚姿。

下了樓,那一大家子人全到齊了,舅媽只冷冷看了他們一眼,便親熱的勾著我進了飯廳,臨進飯廳時,我還聽到他們小聲咒罵聲,不覺有點好笑。

「怎么叫個人要這么久啊?小風又賴床了是嗎?」

媽咪和胡嫂正聊的開心,見我和舅媽進來,微微一笑打趣著。

「是啊,我這才知道,小風在家里,原來是懶成這樣,好難叫他起床啊。」

鬼扯,我呵呵傻笑著,我還能怎樣?我認了!我媽咪也是個能裝會扮的主兒,扮清純可不是舅媽的專利,更何況還有個後起之秀,小依。

「小依呢?怎么沒看到她啊?」

「娜娃送小依去學校了,反正公佈遺囑是下午的事,我不想讓她為這無聊的小事,誤了功課。」

「哦。」

今早胡嫂準備了四碟開胃小菜,一籠蟹黃小籠包,外加筍香小米粥和粗面烙胡餅,粗飽與細嘗得而與之入我肚皮,真如秋水共長天一色,真人生快事。

吃早餐的時候,我注意到,舅媽和媽咪之間,似乎有點過份的親匿了些,我有些懷疑,舅媽是否想來個大小通吃,同時打著我們母子的歪主意?唉,我有點後悔,昨晚真該竊聽一下她們房里的動靜才對,或許能聽到一場好戲。

吃過早餐,我就獨自步出屋外,按著我昨晚的設想,找劉伯去。

07燎原之火

驕陽暖烘烘的照著大地,滿頭白發的劉伯,正在庭園里修整花草剪枝裁葉,看他吃力的拿起長柄花剪,努力而專注的剪下樹上的叉枝,彷彿是件神聖無比的工作,我唇角漾起了一抹笑容。

「劉伯,早啊。」

「小風小少爺早啊。」

劉伯顫蘶蘶的擦了一下汗珠,和藹的對我笑了笑。

「劉伯有空嗎?我想和你聊聊。」

「呵呵呵,小少爺想聊什么?」

「你都知道些什么,就跟我說說,也好讓我長點見識。」

劉伯抬頭看了一下天色,再轉過頭來玻e爬匣ㄑ劭次遙苧俺5畝骶僦梗胰淳醯盟壑寫笥猩鉅狻?br/>

「嗯,今早的活兒都弄的差不多了,小少爺喝茶嗎?」

劉伯點了點頭,忽然問我喝不喝茶,他領著我,沿著石板路,繞往屋後靠山坡處,是一幢古色古香的小樓走去,我嘖嘖稱奇,原來屋後還有這個地方,可真是享福啊。

「喝啊!但我可不懂的品茶哦,前面大門沒人看著,沒關係嗎?」

「小少爺以為有沒有人看著,要不要緊呢?」

我微微一笑,有譜了,我判斷的方向果然沒錯,我就跟在劉伯後面走著,我卻感覺不到他的任何氣息,他究竟是怎么辦到的,我實在很好奇。

上了小樓,憑欄而望,視野開闊,秋來爽氣,清風徐徐揖我滿懷,昨晚來時天色已暝,我這才發覺,舅舅這個豪宅,真的很有意思,是建在整個豪宅區,倚山而立的最好地帶。

由於小樓的地勢較高,整個院落,甚至隔鄰的幾棟建築的所有動靜,無一不盡在我耳目之中,繁華中獨佔一片幽靜,而這小樓更是其中佳趣。

回頭看到劉伯拿出了個紫沙提梁壺,注入他說的山泉水,再拿出紅泥炭爐,開始架火烹煮,我吃了一驚,不會吧,真的要依古法烹茶嗎?「小少爺黃庭道胎渾然天成,想不到風月仙宗的種玉訣,果真妙不可言。」

劉伯對我眨了一眼微微笑著,我聽不懂他說什么黃庭道胎、風月仙宗、種玉訣的,但我卻目瞪口呆,我眼前的變化當真匪夷所思!眼前的劉伯猥瑣盡去,再不是老態龍鍾的垂垂老朽,相反的,他滿頭白發盡轉烏黑,滿臉的皺紋,轉瞬間變的光滑無比,他的外貌一下子年輕了起來,看起來就像個三十幾許,風度翩翩的俊偉男士。

要說若我現在和他一同走出門去,比賽誰能吸引到較多少女愛慕的眼光的話,我敢肯定的打包票,一定是他贏我輸的局面。

「這才是我的本相,小少爺信嗎?」

「信,怎么不信!」

事實都擺在眼前了,我怎么不信,老實說,我吃驚的的嘴巴都還沒闔上。

「我想小少爺心中一定有許多疑問,既然你能直見本心,找到我這個關竅,足證小少爺與我劉澄波有緣,那么你胸中的疑問,不妨問來,老劉自然悉心為你一一道破。」

不待我問,老劉便開門見山的給我一個肯定的答覆,我心中思忖,老劉的名字倒風雅的很。

「我忽然不知道要問什么了。」

我緊緊閉上我張的有些僵了的嘴巴,再不閉上,恐怕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不要緊,那么我說,你聽!」

「嗯!」

我用力的點了點頭。

「小少爺,從你自小至今,你是否感覺你的眼耳鼻舌觸五感,日漸靈敏非凡,更兼身輕力健,等閒不覺疲累?」

「是啊!」

「那是因為當年,你爸對你媽行了種玉訣的緣故。」

我爸?老劉竟然知道我爸是誰,我欣喜若狂,這問題從小到大,是我急欲知曉的一個大迷團。

「先別發問,該說的我說,不該我說的,你自己想個明白。」

彷彿看出了我的心思,老劉對我搖了搖手,我張開的嘴巴無奈的再度閉上。

「相信你看的出來,劉伯是個修道人吧,你外婆原是我師妹,當年她家破人亡時,我正巧遇上生平最大的劫數,無能施以援手,以致坐看她淪入風塵,這也是我生平最大的遺憾。」

怎么又牽扯到我外婆身上了?我好生納悶,但看劉伯說來神色平靜,我卻彷彿在他眼中,看到一絲奇異的情感,和深沉的痛苦,該不會是劉伯當年曾經暗戀過外婆吧?「你外婆落難之際,機緣巧合,遇到了風月仙宗的一位前輩散仙,這風月仙宗原本只是流傳在修道人口中,一個傳說中的宗派,幾百年來,我們都只當是個傳說,沒想她福緣深厚,當真得入風月門牆,從此道法精進一日千里,遠非我輩之流所能比擬。」

壺中水泉初沸,劉伯隨手抓了一把茶葉,掀開壺蓋撒了進去,火勢一旺旋即而滅,淡淡茶香飄盈斗室。

「當時我找到你外婆,她原本應承了我的請求,要與我合籍雙修,誰知當晚你外婆就遇上了你外公,你外公著實是個出色的人物,也難怪你外婆為他情心失守,生了一兒一女。」

劉伯微微苦澀的一笑,為我斟了一盞茶,我有點同情他,我沒見過我外公,但據我所知,外婆遇上外公時,外公已經四十六歲了,以劉伯這樣瀟灑的人物,在情場上還慘敗給了外公,我外公究竟是個何等出色的人物啊!「我當時本來要殺了你外公解恨,但你外婆護著他,我一時失手傷了你外婆,打散了她的道基,以致於你外公後來讓元配下了劇毒之時,你外婆無力及時救護,終於鴛鴦折翼。」

想不到外公竟是死在大房之手,好毒的女人!「我心灰意冷之餘,終日醉生夢死,誰知無心插柳,破而後立,道法修為無端端的更上一層,這時我得知你外公死去的消息,便趕去衛家,護持你外婆母子三人,也因此我收了一個得意徒兒,傳了我衣缽,我這個徒兒就是你的生父。」

那我爸爸究竟是誰?我聽的心急如焚,再顧不得喝茶。

「你父親天資非凡,傳我道法聞一知十,更兼得你外婆時時點撥,修為雖淺,見識卻精,他為了回復你外婆讓我打散的道基,以現代葯物,研究出一門度劫丹方,丹名野火。」

我聽的腦中一轟,我父親難道是他?劉伯喝了口茶,看了我一眼,才徐徐續往下說。

「這野火丹方,原出自風月仙宗佚失之「星火焚天」

一門功法,功訣雖早已散失,但遺下的典籍中對丹方仍有諸多描述,也是我見識淺薄,不明白風月仙宗以情慾入道,這野火一丹,若無星火焚天一訣引火歸原,那勾動情慾的效用,便當真有如天雷勾動地火,勢不可擋,我貿貿然的就同意了你父親,暗中讓你外婆服下了野火丹,終於鑄成大錯。」

原來如此,難怪當年外婆因服下了野火丹,情慾如潮,以致於和海天二舅亂了倫常,交媾了一日一夜下不了床。

「你外婆雖然就此回復了道基,但也因此又懷了個女兒,她既是個敢愛敢恨的女人,也是個臉嫩要面子的女人,她和衛家老二壞了貞潔,面上掛不住,野火丹的葯力一時間她也克制不住,索性便同你二舅避世合籍雙修,再沒有人知道她和你二舅的下落。」

外婆懷了二舅的女兒?一瞬間我的表情一定有些古怪,我只想到,天啊,那我如果有一天遇上二舅的女兒,我該叫她阿姨還是表姊?「我後來才知道,當年你五歲的母親,受了你大舅衛連天的哄騙,也服下了野火丹,這野火丹甚是古怪,當真有燎原之威,她當年雖然因為年紀小,而一無所覺,但隨著她年紀的增長,野火丹的葯力,也在她體內扎了根,再無解方!」

我終於明白了,媽咪對性慾的強烈渴求,原來種因於此,想到媽咪多年來靠著自瀆,勉強克制著她對性慾的渴望,我就不禁為她又是心疼,又是愛憐。

「在你母親越長越大時,在她十五歲時的一天夜里,你母親終於克制不住情慾的煎熬,和你父親成就了好事,這時我們才知道,你母親體內竟然潛伏著野火丹的葯力,你父親為了解開野火丹的隱患,下定決心修行種玉訣。」

「種玉訣是干什么用的?」

我終於忍不住了,開口問著劉伯。

「我和你父親原以為種玉訣,是傾盡自身所有的修為,成全對方的一種功訣,但我們又錯了一次,井蛙不知海闊,管豹又怎可窺天呢,風月仙宗傳下的種玉訣,其實是一種既可造就他人,也無傷自身的奧妙功法,但當時我和你父親都不明白這點。」

劉伯嘆了口氣,繼續說了下去。

「你母親二十歲的時候,衛連天想把你母親嫁出去給人作妾,當時你父親已經修行到一個重要關卡,原不能分心,但他不顧一切,以從你外婆那里學來的種玉訣,藉交媾之時,將畢生修為注入你母親體內,你母親因此懷了你,你父親從此再無半分功力,只是沒想到啊……」

劉伯面露奇異之色看著我,我不由大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