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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H之家庭類 不詳 6430 字 2021-11-03

他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渴望的小臉,「哦?那往後我要你過來你就會過來?」

她胡亂點頭答應他的條件。

「底下要插東西的。」他微笑道,「這里也得喂飽才行。」手指一頂,換來她張嘴輕叫。

「姐夫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她難耐的扭腰,可無論怎么移動,都無法得到他所給予的那種驚心動魄的滋味,火熱的**愈加煎熬了,她好想要。

「那明日放學後就來公司找我。」他握住她的細腰,輕而易舉的將她抱高,粗莖拔出,少了阻礙的花嘴兒立即噴出晶瑩剔透的液體。

「呀……姐夫?」她難受的低叫,沒了他的存在,她空虛極了。

他微笑,整理好她的衣服,「如果明日你照我的話做了,我自然會好好的獎勵你,現在,回去吧。」拍拍她紅潤的小臉,他毫不留情的拾掇好自己,打開了車門。

原來是在她公寓的地下停車場,她渴求的看著他,冷酷邪魅的神情叫她不敢在說什么,只好邁著虛軟的步伐,帶著即使是自己**也無法滿足的**離去。

2

回到自己家中的他心情很好,想著明日的盛宴,他的薄唇微彎,走入了家門。

柔美的妻子一絲不掛的迎接著他,秀美的臉兒是異樣的緋紅,「邪,你回來了。」溫順的語調帶顫。

他隨意看了她一眼,雪白的軀體紅暈滿布,合攏的**中隱約可以看到粗大的黑色物體在顫動,「自己先玩過了?」借著光線,可以看到她大腿上緩慢下流的液體。

她乖順的點頭,「是的。」臉已經紅得不得了了。

「那就繼續玩下去,他們也該來了。」他坐入沙發淡淡命令著,「玩給我看。」

她舔了舔發干的下唇,不敢違抗的坐上他對面的茶幾,雙腿大張,一手撫摸向那充血的紅核,一手握住外露的黑色柱體搖動。

他懶洋洋的垂眼觀看,直到大門被打開。

「咦,嫂子已經這么興奮啦?」為首的男子笑著進屋就開始解領帶,「對不起,公司的事太多,忙到深夜,讓嫂子等,真該死呀。」

「大哥也不幫幫嫂子,撐著多難受呀。」第二個男子丟開西服,直接蹲在她身邊,仔細的湊上前,看著她嫣紅美麗的下陰。

第三個男人則冷道:「我先去洗澡。」直接離開。

她的動作在三個男人進來後一直不停,不敢停,因為她知道如果自己停下,一會兒會被這四個男人弄到什么下場,所以就算無比羞恥,她也不敢遮掩自己婚前絕對沒讓任何男人見過的嬌軀,而是敞開得更下流,還得按照吩咐玩弄自己。

他有些意興闌珊,看了三個弟弟一眼,直起身,「今天你們自己玩吧,我去休息了。」明日才是他的目標,一想起那個小小的人兒,他甚至對自己的妻子提不起任何興趣了。

女人被玩弄的呻吟**哀求很快的響起,他卻已舒適的陷入大床中沉睡。

忙碌了一天,接下來的游戲是最好的慰藉。

邪含著冷魅的笑容,眯眼看著臉兒緋紅的小人兒怯懦的慢慢走進辦公室朱漆大門。

「姐、姐夫。」鳥羞紅著臉,小聲的站在門後叫道,當門合上的時候,一股絕望和興奮的矛盾交錯感覺涌上,她知道自己不該來,可那絕美的滋味一旦品嘗過了,就再也無法自拔,就像毒品上癮一般,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他舒服的坐在寬大的旋轉沙發椅中,一手撐著下頜,「過來。」等待了一天,他很期盼能盡興的蹂躪她,利用她來滿足自己所有的**。

低沉性感的聲音讓她渾身顫抖,她哆嗦著細腿,克制著雙腿間異樣的感覺,走到他身邊。

「坐上去。」他指了指巨大的辦公桌。

她咬著嫣紅的下唇,轉身先吃力的將桌子上的文件和文具什么的擺到一邊,再小心的跳起,坐上桌面,當小臀兒與桌面撞上的瞬間,她下身里的硬物被那么一壓,沉重的頂入,叫她哎呀的叫起來,小手捏成了拳頭,渾身都顫動了。

他噙著笑,仔細看著她逐漸汗濕的小臉,「舒服么?」

她待那股快慰減輕了,才張得開口,「恩……」不敢看像他邪魅俊美的臉,她坐在他面前,大眼兒低垂。

「裙子掀起來,腿兒打開。」他好整以暇的下著命令。

她細顫的手將短裙掀高,分開雪白的雙腿。

白色的內褲已經濕得一塌糊塗,隱約可見兩個粗大硬物的凸起,分別從陰穴和後菊中挺出來,撐著薄薄的布料,透過濕意,可以看得出黑的顏色。

「選的是最大號的?」他低聲詢問,坐得靠近了些,沒有碰她,可眼神卻專注而灼熱。

她為他放肆的目光和自己羞恥的敞開而感覺恥辱又刺激,盡管還沒被觸摸,可他的視線已經叫她敏感的身軀火熱起來,身體里的硬碩仿佛變成了他,那么的滾燙有力……「前面的是,後面的是小號,啊……」好硬啊……

他抬眼看她,似笑非笑,「我還沒碰你,就呻吟,你還真淫盪啊,鳥兒。」

笑著瞅她不自覺挪動的嬌臀,「很興奮,是不是?」

「是……姐夫……」她嗚咽著,燥紅了臉,可體內卻接二連三的涌出無法壓抑的快意,由他引發的快意。

他揚起了劍眉,低笑了,忽然發問:「昨天晚上自己玩了自己么?」

她通紅著臉,「恩……」

他的聲音頓時冷了下來,「我有叫你自己玩?」在得到她驚嚇的抬頭對視,他冷冷道:「你這個淫盪的**,膽敢自己玩?」

「姐夫……對不起……」她害怕極了他的轉變,「我好難受……所以才……」

他冷哼,「興致都敗了。」劍眉冷冷垂下,按了桌下的一個按紐,辦公室一角的暗門悄然而開,「自己騎上去,動作誘惑點兒,否則我會讓你走不出這辦公室。」

她為他的冷言冷語感到害怕,又有股難以克制的期待,偏過小腦袋看過去,正見到那門內有一匹人高的搖晃木馬,與小孩子騎著玩的款式相同,可那馬鞍上,卻赫然豎立著一根巨大黝黑的男人**模型。

光是看著,她就嚇壞了,「姐夫……」她從來沒有想象過被這樣懲罰啊!

他不悅的揚眉,「恩?」

她畏懼於他森冷的臉色,只能小心的下了地,走過去,站在那木馬之前了,才近距離的看清楚那塑膠的男人**,「好粗大……」她會被戳壞的。

「把裙子和內褲都脫了,里邊的兩根東西都取掉,騎上去。」他坐在那一頭,冷酷的下達著命令,雙眸緊緊盯著她的舉動。

她又羞又怕,慢慢脫掉下半身的衣服,全身只有上半身的校服還好好的,可腰以下,除了鞋襪,光溜溜的什么也沒有的直接裸露出雪白的長腿和渾圓的臀部,少了內褲的兜著,她菊門里的按摩棒首先滑掉在地毯上。

「呀……」她胡亂抓住木馬腦袋兩邊的木棒,翹起屁股連連顫抖,為著那按摩棒滑出的快慰而呻吟了好一會兒,才紅著臉,垂手探到張開的兩腿間,勾出另一根巨大的按摩棒。硬實的物體緩慢的被扯出,摩擦著她嫩穴里的敏感處,讓她快慰極了的哆嗦著雙膝,直到長棍全部被取出,她才發出滿足的輕嘆,眯上雙眼。

回味了那美妙的滋味好一會兒,她才睜開眼,突然意識到剛才自己的表情和舉動全部都被他收納入眼,頓時慌亂又羞憤的抬眼看他。

他似笑非笑的神情表明了他看得有多清楚。

被觀看的興奮涌出,她全身都火熱了,放下濕潤的棒子,她一腳踩上馬腹的橫桿,抬起大腿跨過去,那跟豎立的巨棍昂然緊頂住她收縮濕潤的穴嘴。

「坐下去。」他顯然瞧得正有趣。

她為難的低頭看看那根長得過分也粗得不象話的黑棍,雖然很刺激,但她很怕會痛啊。緩慢的往下坐,冷冷的充實感填塞入她火燙緊密的穴內時,冰與熱的反差讓她低低嗚咽起來,有點難受,但又很舒服。

慢慢的,緊合的甬道被撐開填滿,當她完全的坐下去時,那冰涼的棒頭正抵著她最深處,讓她折騰了一天的**,終於有了些滿足,「呀……」禁不住腿兒一松,可她沒料到,全身的重量一放下,那木馬竟然搖晃了起來,連帶著她體內的棍子也旋轉著,格外的刺激。

出乎意料的快慰席卷,她忍不住加快搖動身體,好更能用那冷棒兒摩擦著花穴內的每一處,當初步的渴望被滿足,她不禁踩住橫桿上下騎動了。

「喜歡么?」他的聲音遠遠的飄來。

她眯著眼哼哼,幾乎沒聽見他說了什么。

突然的,那根深埋的棍子由冰冷轉為灼熱,由靜止轉為震動,在她驚嚇的大睜雙眼時,竟然快速的上下抽動起來,就仿佛是她坐在一個男人的性器上一般。

她害怕的叫聲立即轉為快樂的吟哦,「呀……好棒……」那熱棒愈搗愈快,她全身都被頂得一上一下的拋弄著,很快的,她就達到了**,叫了起來,「呀呀呀……」絕美的滋味在那棒子絲毫不見停歇的戳刺中反復迭起,讓她在拋擊中快樂得都流出了眼淚。

「慢、慢一點……」她受不了了,無力的身軀在木馬上淫盪的上下拋墜,她弓著腰,就快在崩潰的激流中窒息,而就在她甩頭哭喊她的興奮時,一股可怕的壓力頂住她縮得緊緊的小巧肛門,還持續往里施壓。

她無法抵抗,只能在快感中掙扎著求救,「那是什么……姐夫……呀!」粗大的蛇體戳進了她的肛門!強悍的硬擠過那緊合的菊花圈兒,深深的搗弄進她的腸道中,開始配合著她陰花里的巨棒抽送而蠕動旋轉,再一起沖刺。

她被強迫撐開的快感而征服,身子上下甩得要瘋掉,嗓子也喊啞了,唾液自口角流下,和淚水混雜著流淌了兩個潔白甩動的**,而下身早就濕透了,豐沛的汁液滴滴嗒嗒的落下地毯,淫盪不堪。

「姐夫……姐夫……」當木馬完全不知疲倦的胡亂搗弄著她兩張**時,她過於接受刺激的身子以無法在承受更多,快慰依舊沖刷著帶來痙攣的快感,她整個人卻癱軟在了木馬上。

不知何時,他站在她身前,托起她的小下巴,冷酷道:「以後你還敢在沒有我的命令下玩自己么?」

她哭泣著虛弱搖頭,「不敢了,姐夫……求你……」下身火辣辣的,快樂的盡頭是痛苦,她好難過。

他冷哼了一聲,讓木馬停下,冷眼瞧著她整個兒坐在兩根巨棍上無力的樣子,「你回去吧,明天再過來。」說著轉身回到辦公桌前,批閱他的公事去了。

留下她體內插著兩根巨棒的好久以後,才吃力的提身拔起,整理自己,及虛軟的離去。

3

她第一次見到他是在姐姐的婚禮上,而她對他一見鍾情。

婚禮之夜,她為自己第一次的陷入愛戀,和第一次失戀心痛得無法自己,可她完全沒有想到的是,就在那一個晚上,本該和新娘子共度新婚之夜的新郎,卻跑到了她的床上,蠻橫的占有了她,也逼得她許下了誓言,此生對他服從到底。

漆黑的室內,她默默哭泣著縮在床上,為著隔壁房里的那對新人而妒忌不已。

因為雙方家族的闊氣,除了新婚夫妻,各家的年輕輩分皆為了狂歡而在新郎家族擁有的飯店里訂有各自的房間。

此刻的她,反而希望自己可以回家,躲到自己的房間里去舔傷口。

她愛她的姐姐,可她無法忍受與他有肌膚之親,甚至結婚的人是姐姐!噢,她好心疼,好難過,當想到他們在床上廝磨纏綿,她全身都嫉妒得顫抖。

眼淚不停的流,直到寬大屋內的燈火突然通明,她才驚訝無比的掀開淚眼,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低沉渾厚的嗓音性感得叫所有女人都會尖叫,「好可憐哪,哭得眼兒都紅了。」

高大健美的身軀立在大床旁邊,低頭俯視著龜縮在床上嬌小的人兒。

她驚訝得忘了哭泣,「……姐夫?」那張邪魅俊美得過分的面容,是她一見鍾情的男人,可他不是應該在新房里陪著姐姐么?

「就連哭著都這么可愛。」他探出大掌,撫摩她的小臉,「不開心我在這里?」

他的掌心溫暖無比,舒適又有股微微的刺激,讓她舒服的忍不住靠近,對於他的問題,她更是下意識的連連搖頭,「不是,可……」

「開心就好。」他邪氣的雙眼閃過滿意,壓低了高健的身,完全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吻住了她。

她倒抽一口氣,為那狂野的吻而昏迷了神智,不知道他是怎么會出現在這里,更不知道他為什么會吻她,只知道他的吻讓她全身都燒起來了。他吻得小心卻纏綿,像是擔心弄疼她,抑或是嚇壞她,但吻得不夠細膩火熱,又憂心她會從他懷里掙脫而去。

「不,你是我姐夫,我們不能這樣。」她被他吻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她的身體因原始肉欲的自然反應漸漸的癱軟下來。

她感覺體內涌出一股熱液,那是從自己的下體流淌出來的,**如流水般流瀉而出,她不懂……一個吻而已,怎會讓她產生如此亢奮的感覺呢?她無法自控,因為他吻得火熱,好象不吻酥她的骨頭不甘心、不罷休似的。

命運弄人,她不禁淚眼婆娑了,因她再也否認不了自己對他是有愛的感覺,而這個吻便足以幫她厘清自己的感情世界。

她發覺自己竟在不知不覺中愛上了這個第一次見面的男人,但他卻是她的姐夫,怎能叫她不感到痛心欲死而抗拒到底呢?

「不喜歡?」他望進她充滿迷醉的眼眸里,語氣輕挑的道。

「不要,你是姐夫……」她乏力的持續抗拒著,但不斷的呻吟模樣卻透露出,她體內的頑強抗拒已明顯的產生了軟化。

雖然他強迫她直視他的雙眸,她卻一直閉避著,不願沉溺於這男人的臂彎之中,她不願為他而感情失控,即使她內心十分渴望得到他的恣憐,她也必須理智的停止自己這種愚昧的念頭。

「姐夫又如何?」貪婪的小舌滑過她的粉腮,他用唇摩掌她玉貝般的耳垂,小舌時而深入去舔劃耳殼。他從第一眼見到她,便深深地被她獨特的氣質所吸引,他想要她,無論她的身份是什么,他都會得到她的。

「討厭——啊!嗯……不要……」

她在他的碰觸下,渾身起了一陣雞皮疙瘩,感到羞愧欲死,小臉徒勞無功的左右搖擺著,寧死不屈的拳打腳踢,死命抗拒他唇舌的攻擊。她欲掙脫出這男人的箝制,除非他愛她,同她一樣的愛著他。可是他不是,他是她的姐夫啊。

「不要嗎?小騙子,扭得這么厲害,還敢嘴硬的喊不要?」他表情邪魅的看著她與意志搏斗的表情。挪動唇舌,他沿著她的肩胛骨一路狂吻至她飽滿而挺立的酥胸,嘴兒一張,狂佞的一口含住她那嬌弱而挺立的**,薔薇色的蓓雷瞬間遭唇舌含吮。

他時而用唇吸吮,時而用舌輕搔,甚至用牙齒加以刺激,掠奪的過程中沒有半絲的憐香惜玉,有的只是急欲宣泄的激情。

「啊!嗯……姐夫……不要……住手……啊——啊——嗯哼……」她無力的抗衡著他邪惡又熱情的侵襲,痛苦的扭曲著小臉,發出一連串聽似求饒實則亢奮的悲鳴。

「叫得好動聽,再大聲點兒。」他繼續用語言輕薄的調侃著她,「我瞧瞧你那兒濕了沒有。」

「不——」她羞愧的挪動玉指掩住她濕潤的核心。

但他速度更快的粗暴的扳開她的兩腿,魔掌直接向女性的神秘地帶。「小騙子。」一接觸她濕潤的小**,他喉間粗嘎的發出一聲輕笑。

「唔……」意識到他指頭在她濕潤處的活動,她連忙伸手欲撥開那入侵的指頭。

「不要緊張。」他抓起她的手,按向她的椒乳,順勢揉搓著她的**。

她的下體不停的收縮著,神智變得恍惚起來,聽的不是很明白,「哼啊!嗚——不要啦……嗯啊——姐夫不要……嗚……啊——啊……」

亢奮感迅猛而且狂野的流竄過她的四肢百骸,她意志崩潰的啜泣起來。因為無論她如何拼命的抵抗,他還是不停淫聲浪語的挑逗著她。而她,她真是好討厭那種彷若會奪去她心魂的感覺尤其當他用修長的指尖觸及她敏感的**,那酥酥麻麻的觸感,令人感覺三魄七魂好像在頃刻間出了竅般,整個人飄盈起來。

「這不是濕了嗎?乖女孩,哭什么呢,好濕啊你……」他凝視著她臉上的表情,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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