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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H之家庭類 不詳 6418 字 2021-11-03

「啊……我、何……巧緣,以後成為新……主人的性、性奴隸,不論新主人是誰,我、我也會……完全服從他的……嗚,只要是……新主人的命令,我……

不管是何時何地,母、母狗何巧緣的身體都任由新主人享用……嗚嗚嗚……」在偉安催促之下,巧緣為了盡快擺脫那**地獄,被性慾沖擊得不能思考的腦袋,自然而然的順著偉安說了,但是說出那么羞恥的誓言,在說完後巧緣不禁放聲大哭。

「很好,那你以後就永遠是我的奴隸了。」偉安慢慢從巧緣的下身中將自己的**抽出來。

「現在就來點好玩的吧……」偉安拿出一條九尾鞭,對准媽媽那高高挺起的臀部,一鞭子抽下去,「啪」的一聲,巧緣長聲慘呼。

「痛快嗎?現在我問你問題,你不答就有苦頭吃了。」偉安冷笑著,看著身前那像母狗般伏在椅上的母親說。

「你身高是……?」

「……一、一百六十二厘米。」

「三圍呢?」

「八十九厘米、六十一厘米、九十一厘米。」

「失去處女的時候你多少歲?對手是誰?」

「……」巧緣輕咬著下唇,沉默不語。

「說啊!」偉安揚手就是一鞭,狠狠地打在媽媽那豐滿雪白的屁股上。

「啊!嗚……我、我說了,求求你……別打……第一次,是在、十六歲,對手就是我的丈夫……」巧緣臀部吃了一記,劇痛之下,連最隱密的私事也脫口而出。

偉安一怔,想不到母親的第一次,就是被爸爸奪去的。

「除了你那死鬼丈夫之外,你還和幾多男人上過床?」

「嗚……我、我不知道……」巧緣不知是因為痛楚還是羞辱,一邊哭泣,一邊說著。

「怎么可能會不知道?你屁股癢,欠打了是不是?」偉安隨手又是「辟哩啪啦」的一陣亂打,心里一面想:「以前我小時候你也打了我很多次,現在兒子要打回你了,媽媽。」

「啊……不!主人,求求你,不是的,我……真的不知道……」巧緣凄慘的大叫,拚命地哀求。

在偉安的鞭打之下,巧緣斷斷續續的說著,才總算弄清楚:原來偉安的老爸也有矇面凌辱癖,常常用頭套套著巧緣,再用繩子捆綁,然後不知從那里找些人來強姦她,她只知道有很多不同的對手,憑聲音分辨,當中甚至有初中生,或是老頭子,可是確切人數,卻是連巧緣自己也搞不清楚。

偉安聽得咋舌不已,想不到自己的父親也是有夠變態的人物,自己的本性,或許也是父系遺傳也說不定?

「很好,既然你那么坦白,那我就給你一點獎勵,讓你含著我的**吧!」

偉安走到巧緣身前,將自己的**,狠狠地塞進母親那櫻桃小嘴之中。

巧緣只感到口腔被一支又腥又臭的棒狀物直捅進來,令得她呼吸不暢,差點咳得窒息。偉安才懶得理母親的死活,拚命地在媽媽口中套弄著,每一次**都直沒至柄,頂到巧緣的喉嚨深處。

「多點運用舌頭!小心你的牙齒,如果你膽敢咬我,我就打到你屁股爛掉,而且你的裸照便會在全國流通……想清楚啊!」偉安一手抓住母親的秀發,一手按著她的頭顱,享受著媽媽口腔內那溫暖濕潤的感觸,巧緣靈活的舌頭,不斷刺激著偉安的**,很快,偉安就有發射的沖動了。

偉安緊緊按著巧緣的頭,不讓她有掙扎的機會,在自己達到頂點的一刻,將所有的精液,完全射進母親的口腔最深處,巧緣眼睛被遮蓋著,看不到偉安的表情,只感到對方的動作越來越快速,突然口中的**一顫,射出大量的液體,忍受著滿嘴腥臭,在偉安拔出**之後,她瘋狂地咳嗽。

「所有精液你都要吃下去!如果有一點吐了出來,我便要你好看!」偉安斥喝著母親,心里的快感卻是無以加復。他轉身拿來一支蠟燭,將蠟燭點上了火。

「母狗,十年沒玩過滴蠟了吧?主人我今次就讓你爽過夠。」偉安冷笑著,臉孔竟透著幾分猙獰。他將蠟燭放在巧緣臀部的上方,然後將蠟燭傾側,蠟油一點一滴的,滴落巧緣那雪白碩大的屁股上。

「啊……好痛!好燙!求求你……住手!」一陣**辣的疼痛,從屁股上傳來,伏在椅子上的巧緣,屁股不住地左搖右擺,想避開蠟油,可是被捆綁得如此結實,又可以躲到那里去?只聽得以往那親切和藹的母親,現在拚命地慘叫。

「「你」?你應該叫我做什么的?還有,你的那里好燙啊?說清楚一點。」

偉安眼里泛著異樣的妖光,看著親愛的媽媽在身前受辱,令他非常享受。

「主……主人!求求你……奴婢我……我的屁股好燙!好難受……饒恕我!

哇啊!我……什么都願意做……」巧緣忍受不了那劇烈的痛楚,口中不斷的哀求著。

「你真的什么都願意干?好,現在你身前有一部攝影機,你對著它說:「你何巧緣,是三十五歲的未亡人,慾求不滿,每晚都渴望有人用大****你的牝穴,哪一個男人都不要緊,因為你是一個淫盪的女人。」怎樣?說不說啊?說了我就停手,不再滴蠟油到你屁股。」

偉安說完狠狠地一巴打在媽媽的大屁股上,「啪」的一聲,偉安充份地感受到母親臀部的彈性。不愧是常常跳健康舞的女人,雖然人到中年,身體還是這么結實,該挺起的地方,一點都沒有下垂。

巧緣聽到有攝影機在拍攝,想到之前自己的丑態,臉龐不禁一片緋紅,可是在痛楚的壓力下,也不得不屈服,依著偉安的說話,對著攝影機大聲說了一次,說完之後,不知是因為痛楚還是羞恥,渾身都是汗水,濕漉漉的。

看到往日在兒子面前,顯得那么高貴賢淑、溫柔慈愛的母親,現在像頭母狗似的屈服在自己胯下,偉安簡直有立即揭開媽媽的眼罩,讓她知道一切的沖動。

但是不行,現在還未是時候……

「很好,那我就帶你去洗干凈身上的污穢吧!」偉安看著母親屁股上紅蠟斑斑,小心翼翼的解去巧緣雙手的捆綁,捉得緊緊的,免得她趁機將自己的眼罩除下,然後再將她的雙手反縛在身後,又用繩子在**上下捆著,本來已經碩大的**,在勒緊之下顯得更形突出。

解去雙腳的捆綁,偉安便押著媽媽去浴室,用水沖洗巧緣的**。

說也奇怪,以往偉安總不明白,為什么自己的家天花板上有那么多的圓環,四處都有,不論是客廳、睡房、浴室……自從知道了父母的性癖之後,他就明白了。

在馬桶的正上方,也有幾個圓環,將母親的身子洗得清潔熘熘之後,偉安用繩索穿過天花板上的圓環,再縛著媽媽背後的繩子和腿彎處,將巧緣慢慢地吊起來,直到在距離馬桶正上方五十厘米處,才停了下來。

「你……你想怎樣?」巧緣顫抖的聲音中,隱隱含著極大的不安。她現在的姿勢,就像是在空中蹲著一般,運動員練青蛙跳的那種姿勢。

「我?我現在想幫你清一清腸胃,將浣腸液灌到你的肛門里。即是說,現在要幫你灌腸啦!對了,這么有趣的鏡頭,一定得拍下來不可,我先將攝影機拿進來……」偉安轉身就出去拿了攝影機進來。

「不!不要!求求你……千萬不要啊!」巧緣聽到對方竟要在她身上干這么荒謬恐怖的事,嚇得大叫起來。

「沒用的,我已經決定了,不知道你可以忍耐多久呢?真是想想也有趣啊!

嘿嘿嘿……」偉安很快就准備好攝影機,鏡頭對准母親。然後拿出一支巨大的灌腸器,像是給馬用的那般巨大。

偉安輕輕用手指搔弄著媽媽的肛門,巧緣的身子勐地一顫,小小的菊花蕾一陣緊縮,無數的皺褶不住抽搐,反映出母親的害怕和抗拒。「先幫你塗上潤滑軟膏,不然會弄傷那里的。」偉安冷笑著,把潤滑軟膏擠在手指上,輕柔地塗在巧緣的菊花蕾上。

「不,不要,那里很……很臟的……」巧緣感到,最羞恥最隱密的地方被陌生人用手指侵犯了,她掙扎不了,只能凄慘地接受這屈辱,下身感到一陣火熱,雖然被玩弄肛門,可是**內像是要流出蜜汁,身體也感受到難以言喻的快感,十多年前的被調教經驗,又再復甦了。

偉安似是仍然覺得不滿意,食指用力一塞,雖然母親拚命地緊縮肛門,可是兒子的手指仍然是塞了一節進去,難受的充塞感充滿了菊花蕾,偉安將潤滑軟膏都塗在肛門的粘膜里,手指不斷扭曲轉動,使母親像是快要發瘋似的掙扎著。

「嗚……不、不要……」巧緣忍受肛門的異生感,不住地悲鳴。

「太太,雖然你口中說著不要不要,可是你的表情卻像是很爽的樣子啊!別裝什么貞淑的未亡人了,反正你也被死去的丈夫調教過,已經是奴隸了……」偉安欣賞著母親那苦悶的神情,同時手指不停地扭動。

「不、不要說了……求求你……」巧緣的淚水從眼罩之下滲出來,被陌生人玩弄肛門,在陌生人面前露出最羞恥的部份,這種恥辱,差不多令她發瘋了。

「很好,差不多了,現在就灌腸吧!這次先來個500㏄。」偉安完全不理會母親的哀求,拔出手指之後,便拿來灌腸器,注滿浣腸液。然後,慢慢地,將灌腸器的管嘴,插進媽媽的菊花蕾中。

「啊!好冰!不……不要啊……求求你……放過我……」巧緣只感到肛門被一根冰冷的東西插進來,一陣冰涼的液體,緩緩地涌進直腸的深處,隨著偉安壓下灌腸器的塞子,大量的浣腸液洶涌奔騰的灌進母親的直腸中。

「好辛苦……嗚……要死了……救、救我啊!」巧緣感到冰冷的液體被慢慢的推擠,緩緩的灌進她最羞恥的地方,偉安好整以暇的,並不心急,太快完成灌腸就不好玩了,看著母親的痛苦和掙扎,他的內心更是滿足。

媽媽的身體吊在空中,忍受著灌腸的苦痛,不住地扭動掙扎,像一只落入陷阱的小動物,看上去說不出的妖艷。偉安細心的欣賞著,而攝影機也清晰地拍下來,在浴室之中這詭異之極的一幕。

很快,冰涼的浣腸液,被母親的肛門完全吞噬了。偉安立刻拿出一個肛門栓出來,塞進媽媽的屁眼,令她即使多么想排泄也做不到。

「嗚……這是什么?你干了什么?好冰……腸子……腸子要破裂了……」巧緣肚子明顯地脹大了不少,腹部鼓鼓的。她感到菊花蕾被人塞了東西進去,嚇得驚呼起來。

「這是肛門栓,如果不拔掉它的話,你是絕對不能排泄的,所以你可以放心啊!沒有你的同意,我不會拔出來的,那你就不會在我眼前丟臉了……」偉安一臉揶揄的口吻嘲弄著母親。

「唔……求求你……放過我……」巧緣肚子一陣「咕嚕、咕嚕」的聲響,巨大的便意開始向她侵襲,在痛苦之中,她的理智漸漸地被侵蝕了。

「要……要壞掉了……會死的……救我……」巧緣被強烈的脹痛感支配了,連說話也開始語無倫次。偉安笑著對母親說:「怎樣啊?想做什么要告訴我一聲嘛!你不說,我又怎樣懂呢?」

巧緣緊咬著下唇,身體不住地扭動,拚命地忍耐著,怎么也不肯開口說那些羞恥的字眼。然而,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強烈的便意差不多將她的理性完全驅走了,全身上下冒出大量的冷汗,身體處於極緊張的狀態之中,連腳趾頭也向腳底彎曲,關節發白。

「求求你……主人……讓我……讓我……大、大便……」巧緣終於忍不住,哭叫著懇求偉安拔走肛門栓。

「嘿嘿嘿……那沒問題,不過你先讓我爽一下,待我滿意了才給你解脫。」

偉安走到巧緣身前,對著那掛在半空中的**,用手確定位置,像秋千似的,將母親拉近自己,巧緣被縛在馬桶的正上方,高度和偉安配合得很好,下身正對准了兒子的胯下,只要偉安捧著媽媽的臀部,就可以插進巧緣的**中。

偉安一摸,發覺母親那里已經**的了,便將自己的**扶好,對著媽媽的**便插下去。

「啊!」巧緣在強忍著便意之際,突然**又被人入侵,強烈的快感令她脫口尖叫起來。隨著兒子一下又一下的強勁**,混和著排泄不到的痛苦,痛楚和痛快同時刺激著巧緣的知覺,使她輕而易舉又達到**。

看著慈祥的母親,在自己的**之下,興奮得瘋狂叫喊,**不斷,嘴角淌下唾液的淫盪模樣,偉安感到一種異樣的征服感和滿足感。下身也似是脹得更大一般,更加賣力地折磨媽媽那嬌嫩的**,一雙手在搓弄巧緣那大屁股,有時又故意不抓住母親的臀部,讓她像盪秋千似的,隨著偉安的活塞運動而在空中前後擺動,空出的一雙手,偉安拚命地捏弄母親的**,那碩大的**在繩索的捆綁之下,本已經脹大凸出,經過不斷的搓揉,更是一片通紅,**高高的挺立著,任誰也看得出巧緣已經興奮得失神。

在這情況之下,偉安並不能持續長時間的活塞運動,很快就將精液都射到母親的子宮中了。

在偉安喘息著拔出**之後,巧緣立即語帶哭音的哀求著,希望主人能讓她好好排泄,她已經忍不住了,即使要干什么也好,只要先拔走肛門栓就行了。看著母親的**被自己干得張大了洞口,又紅又腫,不斷有些白濁的液體流出來,偉安像是感到很滿意,答應了母親的要求。

浣腸液瘋狂地在巧緣的腸內攪動,不斷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腸壁受到強烈的刺激,從母親那咬牙切齒的苦悶神情就可以知道。

「快……快一點……」巧緣帶著痛苦無奈的表情,修長的大腿被縛得結結實實,但仍激烈的顫動著,脹起的下腹部,隨著呼吸一起一伏。明顯是因為肛門內的壓力越來越高,被肛門栓塞實的菊花蕾,拚命地抽搐,差不多就要痙攣了。

「很好,現在就拔出肛門栓了,你准備撒個痛快吧!」偉安一臉邪笑,一面伸手拔掉塞在媽媽屁眼中的栓子。將會看到母親最苦痛和羞恥的一幕,偉安的身體異樣地灼熱起來,視線集中在媽媽的肛門上,好奇地觀察著,往日那么美麗高雅的淑女,在人前排泄的羞辱樣子。

「啊呀……呀呀呀!哇~~啊啊啊!」一拔掉栓子,巧緣身體就像是蛇一樣的不住扭動掙扎,白皙碩大的屁股和渾圓堅挺的**左搖右擺,面色陡然變得煞白,嘴巴瘋狂地高聲嘶叫。偉安知道,媽媽已經到達界限了。

「哇……不要看我!」叫出這句的同時,巧緣身體勐地一鬆,不再劇烈地震動,肛門「啪」地大大張開,瞬間,母親的肛門像是要破裂一般,浣腸液如萬馬奔騰似的噴射而出,激烈的水聲響徹浴室。

「太厲害了……」偉安感嘆地看著健美典雅的媽媽最羞辱的一幕。

浣腸液洶涌的撞落馬桶,在人前排便的恥辱感,使巧緣不住地悲鳴,頭部發瘋似的左右搖擺,菊花蕾中的液體持續的排出,身體壓力減輕,但即使巧緣如何用力,也不可能制止排泄。

隨著液體噴出,在豐滿的臀部之間,開始排出半溶化的固體物,軟便不絕地撒落在馬桶,一股臭味彌漫在浴室中。

「這么漂亮的未亡人,大便也是那么臭的嗎?真是想不到啊……哈哈哈!」

看著瘋狂般的母親,偉安異常地興奮,敗德感和罪惡感將他的情緒燃燒起來。

「嗚嗚……不是的……不要看我……啊……饒了我吧!」像是要否認什么似的,巧緣不斷搖著頭,然而面上那恍惚而苦悶的容貌,和**時的表情極其相似。

超越了羞恥的界限的巧緣,在排泄後全身無力,只能喘息著,靜待兒子的處置。在沖走了排泄物之後,偉安將母親解下來,但仍然將雙手反縛,用水沖洗媽媽的菊花蕾,再用手指仔細地為母親清潔屁眼。期間巧緣只是默默的讓兒子清洗自己的屁眼,間中忍不住發出輕輕而又撩人的呻吟聲。

清洗完畢之後,偉安將巧緣俯伏在床上,用繩子縛在腳踝處,雙腿向兩邊分別扯開,橫拉成差不多是一字馬的姿勢,再在肚子下塞入一個枕頭,使母親的腰部抬高,屁股向後高高蹺起,下身的私密處,完全呈現在兒子的眼前。

巧緣雙腿被硬生生拉開,胯下感到像是要撕裂般的痛楚,忍不住悲鳴一聲,因為一直被蓋著雙眼,心中的無助感和恐懼感不斷增大,她怯生生的回頭,問:「你……你想怎樣?」

「沒什么,想**你的菊花蕾罷了。」偉安滿不在乎的笑說。

「!」巧緣內心一陣顫抖,卻默不作聲,沒有求饒。當年被丈夫調教,開發屁眼之後,她就驚訝地發現,自己最強烈的性感帶竟是在那最羞人的地方,這一晚對方還未玩弄那里,自己就已經洩了那么多次,一旦連那里也……

一想到這里,巧緣的內心就不禁悸動,同時亦為自己的反應深深迷惑,為什么自己的情慾會如此強烈?自從丈夫過世,她就像失去了身體的一部份般,反常地性冷感。可是今晚……是因為對手的聲線、體味、行為都似曾相識嗎?明明應該是陌生人,可是不論在任何方面,都讓巧緣想起了逝世的丈夫,大概是那種熟悉感,使巧緣再次燃燒起來吧?

偉安沒有讓母親有多余的時間思考,固定了媽媽的姿勢之後,他就用手掰開巧緣的臀部,藏在谷間的淺啡色菊花蕾接觸到冰冽的空氣,一陣蠕動,偉安也不客氣,用手扶穩了自己的**,就慢慢硬擠進親愛的母親的屁眼。

「嗚……」在一聲輕輕的呻吟中,母親的菊花蕾,被兒子侵入了。

和**完全不同的緊縮感和灼熱感,突破層層括約肌之後,偉安深入媽媽的直腸,他用雙手抓著伏在床上的巧緣,那對碩大的**,不停地捏弄撫摸。

巧緣的身體承受著一**無休止的快感襲擊,菊花蕾像是被火燒一樣,充滿了脹痛感,可是同時又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快美感刺激巧緣的腦袋,使她不斷發出抑揚頓挫的呻吟聲。

在房間中,母子禁忌的肛交不斷的進行著,兒子腰部撞擊母親臀部的聲音,充斥了空間……

一整晚間,偉安不斷用各式各樣的方法去侵犯母親,用曬衣夾夾著媽媽的**和陰核,用肛門棒和假**瘋狂地同時**母親前後兩個**,用鞭子打得巧緣的**和屁股紅腫不堪,在母親的口中、身上、**、屁眼,發瘋一般射精,**、乳交、**、肛交……盡情地玩弄媽媽三十五歲的**,彷彿是要將母親十年的空白期都填滿一般,代替了父親,對媽媽施行了徹底的調教和凌辱。

到後來,巧緣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洩了多少次,只知道在不斷的尖叫中,她終於興奮得昏過去了。由始至終,不論巧緣受到什么調教,偉安始終沒有將母親的眼罩除下,所以巧緣直到昏倒,都不知道對手是誰。

看著昏睡的母親,偉安淺笑著:「媽,這份母親節禮物不錯吧?」

在媽媽醒來之前,偉安盡快地將所有調教的痕跡完全消滅掉,即使是再真實的事,在媚葯的影響下,只要明天母親找不到任何證據,她只會當自己發了一場「太過真實」的夢罷了。或許,她會以為這是因為自己太思念亡夫也說不定?即使看到自己身上的鞭痕,媽媽也只能疑幻疑真,她怎可能想得到,伏在她身上瘋狂地**她的,是她那可愛的兒子?

在更適當的時候,再揭穿身份,將媽媽調教成自己的奴隸,承繼爸爸的最後遺產……偉安下定決心,在心里暗暗發誓。還是先再作弄媽媽多些時日吧!讓媽媽回想起往日的調教,再揭穿身份……

「完」

母子**肛交

一個令人神清氣爽的早晨,我與新婚的妻子小惠剛從法國度完蜜月回來的第四天,正親密的摟著躺在卧室的大床上面,小惠穿著黑色絲質性感內衣,遮不住她那性感的**,我只穿條內褲。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及錄影機,昨天媽帶給我們婚禮當天的錄影帶,現在才有機會看。

我右手摟著小惠,一邊親吻著她的肩膀。

「咦,這不是我們的結婚典禮啊。」小惠疑惑的說著。

「是啊,爸跟媽都在里面啊。」

「可是,媽當天不是穿這件衣服。」

「她可能後來又換了一件吧。」我不在意的說著。

在螢幕的一角,一對男女正在互相親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