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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小雄的雨露滋潤,無論是睜著雙眼嫵媚的看著小雄的舒蕙,還是甜睡的文娟,臉色都是那么的紅潤,容光都是那么煥發,看上去真的美艷了許多。

三人這一覺一直睡到晚上起點多,醒來的時候都有些餓了,於是三人穿上衣服上街去吃飯,小雄陪著這母女倆喝了少許的紅酒,英俊的臉上泛起了紅光。

吃過飯後,把文娟送回到她家的樓下,然後和舒蕙一起回到舒蕙的家中。

剛剛坐下,小雄就接到蓉奴的電話,問他在哪里,今晚回不回去,語氣中大有留戀的意思,小雄征求了舒蕙的意見後,讓蓉奴過來。

二十分鍾後,響起了敲門聲,小雄過去開門,看見的是蓉奴和舒蘭、曉慶站在門口,將她們讓了進來問:「你們怎么湊一起了?」

舒蘭說:「我和曉慶在樓下遇到馮嫂的!」

曉慶說:「我跟老公請假說陪媽媽出來買東西!」

她揚了揚手里的袋子,「是件衣服,我十點前得回去!」

這意思很明顯,就是想和小雄玩一下,趕緊回家,小雄自然會滿足她,將她拉進舒蕙的卧室中,關上了門將曉慶推倒在床上,合身撲了上去……

舒蕙、舒蘭、蓉奴在客廳的沙發上閑聊,斷斷續續的舒蕙也向妹妹匯報了下午的戰況。

等曉慶整理好衣服,滿臉紅光的從卧室中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九點半了,她匆匆忙忙的和大家告辭下樓回家去了。

接著小雄一絲不掛的從卧室出來拱進衛生間中洗澡去了。

這一晚,小雄和舒蕙舒蘭姐妹以及蓉奴在舒蕙的床上荒唐了很久,還讓蓉奴用dv機將他和舒蕙舒蘭交換的場面拍了下來……

第二天一早,在三個女人依依不舍中,小雄開車回市內去了。

第619章盲妹情重

2月14日,小雄和雪嵐把小綺送到了北京,辦理好出關手續後,看著她進了閘,才摟著抽泣的雪嵐離開首都國際機場。

小雄帶著雪嵐去看了安琪的媽媽姚湘萍,此刻她已經身處局長的位置上了,當著雪嵐的面不好意思過分的跟小雄親近。

雪嵐自然知道小雄和湘萍見一次面不易,就找接口說女兒第一次出這么遠的門,她心情很不好受,想自己靜一靜。

湘萍就把雪嵐帶到卧室中讓她休息,然後把門關靠後回到客廳,被小雄一把抱住,她只是假意的推托了幾下,就順從的讓小雄抱住,和小雄接起吻來。

雖然是在自己家的客廳中,但是由於雪嵐在卧室中,她不敢太放肆,無論是小雄舔舐她的小屄達到的高潮,還是小雄肏她小屄,肏她屁眼達到的高潮,她都不敢高聲浪叫,只是壓抑著哼哼呀呀……

第二天,雪嵐惦記著公司的事情,就提前走了,小雄去看了許曼,許曼對於小雄能來看她非常的高興,專門請了半天假,將小雄帶到家中,翻雲覆雨後,跟小雄大倒苦水,她說最近中央對周永康正在暗中調查,她謀求的副部長職位恐怕要泡湯,據和她關系好的一個高層領導的夫人說,有可能把她下派到某個市去作市長,或者某個省去作什么廳的廳長。

許曼還說,她現在有些煩了累了,如果要是真的把她下派到基層的話,她到希望去湖北,那樣可以離開北京這個權力集中的是非之地,也可以離小雄近一些,多得到些性愛的享受。

小雄在許曼的家中一直待到傍晚,許曼接到一個電話,晚上有飯局,小雄就告辭出來,給周濤打手機,周濤讓他去別墅。

小雄在周濤的別墅和她過了一夜,知道上次他離開北京後不就沈傲君就發現懷孕了,沈傲君托周濤向小雄表示感謝。

早晨小雄和周濤還沒有起床,小鹿就來了,周濤簡單的吃了口飯就匆匆的去上班,小雄和小鹿就在周濤的別墅中客廳的沙發上作起愛來。

這個小鹿很少和他交流,只是一個勁的索求,小雄的雞巴一次次的在她嬌嫩和飢渴的屄縫中抽插,直到小鹿筋疲力盡為止。

當小鹿疲憊的洗過澡拱進周濤卧室中睡覺的時候,董卿和王小丫來了,小丫的臉色很難看,小雄關心的問候,才直到她的胰腺不太好,這陣子很少上節目,成天往醫院跑。

所以小雄對她很照顧,抽插的時候很小心,盡量不讓她太費力氣,而對董卿就沒那么顧忌了,把董卿上下三個洞眼插到麻木求饒。

下午兩點多鍾,董卿、小丫、小鹿是一起走的。

閑來無事,小雄獨自一人走出別墅到處溜達,在別墅區不遠處又一個滑冰場,此時的冰雪早就融化了,所以哪里很清靜,小雄坐在台階上看著那一汪春水盪漾。

就在這個時候,有個少女走近他身邊說:「先生,你可以幫我一個忙嗎?」

這突然一叫,小雄本能地望望她,見她身上一件杏黃色羽絨服,一件牛仔褲,腳踏運動鞋,背上背著一個米黃色「背囊」大約有十八九歲。

於是禮貌地問道∶「小姐,你想我怎么幫你?」

她把手中相機一揚,說∶「你可以幫我照張相嗎?舉手之勞而已。」

小雄點頭說:「可以!」

接過她那個相機,在附近替她照了幾張。

照完相,他們互相自我介紹,她只說了她的的英文名叫露莎。

她說:「我剛從美國回來,大概一個星期後就要飛返西雅圖了。」

原來她移民去美國已經多年,目前還在攻讀預科,與媽媽移居美國,她父親卻在國內經商,因此每年的兩個假期,都會回國來玩,看看中國、順道向爸爸問安。

小雄說:「去年的中國與今年的中國,都是差不多,如果說它變了,就是北京去年開了個奧運會而已。」

小雄又問她:「你這次回來,對許多地方是否覺得陌生?有些不習慣?」

她笑笑口說:「沒有,我是在東北長大的,不會覺得陌生,就是北京人很太牛氣了,真能裝,不太瞧得起外來人,我一開口又有很濃的東北口音,好在遇到你了,我一開口,你就毫不思索地幫我。」

聽了她這幾句得體的回應,小雄知道她很有教養,也很懂得社交應酬,遍跟眼前這位小妹妹聊聊,也是一樂也。

當時他們在冰場附近並肩而行,一面走,一面交談,她很聰明,有點「野性」的樣子,對一些新事物十分好奇,當他們在街邊公園的長椅上坐下來時,她顯得落落大方,依偎到小雄身邊,情深款款,別人看來,可能誤會他們是一對親密情侶。

這里的環境好,也很幽靜,坐在那里說話,絕不會有人打擾。

半小時後,忽然有一陣涼風吹來,露莎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立刻把身體依偎過來,緊緊的貼著小雄說:「北京的春天也是這么冷啊!」

小雄下意識想:這分明是一種挑逗。

這種反應,盡管是很自然,為了保護她,小雄把外套脫下來,披在她的肩膊上。

她隨即向小雄投以微笑,說:「你是我回過來玩,遇到的第一個這么懂得關心人的男孩子,你對其他女孩了,是否也一樣的關心?」

小雄笑笑口口說∶「是的,這是一種禮貌,女人是弱者嘛,她們需要男人保護。」

她睨了小雄一眼說:「你以為女人都是弱者嗎?如果是,那你就錯了!」

「難道不是?」

她說:「當然不是,我不妨舉個例問你,好比在床上,你說男人是強者還是女人是強者?」

小雄知道她的用意,於是說:「你果然是女強人,好一個冰雪聰明女子。」

她說:「你我還未上過床,你又怎知我是個女強人?」

她說這話時,整個上身靠攏過來,還伸手環腰抱得小雄緊緊的。

小雄心想:這分明是對我一種暗示,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薄如紙。

面對眼前這個野女孩,小雄知道此刻將是一段艷遇的開始了。

就在這時,她已經把頭伸了過來,把香唇湊到小雄的嘴邊說:「吻我!」

她說完,便迅速把雙目閉上。

此情此景,如果小雄還沒有些表示,那么便是天下間最大的傻瓜了,當時想也不想,便摟實她擁吻起來。

這一吻,並不是點到即止,而是兩條舌頭交在一起的濕吻,她把舌頭伸進小雄嘴里,讓他吮啜一番,而小雄吮啜一會之後,也把舌頭送進她的口里,任由她吮啜。

一吻已罷,她立即采取主動,拉了小雄的手按在她胸前,說:「你是否感覺到,我的心跳得很快?」

她這一下來得很突然,令小雄有點受寵若驚,於是說:「你的心跳得真是很厲害,不過,你的乳房實在很可愛,那種軟綿綿的感覺,簡直令我想入非非呢!」

「隔著衣服撫摸,你便有這種快意?」

她笑著說,「來,你把手伸到里面,試試這又是怎樣的感受。」

她說話時迅速解開兩粒鈕扣,拉著小雄的手塞了進去。

小雄的手伸進她羽絨服中,從毛衫的領口探進去,是一個滑溜溜的內衣,再從內衣的領口進去,里面沒有胸罩,摸到一個有富彈性很結實的肉球。

肉體的直接接觸的快感,自然是充滿真實感。

「你現時覺得怎樣?」

她催促地問。

小雄親她一親說:「我剛才見你,還不知道你沒有戴胸罩呢!」

她說:「我這個習慣,已經有兩年了,因為我覺得胸罩是一種束縛……小雄一面細細撫摸,一面說:「你說得太謙虛了,你擁有這樣的一對豐滿乳房,應該引以為傲才是,如果我猜得不錯,你的胸圍,大概不少過三十五吧,我有猜錯嗎?」

她微笑說:「你的法眼真厲害,不,我應該指你的估計真正確,我的胸圍剛好是三十五。」

小雄隨即問:「那么你的臀圍呢?」

她說:「你又猜猜吧。」

這一次,我決定不回答她,男女間如果這么直接,似乎有點乏味,為了增加一點情趣,於是說:「我不想猜,你何不讓我摸一摸?」

她馬上向小雄拋了個媚眼,然後笑嘻嘻地說:「也好!」

說完便伸手解開牛仔褲鈕,再拉下那條褲鏈,略為站起,屁股抖了抖,把屁股露了出來。這時天色漸黑,周圍無人,但她這種說做就做的狂野舉動,確實令小雄」刮目相看「了。火頭既然已經點起,小雄又怎能怯場?於是也不再跟她客氣,立即伸手過去,雙手環繞她的豐臀抱了一抱,繼而又再細細地撫摸。」

你量度完了沒有?」

她向小雄催促說,「到底是多少?」

小雄說:「應該有三十五,不!是三十六吧,它實在太飽滿了,你這副身材,簡直是魔鬼的身材唷!」

她徐徐的坐了下來,問:「你想不想驚奇一下?」

「難道你想令我怎么驚奇?」

她立即拉著小雄的手,按在她的私處,說:「你試試摸摸它,看看有什么不同?」

小雄這時已知道她的用意,她顯然是以女強人的本色,向小雄展開挑戰,小雄只好按照她的指示去做,隔著這條薄如蟬翼的內褲,摸著摸著。小雄笑著對她說:「你果然是一個奇女子,我什么都摸不到,光禿禿!」

她說:「你果然不簡單。」

說時掀開內褲,又再拉著小雄的手伸進里面。小雄故意打趣說:「我真是走眼了,你應該有十八、九歲啦,怎么還未發育完全?」

「誰說的?」

她睨小雄一眼說,「我這個生理狀況,是遺傳的,聽媽媽說,她也好像我一樣,四十幾歲人仍然毛都沒有一條,真奇怪。」

小雄安慰她說:「你何必為此難過,你媽生你就是這樣的,這是白虎,難道你還想長毛,在那里『插秧』?」

她咭咭地笑起來,說:「誰說我要長毛?我男友說,我這樣更好看、更性感哩!」

小雄這才知道,原來她已經有男朋友,看來她早已經見過世面了,一想到這里時,小雄隨即便大著膽子,把手向下伸去,「我也喜歡白虎女郎!」

當小雄的手摸到了」桃花源「洞口時,直覺的反應,已察覺到她那里很濕,彷佛如」溪水「涓涓的流著,女人的生理就是這么奇怪,當她情欲亢奮時,她的愛液,就會涌現出來,隨時迎接雞巴光臨,令它能順利滑進去。露莎的手這時輕輕按著小雄的手,她見小雄像跳手指舞的不斷活助,顯得十分緊張,細細聲說:「我要,你給我好嗎?」

小雄在她燙熱的臉上吻一吻說:「到我哪里去吧?」

她說:「我喜歡在野外,回歸大自然,多好啊!這里又沒有人。」

「萬一有人來到怎么辦?」

她輕輕在小雄肩膊咬了一下說:「我不怕,我可以坐在你的大腿上。」

她說時遲那時快,閃電般拉開小雄的褲鏈,把他的內褲一拉,便掏出他的大雞巴,「我的天啊!都說亞洲人的雞巴小,你……比我那個美國男友孩要大!賺翻了!」

俯首便吻。

她一口把龜頭銜進嘴里,然後卷動舌頭,很有節奏的替小雄口交……

她的技術看來十分老到,不一會,她已把小雄的雞巴弄得一寸一寸地脹大起來,把她的櫻桃小嘴塞得滿滿的。

到了這時,她忽然又采用過另一種招式,讓雞巴在她口腔里進進出出,並且不時輕咬,由於力度恰好,小雄不但覺得毫無痛楚,相反的是獲得一種說不出的快感。

由於小雄的手在她的嫩屄上不停地施為,她極度舒服時,便會本能地發出」啊……哎喲……舒服死了!」

這種動人的淫聲,這種叫聲,這時聽起來簡直比蕭邦的樂曲更加動聽。

結果,他們的情欲終於戰勝了理智,這時再也顧不得那么多了,便在這幽靜的街邊公園的長椅上大干起來。

露莎把內褲邊上撥開,兩腿張開坐在小雄的大腿上,她跟小雄面對面,雙手摟著小雄的頸項,拼命地搖動她的豐臀。

這時小雄隱約的聽到有種奇妙的聲音,當露莎拋動身軀之際,嫩屄中的淫水便發出」唧唧「的聲音,它實在太扣人心弦了。

這種奇炒的聲響,它一直剌激著倆人的感官,令他們更添快意、更加陶醉。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她夾著小雄的雞巴不知疲憊的上下拋動,她的小屄很緊湊,夾得小雄很舒服。」

萬惡淫為首「這句話一點也沒錯,此時小雄與露莎簡直無法無天,彷佛把這個公眾場所當作是伊甸園,而他們卻變成阿當夏娃,如果有人前來,或者有警察巡過,倆人勢必會當場出丑的。就在這時,小雄忽然渾身一顫,心知不妙,露莎已察覺了,她立即緊抱小雄說:「不要動,頂緊我,我也舒服死了!」

她自已也靜止下來。

小雄的感官頓時獲得一連串快感,這種快樂,文字是無法表達它的萬一。

此刻,他與露莎陶醉於這個境界,良久,小雄才松開手,讓她」下馬「。她一邊用紙巾清理倆人的淫液浪汁,一面問對小雄說:「剛才我太舒服了,我知道你也很舒服的,如果再多片刻,那就更妙了。」

小雄慚愧地說:「我已經盡了全力啦,這里人生地不熟的,我總是有些緊張!剛才你對我說,女人不是弱者,你說得並沒有錯,今日一戰,你確有女強人的風范,但我倒想問問你,我們什么時候再見面?」

她說:「我也不知道,如果我們有緣,一定會再見的!」

她說時跟小雄擺出分手的模樣。

小雄知道無法挽留她,唯有微笑著的跟她說聲拜拜,望著她的背影逐漸消失……

小雄慢慢的往別墅區走去,一個」盲人按摩「的招牌赫然映入眼簾,小雄抻抻了腰,還真別說,剛才那條長椅太硬了,小雄和露莎弄的又太過猛烈,腰間還真有些酸酸的。進去讓盲人給按按吧!小雄打定了主意,就邁步走了進去,大廳空間很小,一個四十多歲,身穿著白色大褂,戴墨鏡的男人聽到門聲,滿臉堆笑的說:「歡迎光臨!」

小雄走了過去說:「我的腰很酸,想作個按摩!」

「哦,沒問題,先交50塊錢吧!」

小雄掏出了五十元錢遞給他,他側著身子,用手在鈔票上摸了摸,把鈔票收到口袋中說:「謝謝,請跟我來!」

小雄跟在他的身後,聽著他手中的棍子在地上點擊的」嗒!嗒!嗒!」

聲,被領進了一個包間。

包間不大,但是很整潔,一張按摩床,兩把凳子,一個放著臉盆、毛巾、和各種瓶子的架子。」

請先生稍等!」

他退了出去,小雄坐在按摩床上等待。

三四分鍾後,有個盲妹進來,樣子還不錯的,年約二十二、三歲,斯斯文文,楚楚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