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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在跟誰說話呢?這么沒規矩,別忘了你的身份,小母狗。」

「啊!……我……是,少爺。」

苗圃剛才的確有些撒嬌,她本以為她最隱秘的地方都給少爺侵犯了,應該關系更近一層了,萬沒想到少爺僅僅是把她當玩物玩玩而已。

「不謝謝我嗎?」

「是,謝謝少爺!」

「謝什么?」

「這……謝謝少爺給奴婢吃黃瓜。」

苗圃說出這淫盪恥辱的話,感到自己的確下賤。

「哈哈!哈哈……」

小雄回客廳去了。

小雄之所以這么羞辱她是前幾天在網上看到一篇調教人形狗奴的文章,文章還詳細的介紹什么樣的女人最符合人形狗奴的要求,小雄對比了家里的女人只有菊奴和文兮、苗圃最符合,菊奴已經受過他的調教,已經升級為侍妾了,文兮他又不舍得,在說文兮現在對他百依百順的,不用調教就很聽話,讓她干什么就干什么,那就只有苗圃了。

苗圃家境不好,小雄這樣對她雖說是羞辱了她,但是也是幫了她,在小雄的心中,自己身邊的女人就不該跟自己有自尊心。

苗圃無奈,陰道里插著根粗大的黃瓜,兩腿也不能靈活地走動,還要繼續做飯、炒菜,又要夾緊陰道防止黃瓜掉出來,的確令苗圃難堪又難過。

「少爺,飯菜好了,請用。」

「哦,好的。」

小雄坐下慢慢用餐,苗圃垂手站立一旁,隨時聽候吩咐。

「嗯,你的菜燒得很好吃,你手藝的確不錯!」

「謝謝少爺誇獎,能讓少爺高興、愛吃,奴婢就滿足了。」

「哦?呵呵,還挺乖。來,到桌子下面去。」

「嗯?那……少爺……干什么呢?」

苗圃有些糊塗。

「呦?你這么聰明的難道還不明白我的心意?」

「哦!……那個……是。」

苗圃明白了少爺的意圖,羞得真是」吱溜「一下就鑽進桌下,滿臉羞紅怕小雄看見。

苗圃熟練地扒開小雄的休閑褲,把少爺軟軟的雞巴含進嘴里,兩只嫩嫩的手捧起褐色的肉袋慢慢輕輕地揉搓起來,細嫩的舌頭纏繞著少爺的龜頭。

「哇!苗圃,你的技巧越來越精湛了!」

小雄愜意地慢慢品味紅酒、小菜、香米、精點,下面也傳來陣陣酥麻的快感。

「嗯嗯……」

苗圃頭在上下動,她能感覺到少爺快要射了。

「啊!……啊!……」

小雄的雞巴在苗圃的嘴里強勁地勃動,一股濃稠的精液灌進苗圃的喉嚨。

拔出陰莖,苗圃貪婪地給陰莖舔乾凈,最後連嘴角的幾滴精液也抿進嘴里,好像吃蜂蜜一樣吞下肚。

「少爺休息一下吧,待我收拾完,再來給少爺按摩。」

苗圃爬出來,利索地伺候小雄到客廳休息,自己則麻利地收拾餐桌、碗筷,一會兒,還有淫靡的工作等著她呢!

苗圃收拾完餐廳、廚房,就為少小雄准備好洗澡水。

「少爺,請洗澡吧!」

苗圃熟練地為小雄脫光衣服,她已經習慣了,不再害羞看見小雄的裸體。

然後,苗圃又忙著去准備小雄的卧室,再去收拾客廳,准備咖啡。

通常小雄洗完澡要到客廳喝咖啡看電視,而這一段時間也是她應該守候在少爺身邊,陪少爺聊天、給少爺按腳,並做其它讓少爺高興的事。

「苗圃呀。」

「哎,來了!」

苗圃馬上進到衛生間里,幫少爺擦乾身體:「少爺,要穿睡衣嗎?」

「不了,裸體舒服。」

「好的,少爺到客廳休息吧,我洗凈身子馬上就來。」

苗圃甜媚地攙扶小雄到客廳,「給您咖啡。」

然後轉身自己去洗澡。

苗圃舒服地洗完了身子,擦乾水珠,嬌羞地自己笑了笑,紅了臉,一絲不掛地進了客廳。

「呦!今天怎么了?」

少爺微笑著問苗圃。

「我……」

苗圃扭捏地交叉雙手護住豐滿的胸部,緊夾著大腿,慢慢蹭到小雄面前:「我想少爺大概喜歡我這樣子……哎呀,羞死了!」

說完,苗圃羞怯地低下頭。

「呵呵,有進步啦!好吧,給我按腳。」

「哎。」

苗圃答應著,熟練地跪坐在小雄面前,開始認真按摩,腳、小腿、大腿、陰囊,然後又是特有的乳壓腳掌,然後又按摩頭、頸、肩、背。全套按摩下來,小雄感到渾身舒暢,苗圃的玉體肌膚表面卻已是一層細微香汗了。

「少爺,舒服嗎?」

苗圃柔聲問道。

「嗯,你的手法越來越熟練了,很好。來,前面陪我聊天。」

「是,少爺。」

苗圃乖乖地跪坐在小雄腳下,倚著小雄的腿,一手摟著小雄的腿,另一只手的食指在小雄的小腿上輕輕地劃著,嫩嫩的臉蛋就親親地貼在小雄的大腿上。

第400章調教苗圃

苗圃現在真是從心里開始喜歡小雄了,畢竟小雄是個很有風度的男孩,在說自己已經有三年沒有親近男人了,既然已經作好了獻身的准備,何不放下心結開開心心的享受男人大雞巴的肏弄帶來的快感呢?

「你越來越乖了!」

小雄贊許地輕輕撫摸苗圃的秀發。

「少爺,我……」

苗圃吞吞吐吐。

「有什么困難嗎?」

小雄關切地詢問:「你看,只要你聽話,我會幫你的。」

小雄關切的話語很真誠,感動得苗圃熱淚盈眶,苗圃抽泣著說:「少爺你真好!謝謝少爺!」

「哎……你還沒說有什么困難呢!」

「我……我爸爸的葯快吃完了,我能不能預支這個月後面幾天的工資?」

苗圃有些不好意思。

「苗圃吶,你詳細說說!」

「少爺……我……下崗了,丈夫死了,爸爸常年的卧床不起,兒子上學又要花錢,自我丈夫死後,婆家說我妨死了丈夫,對我們不管不問,斷絕了關系,娘家的值錢東西都賣光了,還欠著五萬多元的債,現在全靠我一個人支撐呀!」

苗圃說到這,再也忍不住悲傷,摟住小雄的腿傷心痛苦起來:「嗚嗚……嗚嗚……」

「哦!這樣……你以前怎么不說呢?」

小雄愛憐地低撫摸著苗圃的頭:「不要哭,不要哭。」

說著,小雄站起來,走進書房,一會兒又出來了:「苗圃,這些你拿去吧,把債還了,剩下的給你爸買葯,也給孩子和你媽買些必要的衣服,還有,以後你爸的醫葯費我每月另外給你,不算在工資以內。」

小雄把一捆鈔票放在茶幾上。

「啊!」

苗圃頓時驚呆了,她從未同時看到這么多錢!」

1、2、3、4、5、6、7,七萬?七萬?啊!不不……不……少爺……這……太多了!我……還不起呀!」

苗圃結結巴巴地嘟噥著。

「呵呵,傻姐姐,你當然還不起了,不過,這是我送給你的。」

小雄坐在沙發上,會心地欣賞著眼前赤裸美女的痴呆模樣。

「啊!那……那……怎么行……我……我怎么報答您呀?」

苗圃激動得匍匐在地,腦門頂著小雄的腳,渾身顫抖。

「呵呵,苗圃呀,其實你可以報答呀,就看你願不願意了。不過即使你不願意,我這錢也照樣給您呦!」

「少爺,我願意,我願意!」

苗圃沒有抬頭,只是一個勁說「願意」「你願意什么呀?我還沒說吶!」

「你說什么我都願意!」

「呵呵,那我讓你去死,你也願意?」

小雄逗弄苗圃。

「那也願意。」

苗圃毫不猶豫。

「哦?那你死了,你孩子和你爸媽怎么辦?」

「啊?這……」

苗圃倒是沒有想到這一層。是呀,他們都依靠我生存呢,我這么下賤不就是為了養活他們嗎?」

那……除了死,我什么都願意,就是給少爺當牛做馬也心甘情願。」

苗圃語氣很堅定,她是決心為孩子,為那個家獻身了。

「哦……不、不……我不要什么牛呀、馬呀的。」

「那……少爺想要奴婢怎樣?」

苗圃不知還能怎樣報答眼前這救命恩人。

「你忘了你是怎么進來的了?」

「啊!對對……我願意給少爺做……」

苗圃感到羞恥,一時語塞。

「不、不,我不強迫你,其實你只要做好女佣工作就行。」

「不、不,那不行,少爺給我這么多工資,我要是不報答少爺,那不連狗都不如了嗎?」

苗圃自己在責問自己。

「我……我願意做少爺的……的……一條小母狗。」

苗圃說出這句話時,連屁股都羞紅了。

「哦!那我可不敢收,你是人,不是狗呀!」

少爺繼續逗弄苗圃。

「我……我是……就是……請少爺收下我這條乖乖狗。」

苗圃好像真的有些著急。

「呵呵!好好。不過,我不難為你,不強迫你,諾,這些錢你先收下,起來吧!」

「是,少爺。」

苗圃跪立起來。

「你看,這是一條鋼頸圈,再看這里,這是鎖扣,圍在脖子上一扣,只有用鑰匙才能打開,這鋼圈用的是超強合金材料,尤其圍扣在脖子上,如果沒有鑰匙,就是采用破壞性方法也很難把它摘下來。」

小雄把鋼圈遞給地上的苗圃。

「呀!真精致!」

苗圃拿在手里仔細端詳:「咦?這里有刻字:『自願做的終身奴隸』。」

苗圃低聲讀出來。

「你去睡吧,好好想想,明天再回答我。」

「是,少爺。」

苗圃默默拿起項圈和錢,悄然下了樓找到鳳柔,鳳柔把她安排在和白潔、鄒嬸一個單元里。

夜已經深了,苗圃呆呆地坐在梳妝台前,面前放著七萬元巨款和那個精致的狗項圈。

苗圃本就是大學畢業生,思維夠敏銳,她明白小雄的深刻含意。」

我該怎樣?少爺不是暴君,可這錢的威力竟然如此可怕?我,一個堂堂大學畢業生,身材好、臉蛋漂亮,竟然在考慮做別人的性奴?雖然我下崗了,家里困難,但是我還是有自尊的啊!」

苗圃面無表情,但淚水如斷線玉珠,已經潤濕了她嫩白的酥胸。

「我,一個弱女子,應該怎樣生活?又能怎樣生活?我的孩子!還有可憐的爸爸!」

苗圃一想到爸爸,便悲從心中來,淚從眼底涌:「難道我還有什么選擇余地嗎?能遇到這么仁慈的少爺,我應該知足了!總比去作小姐賣屄強吧?雖然這也跟賣屄差不多,但是我只賣給少爺一個人啊!不是那種千人騎萬人肏啊!」

苗圃緩緩拿起那項圈,慢慢圍到漂亮的脖子上,對著鏡子仔細看著,「戴上它,你就不再是從前的苗圃了。」

看著鏡里的美貌少婦,苗圃有些傷感。

忽然,她好像想起什么,放下項圈,找來一把尖尖的小刀,在項圈上認真地刻起來。

看來那行小字的底子是特殊材料,專門為刻字准備的,不像鋼片。苗圃刻下「苗圃」、「李力雄」兩個名字,這行字變成了:「苗圃自願做李力雄的終身奴隸」然後苗圃像是害怕自己再改變主意一般,急忙把它圍到脖子上,兩端扣鎖對准,兩手稍一用力,「喀嗒」項圈鎖死了。

剛剛比脖子大一圈,黑白輝映,煞是刺眼。苗圃對著鏡子反覆擺放這項圈的位置,慢慢地竟露出笑容:「還挺漂亮!」

女人總是喜歡漂亮的東西。」

哎,苗圃,從此你就脫胎換骨了!」

苗圃長長嘆了口氣,好像是解脫了一般,然後起身,悄悄的開門出去向少爺的房間走去。

小雄屋子的門沒有鎖,進去後苗圃輕輕打開他卧室的房門,躡手躡腳走到少爺床前,看著熟睡的小雄那充滿魅力的臉龐,苗圃心底涌出一股說不清的感覺,亦喜亦悲。

苗圃給小雄整理被子,「咦?嘻嘻,這個東西豎起來了。」

苗圃的心里一震,此時的苗圃從心里已經不像剛來時那種主雇關系的定位了,已經接受了小雄的主人身份,也已經認同了自己的奴隸地位,甚至已經把少爺和男人聯系起來,把自己同女人聯系起來,也就是說,苗圃內心的情感、性感已經復蘇。

剛剛看到少爺的雞巴勃起,自己那里就開始濕潤了,「我真是天生淫賤!」

苗圃自己罵自己。

看著眼前微微勃動的粗壯男根,苗圃泛起一陣春情,忍不住俯下身子,把小雄的雞巴輕輕地含進嘴里,細細品味起來。

雞巴越來越熱,苗圃的動作也越來越快,一只玉手還握住小雄的睾丸,溫柔地擠捏。

「啊!啊!」

小雄在夢里射精,精液很多,苗圃沒有讓精液漏出一滴,全部吞了下去,最後還仔細舔凈少爺的整根雞巴:「咦?今天怎么感覺這精液有些香甜?」

苗圃蜷曲在小雄身旁,頭埋在他小腹上,嘴里含著他半軟的雞巴,慢慢進入夢鄉。

小雄睜開惺忪的睡眼,「呦?」

他發現了蜷伏在他小腹上的苗圃,同時也感覺到了苗圃溫軟的唇的輕微刺激,他稍稍挺了挺小腹。

「哦……呀!天亮了!」

苗圃倏地爬起來,「少爺,你看這里。」

苗圃把項圈指給小雄看。

「呵呵,你戴著它還真挺般配。」

小雄內心不感意外,但很高興。

「小母狗,我要撒尿了,你渴嗎?」

小雄還是那種溫和的微笑。

「嗯?撒尿?……渴?……」

苗圃一時還沒太理解少爺的意思,「哦!對了,是的,少爺,我……渴。」

當苗圃突然明白少爺的意思的時候,一股巨大的羞辱感幾乎把她壓垮,「這?竟然讓我喝尿?……太過份了!……可是……」

苗圃沒有選擇餘地,只好俯下頭,再次用嘴含住憋滿了尿而堅挺的雞巴。

「嗚……唔……」

小雄的尿粗野地放到她嘴里,她慌亂地狂咽著,以免漏出來。

初次喝尿,感覺騷澀已經不算是什么大不了的了,而那種性奴的屈辱感才真正令她戰栗,「這就是我的命啊!……性奴!……喝少爺的尿!……被少爺肆意侮玩……」

苗圃的心在流淚。

「啊!好爽!在美女的嘴里放尿竟是如此暢快。以後這就是你的專利嘍!」

「是,謝謝少爺。」

苗圃把小雄的雞巴仔細吮舔乾凈,為小雄穿好衣服,然後轉身去准備早餐。

「苗圃呀,以後要早些起了呦,以後我會逐漸給你定規矩的,你要用專門的筆記本一一記下來。」

「是,少爺。」

「另外,我有兩條總原則:一是你對我必須無條件地服從;二是如果你違反了規矩,要請求我對你施行任意程度的懲罰。」

「是,少爺。」

「那好吧,書房有根細藤條,你去取來。」

「是,少爺。」

苗圃取來藤條,雙手舉給小雄。

「把屁股蹶起來,我要抽你十下,你要查數,但不許叫喊。」

「啊!」

苗圃害怕:「少爺,我……我犯什么錯誤了嗎?」

「當然犯了!」

「啊!我……我沒有呀!少爺。」

苗圃感到委屈,她的確不知道犯了什么錯誤!

「真是蠢才!我來告訴你,你究竟犯了什么錯誤:我要抽你,你應該無條件服從,而你卻想問原因,這就是你的錯誤所在!明白嗎?」

「啊?……我……明白了!」

苗圃無奈地低下了頭,蹶起了肥大的屁股。

「一、二……唔……三、四……呀嗚……五……六、七……啊……八……嗯哼……九……咿呀……十。」

苗圃的屁股已經凸起了十條血紅的凜子,火辣辣的痛。苗圃眼含屈辱又委屈的淚哀怨地望著少爺:「少爺,我可以去為您准備早餐了嗎?」

「呵呵,好呀。不過,來來來,把這根藤條插到這里更好。」

小雄示意苗圃再次蹶起屁股,並且要她自己扒開兩片臀肉,好看的菊花肛門正在蠕動。

小雄把藤條的粗端低住苗圃的屁眼,慢慢用力,一點一點地插了進去。

「唔……呀……嗯哼……少爺……求求您……少爺……好難過呦……」

插進去幾乎有一尺長,苗圃實在痛苦不堪,嫩嫩的肌膚已經滲出一層冷汗了,渾身的美肉在哆嗦。

「好了,去准備早餐吧。」

「是……主……人。」

苗圃艱難地回答,然後艱難地挪動腳步,再然後艱難地准備小雄的早餐。

「哎呀,這藤條插在屁股里真是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