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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初到深圳那會兒,福叔帶我認識了一下他的廠子,給我安排做庫房管理員的下手,因為庫房比較大,負責的師傅帶9個保管員(我也算一個),而且我主要是代替離休的一位老李做做進出庫記錄的工作,重活師傅也很少安排我去做(大概是福叔關照的吧),所以每天工作任務也比較適中,至少比在村里當老師輕松很多。

住的地方,我開始想住在工廠宿舍或者找一個便宜點的小套居室。但福叔這時候似乎又幫我安排好了:「珠娃,去我家里吧,反正地方也大,青青(福叔的nv兒)也不在我們身邊,你和我們住在一起,正好有個照應,花嬸和我都沒拿你當外人。」聽福叔這么說,心里雖然很願意,條件又好,又不得花錢,但想想還是婉言回絕了福叔。因為畢竟初到此地,已經處處受到關照,再住到老板家里恐怕廠子里其他人都會對我有點看法。福叔見我一直推辭著,也就說:「那好吧,反正你要來可以隨時搬過來。」說到宿舍,沒想廠里職工宿舍正在搞基建(福叔這個人真是少見的老好人,這年頭碰上這么個老板算是工人階級的大幸了,想想富士康的同胞,默哀吧),老工人大多在本地都有家室,外地的年輕員工都領了暫時x的住房補貼在廠附近合租。我一個人都不認識,也找不到什么合適的地方,一時真犯了難。後來同事張師傅通過開中介的老婆給我在距離廠附近十公里左右的地方找了個舊式小區的小套住房。雖然陳設比較舊了些,但至少在鄉下長大的我來說也比較適應。

吃住都解決了,只有埋頭工作了,就這樣g了大半個月,白天上班,有時晚上還和福叔一起出去應酬應酬,我雖然不懂什么,但也能給福叔帶點酒。有時早下班回來了就去附近的網吧上會網。

俗話說:「飽暖思yyu」。這話一點不假,雖說跨進四十不h的年齡段了,但原來每周和老婆的兩次x生活是少不了的,周三和周六是我們約定好的時間。

現在老婆不在身邊,果然覺得難以忍耐。怎么說也是少了五六次啊。盡管每晚都會和老婆打打電話,但老婆不善於打情罵俏,更多的是比較關心我的生活起居。而且要她做十j個小時的火車趕到這里那更是不切實際。

就在這種煎熬中又過了半個多月,轉眼,都三月中旬了,南方這里的天氣也比較暖。這個時節大家都穿著一件單衣,一點也不冷。到了晚上,特別是那些比較熱鬧的地方,總會有很多「職業nvx」出現,以前沒來深圳的時候就久聞大名,來了之後果然名不虛傳。

看到這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nv人,老婆又不在身邊,不禁感到心里非常癢癢。

終於,理智被yu火戰勝了,我決定找個nv人泄泄火,好把這些天一直壓抑的xyu好好發泄一般。

想著想著,就來到和福叔上次陪客人吃飯的一個餐廳那條街,一直向北走是個電玩城,旁邊的一條直弄堂里面開了很多家花花綠綠的按摩房、理發店。這也算個比較有規模的「紅燈區」了。看著那些店門口的小姐一直向外招徠著生意,大多是年紀在二十出頭的nv孩子,其間也被j個小姐拉了一下,但我想到畢竟人生地不熟,萬一是黑店,進去被宰怎么辦?於是便撇開她們,繼續沿著胡同向里走,路上也三三兩兩的遇到些妖艷的nv人,不時的搭訕著像我一樣的「過客」。

但我看她們不是長相實在不能恭維(解釋一下,對nvx相貌要求並不高,只要人看起來比較g凈,不過分磕磣就行了),就是表現得太做作,畢竟也怕得病。

無奈只得繼續走著。漸漸走到了弄堂盡頭,周圍也沒有什么人了,難道今天運氣這么背,找個小姐都找不到。

正當我嘆氣之際,耳邊傳來一陣輕柔的聲音:「先生,你需要f務嗎?」我循聲看去,突然眼前一亮:倒不是遇仙nv了,只是那個朝我說話的人正是我喜歡的類型。只見胡同右面的路燈下一個穿著白se連衣裙的nv子向我走來。她緩緩靠近,仍然怯怯的說:「先生,你要f務嗎?」我這才定睛打量著她。這個nv人穿著一套純白se連衣裙,赤腳踩著中邦坡跟涼鞋(無帶,根據q子穿這種鞋估計,這nv人身高比q子略高些,在1米62左右),她大約三十七八歲,盤發,面貌還算清秀,沒有塗很濃的唇膏,僅僅是素顏。態也屬於豐腴的類型,x部聳得高高的,露在外面的大腿和胳膊在路燈的照耀下顯得很白。

我愣了一會兒神,nv人卻依然在等著我的回復,我連忙回過神來:「恩,價錢怎么商量。」nv人先是有點欣喜,隨後眼神又變得黯淡起來:「快餐50,包夜100。」「那我包夜吧。」nv人輕聲問道:「你有地方嗎?」聽了這些,不禁感到有些奇怪,難道是剛出來的,隨即回復道:「有的。」「那好,我跟你走。」nv人依舊細聲說道。

於是我摟著nv人的肩膀,開始往回走。nv人開始竟然還不自覺的顫動了一下,然後便依從的由我摟著。雖然來這種地方的男人多半沒有什么好事,但我始終不願意讓別人認為自己是個單純的p客,也許在夜幕下,離開了這里,我們會被認為是一對平凡的夫q。

就在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