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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和阿芳同居著,直到去年五月初發生的一件事,才使我再不能忍受她繼續這樣下去。那天晚上,阿芳像往常一樣外出接客。按照平時,即使有客人上門,一般十二點前也都會回來,包夜的事還很少發生。但那天夜里我起身上衛生間,看了下小鬧鍾,都兩點半了,阿芳竟然還沒回來。

心里有些不安,於是打開電視,一邊心不在焉地看著,一邊等她。大約又過了近一小時,才聽到鑰匙開鎖的聲音。我爬起來,走到小客廳,只見阿芳垂著頭,臉上紅紅的,嘴角也破了,潔白的胳膊上泛著淤青,身上的衣f也是凌亂不堪。

頓時,我意識到不好的事情發生了,連忙問道:「怎么了?」阿芳眼里噙著淚水,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走進衛生間,我跟著她進去了。阿芳不住地啜泣著,我將她一把抱住,輕撫著她的秀發安著說道:「子,快告訴我發生什么事了,我都擔心死你了。」阿芳哽咽著說道:」今天,有個二十多歲的外地水果販,平時也見過他,他要我去他住的地方,我就跟他去了。沒想到,他屋里還有兩個人,他們要一起做,我不同意。於是他們就開始打我,強行做那事。「說罷便泣不成聲。聽到此,我怒不可遏:「我們現在就去報案,告他強jianfnv,讓這個混蛋去坐牢。」可阿芳連忙拉著我的手,說:「沒用的,如果真去報了案,那他們會和警察說我是jnv,最多是賣yp娼,沒有人會相信強**nv所說的話的。」「那怎么辦?找人收拾他們?」阿芳拭了下眼淚,搖著頭:「再怎么說,我們身在異鄉,無所依靠,而他們這些小販心都很齊,恐怕到頭來吃虧的還是我們。」聽到她這么說,雖然憤怒不已,但似乎也沒有太多的辦法。可恨的是這些痛苦還是阿芳所選擇的道路造成的。平時就一直很想勸她趁早不要再g這行了,今天總算可以好好地規勸她。

想到這里,我和阿芳洗完後,坐在床上一邊給她上y,一邊勸說著她放棄這個行當。阿芳只是無奈地說到:「人要是但凡有點辦法,誰會選擇走這條路呢?」這時,我按捺不住平時的疑h,再次問道:「子,這些天的相處,我們已然情如夫q,你能把自己的不幸告訴哥嗎?我一定會替你想辦法的。」阿芳默默地望著我,頓了下說道:「兩年前,我和老公一起從湖南老家到這里來打工。我們開了間電器修理鋪,雖然比在老家收入好些,可兩個娃兒要上學,母親的肺癌也要及早手術,所以日子也還是緊巴巴的。如果是這樣安穩也罷,但老公平時喜歡喝點酒,去年年底的一天晚上,被老鄉喊到家里打麻將,而且還喝了很多,那天夜里,他回來的時候,電瓶車騎得太快,軋到了一個玻璃瓶,從車上摔了下來,磕到了額頭……」阿芳說著,眼淚不知流的更厲害了:「老公走了以後,店是開不下去了,母親手術欠的錢也要還,nv兒很懂事,她說不想再上學了,跟我一起打工,把家里的債還了。但月月(她nv兒小名)學習一直都很好,老師也說她明年能考上重點大學的,我不忍心nv兒為了家里毀了自己的前途。事不得已,我才做了這行。

「我說道:」反正現在是不能繼續這樣下去了,我替你想辦法找份正經的工作,也許一開始不能掙很多,但錢的事我會幫你的。「阿芳回道:」珠哥,你沒有必要為我做這些的,這樣只會讓我覺得欠你太多。「我安著說:」如果你對我也是有感情的話,你應該信任我。「說著我拿出上次福叔給我的五千塊獎勵遞給阿芳:」這里的錢,你先拿著,應付下眼前要緊。「阿芳推卻著我的手,「那怎么可以,這錢是你辛苦掙來的,應該給家里。」「不,這是老板給的獎金,本來我也沒想有這么多,工資我都給老婆的,這個就算我借你的,你以後還我變行了。」接著我不由分說地把錢塞在她手里。

第二天,我帶著阿芳去醫院做了檢查,發現並無大礙,我們也就放了心。然後就是如何給她找份工作,說實在話,我在這里也沒站穩腳跟,除了福叔以外也沒有什么能求助的人,但如果把這事向福叔說了,估計也會叫人疑心,畢竟福叔對我知根知底,恐怕瞞不過去。

正在躊躇之際,忽然想起張師傅前j天吃中飯的時候提起過,她老婆中介的陳嫂家添了孫子,她忙著回去伺候兒媳和小孫子,暫時不去中介幫忙了。這樣一來,張師傅的老婆可就忙壞了,雖是個小中介,但一人轉起來也比較累些。思量著我和張師傅平常關系還不錯,也經常一塊兒吃飯聊天,何不問問他,需不需要人。

於是,我找到了張師傅,說明了情況,只阿芳我說是以前大專同學的老婆,現在家里有了些變故,想幫幫她,也許這個謊話說得並不圓滿,但張師傅還是說道:」只要是你了解的人,那我就沒什么不放心的,不過開始的待遇只有兩千一月,她不嫌委屈就好。當然,做得好,也會有一些獎金的。「聽張師傅同意了,我也挺高興的,晚上回家連忙和阿芳講了,阿芳也是很欣喜的眼神,雖然錢不多,但總比做那行好很多。

周末的傍晚,吃罷晚飯,我和阿芳來到夜市,准備給她買些衣f,雖說不是什么重要的工作,但至少也是新的開始,有一個新的面貌也是好的。阿芳挑了件素se的連衣裙和一件米hse的上衣。我卻格外留心的給她買了j條和涼拖,呵呵,畢竟本人是戀足ai好者。

這些天,一方面為阿芳擺脫了那不堪的道路而高興,另一方面高興的是她終於成了我專屬的情人、x伴侶。

那夜看了部a,在床上翻雲覆雨的時候,阿芳摟著我的肩說道:「我真不知道該如何報答你對我的好,要不是你,我還在過著那種羞恥的日子。」我玩笑似地說道:「那以後你得更加賣力才行啊。」原本阿芳聽到這樣的話,都會說我沒個正經,但那次卻出乎意料,她默默無語地把身移到我的下面,趴在我腿上,握著我的y莖,輕輕伸出舌頭著我的g頭,頓時覺得好爽啊,看來阿芳的技巧在這些天和我的實戰中越來越厲害了。

她雙手按著我的腰,把我的y莖連根沒入,只感到她的口腔很暖,y莖被她的小嘴套弄地很舒f,隨著家伙越來越大,在她口里進進出出,我都有要噴的感覺了。

我連忙拔出y莖,說道:「芳,穿上我剛給你買的黑se絲襪和高跟涼拖好嗎?」阿芳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怎么你看了那些電影,也要人家這樣?」可她說著還是穿上了,黑se的長筒絲襪很有誘h力,足足有十公分高的銀se無根涼拖顯得她的大腿格外修長,阿芳埋怨著:「這么高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