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用工兵鏟一點點的將兩具蜷縮的屍體和廢煤渣分揀開,然後又用工兵鏟仔細的將揀出來的煤渣在運動相機鏡頭下一塊塊的碾碎。
然而直到最後,兄弟倆也沒有任何現。
「尤里,你說有沒有可能」
大伊萬一邊說著一邊將貪婪的目光投向了現場僅存的那兩具屍體。
「我說你夠了啊!」
石泉皺著眉頭,「不嫌惡心怎么著?想想就知道不可能。」
大伊萬圍著女屍轉了一圈,最後蹲下來掏出一張濕巾仔細擦了擦女屍的耳垂。
「尤里,看來這位肯定就是保管員先生的同伙了。」
大伊萬摘掉橡膠手套隨手一丟,然後掏出手機給女屍左耳垂上那枚生銹的向日葵耳釘拍了張特寫。
「行了,調查真相的事兒交給那位莫斯科的警察吧!」
石泉從永不離身的腰包里掏出個最大號的垃圾袋,「老規矩,雖然這次沒人付費。」
「你負責小的,這位『性感的』女士交給我就行。」
大伊萬重新帶上一副新的手套,接過石泉遞過來的大垃圾袋給卷縮的女士套上,其間還不著痕跡的用手按了按干癟的腹腔。
至於石泉可不會做這么惡心的事,熟練的把塑料袋往上一套再拉緊封條便完成了最後的收屍工作。
「你來通知安德烈,讓他聯系雇主安排人過來處理,這條線斷了。」
石泉指著兩具屍,「順著他們兩個也許能查到什么線索,但這可不是咱們三個能做到的了,這要借助官方的力量。」
最後不甘心的用手機拍了兩張照片,大伊萬點頭同意道,「把他們抬到房子里吧。」
石泉點點頭,兄弟倆隔著垃圾袋將兩具屍體送回房間,隨後又用不多的家具堵住了門窗。
示意何天雷關掉運動相機,兄弟三個神色各異的離開了廢棄多年的聚集區。
伊沃希夫的貨船上,大伊萬通過衛星電話將情況簡單的描述了一遍。
沒理會老丈人語氣中的驚詫,大伊萬得意的掛掉電話,「剩下的酒交給雇主吧,希望他們能額外查出來點什么。尤里,接下來我們是回去還是繼續?」
「當然繼續啊!」
石泉理所當然的說道,「這才出來幾天?回去閑著也是閑著,就當出來度假了,而且我圈的那兩個點可還沒去看過呢。」
「那就繼續!」
大伊萬樂呵呵的跑進船艙招呼伊沃希夫船長開往下一個點。石泉圈定的那兩個點可都不近,全都在雅庫茨克附近,距離他們現在的位置更是過5oo公里。
這個距離放在6地上,開車可能也就六七個小時就能抵達,但乘坐伊沃希夫船長的這艘貨船則需要晝夜不停的連續航行一整天才可以。
不過好在兄弟三個都不是特別著急,大伊萬更是言明只要三天內能到就行,其余時間路上如果有較大的聚集區可以短暫停靠稍作休整,順便也可以享受下當地的美食。
伊沃希夫船長見此,索性直接把船當天的停靠點定在了下游1oo多公里外的奧廖克明斯克。
聽伊沃希夫船長介紹,這座城市是勒拿河沿岸為數不多的幾座大城市之一,當地最有名的就是各種吃法的秋白鮭。
而捕魚業也是這座建立在永久性凍土層之上的小城市開采完了金礦後僅剩的支柱產業。
老舊但動力充沛的貨船慢悠悠的行駛在勒拿河的河道上,兄弟三個各自拿著魚竿站在甲板上享受著清爽愜意的微風。
相比他們三個的逍遙自在,遠在莫斯科的盧堅科夫則要面對電話里安德烈的無情嘲諷。
「盧堅科夫,親愛的盧堅科夫同志。」
安德烈的語氣中帶著怪異的腔調,「真是沒想到大名鼎鼎的盧堅科夫竟然也有失誤的時候。」
「我們那個時代的金屬探測器可沒辦法找到耳釘那么小的東西。」
「別解釋了,說的好像我沒用過金屬探測器一樣,而且輸給年輕人並不丟人。」
見老朋友出丑,安德烈心情變得極好,「這次的委托我做主就當完成了,畢竟我也是俱樂部的股東,你那邊該支付的報酬不能少,另外等他們回來你也要加入進來。」
「加入俱樂部當然沒問題。」盧堅科夫毫不在意的應承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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